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究竟有何妖術

蘇安諾正不明所以,緊跟着林子裏的大道上便橫空拉起了一根拇指粗的麻繩,伴随着他身下馬兒的一聲驚呼,他整個人連着馬一起跌飛了出去。

數百名禁軍侍衛從林子裏鑽了出來,一頂金黃色的大轎子正極為顯眼地停在路邊的草叢中。

007趕緊和蘇安諾來了個身份切換,這才成功避免蘇安諾在飛出去後沒有腦袋先着地。

不過饒是如此,就在他剛一落地根本就來不及還手之際,無數禁衛軍也拿刀圍着比劃上了蘇安諾的脖子。

“哀家料想着你們肯定不會坐以待斃,便派人布置了陷阱守在此處,看來做好兩手準備果然沒錯……”

一道蒼老卻不失尊貴的聲音突然從旁邊的金轎子裏傳了出來,蘇安諾在人群中揚起腦袋,一個公公打扮的男人掀起了轎子的簾子,一名穿着華貴朝服的老婦人從轎子裏走了出來。

想必這就是世人口中的太後了,同時也是那天晚上派人來刺殺自己的幕後主使。

瞧着周圍水洩不通的侍衛,蘇安諾主動要求切回視角,拍拍身上的灰塵從地上站了起來,吸了口氣後沖對方請安:“太後千歲。”

蘇安諾并沒有見過太後本人,但這并不影響他能夠認出對方的身份。

太後暗自打量了有些狼狽的蘇安諾幾眼,随後自顧自地接過了話,發出感嘆道:“沒想到他還真的娶了個男妃。”

蘇安諾知道對方說的是自己,也知道現在這情況估計也逃不了,索性盡量保持着平靜地心态道:“既然您已經抓到我了,不如就放了王府裏的其他人吧……”

“口氣倒是不小,還敢和哀家談條件。怎麽?你不怕哀家殺了你?”

婦人仰着腦袋,挑着眉毛看向蘇安諾,似乎在估量着眼前這人身上究竟有何魅力會迷倒軒轅戰那樣冷血的怪物。

“你的皇帝兒子不是還在他手裏嗎?我料想着你應該沒那麽快動手殺我。”

蘇安諾今日算是見識到這些皇室之人的彎彎繞繞了,各種陰謀詭計簡直令他瞠目結舌,一個個都不是好招惹的角色,而且還特別喜歡裝逼。

太後眯着眼睛沉思了一會兒,随即招了招手,叫來了一個看着像是禁衛軍統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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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把城門那邊抓到的人都帶過來,順便準備筆墨,給我們的宣王妃用。”

叮囑完畢之後,老人家将目光落回到蘇安諾的身上,“那些人留着的确沒什麽作用,不過,在讓哀家放了他們之前,你得先證明自己的價值。”

随後在等待的途中,蘇安諾便被逼着寫了一封專程送給軒轅戰的信。

劉老果然如他擔心的那般被抓住了,兩人在林子裏一對視,老人家眼睛都差點瞪了出來。

犧牲這麽多侍衛的性命,千算萬算沒想到最後還是把人落到了太後的手裏,劉老心中自責,發出長長的一聲嘆息。

“讓其他人去送信哀家不怎麽放心,還是由王府裏最受重用的管事去辦吧,若戰兒真的應邀前來換人,哀家便一同放了這王府裏的其他人。”

劉老身上五花大綁的繩子被解了開,不過在蘇安諾被刀架在脖子上的情況下,基本他還有餘力也根本不能做些什麽。

蘇安諾從老人家安撫一笑,将一封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書信交到他手中,叮囑對方萬事小心。

太後也不檢查他究竟寫了些什麽,交完了書信果然直接放人,劉老有些不安地看了蘇安諾一眼,最後拖着受傷的身體慢慢消失在樹林中。

終于将人擒到之後,太後便将蘇安諾帶回了宮中。

顯然,不僅軒轅戰對他這個突然出現的路人身份很好奇,太後這邊的人也不例外。

他并沒有被關押在牢裏,而是被其安排了下人好生的伺候着,當成了宮中的貴賓。

“哀家很是好奇,你究竟使用了什麽樣的妖術,居然讓這麽多年都忍氣吞聲的宣王爺選擇了反……”

“草民也很是好奇,軒轅戰明明什麽也沒做,你們怎麽就天天要派人置他于死地……”

太後坐在院裏的軟榻上,擡眼望向了不遠處的亭子,淡淡開口道:“你不覺得正是因為他怎麽殺都殺不死,所以才值得哀家留意嗎?”

蘇安諾覺得這老巫婆估計腦子不大正常,遂放棄了和其交流,反正他已經寫信告訴軒轅戰,讓他不用來救自己的,有007在,他總能脫身,暢快地吃起了對方為自己準備的點心。

這時候007的聲音也随即響了起來,幫蘇安諾解答疑惑。

“當年軒轅戰的母妃是老皇帝最寵愛的妃嫔,老皇帝臨死前的遺诏上也是寫的是傳位給宣王爺,後來被眼前的太後使了些手段,讓自己的兒子登基。這些年來,伴随着皇帝政績的碌碌無為,以及軒轅戰的出類拔萃,謠言四起,朝堂動蕩,這太後一直想将軒轅戰斬草除根,永訣後患。”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啊,難怪皇帝會被如此輕易的擒住,而太後卻能這麽快做出反應。

“那軒轅戰呢?他知道當初的實情嗎?”蘇安諾突然有點心疼那個人,聽聞他很小的時候母妃就死了,從小就在經歷各種暗殺。

“知道,不過無所謂,他本來就不在乎這世人的死活,皇位屬于誰根本不重要。”

蘇安諾沉默,腦海中不由想起對方成親那晚來找自己時的場景。

難不成,他現在是為了自己才決定要争的?

這一結論讓蘇安諾整個人都開始不安起來,連拿在手裏吃得歡快的糕點掉地上了都沒有發現。

太後發現了他的動作,嗤笑着再度開口道:“你是不是覺得他不會來救你?哀家看了十多年的人了,不會看錯的,他一定會為了你來,就像他會為了你選擇反抗一樣。”

蘇安諾強作鎮定,“你想怎麽樣,別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得到他。”

“哀家自然威脅不到他,但是你可以。”太後的笑意味深長,突然令蘇安諾有點不敢直視,“一個無論是哀家還是他都查不出身份的人,或許的确有什麽神力也說不定,不過沒關系,哀家只要毀了其中一人便能贏得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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