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一)
“短暫的時光,
那些日子讓人一輩子難忘,
曾經的故事也許會被遺忘。”
--楔子
(一)
“我獨自走過你身旁,并沒有話要對你講。”
“我不敢擡頭看着你,噢……臉龐。”
這事兒算那道呢?張曉波也說不清,在酒吧裏有漂亮的果兒親過來,拉着他就往外走。說哪個男人會躲?
張曉波正是少年多情的時候,姑娘漂亮湊過來自然也低頭先親了再說。
講真的,現在的年輕人沒什麽節操,你情我願的,誰也沒逼誰。難道每一對兒要在親嘴兒之前都問問,丫的有沒有男女朋友,能不能親個響兒撈個炮兒。
漂亮姑娘叫大喬,明顯是帶着心事喝的多了。是張曉波送到酒店裏給開了個房間扔了進去。張曉波有底線,姑娘醉成這樣,他不屑于占那個便宜,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慫。
對了,張曉波真可能是因為慫,這小夥兒二十,就在嘴上占過小姑娘便宜,雛兒。
張曉波也酒氣上頭,兩個人像是小孩兒過家家合着衣服睡在同一張床上。
但是這事兒只有張曉波和大喬倆人知道,在別人眼裏就是漂亮姑娘喝醉了勾搭了個帥氣小夥倆人開房了。
所以張曉波踩了個大雷,果兒有男朋友。
還是個從南方來的官二代,是個在京圈兒裏都有名的官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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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波被官二代的朋友們打了一頓,只是嚷着沒碰大喬。被打的過程中還被這幫子人灌了一肚子二鍋頭,嘻嘻哈哈的說讓他多喝點酒清醒清醒,張曉波被灌得嗆進喉管肺腔子都疼。
迷迷蒙蒙的聽着也不知道誰誰誰說的有輛車是那官二代的,張曉波又憋屈又不服,喝酒喝高了也沒管那吝個啷兒的,用鑰匙使勁一劃,嘴裏嘟囔着“南蠻子”,然後踉踉跄跄的回了租住的房子。
早上酒還沒醒,就被屠彪,就是之前領頭打他那小子從床上拎起來。
現在張曉波面前就是那個南蠻子,銀白色的頭發支棱着像個大爺一樣坐在沙發上。張曉波看着這人,真他媽長得就像個混蛋。
“小飛,這小子我給你拎過來了。”屠彪推了張曉波一把,張曉波被動的往前竄了兩步。
“正主在這呢,你上人家蜜,還劃人家車,真他媽牛逼透了。”屠彪說着,舉手要打張曉波。
張曉波還沒躲,這個叫小飛的一擺手,站起來,比181的張曉波高了半個頭。
“你怎麽說?”小飛低頭看着張曉波。
“……”張曉波瞪着小飛,老話說的好,輸人不輸陣,“姑娘,我沒上;車,是我劃得。”
“你說你沒上你就沒上?”屠彪在後面給了張曉波小腿一腳,張曉波也沒理會,倔強的和這個小飛對視。
“小爺我做了我就認,沒幹就是沒幹,”張曉波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說完這句話斜睨着屠彪,冷笑一聲,“哼,丫真逗,你丫是看到了還是跟着我一起了,嫌你哥們腦袋上色兒少,非得給添點綠?”
張曉波嘴也夠欠的。
“去你媽的,有人看到你親她了!”屠彪這次是紮紮實實的給了張曉波一拳,張曉波被幾個人制住,沒發還手。
“譚小飛,我說了,跟他沒關系!”大喬從樓上喊了一句,跑着下來拽住譚小飛的手臂。
“這事兒,和你沒關系,”譚小飛一甩,過來倆姑娘拽住大喬,使着眼色,讓大喬別摻和。
“挺硬氣……”譚小飛一腳踩在張曉波的腹部上,俯下身來,“我講理,妞的事兒,一個巴掌拍不響,過了。”
譚小飛也不是什麽好貨,其實壓根不在乎姑娘,他要什麽姑娘沒有。
屠彪還在旁邊嚷着,這事兒怎麽能過,譚小飛壓根沒理會。兩指掐着張曉波的下巴,幾乎是蹲在張曉波的身上,張曉波都快被踩吐了,譚小飛幽幽的問,“車的事兒,你想怎麽辦。”
“你想怎麽樣?”張曉波忍者反胃,大眼睛瞪着譚小飛細長的鳳眼。
“十萬……”譚小飛絕的腳下這男的,真夠倔的。
“你他媽怎麽不去搶銀行,操,金車啊……”張曉波怔了一下,啥車劃了一道子要這麽多錢,簡直訛人。
“帶他去看……”譚小飛收了腳,幾個人把張曉波給拎起來,走向了一輛紅車。
“法拉利恩佐,”屠彪拍了拍張曉波的臉頰,“這他媽都劃到電泳層了,整個車的漆都他媽得鏟了,送到國外重新噴。飛,十萬咱們真虧!”
屠彪說着都龇牙咧嘴的心疼,全國沒有幾輛的法拉利恩佐啊,就這麽毀了。
張曉波沒想到這車這麽值錢,也許是胃口不舒服,還打了個嗝。
屠彪那幫子人就笑張曉波是個慫貨,吓得直打嗝。
讓張曉波上個女人,張曉波可能會慫。但這事兒,他個混不吝還真不慫。張曉波往前走了幾步,譚小飛就靜靜的看着這大眼睛男孩兒。
“錢,我沒有,你想怎麽辦,”張曉波捂着胃口,是真的一跳一跳的疼。
“你沒錢讓你老子娘來送,”譚小飛覺得真好笑,還遇到了個……怎麽講,滾刀肉。
“媽死了,沒爹,你想怎麽得随你,錢我現在沒有。”張曉波說的,毫無畏懼。
“牛逼……”譚小飛笑環視一圈兒,“我該拿你怎麽辦吶,我還真沒轍。”
譚小飛笑開來,那些跟班也不明所以跟着笑,譚小飛收了笑意,冷冽的盯着張曉波好一會兒,張曉波臉有些白,胃真疼。
“扔樓上去,別讓他跑了……”譚小飛指了指二樓,張曉波被一群人推推搡搡的怼進一個房間,扔進廁所,被人上了铐子鎖在暖氣管上。
暖氣管子有點矮,張曉波根本站不直。胃太疼了,張曉波這幾天淨被灌酒挨打,折騰的,捂着胃口蹲在地上,沒一會兒就坐在暖氣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