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太子現身

m軍在這個陸國是個比較特殊的存在。

據原文中講,陸國在很多年前曾經分裂,後由一位大帝統一成一個完整的帝國。可是統一歸統一,南方軍政和北方軍政卻始終有着不可調和的矛盾。雖統一聽從帝都的指揮,卻在行事中總愛給對方使絆子。尤以江畔諸軍最為容易沖突。後來,本劇中被喪屍啃了的那位皇帝的祖父,便成立了m軍。

一個專管江面江畔二十裏內事務的軍隊。負責稽查、整頓、防衛以及安全等等。直接将沿江所有部隊對于江面地帶的控制權撤消,讓你們面兒也見不上,那總打不起來了吧?

m軍,便是這樣的一個存在。

而現任m軍的軍長,叫尚富榮。四五十歲的年紀,為人小氣摳門,十分貪財。不管誰求他辦什麽事,都行!只要好處到了,管你是北邊的還是南邊,通通沒有過問題。按說粗鄙,可卻也正因為他是這樣的性情,才會在南北雙方政壇中如魚得水。

亂世來臨,喪屍便地。別的軍區都是把幸存者收攏起來,讓異能者出外尋找物資,盡量節省軍區的子彈供應等等。可這個尚富榮卻是反其道而行之。軍區不收留任何外人!所有他轄區內的幸存者都得自立門戶。或者結黨或者成派,你們愛怎麽折騰也好,反正他是不管。至于異能者種種,他也不稀罕。你們是愛如何就如何,只要不到他的軍區犯事,他才不會管你今天是輪叉了?還是明天殺人了?

八不管的政策非常的渾吝!可是幸存者卻偏偏都一窩蜂的就近擠到他的軍區外圍。搭棚子蓋房,糾團結夥。家裏有異能者的自然高高在上,而普通的幸存者則大多抱着,寧可讓欺負也不想變成喪屍的理念。

于是,随着軍區牆外圍的越來越熱鬧,異能者家庭的一夜暴富。尚富榮坐不住了。便在副官的提醒下,炸掉了江南上所有的大橋,只剩下駐地邊上的這一座。然後訂下規矩:不管是從南到北,還是從北到南。只要想過橋,就得掏過橋費。

不貴!

一人一兩黃金!

另注:一米四以下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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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笑什麽?”

“怎麽?難道我不能笑麽?”

到達m軍的防區後,薛潋變成了領路人。她一路帶着這幾個到了離過江大橋最近的三合鎮。這個鎮子是原來就存在的。雖然也出現了喪屍,咬了不少人。但因為它緊鄰着m軍的總部駐地,所以在最快的時間讓清理幹淨了。後來發生了很多事,尤其是過江費的豎立後,這裏便成了m軍治區內最熱鬧的一個所在。

畢竟亂世之亂,雖然喪屍可怖,但一級喪屍存在的時候,其實還是有很多人心理純正,記挂家人的。為此由南往北,或者由北往南的人都不少。但是錢呢?一兩黃金在盛世都不是一筆小數字,更否論亂世?于是,等着過江的人便漸漸集中在了這裏。再兼之,其它的幸存者篤信着靠近軍區,喪屍少的理念,也全擠了過來。于是,三合鎮便裏裏外外聚集了好幾千人。如此濃郁的血氣鎮自然吸引了不少的喪屍前來狩獵。幸存者無法自保,便集合了所有的異能者,在此建立了一個異能者維和小隊!由異能者和變異者負責驅趕喪屍,而區內所有的普通幸存者,則全要給他們交保護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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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薛潋他們現在……就正住在一間旅店裏。

五個人,一個大套間。

三床房!

從窗戶上一擡頭,看到的就是位在斜對門的三合鎮異能者大隊!五層高的原某行行政大樓,現在換了牌匾。大門外,四個彪形大漢,虎虎生威。而大門裏,則是一堆年輕漂亮的女子,搔首弄姿的沖每個進進出出的異能者變異者們扔秋天的菠菜。哪怕她們手裏拿的是苕帚,或是抹布!甚至那邊還有一個美人,聽說巡查隊回來了,直接從廚房裏拿着炒勺就跑出來了……

然後盈盈一水,斜倚牆柱。紅唇微哮,然後順道扯開了她領襟的衣扣……露出雪白的……大饅頭……

“那得有d吧?”

文琦不喜歡女人,但并不影響他欣賞女人的配件。“圓!大!挺!沒下垂!唔,就是顏色差了點。黑木耳!沒意思。”

一個基佬還敢批評人家黑木耳?

薛潋撇嘴,回頭瞄了文琦一眼:“你好!你不黑!”

文琦一眦牙:“我黑不黑不要緊。反正,姐你肯定不黑。”

咣!一腳踢出。“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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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趴在窗邊看景玩笑,殷菟坐在床邊小心翼翼的低頭整理她的背包。巽非則坐在沙發上閉着眼睛想事。鈞劍則出門了!

一個小時後,回來了!

手裏多了三枚到過江局稱金處那裏融好的金塊。

他們這一路上收集的物資,吃喝五個人均分,金銀器薛潋一個人霸占。剛開始,第一次這樣做的時候,巽非直接丢了薛潋一個大大的白眼。可當他們到了三合鎮,知道了過橋的規矩後,巽非再看薛潋時,眼色卻已經全變了。

只可惜,他們這一路上收拾的一袋子首飾金器,最後從過江局那裏換回來的,卻只有三枚金塊!

“那些人也太黑了!原來那份量,稱十個都富裕。”文琦從生下來那天起,就沒缺過錢。跟着薛潋,也沒缺過。尼瑪,反而是到m軍的時候,讓人給黑了!

“姐,咱們晚上去摸了它。”

讓他這麽黑,咱就一舉端了它的鍋。反正只要薛潋隐形了,想偷啥也方便。

文琦這麽建議!可薛潋卻聽得直撇嘴,一邊看這三個小金塊,一邊輕說:“有那功夫,還不如讓人去上了他們?反正已經黑了嘛,不用白不用。”

“噗!”

一邊的巽非把嘴裏的水全噴出來了!

鈞劍聽了倒沒啥反應,可文琦卻不幹了:“姐,劍劍是我的,我不借給你用。”

“放心,你借,我也不用。”

“怎麽?你看不起我家劍劍啊?”

“說實話,他起不起的,我真看不出來。”

“姐,你最近的小黃話越來越多了啊。”

“腫?看不起我啊。我就不能說小黃話麽?”

薛潋反問,再加一句原話。要她是個爺們,文琦絕對能用剛才薛潋的那句起不起來回敬。可偏薛潋連個純爺們都算不上!她起……“你倒是想起呢,你起得來麽?”硬件條件就不夠!

文琦嘟哮囔囔反擊,薛潋歪頭想了一會兒後,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誰說老娘起不來。老娘自個兒有腿!”

“靠!老子難道沒腿?”

“咦?你要是有腿,怎麽老用別人的腿啊!有本事用你自己的嘛。”

薛姐變壞了!

文琦羽扇一般的睫毛一眨,淚水馬上奔湧而出。撲到鈞劍懷裏就是大哭了出來:“劍劍,姐變壞了。他欺負我!”

“別介,千萬別給我戴高帽子。咱沒那功能啊!”想欺負你?設備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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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看上去有說有笑的!可旁邊的巽非卻是嘴角微扯。

傍晚的時候,薛潋提出要一個人出門到江邊看看。她行李沒拿,單身出門。她前腳走,後腳巽非就跟了上去。沒有直接追到近前,而是始終保持着十來步的距離。薛潋果然如她所言那樣到了江邊。站在江邊看了一邊大橋和下面漆黑腐片頭的江水後,又慢慢的行了回來。說她是在想事吧,她走得蠻輕快。可說她出來,單純是為了看景的話……也未必太扯了!

“你、是不是想一個人走?”

巽非堵住了薛潋,沒用嘴說話,而是用腳在江邊的沙灘上寫下了一句話。從這外角度,便是文琦的那特異眼也看不到寫些什麽,角度不對。

薛潋目前為止,和這位仁兄還不大熟。對于他的提問:“我可以拒絕回答。”

“那是當然。不過,如果我搗亂呢?如果我告訴他們的話,你還走得了嗎?”巽非繼續用他的腳尖寫字。這次,薛潋沒有說話。于是,巽非繼續寫道:“我們結盟如何?象之前你和他們的那樣。你用你的方式幫我升級,而我則補充你戰力缺乏的弱點。你一個人出門肯定是有目的的。而我……也絕對不會象他們那樣,對你隐藏身份,或另有所圖。”

“我憑什麽相信你?”

薛潋已經用腳來寫字問話,而這個據說很難解決的問題,巽非則早就有他獨特的解答:“你又何必信我?我們之間只是利益聯盟。只要有利益在,我自然不會傷你。而若是重利在前,你又能保證不會傷我嗎?咱們,原是誰都不必信誰的。”

這話說得有趣了!

不過:“今天我不走。”

“因為沒帶那個小丫頭?”

“是。我要一直帶着她,你有意見嗎?”

“沒有。”

“另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玩男人問題,玩女人不行。”

“放心,男人女人我都沒興趣。”

“我就更不行了!”薛潋嚴正交涉,巽非則抱起胳膊,眦笑的打量了一下薛潋:“你這樣不男不女的,倒是在範圍之外。不過,你确定我會重口到喜歡你這種品味的嗎?”

二人一路邊溜嘴邊回旅店。沿途巽非一直左右前後打視,發現那兩個人居然真的不見了。剛才在沙灘上寫字的時候,分明還隐約能看見兩個人的影子。可現在卻突然沒了?

巽非提高警覺,可偏生一路地來處處沒有不妥。哪怕旅店的老板神色也很正常。問及文琦和薛潋兩個人回來了沒有時,老板痛快的說回來了。可當二人一路上樓回屋的時候,一推門……卻發現……屋子裏,竟然……多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竟是巽非見過的!

“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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