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大概是怕我找着什麽由頭怼他,最近祁山的作業交得又快又齊。

可人不能開葷,尤其是男子高中生,正是血脈噴張的年紀,給點甜頭都要膨脹了,更別說在山上那晚我和祁山都已經那麽親密過。故而我總得找他點茬兒,好方便我們再次親密。

“英語小測沒及格——你離及格差多少分,讓我親多久嘴兒。”

我不顧拿眼睛偷瞄我和祁山的馬少天,壓在祁山肩頭跟他說着悄悄話。

考了四十八分的祁山聞言,臉都綠了,拔腿就跑,我不緊不慢地跟着他出教室,把人堵在廁所裏親了。

親得祁山兩條腿都站不住,要不是挂着我,身子都能溜到地上去。

不遠處還能聽到隔間的隔間的大兄弟放水的聲音,祁山平常最愛哼哼,這會兒也不敢哼了。

我咬住他耳垂扯了扯,說:“這草莓糖味兒真甜,是不是故意勾我才吃的?”

這句是我昨晚從總裁文裏學來的,厚臉皮如我,完美copy毫無壓力。

祁山被我氣得簡直快要涕泗橫流,拿起拳頭一點勁兒也沒有地捶了捶我的胸口。

我愈發覺得他這樣好玩,幹脆把手伸進了他褲腰裏捏了捏那手感極好的屁股。

祁山急了,壓低聲音說:“不是說好只親嘴兒的嗎!摸屁股另算啊!”

我硬憋住沒笑:“你考得太差,反正親嘴時間太長,親也親不完,就分到摸屁股上吧。”

剛剛還義憤填膺的祁山仿佛被我說服了,想通了,瞬間又乖乖軟在我懷裏任我摸了。

我腦海中只蹦出五個字:行走的呆瓜。

然而我仍舊沒把南行舟是我,我是南行舟這件事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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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我是想過的,可總也沒個實施的機會。

游戲裏祁山對南行舟那是甜甜軟軟小可愛,在安遠意身邊卻活像個被剝削的可憐老長工,加上現實中我和祁山并沒有敲定什麽,游戲裏卻好歹還算是月老那兒登記過的夫妻,我怕萬一這一捅穿,祁山不中意安遠意,可不徹底見光死了。

我越稀罕他,反而越怯怯了。恨自己為了占一時便宜,硬披上惡霸皮,這下好了,真應了祁山當初在游戲裏罵南行舟的那句“讨不到老婆”了。

此刻我一邊摸着軟軟香香的祁山,一邊仰天長嘆:唉,靈肉合一真的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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