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番外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二哥
誰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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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好猛啊!
二哥真的好猛啊!
秀兒滿臉淚花,捂着屁股往床腳縮: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但是二哥實在是太有男人味了,看着像是身材消瘦,一脫了衣服才知道那肌肉十分發達,秀兒被按着欺負,抱着欺負,拎起來欺負,痛并快樂着。
秀兒那張小臉平常藏在胡子後面,不經風不經雨,當真的保養的白裏通紅吹彈可破,現在卻因為被欺負的一臉淚花。
二哥把秀兒拉回來,親親他的眼睛,哄着說:不哭了,否則明天早上眼睛疼。
秀兒寧願眼睛疼,也不想屁股疼。
但是二哥不是很同意,因為今夜是他們的新婚之夜。
大哥和大大哥十分體察民心,從不知名湖回來就替二人準備婚禮。
秀兒說:你昨天就是這麽說的,今日還這麽說!
紀九裴這個人為了讓程先生能多請幾天假,愣是将二哥同秀兒的婚禮辦了三天,實在是太敗家了。
二哥将他抱在腿上,親吻着他的側頸,時不時就要留下點痕跡。秀兒被他撩撥的只能哼唧,乳頭被人含住,下身也被人握在手裏撸動,很快就有了反應,即便這已經是第三次了,雖然看起來也不是很多,但是我們聯系上下文就能得知,秀兒已經被折騰了三個晚上。
哎,年輕人不知節制啊。
不知節制也就算了,二哥還十分喜歡探索。
短短三天時間,床上,椅子上,窗臺上,矮塌上皆是兩人歡愛的痕跡。
這也就罷了,最起碼都是室內,也是可以接受。
但是誰能想到,他能幹出大晚上把秀兒拉到樹林裏按在樹上折騰的事情。
秀兒倚在粗糙的樹幹上不敢出聲,二哥将他一番挑逗扒了褲子然後把他的小秀兒含在嘴裏,吸着舔着掃動着。
秀兒那能受得了這個刺激,腿根緊緊的繃着,嘴裏求饒說:二哥…哥哥…別吸了行不行…嗯我…我難受嗚…
二哥便更加用力的舔弄着,舌尖在前端的小眼處掃動,秀兒遭此折磨晃着腰反抗,于是二哥就抱住他的屁股一邊不許他動一邊還用力的揉捏着。
秀兒簡直是哭了,快感一陣陣襲來卻一直卡在那個臨界點無法釋放。
二哥總算把小秀兒放開,順着他赤裸的腰線向上親去,秀兒被他親的發癢,哼唧着躲開又被二哥按住捏着胸吸吮乳尖。
秀兒終于哭了,他想起新婚之夜——第一個夜,二哥穿了一身嫁衣顧盼生輝的模樣。
彼時他還覺得自己有望成為上面那個,結果方才還擰着手帕一臉“我是個黃花大閨女”的二哥撩起裙擺就把自己給上了。
秀兒甚至開始懷疑二哥是不是人格分裂,能在“我是女生,漂亮的女生”和“乖,把屁股撅起來”之間随意切換。
二哥柔聲哄着他:好啦好啦,不親了,今日最後一次了好嘛。
二哥白天給他熬中藥補身體,晚上就騙他最後一次,壞的不行。偏偏秀兒又是個沒骨氣的,人家一撩撥他就起反應,起反應就知道哼唧,做也不行不做更不行,含住不行插進去也不行,頭一夜二哥簡直是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了,他同寨主交流經驗發現寨主也沒有這方面經驗,只扔給他一本春宮圖讓他自己研究。
他鑽研了一番,覺得還是插一插就好了,插一插大家都很開心。
二哥手工活實在是非常好。
秀兒手支在樹幹上,撅着屁股,二哥一邊捏着他的豆豆一邊手指插在後穴裏面做着擴張。
若不是有二哥手臂的支撐,秀兒早就軟成一灘水了,前端漲得難受開始滴水,黏答答的挂在上面。
這幾日不間斷的交合将他後面開拓的很好,雖然頻繁了一些但是好在二哥将他照顧的也好,只有一點點腫,沒有別的不适。
二哥這人許是小時候的那些事将他搞的有點不太正常了,在交歡這方面總是很粗暴,帶着一種壓抑了很久渴望釋放的沖動。
手指抽了出來,還沒待秀兒反應過來二哥已經直挺挺的插了進來戳在裏面的凸起上。
秀兒一聲驚呼,被他撞到晃了身形,乳尖不小心蹭到樹上酥麻的快感和痛楚攪在一起。
二哥是個實幹家,悶頭做大事,聳動着腰身猛烈撞擊着。
秀兒的嘴被他捂住,只能從指縫裏溜出一點嗚咽,不怎麽亮的月光照在秀兒不怎麽健壯的肩頭上,二哥越看越是滿心歡喜。
手一動将他轉向自己,擡起一條腿架在胳膊處再次撞了進去。
夏季的樹林萬物生長,直到秀兒哭着喊着說自己被蚊子咬到蛋蛋了,才讓二哥将他抱了回去。
回去之後也不讓二哥做了,臉蒙在被子裏生氣,怪二哥不心疼他,讓他被蚊子咬了。
二哥一邊撒嬌哄他,一邊還得給他蛋蛋上塗專治蚊蟲叮咬的藥膏。
三天的洞房花燭夜一過,秀兒兩天沒能下床,絡腮胡小小弟涉世未深不知人性險惡,想來拜訪一下自己可親可敬的兄長還被二哥攔在了外面。
蠻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