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獲得對應品質的東西。連鑽石和切割得細致的高密度玻璃的區別都看不出來,真是便宜他了。網絡果然是能釣到水魚的啊。
isak無趣地仰頭喝掉杯子裏殘留的小半口紅酒,口袋裏的手機準時響起。掏出手機,意外的,屏幕上顯示的是串陌生的數字。isak挑眉,這誰?
對女士做了個歉意地笑了一下,isak接起電話:“hallo,It’s isak valtersen speaking.”
“hi,isak.你今天的衣服很适合你。”是even,這說句話都能弄出點抑揚頓挫的腔調,即使隔着電話聲音還低沉得像是發自胸腔經過多個器官加工處理個人特色,鮮明又撩人。isak舔舔微微翹起的剛剛親吻過女士的嘴唇,莫名地有些心虛,這一點都不應該是他該有的心理。“呃……我是說,你怎麽拿到我的電話號碼的?”動物生來趨利避害的天性讓他下意識地躲避even在哪裏的問題。
“sweetheart,不得不說,這個稱呼挺不錯的。你該知道獲取你的聯系方式并不是那麽的困難不是嗎?”聲音越來越近,燭光透過濃密的睫毛在even的臉上灑下一片陰影,陰影之下明亮的眼睛帶着十二分的溫柔,“我不得不建議你,或許該給你的私人信息加密以防些雜七雜八的人來騷擾你?”輕柔地讓isak感覺不到侵略感地半攬着isak的肩,意有所指地微笑着看向另一邊的女士。
“哦不,我們只是在做交易。”看到這高大英俊的男人,女士居然就這麽倒戈了。她理理自己蓬松毛躁的長卷發,微笑着朝even解釋,竭盡全力想要做到淑女教程上的不露齒的優雅。
要壞事了。isak心想,拿着酒杯的手抖了一下。岔開話題:“even,你也到這吃飯?”……智障,不吃飯能幹啥?
可偏偏even的答案就是那麽地出乎人意料:“沒有,我在馬路對面看到你在這裏,于是想着既然‘與君初相識,猶如古人歸’,那麽再相遇又該是怎樣的幕景呢?”他低垂着眼看着isak,搭在肩上的手捏了捏isak俏皮地垂到襯衫衣領邊上的一撮小卷發,失笑:“你的頭發該修理了呀。”
就在isak慶幸混過去了的時候,不甘被忽視的女士從包包裏掏出厚重的絲絨盒,打開放到even的眼下,:“先生,你覺得這怎麽樣?這切割很漂亮對不對。”isak幾乎要昏過去了,果然騙人還是一門大工程啊。他輕綠的眼睛死死地盯着even,希望在昏暗的燭光下能把他騙過去。
even接過絲絨盒子,放到燭光下照了下,玩味地挑了下眉,動作小心地還給女士:“很漂亮。”他能感覺得到身邊isak的呼吸輕松了起來。這可不是好習慣啊,baby.
坐在疾馳的跑車上,isak猶有些驚魂未定。為什麽他就答應了讓even送他回家?他可還沒修煉到狡兔三窟的地步,難道該搬家了?就因為這該死的智商不知道到底有沒有問題的男人?
“你該謝謝我吧?”悠揚的樂聲裏突然傳來even的聲音。
“什麽?”
開着車的男人嘴角咧開成一個危險的弧度:“那不是鑽石不是嗎?小騙子。”
isak仿佛被冒犯了一樣正襟危坐着,“先生,你該知道,300年前的标準和現在是不一樣的。”又嘟啷了句“你不也沒告訴她這不是真的。”
even鎖上門,把車平穩地停到路邊。伸手捧住isak的臉,“baby,不要把我當做智障好嗎?那位女士可是只問我漂不漂亮。不得不說,baby你的手藝真是精巧絕倫。”把玩着isak的手,抓着往他的唇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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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開了一半的路燈讓一切發生得就像是偷情一樣刺激。呸,偷情是什麽鬼形容詞。“所以你想怎樣?”
這只是吊橋效應吧?揉着自己溫度和紅潤都沒有褪下來的臉,isak攤到在沙發上,兩眼光光地盯着天花板想。當心跳加快的時候碰巧遇到一個異性,就會誤以為眼前出現的這個異性就是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從而對其産生感情。一定是吧?
他拿起枕頭捂住自己的臉,“不怎麽樣。只是覺得有這麽巧的手,何不為我服務?”口袋裏even的名片仿佛在發燙,珠寶商嗎?
tbc.
安徒生在撒謊2
打開浏覽器,isak從抽屜裏翻出收得好好的名片,對着輸“Even Bech Nsheim”,跳過無數條亂七八糟的文字花邊新聞,終于找到了圖片。
這是一張被偷拍的側臉,輪廓很像even,但isak卻不能就這麽肯定。騙子的思維讓他的大腦飛速地思考着even是在耍他的可能性。畢竟一位低調至極的富商,一張模糊的未被證實的偷拍照,顯然是冒充身份的一個很好的基點。但如果是真的呢?
違和。哪個低調的富商能這麽容易搭得上話,還開着張揚的跑車四處遛彎兒?闊然開朗的isak忽視掉心裏的異樣,潇灑地把名片飛進垃圾桶裏。不過是騙術稍微高明點的騙子罷了,差點就讓他落入對方的節奏了。
“hey,bro.”magnus上前給開門的isak一個大大的熊抱,歡快地沖到房子裏。jonas提着啤酒從廚房探出頭來,“你也太慢了吧?”
magnus撓頭,尬笑着想要解釋什麽:“嗯……我……”
“搭錯車可不是理由。”翻弄着游戲機的mahdi給magnus遞去個手柄,笑咪咪地截住了magnus的借口,“還不如說你沉迷看妞呢。”
“好吧,你們總是對的。”magnus無所謂地聳聳肩,朝叨着啤酒瓶的isak說:“isak,又有哪個傻瓜上了你的當了?”
isak拿下啤酒,剛想回答,門就被敲響了。“叩——叩叩叩——”
“你還邀請了誰?”isak一臉懵逼。八目相對,面面相觑。
“不會是哪個被你騙的上門讨債來了吧?”有人說。
“不可能。”他才沒傻到讓人知道自己的住址。對了,住址!even!瞬間isak就沒底氣了,又要鬧什麽妖蛾子了?
他大踏步地走到門邊。正準備要開門,jonas給他遞了個空啤酒瓶,magnus和mahdi則一個拿着掃把,一個拎着棒球棍。
isak哭笑不得地打開門——果然是even.
“我希望你們說的傻瓜不是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顯得有些狼狽,但依舊風度翩翩的英俊的男人把一束鮮花塞到isak懷裏,展開雙手“不給我一個擁抱嗎?”
心如鼓擂的isak舔舔幹燥的唇,盯着氣定神閑的even半晌,眼睛眯得跟狐貍一樣。抱着鮮花的可愛的小狐貍。isak仰頭湊到even的面前,挺翹的鼻子似有似無地蹭着even的鼻子,even的眼神變得深邃,呼吸漸漸沉重了起來,isak伸手拍拍他的肩,一種奇怪的粘稠的濕濕膩膩的感覺傳到isak的掌心。“我才不會抱你……呢……窩草!”
Even啪叽一下昏倒在isak的肩上。
isak舉起手,手上一片通紅。什麽珠寶商能被槍擊?
“早安。”手被綁起來的even貼着在他身旁呼呼大睡的isak的耳朵說道。isak迷迷糊糊地咕哝了幾句,沒醒。even嘆了口氣,看看自己被綁得緊緊的手,熟悉的疼痛從肩膀上傳來,好吧,好歹他還是救了我一命,就不計較他把我綁起來了。而且,even親昵地蹭着isak睡得紅撲撲的小臉,小寶貝!日常撩完就跑的小寶貝。在他就要親上嘴唇的時候,isak的手掌橫了過來,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早安,親愛的Nsheim先生,我認為你應該看清自己的狀況再做任何行動?”isak翻身從床上起來,朝even翻了個白眼。
“你不給我解開?”跟着起身的even把手遞到isak面前。
“先說說看你到底是誰?”isak利落地把睡衣脫掉搭在房間的凳子上邊,打開衣櫃翻襯衫。衣物阻擋下的聲音摸摸糊糊的。不像他稚嫩得可以說是漂亮的外貌,isak的身體明顯地透露出了他勤于鍛煉的狀态,已經張開的骨架子上排列着極具運動感的形狀漂亮的肌肉,肩寬腰細,穿衣顯瘦脫衣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