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基友身份
文琦在這個三人小組裏,一直是最沒存在感的一個。因為他攻擊性異能不如鈞劍,隐藏性保護措施更不比上薛潋。他一直以來都是以‘少爺’的形式存在。而這次……少爺變成了再世諸葛。
他們是當天傍晚天快黑的時候才回的基地。因為上頭的人發了話,所以很快就搬了一個條件更好的單門獨戶居住。裏面不只家具比集體宿舍高檔,甚至所用家電從大到小一概俱全。電視vcd空調抽油煙機冰箱都是小菜,甚至廚房裏還有烤箱,衛生間裏還裝了浴霸以及準備了電動刮胡刀和吹風機。甚至連浴缸和馬桶都刷得比那邊幹淨得多。
“這些總不會是當兵的刷的吧?”薛潋覺得那樣沒可能。
果然,答案是:“幸存者那邊派人刷的。聽說在這房子裏打掃衛生,一天可以得到一中碗面條。而在集體宿舍那邊,只能喝面片湯。”回答者是鈞劍,果然內容沒有絲毫的煽染力。薛潋聳了聳肩,又到別的地方查看。這屋子是兩室一廳的格局。那兩基友自然睡一間,她睡另外一間。卧室在走廊的盡頭。而薛潋才走到門邊上,就聽得右邊的屋子裏傳來了一陣奇奇怪怪的叫聲!
“噢!賣!糕!的!噢……噢……噢……再深一點,噢,天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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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
不稀奇……
男人的。聲!
也……不稀奇……
問題在于:那床裏只有文琦一個吧?是誰在叫?一個人,他發什麽春?
薛漣滿頭黑線,正想着該拿那半掩的門板怎麽辦時,後面聽到聲的鈞劍嗖的一下便竄了過來。速度快的差點撞到薛潋,而更讓薛潋驚訝的是:一向冷淡的鈞劍這時居然滿眼放光,推開門看到裏面的影像後,更是幾乎張開了嘴。一下子就撲到……床……前面的電腦桌上……
二十三寸液晶顯示屏上,一對身材瘦勁的男人正趴在沙發背上,進行激烈的肢體活塞運動。
後位式!
做攻的那個咬牙切齒,滿頭大汗。做受的那個則象是得了絞腸痧一般,面部表情已經完全抽筋。讓人絕對看不出他到底是想笑?還是想哭!偏生嘴裏還叽叽喳喳,叫個不停……
薛潋……已經徹底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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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個神馬的詭異世界?外面喪屍都滿天飛了,這裏的電腦硬盤上居然還裝了gv!
還嫌現在的人不變态嗎?
還是努力提高基地生存質量?好讓這些異能者,再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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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潋對那碼子事毫無興趣,回到自己的房間,大概看看情況,就準備拿衣服洗洗準備睡了。可她剛把換洗的衣服拿出來,就聽到門鈴上,‘叮咚’一聲……
“鈞劍?”
薛潋叫了一聲,沒有動靜。往出走時,那邊的門……已經關上。裏面的。聲還是原來那個版本,可是……關門意味着什麽,她已經懶得再想了。
到了客廳,按開燈。
從貓眼上往外一看……意外是巽非?
“巽少校,這麽晚,有事嗎?”開門後,薛潋沒有請人進來的打算。她站在原地問,而那個冷臉的少校先生,則上下打量了一下薛潋現在的行頭後,直接一句:“進去再說。”
還真是讓文琦那小子給說着了。薛潋側身讓巽非進來,他身後這次沒有跟衛兵,而左右房間的門則很快探出頭來,又很快縮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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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裏,一切物品俱全。
茶葉包各種口味皆有,不過薛潋沒有扮好客的情緒。在n軍的經歷,足夠讓她對這些軍人反感。而眼前這個巽非,則明顯的是有備而來。
果然,這人倒也痛快,進門後直接說了內容:“你們今天繳回來的物資,領導們已經全看了。還不錯,都是正品。也有些年頭。如今亂世,許多國寶都在外頭失散了。我們軍人固然要保護人民群衆的財産安全,但是國家文物也要盡力維護才是。領導們剛才開了個小會,意思是。今後你們就不會再收集物資了。專門去收集這些失散的文物。至于你們的損失……可以從總庫中挑選。”
總庫?
一個軍區的總庫?
還真是不錯的條件。他們三個人找畢竟勢單力薄,而她又偏偏不能把儲物戒指的事說給那兩個人聽。可如果是到總庫裏去找的話,那麽,也許會有意外的發現也不一定。
薛潋心頭歡喜,臉上卻還是淡淡。巽非見這女人竟是個不愛說話的,也沒有多呆,當場就起身告辭了。
出了這樣的事,三個人一起商量是正經事。可薛潋關好門再回去時,那屋子裏的gv配音版本已經從獨唱變成了二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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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休息日。薛潋在床上一直睡到九點才起來。她固然睡了個美覺,可隔壁桌那兩個卻好象又在開戰。薛潋無奈的搖搖頭,去了廚房。裏面的材料不算多,但基本的菜蔬米面還是有的,調料倒也還行。
薛潋手癢了。她是孤兒出身,一個人在外打拼生活,天天下館子那種事不是薛潋的愛好,她很早就學會了做飯。而讓屋子裏飄着飯菜香味,也是添加人氣的不二法寶。所以薛潋的手藝是蠻不錯的,尤其擅長淮揚菜,廣東的湯品也會煲好些樣。曾有朋友打趣她:将來肯定能把老公兒子喂養好。薛潋當時就呲笑,她對男人兒子可沒興趣。結果咧?好象也很難再有興趣了。就算搞黃了這本穿越小黃文,她能不能回去還是兩說。而且,就算是回去,又會是怎樣的情況呢?
心情比較複雜的下場,就是一鍋湯面出來的味道也有些複雜。好久不做手藝都生疏了。不過好在還可以調節調節!薛潋便噴了半勺辣椒油進去,又添了些酸酸的食醋,加了糖味提鮮。這一下子,味道立馬就從寡淡變成酸辣了。
薛潋自己吃了一碗,可她洗完碗了,那屋裏還在忙。
于是,薛潋在客廳裏留了個條,便自己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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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者居住樓正面對着整個幸存者基地。因為那些住房都是地窩房,而她又居高臨下,所以對整個基地的情況一覽無遺。一字順排的豎行街道,左右兩側全是密密麻麻的地窩房。唯二特行例外的場所就是靠軍區綠牆那邊的一排二層辦公樓的所在,還有整個幸存者基地,中間的一個大型廣場。
裏面密密麻麻的竟是有好些人!
難道,那就是傳說中的幸存者交換市場?
薛潋摸了摸口袋裏的二十多塊晶核,決定到那裏走一圈,看看情況。可是她剛下了二樓,就聽到緊挨樓梯的一間六人宿舍裏,傳來了一聲女人的尖叫……
“不要!不要!不要一起進去,會弄壞的。會弄壞的……啊!”
女人的聲音好象痛苦萬分,可屋子裏那嘭嘭嘭嘭的。碰撞聲卻是絲毫不減。甚至還有男人在一邊調笑:“居然這個樣子也可以玩啊。老子以前可從來沒幹過。老趙,要不,呆會兒咱們兩個一起來?”
“好啊!不過這小妞好象不大情願似的。看她哭成那樣,真特麽的敗興。”
“敢掃我們趙哥的興,臭丫頭,你做不做?不做的話,信信老子一句話就讓你滾出這個服務區。回去喝你的爛湯吧。想賣b,就拿出點笑模樣來。”啪啪幾下,好象有人被打了。而再那之後,屋子裏便再沒有哽哽咽咽的哭聲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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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潋站在原地,望天!
她不想想象那屋子裏正在進行的情況,可偏偏早先看過的那篇肉文裏卻滿滿的全是這樣的情節。那些描寫得繪聲繪色的。景象,象刻在了腦子裏一樣,只要念頭一動,那些影像便會瘋湧而至。
哭喊的、叫罵的、掙紮的……媚笑的、嫉妒的、争搶的……
當物資極度短缺的時候,女人的身體淪為一種商品。其實想想,并不算可悲。在她熟悉的那個年代裏,物質極大豐富,社會安定團結時,尚有女孩子為了一只唇膏、一款皮包,而做援交。現在,身處亂世,出賣身體,又算得了什麽?
固然不算情願,可……只要活下去,一切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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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潋離開時表情已經輕松,她步行輕快的往集市走去。根本不曾發現,在這所小樓上竟然有三間房間的窗戶後面,有人正冷冷的睨視。兩間在二樓,一間則在剛剛又哭又喊的那間房間隔壁。
屋子裏一個男人在地上踱步,一邊狠勁抽着煙,一邊在地上轉圈。轉一圈過來。翻翻桌子上正擺着的兩份資料。
那上面資料上各印着兩枚人像。模樣與住在二樓的那個鈞劍和文琦別無二致。只不過,這兩個人前面都少了一個姓。文琦不是文琦,是崔文琦。已故皇帝生母,順昭皇太後的母家就姓崔。這個崔文琦是長房幼孫,上面有兩個哥哥神通廣大,可輪到他時,卻是幾乎将全放的纨绔本身全長在了他一個人身上。逃學、打架、鬥毆、賭博、玩樂……這些崔家都能容忍他!卻獨有一條,崔文琦越線了。
那就是:他居然喜歡上了一個男人!還瞞着家裏所有的人,悄悄和這男人出櫃了!
而更要命的是:這個叫易鈞劍的男孩,是遙親王眼中釘,太子殿下的東宮侍衛。
如今,太子殿下身故。
而這個易鈞劍,居然和文琦一道,來到了y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