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章節

下腰,想要伸手去抱孩子,可是伸出的手卻在半空中頓了頓。

嬰兒車中的男孩雖然尚還稚嫩,但是五官卻已經有了模樣,看着那與自己十分相似的臉,夏尊的心裏莫名其妙的柔軟了一下。

他萬萬沒有想到,男孩兒非但沒有哭鬧,反而是伸出小手先一步抓住了自己的袖子,他順勢将孩子抱進自己的懷裏,轉身就走。

初棠的心仿佛空了一拍,她不想讓夏尊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某種程度來說,就是害怕以他的脾氣,會叫自己再也見不到孩子。

“你要幹什麽?快把孩子還給我!”初棠想要伸手去搶,奈何男人手長腳長,并且刻意躲着自己,她只得一步不離的跟在對方身後。

夏尊抱着孩子坐進了跑車的副駕駛,“上車。”

初棠摸不清他出牌的套路,只好照做。

待她坐進了駕駛座椅,卻見夏尊并沒有說話,他目光柔和,一瞬不瞬的望着懷中的孩子,手指輕輕撫着孩子的頭。

“叫什麽名字?”

“Danny。”

“寶貝,你看清楚了,我是爸爸,爸—爸—,來叫爸-爸-”

“誰說這是你兒子?”初棠被男人的舉動搞得手足無措。

只是,夏尊好像沒有聽見她的話一般,依舊重複着之前的話語,跟孩子耐心十足的互動着。

“開車,去半山別墅。”男人末了開口說道。

“去哪兒?你瘋了吧?”

“不去,你就下車。”

看了眼抓着夏尊襯衫上的扣子玩得不亦樂乎的小Danny,初棠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發動車子。

一路上只聽見男人和孩子的聲音,初棠不知道應該怎麽形容此時的心情,總之,很複雜。

半山別墅跟自己當年離開時的情景差不多,盡管住人的時候還沒有空閑的時候多,但不難看出,這裏一直都有人在打掃。

夏尊沒有将孩子放開的意思,他一手摟着孩子,一手撥着電話,“馬上送些嬰兒用品到半山別墅來。”

“你到底想幹什麽?”初棠聽着他的意思,敢情是要把孩子留下來,心裏不由一陣着急。

“初棠,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男人微眯着雙眼,斜睨向女人,一種危險的氣息難以言喻。

“我...你別無理取鬧,快把孩子還給我,他沒有喝奶,一會兒該鬧了。”

“那你就喂他。”男人說話間,瞄了一眼初棠的胸部,語氣輕佻。

“他現在應該喝符合他年紀的配方奶粉,你懂麽?”

“是啊,我是不懂,你給過我機會接觸我的孩子麽?今天為止,我居然不知道他的存在。”

初棠一時啞然,這樣的情況她真的沒有想到過,她沒有想到,夏尊會如此重視甚至是珍視這個孩子。

而此刻,她倒好像成了使得這對父子分離的罪魁禍首。

如此,初棠不再說話,沒過多久,便有人送來了一堆嬰兒用品,初棠定睛一看,跟着來的還有陳媽。

“陳媽。”

看見初棠的陳媽顯然也是一愣,不過随即明白了什麽似的,微笑着點了點頭,便上前将夏尊懷裏的孩子抱到了樓上的房間。

初棠本想要跟着上樓,卻不想被身邊的男人一手扼住手腕,攔住了去路。

“對不起...”男人低沉的聲音響徹耳邊,一時叫初棠難以消化,“我不該把你逼的那麽緊,不該一直懷疑你。”

男人扳過初棠的肩膀,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到你了,說吧,你錯在哪兒了?”

040 我愛你,你願意嫁給我麽?(精!)

初棠聞言,先是有些錯愕,而後嘴角一揚,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是啊,一向驕傲的夏尊又怎麽會輕易道歉,原來是在這裏等着自己。

見女人不說話,反而是露出這樣的一個笑容,夏尊不由得加重了手裏的力道。

初棠只覺得兩只手臂都要斷掉了,鼻子跟着一酸,眼圈也跟着沒出息的泛了紅。

“對不起?夏尊,你何止這麽一點事上對不起我,你對不起我的地方多了。你知道我為什麽用了兩年的時間才畢業回國麽?你知道我懷孕一直到八個月的時候還是看見什麽都想吐麽?你知道,我在生孩子的時候有多痛麽?”

夏尊聽着女人強硬的話語,心裏瞬間像被數以萬計的蝼蟻啃噬一般,他雙眼發紅,從未有過的挫敗感襲遍全身。他松開手,一把将女人按在自己的懷裏。

“別說了,都是我不好,別說了。”

瞬間,被熟悉的氣息所包圍,初棠的眼淚不可抑制的流了下來,雙手也緊緊的抓住了對方的後背。

兩人就這樣靜靜相擁,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直到,樓上傳來孩子的一陣笑聲。

初棠推開夏尊的懷抱,用手背胡亂擦了下眼淚,“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你還要去哪兒?”男人并不準備放她走。

“回家。”

男人深吸了一口氣,“別走,別走好麽?我們一家三口待在一起不好麽?”

一家三口?初棠恍惚了一下,“你不是快要結婚了麽?”

“你在乎麽?”男人不斷迫近的姿态,有些叫人承受不了。

“在乎有用麽?”

“只要你說你在乎,你不要我和別人結婚,我絕對不會娶她。”

“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要娶她。婚姻不是兩個人的事,而是關系到兩個家庭,甚至是家庭背後的利益。”

初棠的話沒有錯,能夠取得艾家的支持,對于仲夏集團絕對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可是,那他苦苦等待了兩年的時光又算是什麽?

“總之,你先跟孩子搬過來住吧。別讓我擔心,好麽?我想跟兒子多接觸接觸。”

幾乎是頭一次見到夏尊如此放低姿态,初棠沒有多言,而是給家裏的保姆去了個電話,便上樓看孩子去了。

時間過得很快,初棠帶着小Danny已經生活了一周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裏,夏尊每天就如同一個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丈夫,每天會按時回家吃飯,逗孩子,給他念故事,誘導他叫爸爸。

有的時候,初棠覺着自己就要被這樣無憂無慮的生活所蒙蔽,可是每每想到夏尊婚期将至,還有那個過分美豔的頻頻出現在公衆視線裏,以夏太太自居的女人,初棠心裏就會痛到難以自拔。

臨近結婚典禮這幾日,初棠就像是數着過得。她不說破,夏尊也絕口不提,倆人默契十足的扮演着和諧的父母親。

八月十二號這天,初棠一改平日裏早起的習慣,她一直将自己鎖在房間裏,直到聽見門外,夏尊吩咐保姆好好照顧孩子的聲音,她才知道他是離開了。

這次分離注定不平凡,他要趕着去結婚了。

多麽可笑,初棠有那麽一瞬間,腦子裏翻騰出四個字,金屋藏嬌,不管怎樣,她這樣子,始終是見不得光的吧。

想起小Danny,初棠的心情稍微緩和一些,她起身在浴室裏洗了個澡,方才走出房間,卻發現平時兒子住的房間裏空無一人,就連保姆也不見了蹤影。

正在初棠心急如焚的時候,她看見了嬰兒床邊上的一只禮盒,禮盒的下面還有一張字條:

“想見兒子,換上盒子裏的衣服,開車到夏家。”

初棠來不及反應,只是機械的打開禮盒,穿上裏面那條乳白色的禮服裙裝。簡單的将半長的頭發在腦後挽了個髻,便來到了車庫裏。

果然,夏尊留下了一輛白色轎車。

初棠開着車子,來到夏家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這裏就是今天夏尊結婚典禮的現場。

見她過來,陳媽好似一早就等在門口,迎着初棠就往別墅裏走去。

初棠對這裏并不陌生,只是物是人非,喧鬧的環境,加上炫目的裝飾,令初棠只想找到兒子,離開這裏。

“小少爺就在這間房裏。”陳媽給初棠指了指一樓的一間空置的客房,便轉身離開。

初棠也顧不了那麽多,推門直接走了進去。

“Danny?Dan...”還未等她說完,一個有力的懷抱将她環住,男人的薄唇随之覆了上來。

初棠将手抵在男人的胸口,并不積極回應這個莫名其妙的吻。

“孩子呢?”

“你放心,我交給保姆帶着了。”夏尊說完,又要吻過來。

“你想請我過來參加你的婚禮,也用不着用這種方法。”說着,初棠就要抽身出來。

“別鬧,我好像被人下藥了。”男人眼中蕩漾着別樣的情愫,呼吸也變得湍急起來。

“下藥?你說的該不會是...那種藥吧?”

“應該是。”

“那你叫我來做什麽?”

“真不知道?虧你還是留美的高材生。”夏尊一邊說,一邊将初棠逼到了牆角,他扯開自己的領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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