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逆閃逃走

“你憑什麽和我戰鬥?”

“就憑那可憐的放電能力?”

“你不配,你連觸摸我的身體都不能。 ”

“極者只有極者才能匹敵。”

“你……只配被我殺死。”

逆閃嚣狂的說,高震蕩聲帶傳出的磁性聲音。

林立咬着牙齒,恨恨的看着逆閃,他為剛才自己的莽撞埋單,如果不是一時憤怒,把全部的體力用作電,妄圖一擊打敗逆閃,至少他可以堅持很久,慢慢謀劃,就算是者,也沒可能那麽快的打敗他,至少林立知道,這個時候的逆閃,并不能無限的使用神力,能撐到神力消失,那絕對是他贏。

逆閃高震蕩着右手,右手化為模糊,殘忍的笑道。

“結束了,讓一切回到正軌。”

林立掙紮的站起來,胸口碎裂的骨骼和內髒讓他感覺奇癢無比,細胞正在極修複一切損傷,只是短短的十幾秒,他的體力就恢複了少許,可以站了起來。

該死,難道要死在這裏?

林立不甘心,很不甘心,他只是想回去,并沒有想要在這裏破壞什麽,甚至一早就知道逆閃是威爾斯博士,是巴裏的殺母仇人,他也不想去幹涉什麽,因為最後的結果他知道,但是現在因為他的穿越,一切的未來改變,令逆閃心生忌憚,迫切想扭正回正确的未來,這是他始料不及的。

他拖着受傷的身軀,倉促後退,因為逆閃震蕩着手刀一步步向他前來。

“你知道我創造這一天用了多久嗎?”

林立沒有答話,腦子裏思維運轉,現在他只能拖,他非常明白逆閃現在的狀态,神力是用一點少一點的。

“十四年,我絕不允許任何意外。”

“本來你很有價值的,現在,只有你死才是最大的價值。”

話完,逆閃便操着手刀前進,想要捅進林立的心髒裏。

正當他想前進,想殺林立的時候,身形趔趄,差點摔倒,身上紅色的電弧閃爍,手刀停止震蕩,身體不在模糊,顯示了出來。

神力沒了。

好機會!

終于等到你神力快用完了。

林立心裏沉着冷靜,明白逆閃的神力快要用完了,

他踏步上前,顧不得牽扯着胸膛的傷口,一拳打向逆閃。

拳頭直接打在逆閃的胸膛,把胸前的閃電标志打裂開兩半,逆閃直接被打飛十幾米。

逆閃嗆着氣,嘔吐出鮮紅的血液,猙獰的仇視着林立,剛才這一拳把他的左邊的肋骨打斷了幾根,心髒差點受壓被爆。

該死!

沒有想到神力已經到了危危可及的地步,他有了退意,他是知道林立身軀的強壯,比普通極限人強壯七倍,随之而來是強大的恢複力,複原能力,強大的細胞造血,新陳代謝,如果不是他剛才快的幾十拳把林立打趴,體力完好的林立絕對可以一拳打爆他的心髒。

“就憑你也想擊殺極者?”

逆閃沒有露出弱态,吐着血依然自傲猖狂。

反派死于話多。

林立沒有說話,胸口撕裂的痛楚刺激着他,證明剛才逆閃是如何的心狠手辣,如果不是穿越過來,他就被雷劈出這副強大的身軀的話,他早就被那級度的幾十拳打死了。

也幸好在神力狀态之下,逆閃的度不會增加動能,不然那幾十拳累積起來的動能直接會震死他。

去死吧逆閃,想殺我,那就去死!

林立手臂電弧浮現,繼續追上逆閃,十幾米的距離瞬間即到,不用一秒,拳頭向逆閃砸去。

然而還是慢了,逆閃再度化為一個模糊的人影,消失不見。

拳頭砸到了泥地上,泥土飛淺,泥地上被砸出一個拳坑,散出焦臭的味道,電流産生的高溫,燒焦了泥土。

林立心中一沉,逆閃跑了。

“我說過,極者只有極者才能匹敵。”

“林立,我不會罷休。”

“我恢複之時,就是你的死期。”

磁性的聲音,遠遠傳來,黃色的幻影夾帶着時暗時亮的紅色電弧,奔跑離開了。

林立粗喘着氣,大汗淋漓,跌坐在泥地上,着上身,胸前稍微凹塌下去的骨骼傳來劇烈的痛楚。

酸麻和劇痛一傳遞在他腦中,令他銘記這種欲罷不能的痛苦。

十五分鐘後,胸膛傳出的痛苦沒有那麽強烈了,林立雙手撐地,緩慢的站起來。

身體饑渴,傳出需要補充電能的信息。

林立找了一條等人高的木枝,撐着木枝,他慢慢走動了起來。

這是一個樹林,一條泥路。

他不知道逆閃把他帶哪裏去了,分辨一下腳印的方向,他沿着逆閃來時的腳印走去。

杵着木枝,行走三十分鐘,走出樹林,他看見一座三十米高的電塔。

好,天不絕我,等我充滿電,玩死艾爾伯德·斯旺你這個畜生。

林立興奮的扔掉木枝,爬上電塔,電現在對他來說就是食物,只要有充足的電給他補充,他就能細胞分裂,斷骨再續,恢複傷勢,達到最佳狀态,沒有電,他也可以恢複,不過是慢了點。

當晚,郊外停電半小時……

星際實驗室。

西斯科和凱特琳在整理一箱箱的儀器,等會需要運到另一個場地檢測巴裏和林立的能力的。

早上八點,林立精神奕奕的出現在大廳控制室。

女式的紅色t恤緊緊貼在他身上,露出六塊腹肌,搭配一條夏日沙灘短褲,光着黑泥泥的雙腳,完全一副不倫不類的樣子。

西斯科看見林立一副非主流的樣子,驚訝的問:“你穿這套衣服出去表演行為藝術?”

凱特琳冷着的臉多了好幾份警惕。冷冷的說:“換一身正常的衣服,變态。”

林立無奈擺着手,表示穿這套衣服他也不想的。

昨晚他直接爬上電塔,吃了半小時的電,直接吃飽當場就睡覺了,早上起來一身光溜溜的,找了個農家偷了點衣服,狂奔到市區,很辛苦才找到一個願意搭他過來的出租車司機。

搞成這樣,他覺得已經很好了,至少不是光着身子回來的。

林立邁着黑泥的雙腳,走到西斯科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一言難盡,昨晚生了驚心動魄的事情,我回到這乘出租車還沒給錢,司機就在門口,拜托你幫我給一下,我先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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