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朱夫人微笑着走了過來,姿态美妙,那胸前一對巨…峰,随着走路的姿勢微微顫抖,纖細的腰身,簡直無法讓人相信,這是生過娃兒的女人。朱九真跟朱夫人站在一處,跟姐妹花似的。古代人結婚早,但估算起來,也該有三十六七歲了吧。
三十六七歲的人,看上去真的很年輕,跟瓷娃娃一般的朱九真與她媽媽相比,多了幾分稚嫩和清純,但反過來,朱夫人也更有女人味,那的嬌軀,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般,讓人一瞧之下,便有種想咬上一口的沖動。
“真兒,你別調皮,人家張公子是武當弟子,武功怎能随便傳你?”朱夫人笑吟吟地走了過來,摟住朱九真肩頭,向張超群笑道:“張公子,真兒沒麻煩你吧?”
張超群忙道:“不會不會,真兒很聰明,一教就會。”
朱九真撒嬌道:“是啊,媽媽,我練給你看!”
朱九真不等媽媽回應,上前幾步,将剛剛學會的昭君出塞演了一遍,朱夫人贊道:“這是什麽拳法?不但姿态優美,而且招式精妙,讓人賞心悅目。”
朱九真被母親誇了一句,尤其興高采烈,搶着道:“這時武當美女拳,這一招叫作昭君出塞。”
朱夫人笑道:“好名字,昭君出塞,果真是有幾分像,武當派的武功果然奧妙,這是張真人所創麽?”
張超群知道:美女拳法雖然男女皆宜,但畢竟偏于柔美,若說這是一百多歲的老道所創,未免有些誇張,朱九真、武青嬰她們不過是十七、八歲的小丫頭,随口說說不打緊,這朱夫人卻是精明得很,哄她怕是不好哄,便道:“這套拳法其實是我太師父改進了古代名家名派的一套拳,算不上是他老人家所創。”
朱夫人笑道:“改進拳法也就算是張真人所創了,既是古代傳下來的,經過歲月的千錘百煉,早已應該是完美了,張真人學究天人,深不可測,才能改進這拳法中的不足,這可不是一般的武學宗師能做到的。”
張超群見她巧笑嫣然,舉手投足間的風采煞是迷人,不由得一呆,女兒都十七八歲了,她仍是這麽有魅力,真不知道她年輕的時候會是什麽樣子。他瞧着朱夫人發怔,一時間忘了說話,朱夫人略感詫異,見他眼神盯着自己胸前,不由得羞惱。
朱九真道:“張公子,你再教我一招!”
張超群将目光從朱夫人身上收回,微笑着點頭,道:“好,我再教你一招貂蟬拜月,這一招很複雜,比昭君出塞難得多。”
朱九真拍手道:“好啊!”又向朱夫人道:“媽媽,你也看看啊!”
朱夫人呵責道:“胡鬧,這是人家張公子武當派的武功,張公子已經破例教了你一招了,你還要為難人家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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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超群笑道:“朱夫人,不妨事的,我太師父傳授美女拳法給我的時候,并未說過要我不得傳授他人,更何況,咱們習武之人,倘若總擔心別人把自己的東西學了去,多年之後,這些絕藝豈非都要失傳了?”
朱夫人一怔,雖是覺他胸襟開闊,但又想道:倘若你把你的武功都傳授給了他人,那還算什麽絕學?
張超群忽然想到,在現代早已沒有了武功這種東西,說不定就是因為大家都藏寶似的藏着掖着,這些精妙的武功就此失傳,心中不由得感慨,道:“就好像武當長拳一樣,人人可學,天下百姓若是都懂得使拳,咱們也不會被外族侵略了,譬如少林七十二絕技,只有少林派少數幾個高僧懂得,如果有幾千個人幾萬個人都會這絕世武功,那誰還敢來欺侮我們國人?”
朱夫人贊道:“張公子果然有大俠風範,說得好!如果咱們漢人都懂得武功,那些蒙古人又怎能騎在咱們漢人頭上作威作福?倘若人人都懂得武當派的武功,那麽武當弟子就遍及天下了!”
張超群笑道:“朱夫人謬贊了。”
“決非謬贊,張公子當得起的。”朱夫人頓了一頓,向女兒問道:“真兒,你師哥和青兒呢?”
朱九真見媽媽這麽稱贊他的超群哥,心中跟吃了蜜般歡喜,道:“他們去那邊了。”
朱夫人笑道:“你去找他們玩兒,我跟張公子說幾句話。”
朱九真少女情懷,對張超群甚是迷戀,恨不得能粘到他身上,多日沒見他了,怎舍得離開,撒嬌道:“表哥他們去那邊玩兒,我要學拳。”
朱夫人道:“表哥和青兒是客人,你是主人,理應去相陪的,你若不去,以後我不準你跟張公子學拳了!”
朱九真吐了吐舌頭,乖乖地去了。朱夫人向張超群笑道:“我這個女兒,被我給寵壞了。”
張超群連聲道:“不會不會。”
朱夫人笑道:“張公子,你覺得真兒怎麽樣?”
張超群心中一動,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是丈母娘在挑女婿了?登時心花怒放。
“真兒她很好,很美……”超群哥一時得意忘形,竟也叫起真兒來了。
“雖然我不知道張公子是怎麽跟真兒開始的,但知女莫若母,張公子在真兒心中的份量不輕,你想什麽,我都知道,奉勸一句,請張公子離真兒遠點為好。”這位朱夫人臉上笑吟吟的,說出來的話卻是如同萬載玄冰。
張超群心中一震,道:“朱夫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朱夫人笑着轉過身去,道:“明人不說暗話,真兒過去很着緊他那個表哥,但你來之後,她在我面前一句也沒提過,剛才她跟你學拳,你們兩個眉來眼去,又幹了什麽好事了?”
張超群見她雙肩瘦削,身材浮凸,似是弱不禁風,但卻又給人帶來一種壓力感。剛才,他跟九真練那招昭君出塞時,毛手毛腳了幾下,難道竟落在她眼中了麽?
那朱夫人又道:“張公子,恕我直言,你雖然只有十八九歲,但我觀你城府之深,遠在同齡人之上,真兒她太單純……”頓了一頓,道:“倘若你喜歡小鳳小西他們兩個,我可以成全你,免得你們偷偷摸摸的,但也請張公子別打真兒的主意。”
張超群全身冰涼,她……她怎麽知道我跟小西小鳳的事?這個朱夫人柔柔弱弱的,怎麽跟鬼似的!好像無所不知一般!難道是小鳳或是小西露出什麽破綻了麽?
深吸了一口氣,張超群道:“朱夫人,你說得再明白不過了,如果九真她真的喜歡我,即便你是她母親,也是不應該阻攔的。寧拆千座廟,不拆一對人,朱夫人你也是過來人,應該能理解對吧?我能給真兒幸福,做為她的母親,你是願意看到真兒快樂還是願意她煩惱?”
朱夫人哼了一聲,道:“我自己的女兒,難道我不會安排麽?好了,言盡于此,張公子既然不接受我的好意,小西小鳳你也不要想了,紅梅山莊廟小,還請張公子移駕吧!”
張超群見她居然下了逐客令,不由得呆了,難道她不知朱長齡觊觎我的屠龍刀,想要留住我好诓騙我帶他去冰火島麽?張超群腦中突然一熱,朗聲道:“朱夫人,你以為我想住在紅梅山莊麽?不管怎樣,真兒我是娶定了的!”說罷,轉身便走。
朱夫人喝道:“放肆!我明天就把真兒嫁給她表哥,看看你還娶不娶!”
張超群霍然停步,眼中閃過強烈怒火,道:“我現在就帶真兒走!”折返回來,向後院行去。
朱夫人怒道:“無禮!”縱身而來,張超群聽見衣袂飄拂之聲,轉過身來,只見朱夫人雙掌翻飛,居然攻勢淩厲,向後退了幾步,道:“原來朱夫人也武功了得。”退到一簇盆栽前,避無可避,一掌拍去,與她對了一掌,朱夫人登時退了幾步,忿然道:“張公子果然好武功!”
張超群手掌微微發麻,不由得詫異,她會武功是看得出來的,但卻沒想到武功還不錯,哈哈一笑,道:“倒沒想到,沒先做了你女婿,先跟丈母娘打起來了!”
那朱夫人怒視着他,收拳出指,單臂劃花般,招式繁複,突然一指疾點,張超群猝不及防,只覺右臂上一陣劇痛,身子一歪,險些跌倒。
朱夫人一擊即中,也不上前來追擊,冷冷道:“你武功雖強過我,但你能敵得過我朱家的一陽指麽?我不為難你,你走吧!”
一陽指?!當年南帝一燈大師将一陽指傳給朱子柳,朱長齡就是朱子柳的後人,朱子柳本來兵器是一支判官筆,他将一陽指用在判官筆上,因此以筆代指,創造出了“一陽書指”。“一陽書指”招招法度嚴謹,宛如楷書般的一筆不茍。朱子柳可以用筆代指,以筆使一陽指法連環進招。但卻沒想到,連這個朱夫人也懂得一陽指。
其實,使用一陽指極耗內力,是以連續使用小則功力全失,大則性命不保,這朱夫人雖懂得一些,卻遠遠不到火候,她若是學到家了,這一指便要了張超群的命了。
張超群感覺手臂像是被子彈擊中一般,動彈不得,急忙催動內力,片刻之間,便好得多了,雖然仍是運轉不便,但舉手之間,看不出來,倉促間無法自行治療,那也無法。
“哈哈,朱夫人果然厲害,連一陽指這樣的絕世武功都懂一點,小侄那就得罪了!”欺身上前,左臂一沉,使出詠春拳中的招式,向她肩頭抓去,那朱夫人回避之際,還了一掌,掌法精奇,兩人一來一往,互攻了十幾招,張超群突然改變招式,以一招美女拳法中的“天孫織錦”,右掌攻左,左掌攻右,雙掌翻飛,眼花缭亂,朱夫人不知虛實,連連退後,張超群又是一招“綠珠墜樓”,撲地劈削,攻向她下盤,朱夫人見他怪招疊出,心慌意亂,被他左掌邊緣撩中下…體,登時臉上漲紅,扭頭便走,哪知這招并未使完,她剛剛轉身,腳下一麻,一雙金蓮被張超群踩住,登時仰天跌倒。
張超群見她要跌跤,這一跌,後腦着地,便要鬧出人命來了,女婿殺了丈母娘,九真如何還能再嫁給自己?急忙搶上前去,伸臂将她抱住,他這一搶,身體失去平衡,兩人摔作一處。
“啊!”張超群剛剛受了傷的右臂被她壓在身下,痛得叫出聲來,左手手掌突然感覺綿綿軟軟,一驚之下,原來在跌倒之時,左掌不知怎麽便按到了朱夫人的一邊酥…胸!
張超群如觸電般縮開手去,心中砰砰亂跳,糟了糟了,居然摸了丈母娘了!這下死定了,剛才一掌雖是拂中她下…陰,只不過是手掌邊緣輕輕一帶,沒什麽手感,這下可好,手中踏踏實實地摸到那兒去了……
“你……你這登徒浪子!”朱夫人滿面羞紅,忿然罵道。
“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看你要摔倒,怎麽知道一只手就那麽巧……”張超群急忙解釋。
“休得花言巧語,你以為我是真兒天真無知,會信你的胡話麽?”
朱夫人又羞又憤,一對豪…乳…波瀾起伏,臉上更是紅得滴出水來,那綿軟的嬌軀上散發出迷人的香氣,那是成熟…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對于少年男子來說,同齡的少女往往不如成熟…女人更有吸引力,超群哥登時腦中一陣暈眩,貪婪地注視着她那波瀾壯闊的嬌美身軀。
“你還看!”朱夫人心頭一顫,那無比的羞意讓她無地自容,想要起來,卻不知剛才摔倒之際,被他無意中碰到了穴道,全身酥軟,別說站起,連動一動都辦不到。
“你點了我什麽穴道了!?還不給我解開!”這是後院,那些婢仆是不能進來的,但九真他們卻是還在後花園中,随時可能過來,倘若見了這副光景,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
張超群見她羞嗔薄怒,說不出的動人,心神激蕩之下,伸出兩指,在她胸前一對豪…乳間輕輕一點,手指點中,朱夫人嬌軀登時酥軟,聲音愈發小了,道:“那裏哪來的穴道!你……你這不是存心輕薄麽?!你休想我把真兒嫁給你!”
超群哥嘿嘿笑道:“我終于知道了,你不願将真兒嫁給我,是想自己嫁給我吧!”手指輕輕在她胸前劃着圓圈。
朱夫人從未感受過如此刺激,又羞又怕,他丈夫朱長齡醉心于學武,和他兄弟武烈(即武青嬰的老爹)互較高下,誰也不願落了下風,平日裏,別說這般調…情,就連一兩個月才行一次房也是敷衍了事,朱夫人這般年紀,正是如狼似虎之時,她雖不滿朱長齡的冷淡,卻也只有強自抑制。此刻被一個年紀能做自己兒子的英俊少年壓在身下,若說她不情動,那是騙人。
那種舒服之極的感覺仿佛蝕骨的毒藥一般飛快向四肢百骸擴散開去……
“嗯……”盡管已經強忍住不發出聲音,但在對方一只手掌貼上胸口時,仍是從喉中深處發出一聲嬌吟,這一聲無比滿足的嬌吟之後,朱夫人登時感到無比的羞恥。
“你……你別害我了,你快放開我,我是真兒的母親……萬萬不能……”朱夫人剛才還在盛氣淩人,咄咄逼人,此刻卻只有在自己身下苦苦哀求,那種征服感,令超群哥更是欲…火升騰,手掌随即隔着衣衫揉動起來,她那一對巨…峰非但是碩大,而且彈性極好,真不知道朱長齡這老小子是不是從未開墾過。
張超群吞了一口口水,嘿嘿笑道:“現在求我了麽?你是真兒的母親又如何?”一只手在她身上飛快地游動着,順着那平坦的腰腹向下滑去,在她下面摸了幾把,剛才掌緣雖是觸碰到那處柔軟,卻是一觸即分,此刻再撫其間,更是叫人銷魂蕩魄,無法自己。更見她緊閉雙目,一雙玉手緊緊地摳住身下裙擺,強忍着極度的快…感,心中更是如火焚燒,道:“你那處只怕是早已濕透了吧,我摸一摸你不介意吧?”
朱夫人花容失色,驚道:“你……你別,我求求你,千萬別……”
超群哥哪裏真會這麽做?古代女子的衣裙,脫起來比計算微積分還難十倍,這大白天的,萬一有人來到,那就死得很慘了。他哪裏會真個兒去這麽做,只是說說罷了,但見她驚懼的模樣,不禁又心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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