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
張遠山看見床帳被拉嚴了,裏面傳來輕微的吸氣聲,不禁想起之前捏在指尖的嬌嫩,剛才擰的那兩下确實沒放水,但他也是氣急了,那白眼狼竟敢當着自己的面與別的男子私下約定見面,就應該給她點教訓!
張遠山先把一根手指放在唇前,示意兩個小丫鬟不許說話,然後腳下運起輕功,無聲無息走到床邊站定,一根手指伸入床帳中間的縫隙,微微側開一點小縫,就看見一身鵝黃罩衫的玉奴曲腿跪在床上,上身向後轉着,而後面,兩瓣小巧圓潤的屁-股就暴漏在外面,其中一瓣上面還有兩塊紫紅,顏色像熟透的李子。
那是自己留下的痕跡,張遠山隐隐興奮,血氣上湧,再看姑娘,亵褲退到膝蓋處,前面的光景被裙子遮住,而後面卻被撩至腰際……
“誰?”玉奴立刻将裙子放下,看見了床帳中間的一條小縫,以及後面賊亮的眼睛。
“張遠山!”玉奴羞憤大喊。
張遠山一把将床帳扯開,面色無波,問道:“叫我作甚?”
玉奴見他一點被抓個正着的羞恥心都沒有,氣的抓過枕頭就摔在他身上。
張遠山輕松接住,坐到床邊把枕頭放下,在玉奴屁股上拍了兩下,問:“還疼嗎?”
玉奴麽想到他會這麽臉大,根本沒來得及防備,那手正好拍在紅紫之處,玉奴倒吸一口冷氣,甩開他的手,微微眯起狼眼。
張遠山怕玉奴再咬他,先下手為強,一伸手将玉奴攔腰抱起,讓她的肚子趴在自己的腿上。
玉奴驚慌要起來,被張遠山按住,“傷的不輕。”
玉奴伸手掐他的大腿,“你還有臉說!”
張遠山嘿嘿一笑:“我怎麽沒臉說,你都敢光明正大當着我的面與陌生男子私約外出,眉來眼去,我偷看你一眼算什麽。”
他說的太理直氣壯,玉奴一時竟不知怎麽反駁,“你,你,”你了半天,才說了一句“把我放開。”
張遠山不放,“你後日還要去騎馬,得把傷養好。”說完,就直接掀開了玉奴的裙子,拿起床上的藥瓶就要幫玉奴上藥。
玉奴被這突如其來的鹹豬手吓得驚慌失措,一邊掙紮着捶打張遠山,一邊大喊:“張遠山,臭流氓,你放開我!”
玉奴之前情急,還沒有穿上亵褲,裙子一拉就直接漏出了臀瓣,張遠山看的臉紅心跳,不由分說将玉奴按住,“別動,我幫你上藥。”
說完,一手按住玉奴的後背,一手拿着藥瓶用牙咬開瓶塞,将藥膏倒在紅紫處。
玉奴掙紮着說:“流氓,我已經上完藥了,你快走開!”
張遠山不聽,一邊用手指揉搓傷處,一邊說:“多多益善,多上點總沒壞處。”
玉奴幾番掙脫無效,只得認命,盼着張遠山快點走,誰知張遠山将藥膏揉按吸收以後,又往上倒了點。
玉奴:……此仇不報非君子!
這算是第三次上藥,藥膏就不是那麽容易吸收了,不很濃稠的藥水順着屁瓣流進了股-縫,涼涼的,玉奴顫抖了一下。
張遠山也停了手,看着藥水的流向不知在想些什麽。
忽然,玉奴感到小腹下有硬物頂了上來。
玉奴前世都是結婚的人了,自然明白那是什麽,連忙一動不動,粗聲粗氣地說:“張遠山,你快走!”
張遠山這回沒有反駁,迅速幫玉奴提上亵褲,拉下裙子就離開了。
晚上,本來是喜歡少葷多素的張遠山破天荒地一根素菜沒吃,吃了一盤子的肉,但還是覺得不滿足,也說不上哪裏不滿足,就是心裏癢的慌。
實在鬧心急了,張遠山又跑到花園裏打了一套拳,練了一套劍法,還在荷塘上練了二百次水上漂,直到月上枝頭,才回房間沐浴。
綠珠早備好了洗澡水,張遠山坐在浴桶瞌着眼睛,一雙柔軟的手在他肩頭不輕不重的按動。
張遠山回頭看,今日綠珠穿了一身淺綠色的薄衫,上頭繡着粉色的荷花,纖細的身段柔柔弱弱,但胸-前的風景卻很是雄偉,纖手白皙細長,指尖沾着水珠,張遠山腦中立刻想起另一雙手,曾将油膩的指尖吸入口中……
綠珠被張遠山瞅的手足無措,兩頰染上一層紅暈。
張遠山對下人一向和氣,綠珠在他面前也從來都是想什麽就說出來,“少爺,您看什麽?”
“看你!”張遠山悠悠答道。
綠珠避開張遠山直愣的眼神,低頭抿唇笑,嘴邊兩個梨渦深深。
張遠山看了半天,冷不防地說了句:“綠珠,你今年十七了。”
綠珠擡頭“嗯”了一聲。
張遠山從水中站起來,綠珠“呀!”的尖叫起來,趕緊用手捂住眼睛背過身去。
張遠山說:“綠珠,你今晚服侍我吧!”
綠珠沒半天說話,肩膀卻聳動了兩下,張遠山抓住她的肩膀将她轉過身來,卻發現她指縫中流出了好多水。
張遠山拉開她的手,綠珠眼睛紅紅,妝都花了。
張遠山松開她的手,淡淡地說了句:“你不願意。”似是在問,卻更像陳述。
綠珠一驚,慌忙抓起張遠山的手,“少爺,綠珠願意,綠珠願意呀!”
張遠山驚訝:“那你哭什麽?”
綠珠又嬌羞地低下頭,柔聲道:“綠珠是太高興了,綠珠自小就喜歡少爺,自及笄開始就在等這天。”
張遠山張了張嘴,沒想到打小伺候他的丫頭懷着這樣的心思,随後說:“幫我擦幹身上,你想讓我着涼嗎?”
綠珠這才想起來張遠山是裸-着的,臉騰的一下又紅了起來,以前她雖然也幫張遠山擦背,但從來都是擦完背就出去,還從沒像現在這樣過。
綠珠拿起屏風上的手巾,細細幫張遠山擦了起來,眼睛卻不知往何處看才好。
從肩膀到到胸前,從腋下到小腹,越往下,綠珠擦的越慢,到腰際的時候,張遠山抓住綠珠的手,又雙手捧住綠珠的瓜子小臉,強迫她與自己對視,看了半響,看的綠珠兩眼柔成一汪水。
綠珠心跳砰砰練成一片,感覺自家少爺就要壓上來了,想到這裏,簡直無法呼吸,綠珠微微張開了嘴。
張遠山卻松開了她,“綠珠,你出去吧,我自己擦。”
綠珠一怔,眼裏瞬間灰寂,立刻上前一步說:“少爺,綠珠可以。”
張遠山繞過她走到床邊,邊走邊說:“你出去。”
綠珠眼淚一下子就掉落下來,“少爺,為什麽?”
因為你幫我擦了這半天的身子我都沒硬起來,因為我看了你那麽半天都不想親你。但張遠山不會跟綠珠說這些話,只說:“我累了,綠珠,出去吧!關好門。”
兩天後的早上,晨光将将照射大地,顧雨晨和顧雨晴就來了,張遠山與玉奴出門迎接。
顧雨晴穿了一身豔紅的騎馬裝,顯得身材修長又飒爽英姿,乍一看也是個美人。顧雨晴先嬌羞地向張遠山抛了個媚眼,又對玉奴眨眨眼睛。
玉奴也回她一個眼神。
顧雨晨一直盯着玉奴看,玉奴今日與張遠山一樣,穿了一身白色騎馬裝,當然,衣服是張遠山吩咐下人準備好的,她要是不想跟張遠山穿情路騎馬套裝也可以,那就只能冒着裙子被風吹起來的風險穿普通衣裙。
玉奴沒有那個灑脫勁,也不理會顧雨晨炙熱的眼神,別扭地跟在張遠山後面臨安縣西騎去。
作者有話要說: 阿奴:白色真的不吉利,辦喪事的時候都是白色。
張小哥:你又明白了。
阿奴:跟着喪門星,漸漸就會明吧很多。
張小哥:……一件衣服哪來那麽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