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死者性癖
不光如此,孫伊一是特別讨厭看見死屍的,在法醫科基本上都沒讓她動手過,就連觀摩第一次被死屍臭氣熏天熏吐了一回之後就再沒踏入解剖室半步,誰承想她居然來頂自己的班,恐怕也是主任拗不過這大小姐的任性,就答應了,反正明天去解剖的肯定是自己,今天就是為了現場去見程攻去了。
想到這裏,祝慈安還是不由得幸災樂禍了一下,要是知道程攻喜歡男人不知道這個大小姐會是怎樣的一種表情。
想到這裏祝慈安突然悠有些不安起來,萬一程攻男女皆可呢?
本來微不足道的優越感頓時又蕩然無存了。
一路上兩人再沒說話,祝慈安滿懷心事胡思亂想,程攻一臉冰霜沉默不語。
到了祝慈安的家,程攻本打算扶着祝慈安上樓,祝慈安執意反對,他又不是腿殘了,上個樓還需要人扶?
但是剛邁第一個臺階腿就一軟,差點沒倒了,還好程攻眼疾手快的拖住了祝慈安的後背,這才沒坐地下。
正當祝慈安囧的不知道該怎麽說的時候,突然忽悠一下自己就被人橫抱了起來。
哦!買!嘎!
祝慈安簡直要暈過去了,當然是幸福的暈過去。
夢裏都未必會夢見的情節居然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祝慈安真有一種不敢相信的錯覺,他不是在做夢吧?
祝慈安滿面通紅的看着程攻,程攻面無表情的看着前方,似乎一點雜念都沒有,一步一步的登上臺階雖然不快,但卻非常平穩。
祝慈安此時此刻覺得這次簡直是賺翻了,不但啪啪啪了,而且還被溫柔的公主抱了,光是想就興奮的有些顫抖。
但還是不敢太表露出太過興奮的樣子,而是把手死死抓住程攻的衣服,生怕程攻把他扔出去一樣。
程攻發覺祝慈安的舉動和發抖以為是害怕導致的,低頭看向祝慈安說:“你要是不放心我的臂力可以抱着我的脖子,要是真沒抱住你抓我衣服可一點用也沒有。”
聽到程攻這麽說了,祝慈安自然是卻之不恭了,把臉一埋,直接抱住了程攻的脖子。
祝慈安從來沒這麽希望這樓梯的臺階多一點,直到程攻把祝慈安放下來,祝慈安還緊緊抱着程攻的脖子呢,半天才反應過來到家了!!
祝慈安囧的連忙松手,然後掏鑰匙開門,看向程攻說:“進來坐坐?”
程攻搖了搖頭半挖苦半苦笑的說:“白天有時間的時候你攆我走,現在來案子了你倒留我了。”
被程攻這麽一說,祝慈安更加臉紅了。
程攻見狀淺笑了一下說:“你好好養傷,不用着急上班,有什麽需要的直接聯系我就行,我晚上下班給你帶過來。”
祝慈安點了點頭,不敢直視程攻的臉。
随後程攻幹脆的離開了,祝慈安看着程攻背影消失不見才把門關上,心裏已經飄飄然的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想到剛才程攻的話,要是編個好借口還能騙程攻再來看他一次。
祝慈安此時完全沉浸在剛才程攻把他抱上來的喜悅之中,即便知道這并不代表什麽,也讓他幸福感爆棚了。
回到警局之後,程攻正好看見陸豐在審訊室裏錄口供。
劉忻看見程攻後報告一些新的情況,此時陸豐對面坐的正是死者周均的老板,王守業。
他們公司是經營三類醫療産品的商貿公司,周均是他們的業務員,因為常年都基本都是各處跑,所以也沒有在本市安置固定住所,老婆孩子都在老家,還沒伺候老人。
問起周均這個人,王守業說這個人業務拔尖,但是生活作風有些小問題。
程攻和劉忻等人都在監控室裏觀察旁邊審訊室裏的對話。
陸豐問:“生活作風問題?能具體說一下麽?”
王守業嘆了口氣說:“本來大家都是男人,多少也能理解一些,畢竟長期和老婆分居,而且他每年掙得也不少,你別看他租的房子挺寒酸,還和別人合租房子,實際上他每年掙得可不少,這不有句話說的好嘛,男朋友有錢就學壞,這個周均吧,他就是有些好色。”
陸豐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他家裏那邊知道他這個毛病麽?他老婆是什麽态度?”
王守業說:“這周均對他家人沒的說,所以我還是那句話,周均人品沒啥大的問題,就是男人的通病而已,他老婆我也不知道知不知道周均的事,反正我是沒聽過周均提過這茬,也沒見他老婆跟他鬧過,總之,在不了解周均的人來說,他們夫妻已經很恩愛了,挑不出什麽毛病來。”
陸豐問道:“那你應該是知道周均那些他老婆都不知道的勾當吧?聽你語氣好像并不贊同他的這些行為。”
王守業說:“怎麽說呢,我能理解,但我要是真忍不住了,我頂多就找一兩個小姐洩洩火得了,他呢……”王守業欲言又止起來,好像有些難以啓齒。
陸豐皺眉問道:“有什麽不好說的?”
王守業嘆了口氣說:“算了,反正人都死了,就算犯罪也判不了刑了,不過希望你們能對別人保密,畢竟這名聲要是毀了,周均他老婆孩子就太可憐了。”随後随着王守業深吸一口氣說:“這個周均那……他喜歡雛兒!越年輕越小的越好,而且聽說……”王守業咽了咽口水說:“他連小男孩都禍害!”
這句話說完,別說是坐在王守業對面的陸豐瞪圓了眼睛,就連監控室裏的程攻眼睛都眯了起來。
陸豐聞言臉色陰沉了下來,面露怒氣的瞪着王守業說:“你既然早就知道為什麽不報警?!”
王守業頓時慌了,連忙擺手說:“哎呀冤枉啊,我可真不是那麽沒良心的人,要不然我怎麽能毫無隐瞞的就跟你們說了呢?這事真不賴我,這些是他跟我們喝酒的時候喝多了吐露嘴的時候說漏了,我就算報警連個受害人是誰都不知道,得罪人不說還撈不着啥好,你說我圖啥呢?而且這事人家都沒報案追責,誰知道是怎麽回事?說句遭雷劈的話你別怪罪,說不定他們都是自願的呢?”
話音剛落陸豐呯的一拍桌子說:“自願也是犯罪!更何況是買賣關系!”
王守業頓時像王八一樣縮了縮腦袋,不敢再吱聲了。
陸豐緩了口氣說:“周均向你們說漏嘴的時候有沒有描述一些具體細節?”
王守業做回憶狀想了想,随後想起了什麽臉色變了變,猶猶豫豫的對陸豐說:“別的我記不清了,但我記得周均說過他曾經上過一個不到十二歲的小男孩,而且那個小男孩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客了,連周均都有點接受不了的是……”王守業看了陸豐一眼,有些膽怯不敢說了。
“說啊!”陸豐瞪着王守業說。
王守業咽了口口水說:“而且連他都接受不了的是……那個拉皮條的居然是那個男孩的親生母親!!”
這句話一說出來,在場所有的聽衆全都震驚了,甚至包括程攻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監控室裏的幾個人已經是怒氣槽max了,恨不能再去法醫室再把凍僵的周均再重新鞭屍一下。
陸豐又問:“那這件事周均是怎麽知道的?”
王守業想了想說:“我當時還真問了一嘴,怎麽可能有這麽畜#生的母親?你猜周均怎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