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夏漓安,我允許你吃醋

傅流年的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話音落下,他再次吻上她的唇,長舌探入她的口中。

良久,他結束這個吻,随而意味猶存的舔了舔唇,模樣別提多暧昧多妖孽。

夏漓安看着他,視線依舊落在傅流年嘴角的淤青上,“還是先去醫院吧!”

“矯情。”傅流年撇她一眼,別過頭去,他受刀傷也有不去醫院的時候。

夏漓安被他這一句話說的啞口無言,說起來不過是被打了一拳而已,小事,去什麽醫院?

夏漓安好後悔,她為什麽要去管傅流年的死活?

夏漓安也看着窗外,傅流年慵懶的靠在車坐上閉目養神,只是這樣?簡單的一聲去醫院吧之後,再不多說一句?

她說把那只熊讓給前男友的妻子時,他有多堅持?

人比人氣死人。

shit。

“夏漓安,我是因為你才打架受傷。”片刻,傅流年睜開眼,瞪她。

這個不識趣的女人真是欠教訓。

“你說的并沒有錯。”夏漓安點了點頭,看向傅流年,“還有一點,架不是我讓你打的。”

而且她一直在試着制止他們……

“夏漓安。”傅流年咬牙切齒的叫她的名字,“誰準許你推卸責任?”

“傅先生是想讓我負責的意思嗎?”夏漓安抿唇,沉默片刻之後,開口,“醫藥費我可以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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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手環胸,忽然一腳踢在她的腿上,力氣雖然不大,卻起到了警告的作用。

“爺包你花了多少錢?會在乎你這些醫藥費?”她吃的住的,哪個不是他的?

噗……

聽着傅流年的話,夏漓安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他替她還了巨款,那比巨款她是還不起的。

“傅先生,那你想要我做什麽?不如你說的直白一些。”夏漓安好看的眉頭皺了皺,她該說什麽?

賠付醫藥費還不行嗎?

“脫了衣服求睡。”

傅流年這一句話說出口,夏漓安頭上沐然拉下三條黑線,這是他說的夠直接,只是她夏漓安做不到罷了。

“怎麽?”傅流年挑眉,似乎在等着她的回答。

“禽獸!”夏漓安憋了好久,只吐出這兩個字,她已經找不到很貼切的詞語來形容這個男人了,用禽獸這個詞語來形容傅流年,實在是太委屈禽獸了。

“去醫院。”

傅流年下命令,夏漓安只覺得他實在是太莫名其妙了,這會兒他已經不覺得去醫院是件矯情事了嗎?

醫院裏,夏漓安站在傅流年的身邊,看着小護士貼心的給傅流年塗抹去淤青的藥膏。

小護士的嘴臉挂着一抹甜甜的笑容,她俯身,性感的胸部漏出來,夏漓安無奈感嘆,有溝必火。

她幹脆脫光了給傅流年上藥好麽?

“傅先生,換藥的時候如果想來找我,随時可以來哦!”小護士嘿嘿一笑,順便給傅流年抛了個媚眼。

傅流年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冷笑一聲,随後開口,“你出去。”

出去麽?

夏漓安愣了愣,轉身要走。

剛剛走出去幾步,卻忽然被他叫住,“沒讓你出去。”

沒讓她出去?夏漓安不敢相信的看着他,那麽他是讓小護士出去嗎?分明在醫院的處理室,傅流年就如此嚣張的趕她出去。

不只是夏漓安,就連那個小護士都愣住了,“傅先生,這是處理室。”

小護士愣了愣,開口提醒傅流年。

“是啊,你讓她出去不太好。”夏漓安也開口勸說,傅流年分明是在別人的地盤上裝大王,而且夏漓安看得出來,這小護士對傅流年可是依依不舍的。

"少廢話。"傅流年責備的目光落在夏漓安的身上,小護士依舊有些不願,傅流年卻依舊堅持,“別讓我重複剛才的話。”

傅流年的聲音提高起來,對于除了夏漓安以外的女人,傅流年沒有那麽好的耐心。

雖然他對夏漓安也沒有什麽耐心。

小護士呆了呆,猶豫的看了他一眼,随後她的視線又落在夏漓安的臉上,對于傅流年所說的話,夏漓安也無可奈何。

處理室裏片刻的死寂,冰冷的氣息越發的蔓延開來,小護士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轉身走了出去。

一時間,處理室裏只剩下夏漓安和傅流年兩個人,氣氛有些尴尬。

“夏漓安。”傅流年叫她的名字,夏漓安突然發現,傅流年今天說的最多的話就是叫她的名字,“那女人明顯是在誘惑我。”

傅流年提醒她,不想夏漓安卻淡然的點了點頭,回答他的話,“我看出來了。”

咔嚓!

我看出來了!

傅流年的拳頭握的咯咯作響,這夏漓安好歹也是他的女人,對于那小護士的誘惑,她竟然不以為然。

這不是她該有的表現,在傅流年的眼裏,她應該吃醋,哪怕是哭鬧他都能忍受,而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夏漓安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覺得這個小護士還不錯,傅先生覺得呢?”夏漓安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不錯?是不錯,至少身材比你要好的多。”傅流年冷哼一聲兒,真是恨不得立刻上前去把這女人掐死。

夏漓安這樣說,心裏卻也帶着一種微微的顫動,有些不舒服,然而她卻不清楚自己的這抹不舒服是來自于何處。

那小護士的身材是好,她确實比不上,這是所有人都看得見的事實。

“滾過來!”看着離自己有一米遠的夏漓安,傅流年的語氣提高,不爽到了極點!

夏漓安撇撇嘴,不情願的往前踏了一步,片刻的沉默之後,耳邊忽然傳來他的一聲怒吼,“就算那女人爬上我的床,你他媽也一點兒不在乎是不是?”

夏漓安幕的愣住,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為什麽會忽然這樣說?

夏漓安的心中忍忍作痛,她真的會不在乎嗎?夏漓安不能确定。甚至有些迷茫,什麽是在乎?什麽又是不在乎?

傅流年和別的女人做過那種事情之後,他吻她,她會發自內心的覺得惡心,可那是在乎嗎?夏漓安不知道。

“我為什麽要在乎?”夏漓安疑惑,這和她真的沒有太大的關系,“我又有什麽權利去在乎這些事情?”

說白了,她也只是傅流年衆多情人之中的一個,甚至有可能是最不起眼的那一個。

我又有什麽權利去在乎這些事情?

夏漓安的這句話深深地撞進傅流年的內心,之前的憤怒忽然散了大半,很多時候,這女人所說出的話都讓他感覺到心疼。

然而這麽心疼在他的心裏,卻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是自卑,他是在同情這個女人,還是發自內心的心疼她?

傅流年忽然自嘲的笑了笑,不會,女人對于他來說,都只是發洩性欲的工具而已,夏漓安也是如此。

夏漓安和其他女人在他的心裏,唯一的不同就是她這張臉,夏漓安有着一張能夠牽動他內心的臉。

砰!

傅流年想法落下的下一刻,他已經站起身,猛然抓住夏漓安的肩膀,随後将她的身子一轉,直接按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因為力氣過大,夏漓安的身子砰的一聲撞在了桌子上。

夏漓安疼的皺眉,傅流年這個粗魯的男人。

“夏漓安你聽着。”傅流年緊抓着她的肩膀,語氣中帶着一種從未有過的嚴肅,“我給你權利吃醋。”

咦?

夏漓安有些驚訝,傅流年就是想說這個嗎?

他的這句話聽在夏漓安的耳朵裏,就帶着一種逼迫的意味,像是在警告她,有女人勾引傅流年的時候,她一定要吃醋。

“聽見了嗎?”傅流年的聲音提高,吼出聲來,“如果不是啞巴就回答我的話。”

“我知道了傅先生。”

夏漓安無奈的應了一聲,雖然不情願,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吻我!”

傅流年忽然提出無理的要求。

夏漓安頓了頓,他是個随時随地都可以撲倒她,都可以下命令讓她主動獻吻的人。

猶豫了片刻之後,夏漓安還是主動湊到傅流年的身邊,随後,柔軟的唇落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傅流年不滿意,借此機會更加加深了這個吻,夏漓安,夏漓安,妖精……

傅流年的心砰砰砰的跳動,一時間,他的心裏竟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想法,他面對夏漓安時所産生的那種奇怪的感覺,不是因為任何人,只是因為她……

夏漓安……

一雙大手探進她的衣服,在她滑嫩的背上游走,而後他忽然解開夏漓安的內衣帶,一直大手繞到她的身前。

夏漓安的身體募的一顫,大腦嗡的一聲兒就開始發蒙,她兩腳發軟,身體不受控制的往下滑。

不得不承認傅流年在這方面是個高手,她的身體輕而易舉的就被傅流年挑起了火。

傅流年一條胳膊環住她的腰,支撐着她的身體,嘴上的吻依舊沒有停下,從她的唇到她的脖頸,深深的在上面烙下一個屬于他的印記。

随後傅流年突然将她抱到了桌子上,似乎見夏漓安并沒有拒絕,傅流年的動作更加的肆無忌憚。

夏漓安忽然拿起桌子上的藥膏,随後躲過傅流年的吻,開口,“傅先生,你的藥還沒擦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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