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雙變異?
打死薛潋也沒想到:她一出來會看到這麽個情景。
一對白晃晃的屁股,嗯嗯呀呀的享受,完全活塞的劇情……以及一聲刺耳的尖叫!
“姐,你好過分,你居然偷看。”
薛潋尴尬得連一句話出說不出來。趕緊扭臉躲開。可腦海裏,卻是一直閃着那條哪怕讓沙發巾給蓋住,也依然精神抖擻……的兇器!
靠!
那粗度!
那長度!?
薛潋捂住了額頭:尼瑪,那根本不是國人的尺寸好不好?丫丫的這個小文琦居然也敢受!他也不怕得肛瘘!
“姐,你太過分了。你買門票了沒有?你就來參觀?要不掏門票,要不趕緊走。再不走,要加倍了。”
文琦簡直讓吓死了,他雖然不是第一次在床上讓人逮見,可是讓女人看見還是第一次。叽哩呱啦就是一頓鬼叫。薛潋雖然讓那句門票雷得暈暈乎乎的,可那個走字還是聽見了。扭臉就走,結果沒留神,身後是大白牆。
咣的一聲就撞到牆上去了。
滿眼的那個星星呦。
“噗!”鈞劍樂了:“薛姐,看……清楚……再走。”
媽的,這兩個小子糗她沒完了是不是?“看毛?有毛好看的。當老娘沒看過啊!”薛潋捂着額頭,頭疼不影響嘴皮子發揮功能。易鈞劍卻是氣定神閑。着身子笑眯眯的靠在沙發上瞅看也不往回看一眼的薛潋,逗樂:“那您別着臉幹什麽啊?扭回來啊。琦,咱們再來一場,怎麽樣啊?”說完,往起一抖被子就沖文琦撲過去了。
薛潋吓得啊一聲尖叫,扭頭就跑。結果,咣的一下,又撞到玻璃門上去了。把易鈞劍和崔文琦逗得快笑瘋了,薛潋這次卻是連頭也沒回,就直接拉開門沖出去了。
這屋子裏又是叫又是嚷的,隔壁外面的人自然都聽見了。還以為是那兩個小的胡鬧,卻不想門一開,失蹤了整月的薛潋從屋子裏沖出來了。白皙的臉上通紅,頭也不擡的就往她屋裏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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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不想門竟然已經關了!薛潋不待叫門,拿鑰匙開門就進行。結果她前腳才進行門,門後‘咣’的一下……後腦一疼,眼前一黑,便人事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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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上最糗的事:根本不是天天打雁結果讓雁啄了眼!而是天天防色狼,結果最後讓人當色狼給襲擊了!
薛潋就成了這麽個悲催鬼!
她被人襲擊了!兇手是剛剛邁入十三歲的殷菟!
所以,當薛潋在醫務室裏醒過來時,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哭得眼睛通紅的殷菟。一見薛潋醒了,便抓着薛潋的手趕緊解釋:“姐,我不知道是你。我以為是別人。是我打了你……”
“為什麽啊?”
“我以為你是男人啊。”病房裏暫時沒有別人,殷菟便坦白了:“您走了以後,就我一個人。我一個人睡好害怕,所以……”
所以她就成了那個可憐的色狼了嗎?
果然是命苦不能怨政府!不過好在的是,她似乎沒覺得哪裏不對勁,一切還好。在醫務室裏休息了三天,又照了個ct,确定沒事後就和殷菟回去休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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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薛潋不知的卻是:在她剛被送到醫務室,拍的第一張ct出來後,第一時間就被醫生送到了葉灏澤的手上。
“殿下,薛小姐的腦部掃描一切正常。受傷部位沒有發現絲毫的淤血和內傷。”
“這怎麽可能?那麽粗的一只棒球棍,打在後腦上怎麽可能沒問題?”崔文琦不相信,可他找遍了那張ct片,卻真是連半點淤血積液也沒找到。不由啞住。而事實也果真證明了這一點,薛潋只昏迷了兩個小時就醒了,醒來只是稍微虛弱了些,休息了三天便如同常人。
這算是個什麽情況?
“聽說變異者當中,還有一種叫自愈的異能。就是指身體不論受到任何傷害,均可以在最短的時候內恢複如初。殿下,您說:薛潋有沒有可能也是雙變異者?”易鈞劍的這個提議讓屋子裏的人聽了都是一怔。
有他這麽一個雷性異能者和聽力變異者的珠玉在前,再多一個雙變異者,并不是奇事。可問題是:“她原先那個異能已經夠逆天了,再來一個這樣的……”崔文琦直覺性的扭頭去看表哥的臉。果然……葉灏澤之眼簾已經徹底放開,嘴角彎起,一派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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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在暗中謀劃什麽,薛潋哪會知道?亦或者,其實薛潋心裏很清楚,那些人不會随便放過她。不過她現在不同以往了!除了隐身功能外,她現在還擁有了一個超級大外挂。随身空間!空間入口甚至已經和她合為一身。不必擔心有人搶!更不會擔心有人會對她不利。因為她随時可以躲進去,任何人也抓不到。而在那裏面……有吃有喝有食鹽,甚至還有輕輕的微風,和甘甜的青草氣息。那裏的天是藍的,草是綠的,連風都是香的!
她現在可以有足夠的資本百無禁忌!
而唯一牽挂的,其實就是這個小丫頭。
“你一個人睡,很害怕?”
“對!您在的話,他們不會欺負我。可是您要是走了……姐姐,你說過的,不管走到哪裏,都會帶着我。”小殷菟如此已經不能再叫做完全的小殷菟了。她的個頭開始往高竄,而她離開也不過才一個月的時間,這個昨日仿佛還是稚齡幼女的小女孩,已經在胸前開始有了微微的起伏。頭發更加黑密,臉蛋也更加白皙,再加上殷菟原來的底子便十分漂亮,現在出落得更加亭亭。再加上她今天穿的一套淡藍色的長衣,站在那裏,竟象是一株清清淨淨的小蓮,清雅惹愛。
她真的很小,個頭也不過一米四五,可若是果真有那種喜歡小女孩的,她若無人保護,又怎麽逃脫得了?
薛潋不怪這孩子打了她,可在抱住她後,卻是不知為何,沒有直接答應,或者幹脆将她帶進行那個空間,讓她可以安心。理由是什麽?薛潋已經不敢再往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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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休息的那三天,沒人過來打擾薛潋。可是回來的第二天一大早,她們才吃完早飯,崔文琦便上門了。
“姐,今天島上又要開個會。是軍政方面的。殿下請您旁聽。”
上次不是軍政方面的人,能穿軍裝。而這次是開軍政方面的會,薛潋便只能穿了便裝。随着崔文琦一路往會議室走,開始倒沒什麽,後來卻看見許多身着軍裝的軍官全部手攜文件夾,往會議室進發。軍銜自上而下不等,可年齡卻是清一水的年青。
“這島上到底有多少駐軍?”薛潋不自覺的問了個極高度機密的問題。可崔文琦卻并點沒打結巴:“怎麽也有一兩萬吧。都是殿下早年在各軍中安排下的舊屬。亂世一發,他們便接到命令,從各地帶兵趕了過來。而這片湖心島,名義上是一個富商所購,可其實早已經便是太子殿下的私地了。”
這事原文中一點沒提到。薛潋聽得很納罕:“他一個太子殿下,私底下招攬人才不奇怪,備下這等私地是為了什麽?”
“這還用說嗎?你不是在帝都聽過很多傳聞麽?”
這個……薛潋有些卡,好在的是崔文琦不是別人,壓低了聲音便把許多宮廷舊密全抖了出來:“遙親王是已故皇帝陛下的弟弟,雖然是同母,但因為年紀差得大些,所以并不算親近。皇太後在時,兄弟二人還好些。可皇太後一去,陛下便與遙親王十分疏遠了。可皇太後的本家也就是我們崔家的家主,卻一直和遙親王十分親密。陛下自皇後病逝後,便大病小病一直不斷,太子又小。崔家勢力在帝都盤根錯結,竟漸漸和遙親王一道把持了半個朝政。等到皇帝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所以,殿下這樣,也是自保。”
真是狗血的爛劇情!
薛潋聽得無甚趣味。崔文琦見她沒有再追問,也就沒有再說。倒是接下來,會議開始後的一些事提起了薛潋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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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第一樁事,便是投躲在大屏幕上的洛國國土的全境照片。
國土地圖其實并不稀罕,薛潋之前早已經看過無數次。但這副地圖卻與衆不同!原因……竟是因為……它不是之前和平年代的那種衛星圖片,而是……複灏35年六月初七日的衛星影像!
也就是說,這是昨天從衛星上傳回來的最新照片。
有親近軍官在一邊指着衛星圖片上各地的遠紅外熱度照片進行行解釋。哪裏個軍區的熱度最高,哪個軍區的幸存者數量就越多;哪個軍區附近散落着許許多多的藍色點點,就表示它旁邊殘留的喪屍數量最多。為了證明這一點,還加諸投放了許多衛生遠距離近拍後的圖片以資證明。最清晰的一張圖片,甚至照到了n軍軍區司令員辦公室外,賀連森與其随從正離開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