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兩個人的情侶生活一開始過的倒還算是順利,令窠沒感覺和以前有什麽區別。

他們每天的課程都不重合,易郯幾乎都是上午的課,而他都是下午的。所以每天的日程差不多就是令窠睡到中午,正好易郯下課帶飯回寝室,兩個人吃個午飯之後令窠就要去上課,而易郯還要去健身房,這簡直給熱戀期的小情侶一個重大的打擊。

可是說到熱戀期,明明是該如漆似膠的時候,其實他倆連小手也沒牽過,擁抱也沒抱過,更別說打啵兒了。

令窠一直很納悶,為什麽易郯好像對和他親熱沒有一絲興趣似的,理應來說,剛在一起的小情侶不應該都像幹柴遇烈火一般,一點就燃麽?

也不能說他倆這些天沒暧昧過,可每當兩個人相處時氣氛到了那個點的時候,易郯總是能想辦法逃開,令窠想親個嘴兒可又好面子不想自己主動,這可把他給愁壞了。

想到這裏令窠躺在自己床上悠哉的翹着二郎腿,瞄了一眼坐在對面打游戲的易郯的背影。

他接近板寸的短發正帶着個耳機,雖然不總說話,但還是個別時候會時不時蹦出來幾句髒話,然後讓隊友上啊之類的。

令窠撇了撇嘴,心裏想着他是曾經暗戀我來着吧?

眼瞅着還有一個小時就熄燈時間了,他身上還穿着今天打籃球穿的運動上下衣,心情不佳的全部脫光光進衛生間沖了個澡,出來後打開衣櫃找自己的居家服,可找了半天就穿上了個大背心和內褲,沒找到自己的大褲衩。

他邊往衣櫃裏面翻邊開口問:“易郯,你看到我睡褲了麽?”

易郯還保持着令窠進浴室前的坐姿,專注的敲着鍵盤,聽到他開口問就将耳機拿下來,轉頭上下打量着令窠:“你的褲子我哪知道,你再仔細找找,應該不能不見。”

可令窠找了快半個點兒都沒找到,衣櫃都要被他翻個底朝天了,這才感覺不對。平時易郯對他的東西了如指掌,甚至比他自己都了解,要是放在平時他一問他什麽東西去哪了,易郯直接就能說出位置,可今天這反應明顯有問題。

這要還是夏天令窠就将就了,可現在都入秋了,外面的綠樹都開始窸窸窣窣掉枯葉了,他這下半身就穿了個三角內褲,凍的小腿兒直哆嗦,感覺半個屁股都在外邊呢,涼飕飕的。

他突然眼前一亮,腦袋一靈光,走到易郯床沿兒上坐着,因為易郯把書桌就放在床旁邊,所以兩個人現在的距離很近,令窠伸腳踹了踹易郯的大腿:“诶。”

剛說完就見易郯左手猛按鍵盤,最後嘆了口氣然後看着令窠,問道:“怎麽了?”

令窠接着把兩條小腿搭在易郯大腿上,笑眯眯着說:“沒啥,你繼續。”說完往後一倒整個人躺在床上玩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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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郯拿他沒辦法,往下看了眼自己大腿上的細腿,令窠一到夏天就會變黑,腿因為總在外邊露着,被他曬成了好看的蜜色。又剛洗完澡的原因上邊還綴着一些小水滴,有些已經被他的衣服擦幹了,易郯看的有些口幹舌燥,重新開了局游戲。

游戲開始進行得不錯,易郯這把沒開隊內語音,主要是嫌這把有個開聲卡的蘿莉音吵。眼瞅着大招已經放出去,手指瘋狂點鼠标掃射,這時令窠開始來回上下交替搖晃着腳丫,嘴裏還哼着歌,聯動着小腿肌肉在他大腿上磨來磨去的,好好的一個大招,一個人都沒打死。

易郯開始在心裏給自己超度,令窠是個直男,才剛剛和他在一起沒多久,他怎麽可能上來就把人家啃得一幹二淨的,如果那樣肯定會吓到他的,阿彌陀佛,我佛慈悲。

第一把算是輸了,第二把他還是繼續玩自己擅長的輸出位。令窠這回一直都很老實,拿着手機看比賽。易郯這才放下心,穩定操作後終于拿了個金牌的傷害,把比分追平。

等到最後一把決勝局的時候,易郯一開始專心打着游戲,嘴裏有時候還罵着那個聲卡大哥玩奶媽不奶他。等到游戲馬上到點兒,眼看對面車就要推到地方了,隊裏又只剩他一個,現在只需要他去把那車往回摸一點就可以贏了,但令窠此時一個翻身,腿直接在他重要部位一擦,他死了,車到地兒,游戲結束,2:1輸了。

屏幕上播放着屬于對面的全場最佳,左下角的聊天框裏聲卡大哥發了個“夕陽紅76,菜死”直接退出了游戲。

易郯看了眼還在嘚瑟搖着的腳,然後一點點往上看,随着動作收縮的小腿肌肉,渾圓的大腿,最後目光落在那又肥又白的屁股,它的顏色和令窠平時露在外面的部位的顏色不同,因為一直被藏着所以是令窠原本的膚色。

他頓時欲火和怒火一起燒到了渾身上下,單手就抓着令窠兩條小腿,然後從凳子起身往令窠身上一撲,一手擒着令窠的後脖頸,另一虎鉗子似的爪子穩穩的抓住了令窠一邊的臀瓣,用的力氣不小,還咬着牙在令窠耳邊耍狠着說:“騷什麽呢?”

令窠頓時疼的喊出聲來,想起來卻被易郯這大坨壓着起不來,反手拍了拍易郯的腰,可因為別扭使不上勁兒在易郯那感覺就跟撓癢癢似的,他喊:“你幹嘛!起來!重死了!”他能感覺到兩個人的下體正緊緊的挨在一起,他的菊花要因此不保了麽?!

“問你呢,就穿個內褲騷給誰看呢?嗯?”說完還伸手打了令窠屁股蛋一巴掌。

熾熱的鼻息幾乎是噴在令窠耳朵上的,感覺撺進了他耳道裏一直要穿過耳膜直達耳蝸一般瘙癢,令窠想歪頭往肩膀上蹭蹭止癢,可脖子上的手不允許,他惱羞成怒:“還不是因為你!你把我褲子藏哪了?!”

“我藏你褲子幹嘛啊!”

“那我怎麽找半天沒找到?!疼死了!別那麽使勁兒!”

看着自己床鋪上都有眼淚打濕的幾滴印記,易郯這才放開手,從他身上起來,看着令窠立馬伸手揉了揉屁股,上面還有着清晰的五指印。

易郯心疼的也伸手想幫忙揉揉,卻被令窠拍掉了。他從床上坐起來,瞪着眼睛看着易郯,吸了吸鼻子啞着嗓子說:“不管怎麽的,你也不能打人啊!”主要還打那種位置…

看着令窠眼角還濕着,在白熾燈下還閃閃反光着,而且他這人一哭一用力,不僅僅眼睛紅,鼻頭也會紅,就連嘴唇也會紅腫着,整個人就看起來梨花帶雨的,好像剛剛被狠狠地蹂躏過,易郯看了下腹一熱,雞兒梆硬!

他揉了揉令窠的頭發,說着:“對不起…犯渾了,可是你穿這麽少…我…”

這令窠可得逞了,他一開始就是故意的,想勾引一下易郯,就是沒想到易郯這麽發狂,反倒他不好意思了,令窠紅着臉蛋:“那是你流氓!和我沒關系!怎麽?難道夏天你在大街上看到個妹子穿超短裙你就犯渾麽?!”嘴硬着還腦補一下如果真的發生了,他就氣的臉更紅了。

易郯沒說話,看着令窠氣急敗壞的樣子,放在他頭上的手慢慢往下移,最後落在臉頰上,還輕緩的摸了摸。眼睛也往下看,看到了緋紅的唇瓣,上面有些晶瑩的津液,眼色一暗伸頭吻了下去。

令窠本來看着易郯越來越深的眼眸就犯怵,等到易郯目光落在自己嘴巴上猝不及防親他的時候整個人都僵住了。

一開始只是唇碰唇的淺吻,可令窠的嘴不自覺努了一下,易郯就以為是對方允許自己更深入了,伸手扣住令窠的後腦勺,張開嘴巴直接将舌頭伸進令窠的嘴裏,撬開他的牙關使勁的侵犯,仿佛要霸占令窠所有的氧氣,把他整個人都拆吃入腹。

因為易郯太用力了,而且吻的還不間斷,一點令窠喘氣的機會都不給,最後一直到他實在忍不住要窒息過去時,伸手拍了拍易郯的後背,這才被放開。

兩個人分開的時候都氣喘籲籲的,面對面呼吸着,可是眼睛都不舍得離開對方。

令窠砸吧砸吧舌,易郯的吻很有力量,很有侵略性,感覺空氣間瞬時充滿了男性荷爾蒙的氣味,擾亂着他的思緒,麻痹着他的神經。

和以往親女孩子不同,女孩子親起來都軟軟的,笨拙的也不動,都需要他來,而且他還不敢用力,很麻煩。

感覺還是和易郯親更爽些。

想着他笑了笑,擡眼,抓着易郯的衣領說:“再親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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