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 〕
“崎崎他和同學去參加什麽戶外探險,回來就傻了!”貴婦哭着道。
徐崎失蹤關他什麽事?怎麽一大家子人都來了,徐海斌心裏納悶,出于禮貌還是很客氣的問道:
“伯母,崎崎傻了應該去醫院,找我專業不對口呀,還有這一家子怎麽都來了?”
坐在主座上的老太太揮了揮手示意徐海斌過來,徐海斌走到老人身邊,蹲下來和老人平視道:
“奶奶您今兒怎麽也來了。”
“斌斌這次你一定要聽茅道長的話,崎崎這事也只有你能救得了!”老人蒼老的手握緊了徐海斌的手,隐隐約約還能看見她的眼睛泛起了淚花。徐海斌聽的一臉莫名其妙,茅道長又是誰?他站了起來,也不管老太太直接走到了他老爹的面前,問道:
“爸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徐正國掃了一眼在場的親戚不做聲,拉着徐海斌去了別墅的後院,掏出一包***,徐海斌識趣的拿出打火機給他老爹點上了火。徐正國抽了一口,吐出白煙,神情也稍微放松了下來。徐海斌本想學着他老爸也點一支煙耍酷,卻被他老爸的一個眼神吓得把煙放了回去。
“這件事你還是別插手比較好。”徐正國道。
“爸,能別賣關子好麽,你好歹也要把事情交代清楚,我也好防患于未然。”徐海斌道。
徐正國嘆了一口氣還是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事情是這樣的:
就在徐海斌處理女校事件的的第二天,老太太突然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昏迷不醒,被送往醫院進行搶救,可誰知老太太居然毫發無傷,醒來第一件事就在那胡言亂語,說什麽謝謝茅道長,我會囑咐孫子之類的話。我們當時都以為老太太魔障了沒有理會,把她接回了家。老太太在家就開始鬧,說徐崎有危險,我們自然也沒當一回事。結果還真出事了,徐崎的學校有個戶外探險的社團,也是閑的,五人小組前往清水市外200多公裏的野人山。
那座山因為坐落在高速上沒有下去的道口,一直無人問津,沒有開發。昨天學校打電話來讓我們過去才知道,徐崎在山中曾走失過,他的同學找了一整天才在山溝溝裏發現了他,把他背了回來。徐崎就像丢了魂一樣,渾身軟成一團,一點回應也沒有。醫生說是驚吓過度,修養幾天就好了,而老太太卻說是惹怒了山神糟了報應,一定要八字相對的人去那裏叫魂才行,而這個八字相對的人正是徐海斌。
“爸,奶奶說的這些不會是她口中的茅道長告訴她的?這位茅道長來過家裏?”徐海斌有些不确定的問道,他知道老太太一直身體不好住在住宅,很少外出,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那個道士來過家裏。
“管家調了所有的監控,根本不見那道士的身影,而且老太太摔下去時好像在和誰說話,監控的畫面顯示的是死角,并沒有拍到。”徐正國道。
“把我叫回來,就是要去那個野人山給弟弟叫魂?”徐海斌突然覺得有些好笑,雖然他剛經歷過比這些牛鬼蛇神更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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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叫你回來是想讓你幫我辦件事。”徐正國表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他從懷裏掏出一張紙,在徐海斌的耳旁輕聲說了些什麽。
後院不遠處的假山側面,一個身影看了一會,一眨眼的功夫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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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躺在病床上的蘇芸睡得很熟,床下有一堆還沒燃盡的符紙,唐笑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蘇芸,他心裏很清楚,他不會看走眼的,但是尋?符給他的回應一切是那麽正常,正常的都有些極端了。聶言的這個妹妹,還真是有趣呢~
唐笑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這時手機電話響了,唐笑恢複成原有的模樣,接通電話道:
“楠楠~怎麽了?”
“你在哪?剛才在局裏沒找到你。”周楠的聲音聽上去有些開心。
“我在醫院替聶言照看蘇芸,出什麽事情了?”唐笑道。
“局長說我們這次表現不錯,不僅給了獎金,還特批了度假之旅,四天三夜。”周楠開心的道。
“哦,咱們局長什麽時候轉性了,這麽好的事情會輪到我們?”唐笑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拿着掃把,把床邊周圍的符紙灰掃進了垃圾桶裏。
“這就不清楚了,俺還要去通知徐海斌,先挂了。”周楠道。
“等等!”唐笑阻止道,可以已經被挂斷了。
“真是的,最起碼要先告訴我在哪度假,我也好有個準備啊!”唐笑無奈的笑了笑,把手機塞進了口袋裏,望着一臉平靜的蘇芸,眉頭皺的越來越厲害。
“咚咚咚——”敲門聲傳來,門被推開,聶言抱着一個紅木盒子走了進來。
唐笑眼尖,一眼就看出了盒子的不凡,這是海南黃花梨!上面的雕花惟妙惟肖,定是大師的作品,看手法有點明代的風格,可是這紅木盒子看上去很新,不像是老物件!
“你去......你去搶劫了?”這麽貴的紅木盒子以聶言的工資是絕對買不起的,一頓海南黃花梨900萬......
“啊?你說這個?這是高主任送我的茶葉,我本來不想要的,怎麽了?”聶言不知道這紅木盒子的珍貴,以為唐笑在逗他玩。
“茶葉!”唐笑一聽是茶葉手都開始顫抖了,雙手在自己的襯衫上蹭了蹭,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紅木盒子,這味道,這賣相,只覺得血氣上湧,差點暈了過去,這......這是雲南金瓜貢茶!百萬一餅,這裏有一,二,三......十餅!!!唐笑的手抖個不停,他現在嚴重懷疑聶言是不是高主任的親兒子。
“高主任說這是普洱,怎麽了?”在聶言的記憶裏,在貴的茶葉也就幾百塊錢一斤。
“沒......沒事,高主任一片好心,你收好別搞丢了。”唐笑突然覺得錢乃身外之物,自己過得開心就可以了,呵呵。
“哦,對了。剛才周楠給我打電話說明天要去度假,局裏已經安排好了車子,我才剛來,沒想到福利這麽好。”聶言也很開心,經歷了生死,他還真想好好的去放松一下。
“嗯,去哪?”唐笑坐回了椅子,趁着下巴,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菘塔山,離清水市有200多公裏,我聽周楠說,局裏在那裏有一座木屋,那裏空氣新鮮,還沒有人工開采的痕跡,這次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聶言一邊說着一邊給蘇芸整了整被子,然後又道:
“我已經聯系上姑姑了,姑姑已經從外地趕回來,估計今晚到。蘇芸的狀況問了醫生,醫生說問題不大,回去修養即可。”
“菘塔山,我怎麽沒聽過周邊還有這座山?”唐笑道。
“我也沒聽過,不過聽周楠說這山還有個別名。”聶言道。
“一座山而已,還能有什麽名字?”唐笑有些累了,打了一個哈氣道。
“野人山。”聶言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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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聶言的姑姑樸娟風塵仆仆的趕到,這時的唐笑已經回局裏了。姑姑哭的很傷心,一直在那說着對不起。然後握緊了聶言的手連聲道:
“言言,謝謝你。如果不是你,芸芸還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麽!如果芸芸出了什麽事情!我也不活了!”
“姑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要送芸芸去哪所學校?”聶言只是告訴姑姑學校發生了命案,更深入的事情,他選擇了隐瞞。
“天瑞女子大學,這所學校是芸芸自己選的,當時她的分數完全夠上清大,卻和我說要上這所傳統女校,說她很多的朋友都在裏面,所以我就同意她填報了。誰知道就發生了命案,學校還被查封了,這以後還怎麽找工作啊!”姑姑哭的聲嘶力竭,聶言給她遞了她紙巾,然後道:
“一切會好起來的,學校還可以在考,我相信以芸芸的實力一定沒問題的。”
看了時間已經快21點,聶言安慰了姑姑幾句就離開了。
房間又恢複了平靜,躺在床上的人突然做起了身子,樸娟恭恭敬敬的走到了她的面前,蘇芸擡起手狠狠地給了她一個巴掌。樸娟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隐隐約約的看去被打的臉皮都有一些外翻。
“太慢了。”蘇芸冷冷的道。
“對不起,主人。”樸娟跪在地上,把臉皮重新貼好,一點都看不出褶皺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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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誓:給老婆的當然要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