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女配總是衰

“怎麽?殿下認識她?”

“是的。這個人叫薛潋。”雖然畫上的人改了發型,但葉灏澤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女孩是路上扔掉的那個薛潋!

她沒死當然很好,可若是她掌握了可以規避喪屍的方法的話……以她和他們的交情,怕是絕不可能告訴他們實情。

n軍的司令員齊國棟見外甥面有難色,一問之下明白原委後,感嘆:“這算什麽事?到時候不要讓陶敬堂他們幾個在外走動就是了。至于殿下,她還沒有面見您的資格。”

所以只要人搞來,那麽其餘的一切都不是問題?葉灏澤不再說話,而齊國棟自然可以吩咐參謀長,立刻開始搜捕。同時調集軍醫院精英準備研究小線,随時準備開始研究這個人不會吸引喪屍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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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區這邊計劃周密,派出了前後十六只加強小組到外面找人。而薛潋這邊卻渾然不知,她已經成為了某實驗室的內定小白鼠。

現在的薛潋,滿腦子只有三個字:草泥馬!

原以為末世了,博物館這種地方沒人來,東西肯定好找。盛世的古董、亂世的黃金嘛!這些死沉死沉的東西有屁用?

結果咧?

空了!

空得幹幹淨淨!

別說小件讓收拾得幹幹淨淨,就連門口一個底座就有六米的不明物體都不見了蹤跡。

那麽大的東西誰有能力拿走?

除了軍隊還有誰?

軍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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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潋心中本來就對軍隊沒好感,這下子他們先搶了那好東西,她自然在心底越發厭惡。不過,書裏也沒說,那個人得到戒指的博物館就是n市的。也許在別的城市也不一定。

事到如今,薛潋只能這樣自我安慰。不過既然n市沒有,那她就應該到別的地方去找找。

不過這次,薛潋不想再騎自行車了。農用車她不會開,汽車她可會。亂世之時,滿大街都是無主的汽車。仔細看看,油還有八成滿。薛潋就把所有的收羅來的物資,包括那輛折疊自行車,全搬了上去。然後,尋了一個黑夜就往北方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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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薛潋看來,晚上比白天安全。這條理論也在之前印證過無數。可這次,薛潋的這個決定卻是害得她吃了畢生最大的一次虧!

因為她才開車出了博物館沒有三裏路,就被三股搜索小隊給發現了。那三股人都有車,乘品字行轉眼就把薛潋的車包圍在了中間。廢話一句沒有,黑漆漆的槍管子排成一排,讓腦殘都沒辦法拒絕他們的任何命令。

“下車!”

“上車!”

從頭到尾只有四個字。真不愧是全軍裝水準!

薛潋原以為找她不過是順帶,就象幾天前發生過的事一樣。卻不想,這些人得了她後,卻是立馬掉頭回軍區。活象出來就是為了抓她一樣!

而更離譜的是:她居然一進軍區就被四個女兵給控制了。連洗澡這些人都近身監視!

薛潋……一頭霧水。她實在搞不懂這是為了什麽!而很快,她就在被推到一個到處都是白的無菌實驗室。

裏面,五個穿白大褂的醫生齊刷刷的看向她,為首一個年紀最大的首先問話:“這就是那個喪屍不會咬的小姑娘?”

原來是為了這個!

難道她那天都跑出兩條街了,還是讓人看見了?還是那兩個士兵根本沒有跑?躲在一邊偷看。

這些人實在太壞了!

“你們想怎麽樣?”

“不怎麽樣,就是研究一下喪屍不會咬你的原因。”一個較年輕的男人笑呵呵的接了一句。順手過來就要摸薛潋的手。

結果他袖子還沒碰到,就讓一個窩心腳蹿了過去:“不要臉!臭流氓!我詛咒你全家死光光,詛咒你全家就被人輪死。”一邊罵一邊沖上去就打。

全屋子的人包括隔離室那邊透視區的人都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那四個女兵很快上來就控制住了薛潋,可薛潋此時卻已經失控了。

因為她認出來了!

這個男人、這個手臂上有一條三寸寬馬疤的男人,就是小說裏那個最後弄死薛潋的禽獸。

這人是個标準的變态!不愛女人就愛狗!原著中就是因為他那寶貝狼狗舔了一下薛潋。這貨就借着他司令員老爸的名義,把薛潋從別人手裏要來。讓他的狗叉死了那個薛潋。

既然劇情強大到她就算是有了異能,也一定會碰到這人,然後讓她蹂躏至死!既是如此,那她就先結果了他!

薛潋的這種狂暴性反應讓兩邊的人什麽意外,結合先前得到的情報……

“我看這孩子是在外面吃苦了,精神上有些障礙。還是先打一針安定,讓她安靜下來再說吧!”

在場唯一一個女醫生這麽建議。

薛潋大驚,打安定?那她昏過去還不是讓人為所欲為?拼命的反抗。可她的力氣哪裏比得上那四個女兵,一只針頭紮進手背,不到五秒,眼前便是一陣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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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潋昏過去了,人事不知。

而不能動的薛潋很快就被擡上手術臺,做了一個全身檢查。

那個女醫生做的,可得到的結果卻是:“她還是處女!媽!我這腳挨得太冤了。”

齊磊揉着胸口,眼淚汪汪。白淑真卻是瞪了一眼他:“你在軍區裏幹幹淨淨的,哪裏知道外面的事情。這孩子說不定是看見什麽讓吓壞了也不一定。以後再出現,規矩點。不然吃了虧也別找我。”

“媽!”

這母子兩個才說完話,那邊齊國棟便已然陪着太子葉灏澤走了過來。

“她怎麽樣?”

“她好得很!”齊磊和葉灏澤是表兄弟,雖然因為一個在帝都,一個在n市,再加上一些舊事,平常不太熟,可齊磊向來一副和誰也是自來熟的作派。直接就抽出報告遞了過去。

白淑真本來想攔的,可見那父子兩個都沒動,也就抿住了嘴。

葉灏澤素知這位表兄的性格,笑着就接過來了。看上面寫着處女膜完整,婦科外檢正常後,松了一口氣。

複又把檢查表遞還給了齊磊,微笑的看着舅媽:“有勞舅母了。她還年輕,生逢亂世,難免膽怯些。如果能盡量少讓男人在她面前出現,可能情況會好很多。”

“殿下慈悲,臣一定謹記。”

白淑真是名門望族出生,禮儀完備。雖現在是亂世,卻仍然以宮禮相待。

葉灏澤微笑的受了,轉頭看見古曼雲來了,便随她一道先走了。

走道時只剩下齊氏一家三口後,齊磊頭一個串了過來,搭住了老爸:“爸,殿下和這妞有一腿?”

“說什麽呢?殿下不過是看她可憐罷了。不許多嘴。到外面去。”

齊國棟一向是個嚴父。齊磊雖然油皮慣了,卻還是乖乖的走了。等到四時無人後,齊國棟才走到老妻跟前低聲講:“雖然殿下只說是路上不得已扔了她,有些愧疚。可看殿下這作派,怕是對那小姑娘有些心思。你要對她好一點。”

說到好字時,齊國棟語音特別。白淑真低頭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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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走在外面的古曼雲聽了殿下說完過程後,則是滿不贊同:“殿下何必這樣?那老狐貍正愁沒機會往您身邊安人。要是他想辦法,把那女人送過來了,怎麽辦?”

“那還不好說?收了便是。”

“殿下!”古曼雲氣得大叫。葉灏澤卻靠在椅背上悠然自得:“不是她,也會是別人。我這邊總會被安排來宮女。而又有哪個宮女,抵得上她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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