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沒財沒色,騙什麽?

于是,好不容易在喬麥心裏翻轉過來的形像,再一次重新翻了回去。

“喬老師。”喬麥剛洗漱穿戴整齊,從浴洗室走出來的時候,淩一念賊頭賊腦的進來,臉上還浮着一抹小狐貍般的笑容。

“怎麽起這麽早。”喬麥笑眯眯的看着她,“昨天晚上睡那麽晚,還玩的那麽累。今天也不用上學,你可以再多睡一會的。”

小丫頭卻沒有回答她,而是繼續勾着那一抹小狐貍的微笑,仰頭看着她,然後慢慢的下移,又重新往上移。就這麽怪怪的看着她,直看得喬麥渾身不自在。

“看什麽呢?”蹲下身子,與她平視。

小丫頭咧嘴怪怪的一笑,“喬老師,你是不是已經和爸爸睡一張床上了?”

喬麥嘴角抽了抽,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只聽到小丫頭又接着說,“那是不是我很快就會有弟弟或者妹妹了?”

喬麥的嘴角抽的更厲害了。這小丫頭到底都在想什麽呢?

“你答應我的哦,不會虐待我的哦。就算以後有弟弟或者妹妹了,你也不能無視我的哦!”小丫頭一臉不放心的看着喬麥,很鄭重的說。

喬麥輕嘆一口氣,然後好言相哄,“念念,你是爸爸的女兒,這一點永遠都不會改變的。不管以後是不是會有弟弟或者妹妹,都不會影響我們對你的愛。你永遠都是爸爸最愛的女兒。”

“只是爸爸嗎?那你呢?”淩一念很認真的問。

喬麥微笑,“我當然也一樣了,你要記住,只會多一個人愛你,不會有人搶走你的愛。知道嗎?”

小丫頭咬着嘴巴,很認真的想了一會點頭,“好吧,懂了。我可以選擇要一個妹妹,不要弟弟嗎?”

“為什麽?”喬麥一臉木讷的問。

“弟弟就讓姨婆和舅公去生啊。”小丫頭一臉理所當然的說。

“念念,那是舅舅,不是弟弟。”喬麥糾正。

“反正比我小決是事實,我才不要叫那麽一個小屁孩舅舅呢!那我多沒面子?”得瑟又心高氣傲的說,然後一個轉身雄糾糾氣昂昂的朝着門口走去。

這不是年齒問題,這是輩份問題啊!

喬麥還在心裏糾結着這個問題。然後當然也是跟着出門了。

一大一小剛走到樓梯處,便是聽到客廳裏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淩嚣啊,爺爺這段時間精神好些了,突然間就非鬧着說要來找你。你看,真是不好意思啊,這麽一大早的就過來了。”項安昕坐在沙發上,一臉無奈又自責的看着淩嚣說。

她的身邊坐着“淩老爺子”,此刻看起來精神不錯,穿着一套紅黑色印着“卐”字形的唐裝,頭發梳的一絲不茍,一臉肅穆的端坐着。

淩嚣坐在對面單人沙發上,臉上的笑容讓人捉摸不透,看一眼“淩老爺子”後轉眸向項安昕,“那真是有勞二嬸了,爺爺你想我了嗎?”

說着從沙發上站起,朝着“老爺子”走去,在他身邊坐下,繼續噙着淺笑一臉“孝順”的看着他,然後挽起他手。

“啊!”老爺子突然間輕聲一叫,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可是卻因為淩嚣的挽的有些緊而沒辦法收回。

“老太爺,二太太,喝茶。”何媽端了兩杯茶,往老爺子和項安昕面前擺去。

“何媽,你照顧着淩嚣和念念這麽多年,直是辛苦你了。”項安昕笑盈盈的很有主母範的看着何媽說。

“應該的,二太太客氣了。”何媽說着,往邊上站去。

“爸爸。”淩一念下樓梯,朝着淩嚣跑來。

聞聲,項安昕朝着樓梯望去,在看到喬麥時,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彎唇一笑,“喬小姐來的這麽早。”邊說邊不動聲色的給“老爺子”遞了個眼色。

“老爺子”轉頭,看到喬麥時,氣呼呼的說,“何媽,這個女人是誰?為什麽會從樓上出下!”

“……”

“……”

淩一念和喬麥在看到“老爺子”時,本能的想叫出聲,卻是在接到淩嚣的暗示時,将那欲脫口而出的話給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爺爺,我給你介紹。”淩嚣微笑着站起,朝着喬麥伸手,喬麥很配合的噙着淺笑朝着她走來過,“這是爺爺,二嬸你之前見過的。爺爺,這是你孫媳婦喬麥。”

“孫媳婦?”老爺子一臉愕然的看着他,然後本能的轉眸向項安昕,似是在尋求她,接下來該怎麽做?

“爸爸,你怎麽這麽偏心,只介紹喬老師,都不介紹我的!”淩一念一臉心有不甘的抗議。

淩嚣蹲身将她抱起,繼續對着“老爺子”說,“這是我女兒淩一念,你曾孫女。念念,叫太爺爺。”

“爺爺!”

“太爺爺。”

喬麥與淩一念異口同聲叫着“老爺子”。

“老爺子”則還是處于茫然中,一時之間沒能反應過來,他接下來該怎麽做。

“呵,”項安昕輕然一笑,“淩嚣,你看你,這突然一下子多了個老婆不說,還多了個女兒。爺爺可是接受不過來了。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喬小姐是念念的老師。淩嚣,你這下手可真是夠快的啊!”邊說邊又不着痕跡的給“老爺子”使了個眼色。

“混帳!”老爺子突然勃然大怒,指着喬麥的鼻子大罵,“敗壞門風,敗壞門風!我們淩家可不容許一個這麽低下的女人進門!你……既然這麽不聽話,那就別怪我取消了你的繼承權!”

喬麥被“老爺子”這突然間的怒罵給驚到了,一臉愕然的站于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淩嚣輕輕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給了她安慰,漫不經心的看向“老爺子”,涼涼的說,“爺爺,二嬸你都同意她進淩家門,怎麽小麥就不能了呢?”

“淩嚣!你什麽意思?有你這麽說長輩的嗎?”項安昕聽他這麽說自己,瞬間将臉上的高貴優雅給屏了,一臉憤怒的盯着淩嚣。

“老爺子”則是一臉茫然的看着他,不明白他這話說的是什麽意思。

當然了,他又不是真的淩老爺子,怎麽會知道當中的緣由呢?

淩嚣卻是不以為意的勾唇一笑,“二嬸也莫怪,我這話是說的不好聽,不過說的也是實話。小麥是我妻子已經不容更改,我們前天領的證。還有,爺爺,你精神不好,可能不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了。你當初說,我在三十周歲前結婚生子,那我就可以繼承我爸在公司的全部股份。現在我做到了,二嬸,一會回去可以把我這話帶給二叔,如果二叔不信的話,我們可以一起找個時間去律師那裏。”

項安昕整個人僵住了,懵了。

怎麽會這樣呢?

怎麽事情完全就進着她預計的反方向進行了呢?

她今天之所以帶着“老爺子”來淩嚣的家,就是想看看淩一念的表現。孩子是最不會撒謊的,如果她之前見過老爺子,那麽現在一見到“老爺子”就一定會主動的喊“太爺爺”的。但是,她卻沒有。就好似根本不認識這個老人一樣。

她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卻在淩嚣口中聽到了一個這麽驚人的消息。

“呵,”項安昕幹幹的一笑,斂去了自己臉上的尴尬,這笑容還帶着一抹打的圓場的意思,對着淩嚣說,“淩嚣,你又不是不知道,爺爺精神不好,有老年癡呆症。那麽早以前的事情,他怎麽可能還記得住?對了,既然你們都已經登記了,那打算什麽時候辦婚禮?”

淩嚣勾了勾唇,不以為意的一笑,“這就不勞二嬸挂心了,該辦婚禮的時候,自然會辦的。”擡頭看了下牆上的挂鐘,“不好意思,我們訂了九點的飛機,度蜜月,看來是不能招待二嬸了。爺爺,你要是想留下來的話,何媽會照顧你的。”說完轉眸向喬麥和淩一念,很是溫和的說,“趕緊吃早飯,我去把行禮拿下來。吃完該出發了。”

“哦,知道了,爸爸。”淩一念樂呵呵點頭,然後趕緊坐下吃飯。

“老太爺,您想吃什麽?我給您做去。”何媽一臉“恭敬”的問着“老爺子”。

“老爺子”下意識的轉眸朝着項安昕看去。

“爸,你自己決定吧。你要是想留下來的話,那就留下來。什麽時候想回家了,給家裏打個電話。我們來接你。”項安昕笑眯眯的說。

“我……還是回家,還是回家。他不孝,我不要看到他!”指着淩嚣一臉怒意。

“看來還是二嬸把爺爺照顧的好。”淩嚣似笑非笑的看着項安昕說。

項安昕只能幹幹的一笑,沒再說什麽。然後便是和“老爺子”一起離開了。她必須得把這事告訴淩自信,趕緊商量對策。這要是淩嚣說的是真的,那可真是這些年來,淩自信全白做了。

老頭子就是偏心,當年把手裏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都給了淩立天這個大兒子。淩自信這個小兒子卻只有百分之十。就連淩嚣和淩依那個臭丫頭也每人有百分之十。而她的天康卻只有百分之五,天馨更是連一個點也沒有!他自己手上還捏着百分之十。其他那些個股東全部加起來也不過百分之十五。

淩立天和顧顏惜死的時候,淩嚣不過才十五歲,根本就沒可能接手公司。淩立天是老頭子最中意的兒子,突然之間兒子媳婦全都沒了。老頭子一下子就好似被人抽幹了血一樣,整個人都空了。盡管他再不喜歡淩自信,但沒辦法,誰讓淩立天就這麽死了呢?而他又撐不住倒下了。于是,公司只能由淩自信接手。

再接着沒多久,老頭子的病就越來越嚴重了,最後就精神恍惚了,然後慢慢的就出現老年癡呆了。當然,她不否認,這一切有她和淩自信在一旁做着手腳。公司不可能沒有一個人主持大局的,淩自信是老頭子的兒子,那父業子承也是最适當不過的。再說了,淩自信坐上淩立天這個位置的這段時間,也确實是做出了成績,讓那些股東們有目共睹的。

再加上她從旁協助,于是順理成章的淩自信便是坐上了董事會主席的位置。然後就慢慢的排擠着淩嚣,使得他只有股份卻沒有實權,也從來不曾在公司裏上過班。

再加上,顧家那邊,顧啓岷和來鳳儀同樣容不得有顧淮揚,在顧淮揚二十五歲那年,便是使計把他給趕出了顧家。

當然,顧啓岷也不可能支持淩嚣的。畢竟顧啓岷和顧顏惜可不是一個媽生出來的。錢沒人嫌多,家沒人嫌大的。如今顧啓岷一人獨占着整個顧家,何樂而不為呢?

“爸爸,剛才那個不是太爺爺對吧?”淩一念坐在後車座,一臉認真的問着淩嚣。

喬麥聽到小丫頭這麽問,也是微微的側頭看着他用眼神問着他。

淩嚣抿唇一笑:“總算你們倆的眼睛還有點用。”

喬麥丢他一個白眼,嗤之不屑的哼道,“別說的自己很厲害好吧?剛才要是沒我和念念的配合,你早就穿幫了!哎,可是不對啊,為什麽會有一個跟爺爺長的一模一樣的人?難不成和爺爺是雙胞胎?”

淩一念很贊同的點頭,表示她也是這麽想的。

“長的像那就一定是雙胞胎了?那還需整形醫院幹什麽?”淩嚣淡淡的瞥她一眼說。

“咳!”喬麥被嗆到了,一臉詫異的看着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我一直以為整容只是女人的權利,沒想到男人也行?不是,淩嚣,你能告訴我,你二叔二嬸這麽做到底是為了什麽?謀家産?對了,一定是這樣的!你們豪門裏,這樣的事情那是不足不奇了。我怎麽覺着這麽恐怖呢?感覺自己被你給帶進了一個爬不出來朱空潭呢?還有啊,我怎麽感覺你二嬸不像是這樣的呢?”

“那你覺得她的看起來像怎麽樣的呢?”淩嚣不緊不慢的問。

喬麥很認真的想了一會說,“她看起來那麽高貴優雅還端莊,整個就是電視裏說的那當家主母範,特別有氣質。特別是我第一眼見她的時候,她穿着那套青花瓷的旗袍,噙着那慈雅的微笑,整個就是一慈母。我很難把她和謀家産的心機毒婦聯系起來的。那時候,我還覺得她是我的偶爾,我以後就走她這樣的路線了。可是……我怎麽接受不了呢?”臉上露出一抹無法相信的無奈表情,帶着失落和失望。

“嗤!”淩嚣側頭嗤了她一聲,“就你那眼神,也只能被人騙的份了。怪不得當初被人騙財騙色還一副心甘情願的樣子。”

“喂!”喬麥氣鼓鼓的吼着她,“現在騙財騙色的是你好吧!”

淩嚣再丢她一個白眼,“一沒財,二沒色,拿什麽讓我騙?”

喬麥真是氣的想拿針縫了他的嘴。

淩一念坐在後車座,雙手托着自己的下巴,視線在兩人之間移動着,很認真的聽着兩人的對話,然後問出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爸爸,那假的太爺爺跟太爺爺長的這麽像,萬一我要是搞混了怎麽辦?”

喬麥一聽,覺得這個問題真是大問題,很贊同的點頭,“是啊,是啊!萬一穿幫怎麽辦?你得教我們識別真假啊!怎麽就這麽戲劇性呢?這都快趕上真假美猴王了。”

“只要是跟在他們身邊的那就一定是假的。”淩嚣一臉認真的說。

“哎~~”喬麥很是無奈的一聲嘆,“豪門沒這麽好進啊!這是要讓我腦洞大開的節奏啊!淩少爺,你說你這得是有多坑啊!我自己以前的小日子過的多舒暢啊,自由自由,無拘無束,無憂無慮,又不缺錢花又不缺人愛。但是你看看,現在你給我整的都是什麽生活呢?我得日日生活在提心吊膽之中。哎,你跟我交個底啊,我會不會有生命危險啊?我突然之間成你老婆了,那他們要是看我不順眼,會不會找殺人把我給做了啊?”

喬麥一臉膽戰心驚的看着他,說的那叫一個有模有樣。

“你一沒錢,二沒色,三沒腦子。你放心,他們就算對念念下手,也不會對你下手的。”淩嚣不以為意的冷哼,也不知道是在損人呢還是在誇人呢!

“啊!”後車座的淩一念突然一聲驚叫,“爸爸,那我豈不是很危險?爸爸,爸爸,你可不能不管我,你就我這麽一個女兒,你管保護我的安全。”

喬麥笑的肚角抽痛中。

……

項安昕到家時,淩自信正與淩天康一起吃早餐,見她一大早從外面回來,有些不解的看着她問,“一大早的,上哪去了?”

“別吃了,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趕緊跟我來書房。”項安昕急急的看一眼淩自信,然後轉身朝着書房走去,似乎又想到了什麽,止步轉身看着淩天康,“天康,你也來。”

“爸,我媽又怎麽了?”淩天康看着淩自信問。

淩自信冷冷的一笑,“我看她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別理他。”

淩天康從椅子上站起,拿紙巾擦了擦嘴角說,“爸,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和媽好好的談吧。”說完,邁步離開。

淩自信進書房的時候,項安昕正翻找着什麽。

“找什麽?你可以直接問我,我拿出來給你!”淩自信一臉陰冷的看着她,眸中帶着不悅,走至書桌旁,從抽屜裏拿出一張照片往桌子一上放,“找這個?”

項安昕轉眸望看去,瞬間臉色變更十分不好,甚至燃起熊熊怒火。

那張照片不正是上次老頭子失蹤的時候,在他的房間裏丢着,然後被她撕成兩半的那張嗎?

照片裏,顧顏惜笑的溫雅如花。顧顏惜是漂亮的沒話說的,項安昕承認,她及不上顧顏惜。雖然顧顏惜已經死了十五年了,但是在淩自信的心裏,她知道,她永遠也不可能把顧顏惜趕走。

她這輩子就只輸給了一個人,那就是顧顏惜。盡管現在勝利的那個是她,但是其實她心裏介意着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他竟然又把它撿了回來!

“淩自信!”項安昕怒聲嘶吼着,她臉上的表情很是猙獰,大家一副想殺人的樣子,一把抓過那半張照片,揉成一團狠狠的往淩自信的臉上扔去,“你竟然把它撿到回來?你到底想幹什麽?淩自信,你對得起我?我一門心思為你好,做任何事情都是為了你好,你竟然到現在還在想着這個賤人!淩自信,你有沒有良心的,你摸着自己的良心看看,你對不對得起我!”

“是嗎?”淩自信不怒反笑,只是笑的一臉森然又恐怖的看着她,然後又從抽屜裏拿出半張照片往她面前一放,“那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半張照片。”

照片上的不是別人,正是淩立天。也不別的照片,還是上次被她撕掉的那張淩自信與顧顏惜的照片。

看到淩立天的照片被他突然間擺在自己面前,項安昕的臉猛的黑了。就好似被人現場捉奸在床似的,眼眸裏劃過一抹尴尬之色,卻是硬着頭皮死不承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拿他的照片給我看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淩自信又是一聲冷笑,“項安昕,你真以為我是傻子那麽好騙嗎?我是什麽意思你會不知道?這照片我是在哪裏找到的,你會不清楚嗎?你說你還真是有夠犯賤的,他人都死了這麽多年了,你卻楞是可憐的連他的一張照片都沒有!這下讓你撿了一張現成的,你怎麽可能會不要?你每天晚上把它放在你的枕下,怎麽這是要枕着他入眠?想要在夢裏和他相會了?可惜,他卻是從來都沒正眼看過你!我還沒跟你算帳,你倒是先跟我鬧了?”

“淩自信,你胡說什麽呢?我聽不明白你的話!”項安昕一臉極不自在又心虛的瞪一眼淩自信,伸手攏了下自己耳際的發絲,“你自己心裏龌龊,別把我拖下水。”

“你清白?呵呵,”淩自信一聲不屑的冷笑,一臉嘲諷的看着她,“行了,你也別掩飾了。你真當我不知道你當年的那點小心思嗎?你嫁給我不就是為了能夠多看他幾眼嗎?就算你得不到他的人,遠遠的多看幾眼讓你解解讒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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