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哪裏和別人不一樣了?
020
喬麥有些猶豫了,只說了一個字,就沒再繼續往下說了。
因為腦子裏一閃而過那天淩嚣在她耳邊說的那句話:不想找死,你就說!
她真不敢确定,那沒風度的男人又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你什麽?”見着她張着嘴巴沒再往下說,項安昕笑盈盈看着她問。
她的笑容還是那般如聖母一般,得體到沒有一點的瑕疵,讓喬麥不禁的心裏又是一陣發虛。怎麽就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呢?
就好似騙了一個對她很慈愛的長輩一般,那種感覺,喬麥很不喜歡。但是,偏偏卻又不能實話實說。這一刻,喬麥真是後悔極了,早知道就不出來赴約了。
喬麥搖了搖頭,揚起一抹略顯有些牽強的微笑。
項安昕見此也沒現繼續追問,她不是一個沒有分寸做事毛燥的年輕人,見慣了大場面,再大的人物也接觸過的一個豪門貴婦,怎麽也不可能會在一個問題揪住不放的。
要不然,她怎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
項安昕不說話,只是噙着淡淡的微笑,淺淺的看着喬麥。在喬麥又是感到一陣一陣的緊張時,倒是很适時宜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于是一時間車內倒是靜了下來,只是這種靜卻是讓喬麥的心情更加的提吊起來。
車子平穩的行駛着,就在喬麥提心吊膽到心都快蹦跳出來的時候,車子停下。
“太太,到了。”司機替項安昕打開車門,很是恭敬的站于車門外。
項安昕微笑着點了點頭,“喬小姐,下車吧。”
“哦,哦!”喬麥木楞楞的點頭伸手去拉車門,這才發現自己拉車門的手竟然有些發抖。
喬小麥,你怎麽這麽出息!
Advertisement
在心裏鄙視着自己,給我拿出一點出息來,有什麽好怕的。再說了,淩太太也沒說什麽過份的話,一路上都笑臉迎人,很是友善的。你在慌個什麽勁!
貴賓包廂
喬麥打量着裝修用金碧輝煌來形容一點也不過份的包間,心再一次吊了起來。
雖然說,小姨也帶着她出入過不少大酒店了,可是像這樣豪華高端的包間,她還真是第一見到。
“喬小姐,坐!”項安昕很是優雅手掌一比軟椅,笑盈盈的說道。
“哦,哦!”喬麥依舊還是木讷讷的,然後猛然間反應過來,對着項安昕說道,“淩太太,你也坐啊。”說完,卻又覺得自己怎麽就這麽傻了吧唧的。人家是主人家,還用得着她這個客人提醒了。
茶是一早就準備好的,邊上坐着一個穿着唐裝,挽着發髻的美女,正目不斜視十分專注的替她們沏着茶。
茶過兩遍後,對着項安昕很是恭敬的做了一個手勢:“淩太太,請。”
“嗯。”安項心點了點頭,如主母一般的在位置上坐下,“喬小姐,知道我今天請你來是為了什麽嗎?”
項安昕是一個很會捉摸人心的人,這一路上她就一直在捉弄着喬麥。對于她來說,像喬麥這樣二十來歲,又剛出學校的小姑娘是最容易掌握的。
所以,一路上,她一開始用不冷不熱卻又恰到好處的态度與她拉近一些距離,卻又在半路上将她甩開,讓喬麥一下子脫離了那個狀态後顯的有些心慌。
事實也是如此,喬麥這一路上都是戰戰兢兢,心有戚戚蔫的。
然後現在當成一個服務員的面,直接進入正題,無疑是再一次讓喬麥無法招架而慌了神。如此一來,她便是可以說已經将喬麥整個人都是拿捏在手心了。
喬麥本就緊張的臉上果然露出一抹慌亂,對着她趕緊搖頭,一雙漂亮的眼睛如同珍珠一般,一眨不眨的望着他:“淩太太,請問你今天找我出來是為了什麽?”
項安心端起紫砂杯,動作優雅緩慢的飲着茶,然後才朝着她揚起一抹溫和的微笑,“看你緊張的樣子,我有那麽讓你害怕嗎?放心,沒那麽可怕的,約你出來,只是想多了解一下你和淩嚣之間的事情。”
她這絕對是打一個巴掌櫃賞一顆矩棗的作風,剛剛還把喬麥的心都提到了嗓子口,現在卻又笑的一臉和藹可親的安撫她。
喬麥幾乎已經快經發瘋了,那根神經線都已經被她拉到了極限了,只要她再微微那麽一用力,就會“呯”的一下繃斷。
混蛋,臭男人,你這都是招惹的什麽事!
我好好的日子,全都讓你給攪和亂了。這麽刺激像過山車一樣的極速動作,她根本就無法适應。
然後項安昕很是溫和的話再一次響起:“淩嚣呢,父母過逝的早。本來呢還有爺爺為他操累的,不過爺爺現在身體不太好,也顧不上他的事情。現在也就我和二叔兩個親人了,所以他結婚這麽大的事情,只能我和二叔累着點了。喬小姐,你應該不會介意的是吧?”
喬麥本能的搖頭,她的眼睛還是瞪的大大的,帶着還沒有退去的驚恐。
“我們淩家呢,在H市也是大戶。淩嚣是淩家的長子嫡孫,你們倆個結婚以後,你有什麽打算?”項安昕很直接的問道,“對了,我還沒問你家裏都有什麽人。家裏人又是否贊同你和淩嚣之間的事情,畢竟淩嚣和其他人不一樣,他……”
“哦?二嬸,我哪裏和其他人不一樣了?”項安昕的話還沒說完,包間的門被人推開,淩嚣挂着一臉張揚又嚣張的笑容朝着兩人走來,視線掃了一眼項安昕,然後漫不經心的落在喬麥身上,最後大刺刺的在她邊上的椅子上坐下,右手很自然而然的往她的肩膀上一搭,繼續笑的兒張揚又意味深長的看着項安昕。
項安昕的臉上劃過一抹不自在的表情,很淡很淡,淡的幾乎捉不到。然後朝着淩嚣溫慈一笑,“怎麽這麽巧?不介意二嬸約喬小姐出來見面吧?”
淩嚣勾了勾唇,笑的随心所欲,“當然,二嬸這麽關心我,我又怎麽會介意呢?不過二嬸還沒回答我,我是哪裏和別人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