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番外 端午假期?

平淡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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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端午節,程禹得了休沐三日。

自打開辦私塾後,程禹的閑暇時間少了許多,這可苦了咱們紀九裴。成天瞧得見吃不着,原本日日都有的親近變成了隔兩天親近一次,就這還要祈求那日程先生沒有被學堂的小崽子們氣的吃不下飯。

要說這些半大不小的毛猴們正是調皮的年紀,仿佛是屁股底下長了尖針一般,課上着上着就不知跑到何處,只見咱們程先生一邊說着“親師友,習禮儀”一邊還要滿院子和他們捉貓貓,心力交瘁,苦不堪言。

不過程先生是有見識的,教書也并非是第一次教,自然明白傳道受業解惑不是嘴上說說而已,這樣想着心裏也就釋然了。

可是紀九裴不行啊!他既沒有學問又沒有見識更是不知道所謂“春蠶到死絲方盡”敬業精神,他只知道程先生嘆氣皺眉的次數多了,和他親近同他說話的次數少了。

将将是成親一年的光景,紀九裴總怕程先生厭棄了他。

氣得他一見到有不正經聽課的,抓住就是一頓胖揍,尤其是三毛那小子,瞧着屁股像是腫了一圈兒。索性三毛他娘也是個暴脾氣,從來不覺得紀九裴下手太重,偶爾興致來了還能同紀九裴來個混合雙打,放下三毛幾年後便考了秀才再幾年後又中了舉不表,說回這得了三日休沐的程先生,或者是得了程先生三日空閑時間的紀九裴。

當晚,紀九裴活像是幾年沒見着肉腥一般,将程禹壓在床上時急得眼睛都紅了。

又許是那幾日沒有得到親近,連解衣服都不得要領,一時間急火攻心手下動作一狠,生生是把那件程禹最喜歡的月白長衫撕了稀碎。

他們倆床事一向和諧,從來不需要這樣有的沒的助興東西,而程禹又主張節儉,所以說來說去這還是紀九裴第一次把衣服從程先生身上撕下去。

裂帛聲音直擊天靈蓋,不知道怎麽就刺激到了紀九裴,撕了條布将程禹的雙手綁住按在床上,這下成全了他的予取予求。

程禹被他的頂弄激的一絲快感順着脊椎骨蔓延全身,嘴裏說着念着些自己也沒有意識的胡話。

紀九裴抱着他親,從耳垂流連到脖頸。那種肌膚相親的觸感,所到之處一片酥麻。程禹只能緊緊抱着他,讓他慢一些。

程禹越是如此說,紀九裴越是像瘋狗附身一般,連親帶啃,快速且猛烈的撞擊着與下身相連的臀肉。

越是聽着程禹情難自禁的呻吟,紀九裴越是紅眼,他動作就更猛烈,于是程禹就呻吟的更大聲,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倒成了個循環。

床上來了一番,抱着程禹在浴桶中又是一番,兩個大男人在裏面翻雲覆雨,生生将浴桶裏面的水折騰了滿地。

程禹被紀九裴爬按在浴桶邊,紀九裴那混球還要一邊親着他的耳垂一邊低聲說:隔壁是小弟的房間,你要小聲些不要被他聽見,我不想你被別人聽見,你只能叫給我聽。

程禹自然是他說什麽都順從着,夫夫間嘛,一些小情趣還是要有的,程禹是個妙人,妙就妙在他從不在紀九裴興頭兒上掃他的興。

于是程禹微微側過身子,親他一口又在他耳邊輕輕喘息着:那我…便…便只叫給你聽…水涼了…我們…我們嗯…去床上好嗎

紀九裴長腿一邁,裸着身子将程禹從水裏撈出來又拿過一件長衫披在他身上,這才抱着他往床上走去。

到了後來程禹聲音都啞了,他原本是想陪着紀九裴盡興,卻沒想到這瘋狗似乎并不知什麽叫适可而止。

終于到程禹已經被折騰的快睡過去了,紀九裴才加了速度撞擊着釋放出來。

他見程禹沒了力氣就洗了毛巾給程禹擦身體,怕驚擾到程禹動作放的很輕。

迷迷糊糊間,程禹感覺到紀九裴鑽進被窩裏抱住了他,方才他光着身子忙活,現下皮膚都是涼的。

程禹被他激的跑了睡意,于是也伸手抱住他問:身上這麽涼?冷不冷?

紀九裴慣常喜歡将腦袋埋在他脖頸處,蹭來蹭去倒真像是一只大狗,他說:不冷,把你冰醒了?

程禹摸着他的腦袋,迷迷糊糊的說:無妨,這幾天忙着私塾裏的爛事,疏忽你了。我陪你聊聊,左右明日不用早起。

紀九裴委屈道:你還知道?我這幾日總是惦記着你,看不見你我就想的很,非要這樣把你抱在懷裏才能踏實。

程禹輕輕笑了,問他:為何不踏實?怕我跑了?

紀九裴搖頭,頭發蹭的程禹發癢:倒也不是,我知道你不會跑。就只是想你而已,就想抱着你。

說着撐起身拉着程禹溫柔的接吻。

程禹說:明日起有三天假,我陪你出去游玩可好?明早晚點起床,醒了後我們一起包粽子,下午的時候我們去看劃龍舟怎麽樣。

紀九裴十分激動:真的?那自然好啊!很好!特別好!

程禹沖他笑:你以前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都是怎麽過節的?

紀九裴說:寨子裏的都是大老粗,我們也不講究這些,能記起就一起喝頓酒,記不起也就當成平常的日子過,沒什麽特別的。

程禹心疼的摸摸他的臉:你有我了,以後我幫你記着,我帶你過。

紀九裴低頭親他,唇貼着唇,聽見他說:好。

一夜無話,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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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把休沐三天都寫完再放出來 然後我也沒寫 就先把這點發了吧 (你們如果有什麽想看的日常也可以評論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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