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1)

酒精興奮着葉歡,她稍稍的看了一眼,盯着一個很帥的服務生,一把拉住。

“你要不要出去一起happy?”眯着一雙眼問。

林楓看着一把拉住自己的女人,本能的想要掙脫開來,不想那女人卻一下子倚在自己的懷裏,身子軟的站不住。他不得以的攙着。

“你喝多了。”他說。聲線很是好聽。

“你真的要不要。。。?”

懷裏的女人又問,酒醉的聲線極其的妩媚,眯着一雙眼,說不出來的性感。感情女人把自己當牛郎了。他仔細看看,發現好像是剛才還在街頭哭的肆無忌憚的女人。

這女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幹嘛?這前後的反差怎麽這麽大。

知道這個女人可能喝大了,借酒撒歡。本想放下她,這時候已經迷醉的葉歡做了個無意識的動作,伸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又搖搖晃晃的碰上了林楓的嘴。那唇軟軟的,帶着酒香,一碰之下的林楓覺得自己胸膛裏的什麽好像要炸了,本來他也不是個自制力極強的人,做不了柳下惠。

一把摟緊懷裏的女人,咬牙切齒的說:“女人,這可是你自找的。”

某酒店的床上,葉歡幾乎是沒有認知的在反應着。大腦是昏昏的,心裏好像有個小魔王在叫嚣,想要一個人用他所有的力氣擠走她的傷心和不快樂。

林楓不是處男,在這方面可以說是技巧純熟,床上的女人就自己的經驗來看絕對是生手,很生疏、很拙笨。所以一開始的時候他的吻并不激烈也不暴躁,很溫柔,而且還有那種若有若無的味道,嘴唇貼在她的唇上,輾轉、厮磨。。。。磨了幾下,會略微離開一瞬,然後再貼上去,用牙齒輕輕地咬住她的唇肉,一下一下的。。。。

葉歡那禁得住這樣的挑逗,初經雲雨的她幾下子就繳械投降,那種從未發過的聲音,再也忍不住,從她的唇角絲絲偻偻的溢出來,鑽進林楓的耳朵,就幻化成世間最強烈的催情劑。。。。林楓發了狠得動作開來。

葉歡就再也找不到自己,最初的疼痛也沒有了,感覺身體飄起來,一直飄、一直飄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他是牛郎

翌日清晨。

酒店的大床上,葉歡醒來,覺得頭痛欲裂。揉眼、傻眼了。屋子裏的布置是非常陌生的;再看看自己的身子、光裸的;一轉頭對上一雙桃花眼。那雙眼在一副極其有輪廓的臉上。她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唾液。

“早!”帥哥笑着打招呼。

葉歡忽的背過身子,深深吸口氣,喝酒亂性古話真是一點不假。四月一日,愚人節。他們彼此都選擇背叛,打平手了。原來自己也非良善,也絕了自己的退路,不是嗎?

“難道自己對唐劍還有什麽期許?”她自問。

葉歡低低的快要自嘲的笑出聲來,很神經質的。良久,她側過身子:“我要穿衣服。”面無表情。

那語氣表達的意思就是:你要回避。

林楓笑笑。心裏想滾床單的時候該看的都看了,這個時候忌諱是不是太遲了。

“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過了。”他壞壞的提醒。

葉歡做了個讓他大跌眼鏡的動作。對他努努嘴,示意他進洗浴間。

林楓有些不知所謂,面前的女人表現得太風輕雲淡了吧!他有些受挫,按以往的标準女人會滿意的說他很棒,還會在床上厮磨一會,好歹自己也是帥哥一枚。對于自己的長相,林楓還是很自信的。

但他分明看到那女人的臉上明顯的寫着生人勿近的表情。他讪讪的掀開被單下床,進了洗浴間。臨進門的時候好像聽見女人說了一句:“謝謝。”

看見牛郎下床,葉歡也就掙紮着下了床,說真的,腿有些軟,軟的都有些讓她站不住,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洗浴間裏水聲在響。她朝裏望望,從包裏拿出錢包,數了數僅有八百元的現鈔,放在床的另一側,就關上門走掉。

直接在吧臺刷卡、都沒顧得上瞅上面的金額。出了酒店門,看着燙金的幾個大字:君悅酒店。她甩甩頭搭了計程車就走。

林楓從洗浴室裏出來,就只裹了一件浴巾。身上強健的肌肉輪廓分明,正打算給那女人秀一秀。床上的女人卻已經不見了,他笑笑,正準備穿衣,一眼稍到床邊上紅豔豔的百元大鈔,拿起來一數,不多不少捌佰元整。

“這個死女人!拿我當牛郎呀,有我這麽貴的牛郎嗎!”一撒氣,床上的被子全被掀翻在地,白皙的床單上,赫然一抹血紅。

他愣住。雖然自己在昨夜穿透她身體時是有感覺的。半響他從地上撿起那八張毛爺爺。

大堂裏林楓對着服務生要簽單:“1208房簽單。”

“1208房已經買過單了。”服務生畢恭畢敬的回答。

“what”

“是的、先生。是一位女士刷的卡。”大堂裏服務生的回答裏明顯的帶有種譏笑。

林楓也顧不上理會,狼狽的出了門。

第一次有人給自己付費。自嘲的笑笑,這時他忽就記得跟那女人幹完事後人家居然跟他說謝謝。 事情有些好笑,忽然就有了一種做獵奇的心态。

“女人,我一定要找出你來,看你有甚麽三頭六臂,敢這樣戲弄你大爺。”

作者有話要說:

☆、他是牛郎

葉歡出了酒店回到自己的酒店,裏裏外外的将自己洗個遍。

浴室的鏡子裏,葉歡看着身上的斑斑點點,心裏想着死牛郎也太賣力了吧!自己渾身上下酸困的要命。這件事要讓白小米知道,自己非死即傷。正想着,外間的電話響了。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我打電話一直沒人接聽?”拿起電話,白小米已經殷殷垂詢了。

“沒甚麽,出去走走,太晚了所以沒給你回電話。”她撒謊。

“你吓死我了。”

“放心,我不會殉情自殺的,我會活的好好的。”她知道白小米的擔心。

“我想也是,你要為這事殉情,我還就看不起你?那你什麽時候回來,我想你了。”

“白小米,別這麽煽情好不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倆是同志呢!”

“行啊!能開玩笑,就知道你死不了。”白小米在電話的那端煽情的大笑。

“我明天回去。說不定在這裏還能遇上一豔遇呢!”她輕聲說。

“葉歡,我可告訴你,少在那裏自暴自棄。”白小米嗆聲。

葉歡一聽,本來想要坦白從寬的心一下子就收了回來。

“我也就是說說,過過嘴!”

“明天我去接你。”白小米的聲音也輕了許多。

放下電話,她長出一口氣。怎麽向小米交代,說自己跟別人上床了,發展的一夜情!看這架勢是什麽也不能講了。

可是自己是真的做了,雖然沒有什麽處女情結,但這種事還是不要開口的好。葉歡強迫自己從心底裏接受自己已經華麗麗的轉變成為女人,盡管那個人不是唐劍,曾經她一度的認為那個人必是唐劍。

曾幾何時,她和唐劍在一起時,每到忘情時候,唐劍就會忙不疊的閃開,紅着臉走掉。這樣子被她取笑了很多回,她還記得,唐劍咬牙切齒的跟她說,遲早在新婚之夜狠狠的罰她。唐劍是個保守的男人,說怎樣都要守候在她身邊直到新婚。她明白,那是對她的疼惜。

只是現在,她看着自己滿身草莓的身子。她知道,那個人再也不會在她的身邊了,再也不會了。

好似自己也在下意識的絕自己的退路。

往日種種譬如昨日死。結束了,自己用一夜晴這樣的方式對過去做了結束。這也就意味着自己和唐劍真的再也不會有什麽了,真的是結束了。

再沒有誰對不起誰。

鏡子裏她看着自己日漸消瘦的容顏,輕聲的說了一句:再見、唐劍。再見my love 。

作者有話要說:

☆、家中來電

回的時候依然是火車。葉歡記得在晃動的火車聲中第一次自己睡的竟然很沉,火車裏的吵雜聲完全沒有驚醒到她,她忽然覺得自己是真心的感謝那個牛郎,至少他讓自己睡了一個好覺,雖然到現在為止全身上下還是酸困的,然而從唐劍的事情發生以來,自己已經是多少個夜裏夜不能寐了。

A市是白小米來接的站。她不問,葉歡也就什麽也沒說。上了車直接來了一句:“送我回家,我要補眠。”然後眼睛合上就再也不想掙開。

回到自己租的兩居室裏,葉歡整整又睡了兩天,這才緩過勁來。本來還想多耐幾天,嚴主任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小葉,知不知道科裏都忙成啥樣了,立刻銷假回來上班。”

第二天葉歡就很認命的銷假,然後便是越來越多的病人、越來越多的手術。

一個字:累。

中午的餐廳裏,白小米一本正經的跟葉歡說:“我說要不,咋去相親得了。”

葉歡頭都沒擡回了一句:“你又哪根筋抽的?我暫時還不想考慮。再說了,你現在說這樣的話題合适嗎?”

“哎,別呀,不是那個話怎麽說的,不要因為一棵樹放棄整片樹林。我不是看見你最近一直不精神嗎!”

葉歡笑笑,沒吱聲。

“再說了,你和唐劍的事你家裏好像還不知道吧!你準備怎麽說?”。

正說着葉歡的電話就響了,葉歡一看沒好氣的一句:“白小米,你還真的是烏鴉嘴。”對着白小米做了噤聲的動作。

電話是母親打來的。

“歡歡,你和唐劍的婚事到底準備的怎樣?年底會不會回來。不是都定好日子了嗎?家裏的親戚都在問,我們這裏的親戚比較多,離你那裏也挺遠的。知道你們忙,我和你爸爸商量過了,等你們過年和唐劍回來我們在這邊招待我們的親戚,熱鬧一下,你看行嗎?”母親在電話的那邊絮叨個不停,葉歡卻在電話的這邊愣住。

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怎麽跟母親開口說自己和唐劍分手了,要真的說了,以母親的脾氣還不得直殺過來逮了自己回去,順便再給唐劍個人五人六的不是。

光是想象着這些場面,葉歡就噤若寒蟬。“媽,哪個我最近和他都很忙,這個事情我會和他商量的,商量好了給你電話。”說罷,就想挂電話。

“是不是唐劍的媽媽難為你了。”葉媽不放心的問,唐母不喜歡葉歡,葉媽是知道的。

一席話又差點讓葉歡淚奔,天下始終會對自己不離不棄的最終還是父母。她強忍住。

“媽真的沒事。你放心好了,我會準時的帶女婿回家的,我保證。”

但姜還是老的辣,第一時間葉媽的話就放出來:“你可別糊弄我,今年年底你要再不回來,我和你爸就直接殺過來,跟你們住一塊,你和唐劍也這麽些年了,他總得給我們個交代不是!別說我們沒有通知你們。”說完老同志就挂了電話。

葉歡愣住了。雖說年底還有一陣子,可是現如今她到哪裏去找個現成的能結婚的人啊!她又沒辦法講實情,否則以母親的性格,唐劍非死即傷,那是她不忍的。神啊!誰來拯救她?

“小米,我怎麽這麽命苦,屋漏偏逢連夜雨啊!”看着一桌子的菜肴,葉歡一下子沒了食欲。“要不。。。。。。。”白小米很神秘的來了一句:“咋去參加非誠勿擾。”

“白小米,你擺明了是在消遣我,還嫌我不夠丢人啦!是不是非要整的全世界的人知道,我被甩了,你才滿意。”葉歡沒好氣的白眼。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這個主意真還不咋的,咋改。現在這樣好像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一條道走到黑,相親。”白小米铿锵有力的說。“順便非常高調的向全世界宣告,誰離開誰都死不了人。”

“可行嗎?”葉歡搖搖頭。

“你不試怎麽知道,保不齊真的會有一棵大樹在哪等你,就為等你。”

“小米,謝謝你、真的,因為我一直有你。”

“別這麽煽情,我受不了。知不知道,失戀的最好的療傷辦法就是要很迅速的再進行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咱現在就好好的做足準備,迎接下一次的洗禮,“讓愛情的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白小米誇張的展開雙臂。

作者有話要說:

☆、為結婚而相親

葉歡終于走上這一條路:相親。真是相親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第一次是在咖啡館裏:

咖啡店裏葉歡看着面前的男人侃侃而談:“我這條件吧,就想找個家庭主婦,我有錢你完全不用上班,我養的起、你盡管給我在家做飯帶小孩得了。。。。”

我又不是保姆。

看着面前的男人貌似很有文化的說着,一邊說着一邊嘴角的小雨點亂冒,完全一副土大款的表情。聽着這樣的話,葉歡覺得自己連聽人訴說的欲望都沒有,直接就打包走人。

第二次是在星巴克:

星巴克的年下男說:我看着你應該比我大,不過沒甚麽、我不介意,人家說女大會養人,姐姐你不介意我沒什麽固定工作吧?

我不要吃軟飯的,葉歡的心裏忽的就閃過那個牛郎的容顏,別說那晚的牛郎還真的挺養眼的。“又沒長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還吃什麽軟飯。”心裏這樣想着就不歡而散。

公園裏、商場、酒吧。。。。不歡而散。

兩個星期下來,葉歡铩羽而歸,疲憊至極。

“別再叫我去相親,傷不起啊!這種勞心又勞力的活還真的就不适合我。”

“又怎麽啦,又不讓你去吃人,光看個人你都這樣,太不給力了吧?”白小米搖頭晃腦的說。

葉歡躺在舒适的兩米寬的大床上,氣炎炎的說:“都什麽樣的呀,不是太小,就是太老。我還就不明白了,怎麽歪瓜裂棗就全讓我一人碰上了,不帶這麽傷人的,這樣擺明了提醒我,蹉跎了六年的歲月,而今我成了剩女了,更有甚者還問我有沒有戀愛過,關他們屁事。”

白小米已經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狂笑。

葉歡悶悶的:“白小米,有你這樣的嗎?你能不能收起你那無恥的笑容,不要打擊我受傷的心髒。我要找老公,不找弟弟,也不找爸,而且不接觸不知道,怎麽現在有這麽多自以為是的人呢?”葉歡翻身起來。

“好,我不笑了,可是你知道的,人家問也很正常啊!相親都是要相互了解的嗎!你甭太認真,本來這樣子都沒有都沒有明确目标。”

“哪也不至于要問為什麽分手,難道我要告訴別人我被人甩了,多跌份啊!”

“葉歡我需要更正一下,你們倆分開是父母造成的,不是你們彼此。”

“有分別嗎?結果還不是一樣,現在想想沒結婚可能還真是萬幸,他的原因我能理解,卻不能被我接受。”

“還是相熟的人給介紹好點,看着合适咱們再接觸。”

“算了,我還不想這麽大張旗鼓的讓科裏人覺得,好像我對男人有多饑渴似的。”葉歡覺得無比抑郁。

“那你怎麽辦?”白小米問。

“我好好想想。”葉歡說。

“還想,你們家的老太太等你想哪!”

“別說,真給我逼急了,我就順便抓一個閃個婚。”葉歡幾乎咬牙切齒。“可問題是,誰會這麽容易就和我閃婚。”

“葉歡,你別稀裏糊塗的出什麽幺蛾子,我可提醒你?”白小米一本正經。“不要因為和唐劍浪費了你的大好青春而做傻事,要知道,你會遇到一個好男人,你會幸福 。”

“會嗎?小米。你說我還會愛上別人嗎?”葉歡無比傷感的說。

白小米瞪大眼說不出話。半響來了一句:“真的別出什麽幺蛾子,我鄭重的警告你。”

自己還能出什麽幺蛾子,現在還能有什麽事情能打擊到自己,光是想着那個期限葉歡都覺得頭大。可是失去愛人的自己好像顯得很無力,疲憊而無力。

作者有話要說:

☆、偶遇

上班空閑的時候,葉歡還在想是不是有那樣極帥的一張臉的話,自己是否會想着養個小白臉,就像電影《寵物情人》裏那樣,養個像默默那樣帥的小情人,煩的時候兩個人可以談心、嬉鬧、直到最後兩個人相愛。葉歡自己承認,某些個時候自己對帥男無法免疫。

電影畫面裏張根碩的面孔美得像妖孽,不由的讓人不動心。可條件是電影裏的女主人家是白骨精,有車有房,自己呢?正想着內科的劉豔醫師打電話給她,她晃晃腦袋,自己是不是真的是瘋了,在這裏想這些烏七八糟的事。

“什麽事啊?”她接聽。

“有個熟人的媽媽,想來看一下,這會主任不在,要不你給先看看。”

“我這會剛好有空,你讓他來吧。”

剛挂上電話不一會,門外就有人敲門,她就迎出去。門口是個很年輕的男人,很是禮貌的寒暄幾句,葉歡就看了看病人。

病人是位60多歲的女人,但從氣質看來,很有文化底蘊。看到自己的時候眼裏閃過一絲不信任的表情,但很快就隐下去了。葉歡很是會意的笑笑,這樣的事情自己也見多了,沒甚麽、自己沒長一張飽經風霜的臉,讓人家信不過。

“是這樣,阿姨,我先開幾張單子你去做一下檢查,等結果出來,我讓我們主任給你看看。”

老婦人和家人是喜笑顏開的走了。葉歡這才又給劉豔回了一個電話說了情況。

“你不會介意吧?”劉豔問。

“什麽跟什麽,我們懂得。”她笑笑的合上電話。

又過了一周、同一天病人的結果出來了。葉歡一看結果,很是果斷的安排住了院,又申請了主任會診。确診:典型的宮頸癌,好在還能治。

主任親自上的手術,葉歡第一助手。手術很是順利,出手術室的時候,看見這家人來了一大夥。看樣子都被宮頸癌吓壞了。

出了手術室,葉歡拉開口罩,長長的噓了一口氣。無端的感慨、老太太的光景不知道還有幾年,生命的長短真的不是由着自己說了算的。

她靜靜地坐在手術室的外面椅子上,思緒萬千。人啊,連生命的長短都不由自己控制、何況是感情;這麽琢磨着忽然覺得自己再一味的這麽傷春悲秋的就顯得太矯情。

感情失去了,生活還要繼續,人這一輩子只能朝前看,而不能朝後走,因為時間不會因為你的失去而為某個人停下來,過去的總會過去,就像你怎樣努力也抓不住指尖流逝的光陰。它只會提醒你過去的終将過去。

那些逝去的歲月裏,總有些溫情可以讓自己緬懷、記憶。所以我們才會致青春。。。。

半天才葉歡才回到自己的科室。進了病房看病人,病患還沒有醒:“麻醉可能還要一會,你們保持安靜好嗎?病人要充分的休息。還有就是麻醉醒了之後可能會有惡心、嘔吐,這是正常的現象,你們也不需要緊張,是麻醉後的反應,然後保持去枕平卧4-6個小時就可以了。”簡單的交代幾句,葉歡就出了門,驀然裏好像有個人刻意地看了自己幾眼,葉歡沒有細想。

作者有話要說:

☆、偶遇2

林楓是回到A市就接到助理的電話,說是發小東子的母親住院了,今天手術,他放下手上的事情就直奔醫院。那時候手術還沒完,東子很是緊張,畢竟是癌症。他握着東子的手,不知道怎樣安慰。這時候手術室門開了,一個老者一些的大夫說着:手術成功。他的一顆心也算放下來了。和東子正等着病人的車子,這時手術裏出來一個年輕的女人,雖然蒙着臉、戴着口罩,但是那一雙眼睛自己一下子就認出來了。他停住自己的腳步,看着那女人摘下口罩,那張臉整個就暴露在自己的面前。是的,是那夜的女人,嚴格來說是生平第一次被自己睡了,卻還說着謝謝、并付錢給自己的女人。雖然她今天的臉上不使鉛華,但他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會看錯的,尤其是那雙眼睛深的像一弘泉,讓你想知道那裏面有甚麽。

林楓的眼眯成一條線,笑了笑。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想想自己在B市像個無頭蒼蠅一樣的找她、怎麽從來就沒想過,他也會和自己一樣在B市只是個過客。

只是葉歡流露的無措的表情有點擊倒他了,是什麽樣的原因讓這樣的女人有這樣多重的表情,她時而迷惘、時而傷心、時而卻妩媚。林楓一想到女人床上的反應,立即就有些心潮澎湃。哪能和眼前這位穿白大褂,表情沉靜的女人聯系起來。

他越發的覺得有趣。

正在行走的葉歡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寒戰。她很是狐疑的四下裏張望,什麽人都沒有。是不是今年犯太歲。沒容她細想,電話就想起,拿起一看白小米的。

“下班了沒有?我們去诳街。”還沒等她問,白小米已經發話了。葉歡看看科裏的鐘表,認命的脫白大褂,收拾包包出門。

坐在咖啡廳裏,慢慢地品着自己喜歡的拿鐵,聽着舒緩的輕音樂。葉歡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放松過了。這樣寧谧的時光自己好像也好久沒有感受了,和唐劍的一切好像是昨天,讓她有種恍若隔世的蒼涼,只是一瞬間迷茫葉歡就已經晃過神來。

“我去一趟洗手間。”她對着白小米說,逃一樣的離開。

洗手臺上,冰涼的水嘩嘩的流淌,葉歡冰了冰臉。昨日不可能再現,不是嗎?“你是個膽小鬼,不是說要忘了、要過去嗎!”葉歡對着洗手臺上鏡子裏的自己一次次的說。“怎麽,做不到嗎?你是個膽小鬼。”

她順順自己的發梢,轉過身去,挺直自己的身子。

還沒有回到座位,就聽見白小米一聲驚呼。她急急的奔過去一看,白小米的衣服上一大灘咖啡的污漬。很顯然又是哪個冒失鬼撞到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肇事者已經在一旁道歉了。

“真晦氣。”白小米悶悶地說。

葉歡忙亂的拿着紙巾擦着。“好像不行耶,看樣子得換掉才行。”

“你怎麽這麽不小心?”她轉過身朝肇事者大喊。可是一照面,她就愣住,那不是那夜的牛郎嗎!

葉歡其實有時候也很好笑,對帥哥也無法免疫。何況林楓本身就長得玉樹臨風、不容讓人忽視。

她心虛的立即轉過身去,背對着他。心裏還想着打死自己都不能承認認識他。

正道謙的林楓看見葉歡,眉峰一轉,眼皮一挑。站在那裏停下來,一副看你怎樣的表情。

葉歡立即覺得心裏警鈴大響。

“算了,咋自認倒黴,別影響心情。”拉了白小米就走。轉瞬間就不見人影。

林楓看着葉歡拉着朋友走的火急火燎的,眉峰輕輕地一蹙,敢情也認出他了吧!可是女人的反應越發的刺激到他,讓他有種興奮的沖動。他是誰,他可是林狐貍。

白小米硬是摸不着頭腦。“這算怎麽回事?”

“就當你被門夾了,你的損失我賠。”葉歡振振有詞。

“憑什麽你賠,要賠也是那個肇事者吧!哎,你別說那個肇事者長得挺帥。”

“白小米,那是重點嗎?”

“我這樣子,怎麽出去逛街?”白小米自言自語。

“我都說了,新衣服我買,別讓一個外人破壞咋倆今天的好心情,是吧!”葉歡有些心虛的說。“何況滿大街帥哥多的是。

“那倒也是。”白小米說。“不過我奇怪啦,你平時不是對帥哥也不免疫的嗎?今天怎麽溜得這麽快。有古怪?”

“新衣服到底買不買,你不知道我已經被帥哥傷了心,是不是非得往我傷口上撒鹽才算啦!”葉歡張口就嗆。

“買、我買還不行嗎?”白小米忙着道歉。葉歡暗自長吐一口氣。

半個小時不到,白小米已經穿着新衣在街上和葉歡大搖大擺了。只是葉歡想着剛才的一幕,有點受驚吓,他怎麽會在這裏?

而此刻葉歡的反應給了林楓很多的意外和期許,他覺得很長的時間自己沒有這麽興致去研究一個人,尤其是女人。坐在車上的林楓好心情的吹起口哨,旁邊的顧少成看見挪揄:

“林少,又瞄上哪家的姑娘了?”

“開你的車。”林楓冷哼一句。

顧少成看見林狐貍一副若有所思算計的表情,心下想:不知道又是誰這麽好的運氣。當然這運氣二字被自己在心裏打了括弧而已。

車子裏、林楓單手頂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心裏的小九九又開始盤算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再遇1

過了幾天。下班的時候,內科的醫師劉豔過來說是那天參加手術的人員在一起聚一下,其實不外乎就是人家想表示個感謝,尤其是醫生間的熟人,總想在一起聯絡一下感情。現如今紅包拒收,朋友間吃個飯倒是稀松平常的事。

對于這樣的場合,葉歡一般不喜歡參加,原因是要喝酒,尚且酒一喝過科裏的大夫說話就沒遮攔,偶爾還會有幾個黃段子。原來葉歡還抗議過,可是但凡結過婚的都會說,學醫的還有什麽可神秘的。

學醫的還真就沒甚麽神秘的,解剖上不是都學過了嗎!可是這知道是一回事,赤裸裸的說就又是另一回事。

葉歡一想到自己因為喝酒都稀裏糊塗的發展一夜情了,想想還是後怕。萬一自己喝着酒說漏了嘴,那麻煩可就大了。于是葉歡一再的說明去不了,可人家劉豔一再說,順便都捎帶說上料嚴主任,葉歡一看這架勢沒辦法,硬着頭皮也得去。不能讓人說自己的架子都大過嚴主任,那就不好了。

為人民服務低調是必須的。

到了包間葉歡一眼就看到那晚的牛郎好似站在那裏招待客人,他微微的側着身子,半邊臉隐在陰影裏,卻使他本就俊美的輪廓,更加的深邃,很是平常的站姿,卻也玉樹臨風。心裏越發的慌亂,可是人已經到位了,在怎樣也不好說走。

葉歡硬着頭皮低着頭愣在那裏。

“小葉,進來呀!”嚴主任已經在叫她。

葉歡不好再推辭,就順着嚴主任旁邊坐下。越發的不敢擡頭。科裏的人好在大都以為她還在為唐劍的事煩惱,大都不在問什麽。

諾大的包間裏,葉歡第一次覺得這樣的場合非常的難熬。原因是牛郎好巧不巧的剛好坐在自己的對面,自己砸不經意的一擡頭就發現牛郎飄過來的眼神。整個席間葉歡是如坐針氈。

酒過三巡葉歡再也忍不住,對着劉豔和科裏的人找了個借口推說自己不舒服就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再遇2

林楓一直盯着葉歡像個獵豹盯着自己的獵物一樣。東子的事,林楓一般都是很捧場的,都是發小。更何況是商人嘛,這樣的場合多認識幾個朋友對他而言是沒壞處的,更何況他是有備而來的。他知道葉歡是要來的。整個席間看到葉歡像失了魂一樣,他并沒有動聲色。看着走掉的葉歡,也不阻攔。只是眯着一雙桃花眼,邪魅的一笑。她肯定已經認出自己了,她的樣子很慌亂,但她表現的明顯不想和自己有瓜葛,那麽自己偏就不能随了她的願。林楓承認自己的骨子裏還是有邪惡的種子的。

他低頭跟東子耳語了一句,幾乎是快步的出了門,趕在電梯響的最後一刻擠進電梯。

葉歡看見擠進來的牛郎,瞪大雙眼,不知作何反應。反倒是林楓,雙手抱臂,一副看你怎樣居高臨下的姿态。葉歡心裏越發的慌亂。畢竟這樣的事自己沒有經歷過,應該不會有死纏爛打的人吧!自己可是付過費的,不過這一刻自己應該是打死都不要承認的好吧!

電梯裏的氣氛越發的詭異。

剛好停了一層。葉歡想趁着檔口出去,卻被林楓不着痕跡的擋住。緊接着電梯裏湧進人來,擠得葉歡只好躲在角落裏。林楓随着人潮擠向葉歡,卻也不失風度的用雙手撐在葉歡的身子兩側,護着她。林楓的個子很高,大約185左右。這樣子葉歡整個人就好像是圈在林楓的懷裏,在外人看來,這樣的舉動很是親密。林楓此舉讓葉歡生了好感,本就低頭躲閃着的她擡起頭。

擁堵的電梯裏,林楓也是低着頭護着葉歡的,葉歡這麽一擡頭,臉就不偏不倚的抵在林楓的唇上,登時葉歡的臉上就一片緋紅。她急急的想松動一下,奈何人太多,反而把她更向林楓的懷裏推了一下,林楓的唇更是上了她的耳垂。壞壞的林楓不失時機的含上她的耳垂,輕輕的拿牙齒咬了一下。她整個人都呆了,又掙脫不開,宭的不行,越發的不敢動了。

好不容易電梯停下來,人散散的出去了。葉歡好像還沒從剛才的狀态中反映過來,時間好像靜住了。好半天,她惱怒的從林楓的懷裏掙紮開來,往前一送,一個巴掌就甩過去了

“流氓。”溫怒的喊。

挨了打的林楓沒反應過來。這個女人居然敢打他。半天、他捂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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