第48章 姐妹花
第四十八章姐妹花
昆侖派不愧是西域第一大派,實力強雄,黑白兩道都吃得開,小魚小雁的事,全不難辦,怡紅院老板送出兩個窯姐兒便和昆侖派的掌門拉上了關系,歡喜翻天,小魚小雁雖然是怡紅院的頭牌紅伶,但其時,安徽河南兩省受災,不知道有多少人家走投無路,賣兒賣女,資源豐富得很,又豈會在乎這個。
大家相安無事,但丁敏君卻是因此不告而別,不知所蹤。超群哥一連數日,心情極壞,哪兒也不去,只躺在客房蒙頭大睡,連剛剛得到的一對姐妹花也是不去理會了,這可急壞了何太沖何掌門。
他那日得張超群傳授的法子,的确是讓那玩意兒粗大了不少,他一心想要一展雄風,終于得償所願,夜夜笙歌,将他那幾個小妾整得又驚又喜,都是沒想到他臨老開了竅,在那方面花樣百出,連那活兒也變得大了,都以為他是吃了什麽靈藥,小妾們歡欣鼓舞,夜夜掰着手指頭等待何掌門寵幸。
何太沖也是打心眼裏對這做自己兒子都嫌小的張少俠心懷感激,但在時間上,他卻是和以往相差不大,未免美中不足,更對他那日所說,還能讓女子改變下面,獲得更那什麽的快…感,何太沖心癢難熬,無奈張少俠心情不好,不便打擾,也就只有強忍着。
到了第十天頭上,愛徒詹春興沖沖地跑來說道:五姑已然好了,臉上腫脹全消。
正在教授弟子練劍的何太沖大喜過望,将弟子們交給大弟子,飛奔着去瞧五姑。
到了五姑房中,果然五姑已經下了床來,一番打扮和這十天的調理,容光煥發,美豔一如往昔,何太沖興奮之下,不顧好幾個女弟子在場,一把将五姑抱起,親了個嘴兒,臊得那幾個還未出閣的年輕女弟子鬧了個大紅臉。
五姑嗔道:“你這做師父的,怎麽為老不尊了?”
何太沖實是歡喜無限,笑着向幾個女弟子道:“你們都下去吧,我和你們師母說說話,春兒,你去吩咐廚房,今天大擺筵席,所有弟子都有份,特別要做一桌最好的,我要招待那兩位貴客!”
女弟子們歡歡喜喜地去了,何太沖關上房門,拉着五姑的纖纖素手,笑道:“我的寶貝兒,你這些天生病,你可不知我有多麽心痛啊,終于好了,哈哈……”
五姑笑道:“這還要感謝那位張小兄弟妙手回春,沒想到他小小年紀,醫術卻這麽高明。”
何太沖笑道:“張小兄弟固然要感謝,還有個張兄弟也要感謝的。”
五姑奇道:“還有一位張兄弟麽?我怎麽不知道?”
何太沖笑道:“其實張兄弟是真人不露相,最先發現你病征的,其實是他,那個張小兄弟也是按他吩咐去做的,照我想,應是他不屑于治這種小病。”遂将那日情形說了一遍,尤其添油加醋給張超群誇張了一回。
五姑道:“這位張兄弟大概是醫術太高明,所以只治奇難雜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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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沖深以為然,連連點頭,捉住五姑一雙柔軟的修長玉手,又道:“其實,這張兄弟不單是醫術高深莫測,而且還是武當弟子。”
五姑動容,道:“武林之中,少林、武當、峨嵋三派聲名最盛,他竟是武當弟子,怪不得這般厲害。”
其時,昆侖派遠在西域,是以五姑之言,何太沖不以為意,哈哈笑道:“夫人有所不知,他可不是普通的武當弟子,而是武當掌門張三豐親收的弟子,自二十多年前收了武當七俠後,他就不再收徒,潛心修煉去了,聽聞,武當的六俠、七俠都是由大弟子宋遠橋代師授藝,如今突然收了這個最小的弟子,委實蹊跷,若非他有獨特所長,張三豐又怎會破例?這幾日,我終于從他那裏學得一件奇術。”
五姑頗為驚奇,她知道何太沖武學修為極高,人又自負,生平不肯服誰,今日居然對這個武當弟子如此推崇備至,大異常情,原來是學了人家一件奇術,便問道:“奇術?是什麽奇術讓你這麽誇他?”
何太沖哈哈一笑,湊在五姑耳畔,低聲說了出來,五姑聽他說完,羞得一臉通紅,啐道:“你……你也算是一代宗師了,怎麽跟他去學這麽下流的東西?你……你為老不尊!”
何太沖道:“夫妻之樂,天理人倫,怎算得下流?”遂又将張超群懂得女子秘術也說了出來,他之所以說這麽多,這麽在愛妾面前誇贊張超群,就是想讓她學女子秘術,将來和她閨房同樂,生怕她不肯,才說了這麽許多。
果然,他一說出來,五姑果然臊得那粉拳直打,何太沖溫言勸慰了一番,這才說道:“還不知道人家肯不肯呢?說不定人家不願意傳授。”
五姑雖然羞臊,心中卻是蠢蠢欲動,試問天下間哪一個妻子不願讓丈夫在自己身上滿足的?難道還希望丈夫對自己厭棄而另擇其他女子麽?她那張秀美絕倫的臉蛋羞意大盛,紅豔妖媚,令人見之窒息,何太沖呆呆地瞧着自己愛妾,下面早已不安份起來,若不是五姑剛剛痊愈,何太沖早已要按住她就地正法了。只不過沒問過小神醫,他也不敢胡來,但那雙手卻沒閑着,直摸得愛妾嬌喘籲籲,嬌啼聲聲。
夫妻倆溫存了一陣,何太沖見愛妾星眸流轉,眼中生春,忍不住便要掀開她衣裙,好好享用一番,忽然弟子來禀報,說是酒席備好,何太沖大為掃興,應了一聲,又問五姑肯不肯學,五姑含羞應了,何太沖大喜,攜她之手,一同向外行去,出門之前,五姑給自己蒙上一塊面紗,說是小神醫叮囑,臉上腫脹雖消,卻還不能受風,何太沖點了點頭。這時,鐵琴居喜氣洋洋,大擺筵席,連綿二三十桌,弟子們見了師父和五姑出來,都是恭祝五姑身體康健,熱鬧了一陣,張超群和張無忌、楊不悔出來了,張無忌見何太沖身旁蒙面女子,身形婀娜,窈窕多姿,知道這便是五姑了,但她蒙着面,實在是甚為可惜。
何太沖和五姑請了張超群上座,張無忌和楊不悔分左右坐了,席間,兩口子殷勤勸酒,張超群心中有事,來者不拒,盡皆喝下。
這一頓酒,一直喝了兩個時辰,張超群喝得醉了,被人扶了回去,晚間醒來,發現身旁床上一左一右睡得有人,不禁吓了一跳,霍然坐起,将身邊之人驚醒。
“公子爺,你醒了?你口渴不渴?肚子餓不餓?”
原來是小魚小雁,張超群松了口氣,自從把她們帶上鐵琴居,卻将丁敏君氣走了,張超群對丁敏君甚是歉疚,也沒怎麽理會她們兩姐妹,此刻見她們兩姐妹溫言軟語,不禁嘆了口氣,道:“小魚小雁,你們點上燈。”
二女齊聲應了,都下了床來,不多時,一人捧了一盞蠟燭,放在床頭圓凳之上,卻是期期艾艾地不敢上得床來。張超群奇道:“你們怎麽了?不上來麽?”
一女說道:“公子爺,我們姐妹是你的丫鬟,公子爺不說,我們怎麽敢?”
張超群忍不住笑道:“剛才你們倆可沒這麽老實,這床上,躺也躺了,有什麽敢不敢的?”
二女嬌美臉蛋在燭光下映襯得更是豔麗無雙,張超群忽然道:“你們兩個,我實在很難分清,你們有沒有大名?以後我怎麽叫你們?”
一女笑道:“公子爺,我是小魚,我左邊臉上有個酒窩,她是我妹妹小雁,她右邊臉上有酒窩,這樣便容易分清楚了。”
小雁道:“我們姐妹姓楊。”
張超群笑道:“楊小魚、楊小雁,呵呵,好名字。現在什麽時辰了?我有點餓了。”
小雁忙道:“我去廚房看看有沒有吃的。”轉身便走。
小魚忙道:“妹妹,你糊塗了麽?穿好衣衫再去吧!”小雁驚呼了一聲,這才意識到自己只穿了件中衣,兩條的胳膊都還露在外頭,吐了吐舌頭,回來穿好衣衫,推門而出。
小魚取了張超群的衣衫,給張超群披上,一邊給他穿衣,一邊低聲道:“公子爺,我和小雁有份禮物送給公子。”
張超群頗感意外,奇道:“禮物?什麽禮物?”這兩個小妞,難道回去過怡紅院了?
小魚面帶羞澀,道:“公子見了這禮物,一定很高興,等小雁回來好麽?”
張超群不禁笑道:“神神秘秘的,也不知你們兩個搞什麽鬼。”
穿好衣衫,下了床來,在桌前坐了,小魚乖巧地上前來,伸出纖纖玉指,在他肩上輕輕揉捏起來。不多時,小雁回來,手中捧着一托盤,原來是一碗冰糖炖燕窩,張超群笑道:“挺不錯啊,居然有這麽好的東西。”燕窩這種東西,在現代并不算昂貴,但在古代,尤其是元朝,尋常的富貴之家都是吃不到的,鐵琴居倒是相當富有。
張超群吃了幾口,小魚拉着小雁在一旁說着悄悄話。張超群何等耳力,聽得真真的,她們似是要拿一件東西給自己看,那小雁害羞不肯,小魚非要她拿,不由得更是好奇,擡頭問道:“什麽東西神神秘秘的?”
小雁嬌呼了一聲,道:“公子你聽見了?”
張超群笑道:“你們說那麽大聲,想不聽見也難啊。”
小魚拉了小雁一把,二女走到衣櫥前,取出一件似是手帕的東西,走了過來,那小雁俏面通紅,小魚倒是面色如常,二女一人拿着一塊,反手放在身後,小魚道:“等公子喝完燕窩再看吧!”
張超群心道:原來是手帕,這算什麽了,還這麽古古怪怪的。一口氣喝完,拍了拍手,道:“好了,我吃完了,都拿出來給我瞧瞧,是不是繡了什麽鴛鴦戲水之類的東西啊?你們若是繡這個的話,倒是要繡上一只公的鴛鴦,兩只母的鴛鴦了。”
二女走到近前,同時伸出手來,只見她們手中的,不過是兩塊雪白的布帛而已,上面印着數點暗紅色的小花,粗糙之極,連布帛的邊都沒裁齊,張超群笑道:“就是這個啊,繡得不好哦。那是梅花吧?哪像是梅花了?倒像是滴了幾滴血在上面……嗯?”
張超群忽然心中一動,驚道:“這是什麽?”
兩姐妹一齊低垂粉頸,霞飛雙頰,小魚微聲道:“公子,這是我們姐妹的……姐妹的初夜落紅啊!”
張超群一怔,一時間不明白她們把這個送給自己做什麽?反倒是心中一陣失落,這一對姐妹花雖然嬌俏可喜,溫柔可人,又深谙閨房之樂,男人夢寐以求的一對,唯一可惜的就是,她們出自風塵,早已不知道給多少男人給……唉……今日拿出這個來,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難道西域這邊有這個習俗,窯姐兒從良之後,就要把當年初夜落紅送給丈夫以示從此堅貞麽?
“這個……”張超群遲疑着。
小魚媚笑道:“公子爺那日說我們姐妹不是處子,呵呵,那可全猜錯了,我們姐妹倆雖然出自風塵,但我們只是給客人陪酒,跳個舞唱個曲,老板說,我們姐妹的第一次要收一千兩,但是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人出得起這個價錢,那天楊老爺花了三千兩銀子,老板才叫我們去陪的。”
張超群瞠目結舌,心中波瀾狂湧,她們……她們居然還是處子?!那晚她們跳的豔舞,表現出來的浪…蕩風搔,哪一點像是沒被開苞的處子了?難道說,那只是表演?
“你們……你們真的是我開苞的?但是我摸……摸小魚你的時候……”
小魚抿嘴一笑,道:“我們十歲的時候就有專門的人教我們這些,琴棋書畫,還有舞蹈,除了不教我們武功,其他的,我們都懂得一點的。尤其是如何讓男人……男人開心……”小魚說到這裏,便羞紅了臉,說不下去了。
張超群喃喃道:“你們沒騙我麽?”
二女面色一變,小魚道:“公子,我們姐妹雖然出自風塵,卻也沒有卑賤到拿這種事開玩笑,公子若是不信,盡管将我們攆走就是了。”
二女都是擡起頭來,眼中充滿忿怒。
張超群呵呵地笑了兩聲,走了上前,張開雙臂,将這對姐妹花摟在懷裏,哈哈哈地笑個不停。
開心啊,實在是太開心了,沒想到,這個勞什子古代,連妓…院都能撿到處女,這放在現代,處女這種東西,就跟大熊貓一樣珍貴,這美好的時代啊,男人最夢寐以求的時代啊,不僅可以三妻四妾,處女更是多得跟草原上的草一樣,一抓就是一把。原本,還覺得美中不足,二女不是完璧,卻原來是自己搞錯了,老天,你待我真是不薄。
張超群低下頭去,給小魚小雁每人臉蛋上親了一口,只覺來到這倚天世界,實在是不枉了。
正準備今晚摟着這美麗的姐妹花徹夜征戰,門外忽然傳來細碎的腳步聲,一個女子聲音說道:“張少俠睡了麽?”
張超群心情好極,應道:“還沒吶,是誰啊?”
那女子恭恭敬敬地道:“張少俠,我是五夫人的貼身丫鬟,五夫人想請您去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