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真的?”我揚揚眉毛壞壞地問他。
他不說,卻是默認了。
我蹲下身,将他最後的褲衩也脫了,難得地主動伸手握住他的屌。
我每動一下,安遠意就要喘口氣兒。
我威脅他:“你要是敢就這麽尿出來,往後咱倆勢不兩立。”
怎麽聽怎麽沒有震懾力的話,安遠意還真乖乖捏着褲邊不反駁我。
我湊近了些,仰頭看安遠意,他臉紅紅的,神情又緊張又難受,我用臉蹭了蹭他硬邦邦的性器,他幾乎要坐不住。
“這周末來我家幫我補補英語吧。”
我側過臉吻了吻安遠意的那話兒,丢下一句霸氣非常的臺詞,用逃命似的速度跑開了。
一出廁所,我就大口大口呼吸,那頻率跟犯哮喘似的,倚在花壇邊兒仿佛都要站不住。
我他媽剛才都幹了些什麽。
快點失憶快點失憶快點失憶——
我怎麽做得出那麽刺激的事兒啊,我他媽鬼附身嗎?
雖然每每到了清醒時,都覺得自個兒的所作所為恥度爆表,但這完全不妨礙我招惹安遠意——剛開始還是有點怕的,這麽鬧了兩三次後,我發現我無論無理取鬧地要求什麽,安遠意都不會對我采取暴力,估計也是鬼附身了。
鬼附身配鬼附身,別說,我倆還挺登對。
這禍害也能禍害到一塊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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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其實也挺善良的。
有時瞧見安遠意那可憐樣都有點欺負不下手,可經不住我總想起他之前欺負我啊。摸我這裏那裏這裏那裏,還用言行對我加以威脅——你不知道我有顆水晶玻璃心嗎?你不知道英語小測考及格很難嗎?
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之精髓,大概就在此吧。
——良心還會痛嗎?
——完全不會啊,還超級美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