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黑澀會

忽然一陣敲門聲打破了這份靜默,文子純本着職責向外面看過去,而蘇梓旋則開始收拾整理東西。

“額。”當文子純看到門口站的人時,覺得更加尴尬了,發出一個單音節後也就沒有理人,跑到臨床去看看小朋友的情況,有些時候還是病種更加吸引人。

錢博同站在門口看了好一會,便走到蘇梓旋的身邊,看着那些小孩子的衣物說:“為什麽不告訴我沫沫生病了?”

“你現在不是知道了嗎?”蘇梓旋似乎一點也不意外,直接回答到。

“媽媽,我刷完牙了。”小朋友出來的時候開心又自豪的說,忽然看到錢博同也是一愣,不過很快的就抱住錢博同的腿叫爸爸。

錢博同用力的把孩子一舉抱在懷裏,親親蘇夢沫的小臉蛋說:“寶寶有沒有想爸爸。”

“有啊!”蘇夢沫很快的回答道。

文子純正沉浸在和另外的小朋友的互動中,絲毫沒有發現蘇梓旋這邊詭異的氣氛,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錢博同已經走了。

“我快到上班的時間,我就先走了,小朋友白白。”文子純擡腕看眼手表說着,就往門外走去。

“純阿姨,你以後還會來嗎?”蘇夢沫像是忽然想到什麽,開口問道。

文子純一愣,什麽蠢阿姨,我有那麽蠢,那麽老嗎?內心好笑的回頭微笑着看着一臉無辜的蘇夢沫說:“有空我就會過來的。”

“純阿姨再見。”蘇夢沫高興的露出小酒窩,擺着手說。

“嗯嗯,再見。”

不過還是不要輕易的下承諾才行,文子純這次一忙又是連續三天,簡直累死個人,都快要忘記自己到底醒什麽東西。

揉着自己的脖子下班,到地下室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車子被砸個稀巴爛,內心mmp的往保安室的方向走去,還沒有走幾步路,就被突然沖出來的一群人圍住。

“你是文醫生吧?”一個頭目樣的人眯着眼睛看着文子純問道。

“我得罪了什麽人?”文子純冷靜下來,快速問道。

不斷收縮的包圍圈,和地下室暗沉的光影,都讓人心跳不由得加速。

頭目吐了一個煙圈,浮在半空中半天才慢慢擴大消散,整個人都似乎蒙在煙霧中說:“我也就混一口飯吃,哪知道誰是誰是吧。”

“前幾天程哥還和我一起吃飯呢?我想大哥不會這麽不給面子吧!”文子純笑着說。

“程哥前天被抓了,原來你是程哥護着,那我給哥一個面子,兄弟們輕點打。”頭目說完,把煙頭一扔,周圍的人一起圍上來。

文子純擺出架勢,先行一步把其中一個人拉過來,然後猛然一推,把陣勢打亂。

盡管盡量的省力氣,扭斷手腳讓他們沒有行動力,還是架不住人多,又都是練過的人,被圍着打。

文子純盡量的護着自己的手,不讓被打到,身上的亂揍簡直讓人疼的麻木了。

“把她的手拿出來,老板說要廢掉她一只手。”頭目站在人群外,忽然冷不丁的說道。

“是,大哥。”

文子純心裏一涼,外科醫生靠的就是手上的精準性有力性,這是要讓我做不成醫生嗎?文子純死命的不讓手被拿出來,腦袋裏瘋狂的想着一切可行的方法。

“兄弟,不要讓我難做,把你的右手伸出來吧,一切就解脫了。”頭目悠悠的說。

“你知道的對于醫生而言手有多重要。”文子純咬着牙說。

“哪有怎麽樣,誰叫你得罪了人!你們都是吃屎的嗎?快把手廢了。”頭目忽然生氣的踢翻一個人說。

就在文子純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突然傳來熟悉的人的聲音。

“住手,我已經報警了,你們趕快給我放手。”

“吓唬人誰不會啊,快點把手廢了就走。”頭目沒有理會,直接對下手下又踢一腳。

“住手。”又是一個男的聲音,然後一陣肉搏的聲音,文子純就發現自己身邊已經沒有遮光源。

“子純,你沒事吧,哪裏痛嗎?”梁涵清跑到文子純身邊,連忙把文子純扶起來,着急的問道。

文子純忍者痛坐起來,看着梁涵清笑嘻嘻的說:“沒事,這就傷到肌肉,過幾天就好,我自己是醫生還不知道嗎?”

“還好沒有打我臉,還算有江湖道義。”文子純自顧自的說着,沒注意就被梁涵清一把抱住,有些溫熱的東西掉在脖頸邊,燙的吓人。

“乖,別哭,我這不沒事嗎?”文子純順着梁涵清的背說。

梁涵清沒有說話,如果不是脖頸邊的感覺,文子純根本不知道她在哭泣。

文子純有些着急的扶住梁涵清的胳膊,然後用力扳過來,讓梁涵清面對着自己。

梁涵清的額頭有點高,就像是父母說的有福的人一樣,因為隔的近,文子純清晰的看着梁涵清整個面部,皮膚真的很好,就像診斷書上寫的健康人的标準一樣,皮膚紅潤有光澤,有彈性,又很白。她的睫毛好像也很長,一直垂着頭,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上投下一片陰影。

鬼使神差的文子純親上梁涵清的眼睛,輕輕的,有點濕濕的鹹味,然後吻去梁涵清的眼淚,逐漸向下。

梁涵清整個人一顫,而後微微的仰頭。

文子純輕輕的在梁涵清的嘴唇上一碰,便快速離開,說:“好了,不哭了,我們回家吧。”

“嗯。”梁涵清模糊不清的應一句,一直低着頭,手指摸着自己的嘴唇。

文子純扶着梁涵清站起來,看着她這個樣子有點好笑。

“滴滴。”汽車的鳴叫聲突兀的響起。

文子純看過去就看到一輛車正駛過來,停在身邊,車中的人簡短的說:“我送你們回去。”

“好。”梁涵清似乎不願意文子純多問什麽,連忙答應說,推着文子純上車。

到家的時候,兩人都沉默無言,文子純不知道那個男的到底和梁涵清什麽關系,而梁涵清也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打開門後,文子純脫掉鞋,直接往裏面走準備洗澡,沒想到突然被梁涵清推到牆上。

“怎麽了,你是有哪裏不舒服嗎?”文子純一臉擔心的問道,左看看右看看,又不敢幅度太大,怕牽扯到不舒服的地方。

梁涵清本來準備好吻上去的,來個牆咚,但是這個人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不應該一臉羞澀的閉上眼睛,等我吻上去嗎?不過相處這麽就也知道這個人沒有情商可言,搖頭一笑。

“如果痛的話,不要強忍着。”文子純連忙扶住梁涵清的雙臂,害怕一個不小心眼前的人就倒下去,“告訴我是哪裏痛,陣痛還是持續痛,銳痛還是鈍痛,是否按壓更痛或者不那麽痛。”

梁涵清實在受不了,先行去浴室洗漱,順便撂下一句話:“我哪都不痛,就是心好痛。”

文子純覺得梁涵清可能在開玩笑,但是轉念一想,她不是一個會開玩笑的人啊!于是還是追到浴室門口守着,心想要是待會梁涵清暈倒的話,自己還能立馬沖進去。

估計文子純這人太認真,感覺周圍的人都很認真,都和她一樣只會開一些冷笑話,讓人無言以對。

半個小時過去,梁涵清推開浴室門的時候有些意外的看到文子純站在門口,頓時眉毛一挑,剛出浴的美人活色生香,一臉促狹的看着文子純說:“怎麽,偷看?”

“沒有沒有,我就是怕你掉廁所了。不不,是掉地上了。”文子純連忙解釋,這可是會影響自己在梁涵清心中形象的事情,一個着急就說錯話。

梁涵清實在有些對牛彈琴,翻個白眼就擦肩而過,冷淡的說:“你去洗吧!”

文子純有些捉摸不定梁涵清的意思,這是真的誤會自己了嗎?我不是那種會偷窺的人。說吧,又怕梁涵清更不高興,于是文子純什麽也不說的去洗澡。

是夜,兩個人睡在一床。文子純摟過梁涵清,兩人鼻息想貼着,熟睡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哭唧唧,買個吉他好糟心,但是我就是想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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