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宋恩天的計策
意識到遲到的宋恩天起身準備離開咖啡館,誰知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被咖啡館的服務員給攔住了。
“不好意思,先生,您和剛剛那位小姐點的兩杯咖啡一共148,還沒有結賬。”服務員一臉官方的看着宋恩天。
宋恩天突然感覺到自己額頭上的青筋像是在歡快的蹦噠,雖然身為男人,一頓用餐後買單是紳士行為,但是,他真的以為剛剛喬伊一離開的時候已經買單了。
在服務員怪異的眼神下,宋恩天來到前臺,在西裝中一頓摸索---沒有錢包!宋恩天這才想到,自己走的匆忙,根本沒來得及拿錢包,自己的錢和卡都在錢包裏。
前臺收銀員看了眼宋恩天,開始懷疑是不是他根本沒錢來吃霸王餐的,可是……看這着裝,又不像是這樣的人。
宋恩天感受到了收銀員的眼神,眉頭一皺,他很讨厭現在的這種情況。
“先生……您?”收銀員不确定的問道。
宋恩天翻遍全身無果,只能開口問道:“能先欠下嗎?”
收銀員一副“你在和我開玩笑”的樣子看着宋恩天。
宋恩天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很可笑,竟然讓第一次來的咖啡店同意自己先欠下錢。
剛剛的服務員再次走回來的時候,發現宋恩天還在前臺站着,一臉疑惑的看向收銀員。
宋恩天略顯尴尬。
收銀員和那個服務員說明白了這事,服務員才恍然道:“可以掃微信支付啊!”
宋恩天這才意識到,自己明明可以手機支付的。
掃碼--付款,完成的行如流水,由于急着交設計文案,宋恩天轉身就走。卻,又被攔住了。
原因是--轉賬還沒到賬。
宋恩天這才想起,自己因為之前工作上的事,把轉賬設置成了延遲兩個小時到賬,所以,自己剛剛的轉賬,還需要兩個小時才能被收到!
服務員看了一眼宋恩天,宋恩天自覺理虧,解釋道:“抱歉,我轉賬設置了延時到賬,所以……”
收銀員恍然的點了點頭,宋恩天以為自己可以離開了,剛想要感謝那個服務員,卻聽收銀員說道:“那就麻煩先生先等在這裏了。”直到……付款到賬。
宋恩天看了下腕上的表,已經在這裏耽誤了十幾分鐘了,再過十幾分鐘,就要違約了。
奈何,宋恩天說破了嘴皮子也沒有成功的讓前臺收銀員同意他離開。
十幾分鐘,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宋恩天一臉煩躁的坐在椅子上,頻率極快的敲打着桌面,眉毛就像擰成了一根繩子,收銀員看了他一眼,還是沒有同意他離開。
如果今天她讓宋恩天離開了,估計店主也要讓她離開了,人皆有私。
宋恩天不時的擡頭看表,時間從遲到,到快違約,再到違約,全部都被時間所記錄了下來。
違約了……顧喬一個多月埋頭苦畫才做出來的設計作品,因為他的失誤,就這樣違約了,不僅沒有得到應有的報酬,還要償還違約金。
宋恩天難以想象如果顧喬聽到,會是怎樣的生氣,尤其……自己耽誤了時間的最根本的原因,是因為害怕她和溫遠……
對了,溫遠!
宋恩天拿出手機,撥通了溫遠的電話。
溫氏集團裏,溫遠看着自己的非工作號碼接到一個陌生號碼的來電,眉都不皺,直接挂斷了電話。
另一邊的宋恩天皺眉,難道溫遠知道是自己?!不應該啊。
宋恩天再次撥過去。溫遠再次挂掉電話。
宋恩天一連撥了五次,溫遠才最終接起了電話。
“誰?”毫無感情的聲音從電話中穿出。
“宋,恩,天。”宋恩天挑了挑唇角,說道,
溫遠聽了,問道:“做什麽。”依然是沒有感情的聲音。好像……他的所有感情,都傾注在了顧喬身上。
“出來談談嗎?”宋恩天問道。
“沒興趣。”溫遠毫不客氣的拒絕,并打算挂掉電話,在他看來,自己根本沒有必要和他談話。
即使是隔着手機,宋恩天也敏銳的察覺到,溫遠要挂電話了。
宋恩天趕緊說道:“關于顧喬的,你不想知道嗎?”
溫遠聽了,挂電話的手停住,卻還是說道:“我想知道的,我自己會查。”
宋恩天繼續說道:“總有一些,你是查不到的,比如,顧喬男朋友,也就是我才知道的事。”
電話另一頭的溫遠眼神一凜,說道:“在哪見面。”
宋恩天心情比較愉悅的告訴了溫遠這家咖啡廳的地址。只要他願意來,自己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把一些事扣在他頭上,連帶着剛剛發生的讓他不愉快的這件事,也顯得不算什麽了。
溫氏集團位于市中心,來咖啡館的路比較長,但如果路況較好的話,半個多小時就到了,可顯然,今天的路況并不好。
被堵在路上的溫遠心情非常糟糕,一提到顧喬,自己的理智就能瞬間崩塌,以至于剛剛走的太急,連路況都沒有查,就盲目上路了。
現在,即使自己再急,也只能跟着車隊長龍,龜速移動。
将近一個小時,溫遠才拐出了那“長龍”,走到一條車流量比較小的路上,很快就到了咖啡館。
宋恩天已經等了一個小時,就在他懷疑溫遠在耍他的時候,溫遠出現了。
肩膀筆直,墨鏡遮眼,雙手插兜,走路生風。這是溫遠出現在宋恩天眼前時的樣子。
低頭看了眼被“扣押”的自己,宋恩天無奈苦笑。
溫遠一進門就鎖定了宋恩天,徑直走過去,開口:“你要說什麽。”
宋恩天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說道:“請坐。”
溫遠皺眉,他不喜歡這個位子。
也不開口,徑直走向角落的位置。
宋恩天也跟了上去,收銀員本想阻攔,但是卻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又放下了擡起的手。
宋恩天跟着溫遠來到角落的桌子前。溫遠毫不客氣的就坐了下去,宋恩天也不指望溫遠招待自己,直接坐在了溫遠對面。
兩人相視,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