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不得不為

安寧的生活并不長久。

今晚月色很好。但是秦府的人感覺非常不好。因為有人送來一封信,是秦老爺的筆跡:“闕兒快走”工工整整的字,秦子闕覺得這是早就準備好的。“我爹現在在俱府?”秦子闕問道。“公子,快走吧,別問了。”只有王福回答。“你從後門走,換身衣服,出門左行,大柳樹下會有人幫你。”

“發生了什麽?”秦子闕還是沒有動,“為什麽要走?我爹怎麽了?”衆人閉口不答。“不說是吧,我自己去找。”秦子闕趁守衛不備,倒是出去了。“誰都別攔我!”

秦子闕走在路上,心裏明知道去俱府很危險,不然爹也不會叫他走。可是他一定會去,于情于理。不知道為什麽,他感覺俱文珍不會殺他,大概是直覺。若那俱文珍真的想抓他,他這一走,秦府上上下下幾十口人,怕是都有危險。俱府不遠,前面就是了。秦子闕見門口守衛立在那裏,也沒打算硬闖,即使他現在很急。“還請壯士通報,秦子闕求見俱公公。”秦子闕甚至很鎮靜的抱了個拳,行了個禮。

“喲,秦公子啊,等你很久了,裏面請。”是風。他做了個請的姿勢。

秦子闕沒有說話,跟着人一道進去了。風把秦子闕帶到客廳就退下了。秦子闕看見了俱文珍,很悠閑的喝着茶。“秦子闕拜見俱公公。”秦子闕還是照禮數來。

“你果然來了。”俱文珍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該是想抓我吧?那我爹就可以放了吧。”秦子闕站起來,盯着俱文珍。

“哈哈,有膽量,這都有些不像你了”

“你……”

“你大可放心,秦永年好好的,只是暫時不會出現罷了。”俱文珍又說:“倒是你,你爹應該叫你走了吧,還敢來?”

“那我爹在哪?”秦子闕面對俱文珍還是害怕的。可是他不允許自己做出這種讓自己處于下風的姿态,哪怕本來就處于下風。在京城,沒有人能夠對抗俱文珍。

“別急,來,喝口茶。”俱文珍輕笑,還真的遞過去一杯茶。“你不怕我,我感覺很高興。”秦子闕并沒有接,這個老狐貍,不知道又在打什麽主意。“怎麽?怕有毒,我若想害你,會用這種手段?”俱文珍越靠越近。秦子闕感覺很危險,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呵呵,不喝讓我很沒有面子啊。”

秦子闕退開一小步,“沒有人會知道您這‘沒有面子’的”。

“呵,我知道啊,這樣我會生氣,”俱文珍又湊過去,捏起秦子闕的下巴,接着說:“我一生氣,就想殺人,你爹……”

秦子闕又退開半步,接過茶,喝了一口。這樣的談話很不對,至少談判不是這樣的。“我喝了。”俱文珍當然看見他喝了,“好孩子,好孩子。”俱文珍又逼近他,“為什麽那麽抗拒我的靠近呢?”秦子闕看着俱文珍越來越近的臉,想退開,卻發現腳像生根了一般,怎麽也提不去來。“你……茶裏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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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文珍輕撫着秦子闕的臉,一路摸到鎖骨,嗯,手感果然很好。一臉癡迷,說: “忘憂散,本來不想對你用的。唉――”

“手,拿開!說好沒毒的!”秦子闕咬牙切齒的道。鎖骨上摸索的手讓他感覺酥麻麻的很不舒服。他現在只想弄下那只手。以至于他還沒有意識到,“忘憂散”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闕兒啊,那不是毒,是藥。”俱文珍似乎心情不錯。眼前這人生動的表情倒是觸動了他。他還是把手拿下來了,掰過秦子闕的臉,柔聲說:“你現在很累,睡吧睡吧……”秦子闕漸漸閉上了眼,然後軟軟地靠在俱文珍身上。俱文珍把人打橫抱起來,神色複雜,嘆了口氣,把人抱回了自己的卧房。

俱文珍坐在床頭,看着睡得很平靜的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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