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這是英雄救美的節奏麽?
第16章這是英雄救美的節奏麽?
“或是怕再告吹,才不敢因你心醉,也許生活慣了孤單,忘掉其實這叫空虛,...不應跟你擁抱,卻也許不是太早,其實時日我已虛度...也許今夜我只好半醉中甘願賭一鋪。”
一整首“假若讓你吻下去”都唱完,對方還是沒有聽電話。
“難道他生氣了嗎?”畢竟是自己沒有赴約在先,他不聽電話也是正常的,而且他是總裁,自己只是一個小妹,說不定明天他就叫自己滾了。
江雅柔情緒有點低落,拿着手機回了江雅文的病房內,看到花千度正扮着鬼臉哄江雅文吃藥,江雅柔笑着搖了搖頭,拿起凳子上的包包偷偷的走了。
離開療養院,她才發了條短信給花千度跟他說自己先走一步,讓他好好照顧妹妹江雅文。
花千度只回了一字個——“滾。”
十字街頭,霓虹燈下,看着車來車往,人流如潮,江雅柔的心驀然湧起一股無力感,有個聲音說,她真的累了,從十歲到現在,她從來都不敢喊過一次,唯獨今天,看到妹妹幸福的眼神,不久之後,妹妹就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她只得花千度其實也有照顧江雅文的意思,只是中間這一層紙還沒有捅破而已。
她突然感到很無助,終有一天,妹妹會嫁人,離開自己,何去何從,她有點茫然。
正看着車輛路面出神,忽然一輛黑色的面包車唰的一聲停在她的旁邊。江雅柔下意識的後退幾步,忽然覺得腰部被人用東西一頂,憑着殺手敏銳的感覺,她知道那是一把刀。
原來一早就有人埋伏在自己後面,就等這車子來接應。
江雅柔不禁苦笑,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想不到自己也有着別人道兒這一天。
“上車。”後面有人低聲吆喝了一聲。
肉在砧板上,想不上車都難。
江雅柔只好乖乖的鑽進了車子,一上去,就被人從後面蒙住了眼睛,剛從車上跳下來的幾個男人也竄了上去,車子發動,向着郊外飛馳而去。
腰眼處一直都被刀頂着,開出了市區,江雅柔依然鎮定自若,沒有叫喊,也沒有求救,她知道,只要自己一說話,就會遭到毒打或者立即被就地解決。
只要對方不殺自己,自己就有機會逃脫。
一路上,她都利用聽覺來辨別自己身處的地方,心裏也在默默的數着時間。
車子開了大概一個小時,她被推進了一件鐵棚屋裏。
手腳都被綁了起來,眼睛依然被黑布蒙着,嘴巴也被塞上了黑布,丢了她進去之後,門就被關上了。
門外傳來一把粗犷的男人聲音:“看着她,不要讓她跑了。”
江雅柔聽得出來這人顯然是故意壓低了聲音說話,這是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等到一切都安靜下來,江雅柔才把綁在身後的手慢慢的向上拉起些許,再撩起襯衫,往腰間的皮帶上摸了兩摸,竟然摸出一塊薄薄的刀片。
這是自己在訓練期間學到的技能,就是無論何時何地,都要帶着保命的工具。很簡單,一般的皮帶都有兩層,只要在中間劃開一道口子,然後把刀片藏進去就行。
很快,她就擺脫了手上的繩索,然後扯下眼上的黑布,再解開腳上的繩子,貓着身子來到鐵皮屋的窗口下向外看了看。
外面長着半人高的雜草,門口就停着剛才綁自己來的那輛黑色的車子,還有幾個男人圍着一張桌子在打牌。
整間鐵皮屋就只有靠外面的一個窗口,而且窗口也被鎖死,就算砸破窗口跳出去,也會讓那幾個男人發現。
最舊的方法就是最有用的。
江雅柔伸腳就踢那鐵皮屋的鐵門,門外很快就傳來了男人的吆喝聲:“死八婆,吵什麽吵。”
江雅柔只是發出嗚嗚的聲音,并沒有回答,因為她之前是被塞了嘴巴的,一說話就會露餡。
門外的人顯得很不耐煩,之前壓低聲音說話的人揮了揮手,離開有兩個男人走近了鐵門,打開了鎖,哐當一聲把鐵門打開。
“幹...”什麽兩字還沒說完,就被江雅柔飛起一腳踢翻在地,接着對着另一人的肚子就是一拳。
剩餘的男人吓了一跳,他們只是聽人指示捉這女人回來,可老板沒說這女人居然這麽厲害,轉眼就揍翻自己的兩個兄弟。
剩餘四人一擁而上,圍着江雅柔,一人首當其沖,拿着匕首就沖了上去。
江雅柔異常冷靜,先發制人,使盡渾身解數,施展擒拿手奪下對方的刀之後,握拳打在那人的太陽穴上,那男人一下就暈死過去。
這是有名的鳳眼拳,鳳眼拳專練食指第二骨節擊人之拳法,以拇指扣在食指甲上,食指第二骨節向前突出,拇指與食指扣成鳳眼狀,主要用來擊打穴位,穿透性強,該拳左右手均可習練。
正當江雅柔對着最後一個男人進攻時,忽然聽到背後風聲驟起,想要閃避已經來不及,後腦被人用木棍狠狠的敲了一下,她頓時感到眼前一黑,搖晃着倒在地上。
“呸呸。”偷襲的男人朝着地上吐了兩口唾液,咒罵着:“那臭娘們還真厲害,還好我王建聰明,懂得裝暈,不然都不能得手。”
“是嗎?”一把冷冷的聲音忽然從草叢中傳來,接着出現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慢慢的踱着步子走了出來,修長的手指攤着黑色西裝上的灰塵,态度極為嚣張。
“你是誰?”那男人拿着木棍,警惕的看着來人,同時用腳踢着地上的那幾個男人,有三個醒了過來,暈頭轉向的不知道目标在哪裏。
“連我都不認識?”來人慢慢的解開西裝的扣子,看着地上暈死過去的江雅柔,不由得皺了皺眉。
“兄弟們,給我上。”王建可不管來人是誰,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誰先倒下誰就是輸家。
可是他還是太大意了,來人只是一個回旋飛踢,就再一次将他們一一打到在地,剛爬起來一半,已經再度被踢中胸口,飛出老遠。
王建捂着像是要裂開的胸口,嘴邊早已鮮血直流,“你、你究竟是誰?”一天之內遇到兩個恐怖的人,這恐怕是自己一聲中最倒黴的一天。
“記住我,秦浩天。”
看着那個躺在床上的江雅柔那輕輕皺起的眉頭,她一定感覺很痛,秦浩天覺得心裏有點痛。
要是自己早一點到達那裏就好了。
江雅柔的上衣被輕輕脫下,不經意間,秦浩天卻看到江雅柔的手臂上竟然也有傷。潔白的紗布,表面竟然還有血跡。
他慢慢的把紗布打開,滲着血水的傷口很快就展現在他的眼前。
“這死女人,怎麽這麽多傷口。”秦浩天一邊幫她處理,一邊低聲責罵。
江雅柔卻在此時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從她的角度看過去,只看到那一頭微曲的烏黑短發。
猛然抽回了手臂,江雅柔嗖的一聲坐了起來,“你想幹嘛?”
秦浩天擡起了頭,看着像一頭刺猬一樣的江雅柔,忍不住皺着眉說:“把手給我。”不由分說的直接把她手臂拉了過來,繼續往上面纏上紗布。
“不用你管。”江雅柔手臂一撐,就要站起來,卻覺得頭痛欲裂,身子搖搖欲墜,碰的一聲再度坐回到床上。
“逞強就是這個下場。”秦浩天頭也不擡,直到她的手臂被包紮完畢。
“我被偷襲了。”按着太陽穴,江雅柔不得不承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秦浩天聳聳肩,“也許吧。”
“這是你家?”
江雅柔看了看那個正在收拾藥品的秦浩天,忍不住細細打量起周圍的環境,忽然覺得這裏怎麽看着這麽眼熟,她擡眼看了看陽臺,忍不住呀的一聲。
這不是自己暗殺秦昊的地方嗎?
“這是你的地方?”她的臉色變得異常陰沉,依稀記得,這個床就是當時秦昊和那個長發的女人翻雲覆雨用過的。
想到這裏,她立刻從上面跳了下來,動作過大,腦袋再次感到暈眩。
就在她跌落地面的一剎那,秦浩天已經長臂一伸,将她穩穩的抱住,然後往床上扔去。
“乖乖呆着。”他面無表情的看着那個因為碰到手臂傷口而痛得龇牙咧嘴的江雅柔,還是忍不住問:“手上的傷是怎麽來的。”
“今天弄的啊。”江雅柔撇着嘴說。
“說實話。”秦浩天坐到了她的跟前,認真的看着她充滿智慧的眼睛,“那是舊傷。”
江雅柔把頭扭向一旁,切,還好意思問,還不是因為你,她沒有說出這是被人追殺弄到的,因為她一直都懷疑是總部所為,竟然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地下組織,就不能說出來。
秦浩天看她不說話,就将身子再靠近了一點,冷冷看着她,“說。”
“對不起,我要走了。”江雅柔從床的另一邊翻了下來,剛要離開,秦浩天已經一個轉身,擡腿從床尾掃過,再度攔住她的去路。
他站了起來,将江雅柔一步一步的逼向了落地玻璃。
“你想怎麽樣?”江雅柔伸手摸了摸皮帶,卻發現刀片早已不翼而飛。
秦浩天邪魅的笑了笑,挑着眉看着她白色的吊帶小衫,手臂一擡,竟然勾住了肩膀上的一條細細的肩帶,他陰鸷的眼神直接就看向江雅柔隆起的胸上面,“孤男寡女的,還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