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作者有話要說： 6000大章，祝大家節日快樂！
常樂邊吃着飯，李林跟她講着情況。合同差不多敲定了，今天主要是陪客人娛樂，這個度假村最有名的就屬溫泉，常睿就陪着一起去，至于泡完去幹什麽，就不得而知了。她聽完沒反應，用腳趾頭去猜也能猜到是去幹嘛。
“你們總是這樣嗎？”
“那不一定，得看是什麽客戶了。”
常樂不知道這是她哥故意氣他還是要讓她知難而退，不過這個她确實不敢進去，他們一群人泡得是包廂，想着應該什麽都不會穿。
常樂交錢進了溫泉大廳，裏面的人有的穿着泳衣，有的只裹了個浴巾，她還是衣帽整齊地坐在那裏。
大廳裏出來一群人，常樂看着地面，在最後一個人走過的時候，拉住他。
“你別上去。”
“你不覺得自己管得太寬了？”
“哥，我們重新開始吧，我錯了。”
常睿拉着她進入到包廂，裏面霧氣彌漫。他看着常樂，她終于說出來了。
“你覺得你說開始，我就要同意？”
常樂擡頭，又貼上他。
“我錯了，你別去做壞事，我給你不行嗎。”
她攬上他脖子，心裏嘆息一聲，還是走到主動獻身，自己真是…
可她沒鄙視完，常睿就把她給拉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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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招你用過一次了，現在不管用了。”
“可你有反應啊。”
“是個女人就會有反應。”
常樂所謂的生撲也就能做到這一步，再下去她就不知道怎麽辦了。挫敗感一瞬間襲來，常樂低下頭。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常睿拉開門出去。
“你要是敢去，咱倆就完了！”
她哥腳步沒停，常樂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一路走一路哭。出了大廳，她給李林打電話說要回去。
李林出來看着有點相似的情景，覺得這兄妹倆真是折騰。他給開了車門，“走吧，大小姐。”
常樂靠着窗戶發呆，前面傳來聲音。
“被人拒絕的滋味不好受吧。兩年前，常睿也是這樣的。”
常樂看向後視鏡，“他故意的？”
“是你想太多了。”
常樂抹幹淚痕，“你把送回去！”
“別再折騰了，他有正事！你就少惹點事吧！”
常樂以前就聽到過類似的話，“你什麽意思？”
李林于是講起童穎是怎麽知道的以及那藏着的證件，他将這些事的來龍去脈說完，常樂久久不語，這些事年代太久遠了，她都快忘記小文這個人了。不過她還記得那個電影院的下午，印象真是太深刻。那個吻是她非要吻上去的，小文每次提及他們的關系時，常樂總是沒去解釋過，還有童穎，她也向小文默認對童穎的讨厭，沒想到最後搞成這樣，還讓常睿被威脅了一把。
“那你們為什麽還要和童穎在一起做事？”
“這個故事更長，也不礙着你倆的事，你不需要聽。”
常樂想了一會兒，“我哥這是什麽意思？故意氣我的，那我還有機會了？”
“這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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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林将人送到，看見消失在大堂，才撥通手機。
“常睿，人給你安全送回來了，你說的事也都給講了。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你別用力過猛，把人給氣跑了！”
“行，我不管你們的事。唉，你也真狠心，今天哭得太慘了，我都覺得對着這麽個小姑娘耍心眼太惡毒了。”
常樂回到她住的酒店，又重拾信心。不過只剩下最後一天了，她真是不能再浪費了。晚上她在房中思前想後，給常睿發了個短信。
“明天就要走了，你來送送我不過分吧”
停了好長時間，對方才回過來一個“好”。
常樂将手機放下，起身出去，敲開了小張的房間。小張看見來人，有點驚訝，這人都消失兩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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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霧霾經過一天的風吹，都已經散得差不多，天空一片蔚藍。
常樂在中午之前起來了，她和小張終于單獨吃上了一頓飯。吃得時候，常樂還不忘囑咐他，“昨天晚上交待你的事情可別忘了啊。”
小張遲疑了一下，點點頭。
下午一點的時候是這次交流會的表彰會暨閉幕式，常樂坐在一群高知分子中間，瞬間覺得自己也學識淵博起來。她不時還回頭看向門口，那個人還沒出現。
常睿來得時候，正趕上常樂上去領獎。他倚在後門，看着臺上的一群人，笑了笑。搞科研的人都是相當樸素的，常樂穿着一身裙式正裝，和旁邊的人站在一起，非常紮眼，他想不注意都不行。
常樂領過獎，還代表自己研究所說了一段感謝詞。常睿聽着，都是冠冕堂皇的話，不過他還是蠻欣慰的，常樂出去兩年也許真的長大了一些，至少以前這種場合下，她連裝都不想裝。他看着臺上那個人，曾經他擁有全部，可是現在呢？
常睿突然想抽根煙，他正準備轉身出去，有人叫住了他。
“常樂的哥哥。”
“叫我常睿就行。”他覺得這個人挺有意思的，每次叫這麽長的稱謂也不煩。
“呃，好。那個，我有個事想跟你說下。”
“什麽事？”
“關于常樂的。”
常樂說完致謝詞，就站在一旁等着。她看見門口那人和小張轉身離開，微微勾起一側嘴角。
表彰結束，各個主辦方又一一致辭感謝過後，這場交流會才終于落下帷幕。常樂走在最後，她出了大廳，看見一輛車孤單單地停在下面，常睿靠在前面的車頭吸着煙。常樂下了長長的臺階走近，然後踩在花壇低低的方磚上，和常睿對視。
“哥。”
常睿夾着煙的那只手按在車頭，對着常樂的臉吐出濃長的煙霧。那濃霧變淡飄遠，常睿的聲音也清晰地傳過來。
“常樂，你是想要找死嗎？”
常樂閃現出一絲微不可察的笑，然後懵懂着聲音，“什麽？”
常睿将煙又放進嘴裏，深深吸了一口，對着她又是長長的煙霧。
“常樂，現在投懷送抱不管用，就用起苦肉計了是吧？”
常樂轉過頭，撅了一下嘴，她哥真沒意思，都不能給她留點面子。
“我當時是真的快死了，現在左腹這傷得肋骨還沒好全，重按一下還疼得厲害！”
常睿将手中的煙掐滅，拉過她，一手打開副駕駛的門給按進去。他自己上車之後，快速發動揚長而去。
常樂看着沿途越來越熟悉的風景，扯着更大的笑。這是回家的路，她再熟悉不過。
常睿開了門，将她給推進去。常樂看着家中擺放陳設都和以前一樣，心裏開始得意，最後一天又怎樣！還不是讓她給進來了！而且還是常睿親自帶回來的！
她還在心裏活動着，常睿都已經坐到沙發上了，他冷着臉對她。
“過來！”
常樂慢慢走過去，挨着他坐下。
“給我好好講講你是怎麽進醫院的？你那個同事說得亂七八糟。”
常樂笑了笑，她昨晚去找小張，讓他幫忙給常睿講下她那次驚心動魄的經歷。她故意誇大了事實，讓小張記着講給常睿聽。但沒想到這個同事挺不配合，最後還問她，“親人之間不都是互相隐瞞不好的事，不讓彼此擔心嗎？你為什麽還要故意加重？”
常樂“呃”了一下，思考了一會兒回答，“因為我沒錢花了，我哥有錢。我說得慘點，可以多拿錢。”
“你沒錢花嗎？我可以借給你，但不能這麽騙人！”
“啊…你不懂，我哥有錢，不拿白不拿啊！”
小張看她的眼神變了變，最後無奈答應。常樂走後，小張想着，這個同事不僅生活習慣不好，生活态度也有問題！他爸給他找得什麽媳婦吶！一點都不靠譜！
常樂本來也沒打算讓小張講得有多好，反正只需要他引頭一說，常睿肯定要心軟。此刻他又問起，正好她再好好講一遍。
常樂将她那次胃出血，爬山摔下來的經歷，又添油加醋地說着。她講得繪聲繪色，完了還總結陳詞，“我那時真的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可是我覺得我不能死在這，我死也要死在你身邊才對啊！”
常睿聽她講完，心都要炸了，他捏緊她的胳膊，“常樂！你是不是瘋子！大半夜的喝什麽酒！以前說要戒酒，說完就當喂狗了嗎！自己死活要走，折磨着我不說，還他媽折磨自己！你是不是瘋子啊常樂！”
常樂攬着他脖子，趴在他肩膀上，“常睿，我想你，我那時只想見到你！”
常睿手握着她細腰，又怕捏她疼，最後撫上她的背。
“常樂，你真是一個瘋子！真他媽要玩死我！”
常樂分開身體，将嘴唇送上，想撫平他心中的怒火。
常睿将她攔住，“別想這樣就了事！告訴我，當初為什麽非要走？”
常樂坐正，将外面的大衣脫下，裏面的正裝有點緊，她将扣子解開。
“爸好像知道我們的事了。
“他怎麽知道的？”常睿驚訝，他一直以為常樂是因為他瞞着她許多事，氣憤不過才走的，沒想到裏面還有常海洋的事。
“我也不知道。”常樂将那次在樓下偶遇常海洋的事說了一遍，末了說道，“我覺得那次沒露什麽破綻，可他最後跟我說了兩句話，讓我很害怕。”
“什麽？”
“他說，男人有時候為了美色會做出很多不可思議的事。”她說完歪頭觀察着常睿的變化。
常睿心裏更加憤怒，“他自己是那樣人，就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和他一樣！常樂，你從小就和我在一起，我什麽人你不了解嗎！”
常樂接着說，“他還說，讓我再做出任何決定時，都要想想媽媽。我當時聽完這句話，就覺得他肯定知道點什麽，我怕他告訴媽媽，那不得氣死啊。”
常睿将襯衣的扣子也解開幾顆，“我怎麽有你這麽笨的妹妹！爸他本來就是懷疑，說着不清不楚的話來試探你，你這一走，不就坐實關系了嗎！而且，他哪敢告訴媽，媽要是出事，第一個悔死的就是他！”
常樂聽他分析完，覺得很有道理，她突然就覺得分開那兩年好像是個笑話一樣。
常睿看着她臉上糾結苦悶的表情，真是也被她氣死了。他也覺得分開的那兩年真是個國際玩笑！
常樂越想越委屈，她埋在常睿懷中，開始擠眼淚。
常睿把她拉開扶正，“現在爸肯定确定了。常樂，你想好怎麽辦了嗎？下次要是他又對你說什麽，你就還打算跑嗎？”
常樂這次回來非要在一起，也确實沒想過以後，她好像從來就是活一天算一天，不過她想明白了另一件事。
“我是害怕爸，但是，”常樂眼神堅定地看着他，“像上次出事卻見不到你的經歷真不想再來一次！我死也要死在你身邊！”
他聽完就笑了，她又開始胡攪蠻纏！這次非得好好治下她這個臭毛病！
常睿摟着她的腰，将身體貼近，舌頭伸進開始肆虐。常樂比他還主動，她的手解開幾顆扣子，就貼上他的皮膚，她将身體挨得更緊，胸脯隔着布料貼上他的肌膚，随着親吻來回的摩擦。常睿感受到柔軟按壓，将她打橫抱起。
兩人來到床上。常睿将她的襯衣，一字裙都解開扔下，最後手摩過絲襪，抵着鼻息問，“這個也是你算計好的？”
“我說不是你信嗎？”
“不信！”常睿将下身隔着絲襪頂上，他有點控制不住了。
常樂覺得冤枉，這個真不是！
絲襪天生就帶着誘惑，常睿隔着那層摩擦，神經被一根根繃緊，他咬着常樂胸前挺立，常樂發出呻/吟。欲望更加強烈，他開始褪下絲襪，但是那東西貼得緊，常睿最後是連撕帶扯了好大一會兒才給扒下。他準備壓上她的時候，又想起她受過傷，又翻了個身。
“常樂，你上來！”
常樂有點想哭,她的情緒一占着高峰，身下動作就慢得不行。常睿坐起來，将她攬緊，他覺得常樂都生疏不少。他托着她的屁股，扶着腰，又開始一點點教着。
常樂此刻情緒混着快感，竟然真的擠出了眼淚，常睿感受到肩膀上的濕潤。
“你哭什麽？”
常樂也不知道自己哭什麽，她覺得自己很丢臉，“你管我！”
常睿笑着，“常樂，你這幾年有沒有…”他說到這又不想問了。
“什麽？”
常睿抱着上下浮動，“沒什麽。”
隔了一會兒，常樂推開他，“哥你太猥瑣了！”
常睿又将她摟緊，吻着嘴角，脖子，“我是太愛你了，常樂。我希望你是我一個人的，不過，…”
常樂打斷他，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心房上，“我是你一個人的。”
常睿心裏震了震，手握着她的柔軟，開始輕柔，“再說一遍，我還想聽。”
常樂一遍遍地說起來，常睿将她送得越來越重。常樂挂在常睿身上，喘着粗氣手按在他胸膛上分開，“累。”
常睿看着她，“你身體真這麽差了，這你都嫌累？”
常樂連話都不想回，常睿将她抱下，常樂趴在床上，自動将腰壓下。常睿大手撫過那誘人的曲線，慢慢推進并貼在她耳邊，“這樣會好一點嗎？”
常樂現在只想享受，不想說話。屋裏此時呻/吟，喘息還有所有暧昧的聲音一起混着。突然傳來一些不和諧的聲音，常樂聽出來那是她的手機鈴聲，他們都不想停下，常睿沒任何表示。常樂慢慢地有點心煩，在常睿出去的時候，将身體分開，常睿又把她拉近。
“別接！”
“可能是小張，他好像還在等着我上飛機。他這個人特別執着，要是打不通會一直打下去的。”
他只好出去，給她拿來手機。常樂坐在床尾接起電話，常睿看着一副活色生香，根本控制不住，他将常樂抱起放在卧室的書桌上，慢慢地進出。
“小張，我有點事，今天可能是回不去了，你先走吧，別等我了。”
“哎呀，沒什麽事，你不用擔心！”
常睿此刻重重一撞，常樂差點沒驚叫出來。她按着話筒，“哥你能不能消停會兒？”
“不能！”
常樂只好緊緊地勾上他，讓他先不要動。
“小張，你放心，事兒解決完我立馬回去。”
常樂放下電話，撤了身體的緊繃，常睿開始重重送她。她咬着嘴唇，快感越來越強烈。他扳過她的臉看着，臉頰彤紅，眼內迷離，身上是一層浮汗，顯然在雲端。
常睿吻着她嘴角，“常樂，你身體真的太差了，這才多久！”
常樂沒力氣說話，不過這真不怪她身體，其實是回來這五天內，她一直精神高度緊張，現在終于如願，多日的疲憊才都出來。
常睿還想繼續，他動作輕慢，讓她慢慢适應下。常樂分開，啞着嗓子，“哥，別再了，有點疼。”
常睿将她抱起，放到床上。他還沒感覺呢，現在也忘記什麽她受過傷了，狠狠壓上，直接用行動回答她。
不可能！
常樂指甲嵌進他裸/露的背，常睿卻是越來越深，常樂本來的呻/吟變成抽泣。
常睿舔着她嘴唇，又親吻額頭，“常樂，你仔細感受，還會有。”
常樂感受到了，裏面有疼，還有刺激，剩下一大半都是累！
她開始耍賴，“我不要你這個哥哥了！一點都不心疼妹妹！”
常睿被她逗笑，他覺得這是更在刺激他，“我本來就不是什麽好哥哥！你以為你是個好妹妹！”
“我不管，哥，你放過我吧，我累。”
“又沒讓你動！”
見所有招數都不管用，常樂想逃，不過這個更沒用。常睿按着她，身下還是不停，常樂開始哭喊，常睿吞進口中。
起起伏伏，還混雜一些哭聲，常樂最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着的。
常睿發洩之後，緊緊抱着她。外面天色已經開始變黑，他将床頭的燈打開，照着常樂的裸體，他一寸寸撫摸過。看着她身下，又将她抱起進了浴室。他在沖洗的時候，常樂醒了過來，她又開始求他。
常睿無奈，“我沒在動。”
常樂感受着也不像，就歪頭睡着了。常睿将裏面沖洗幹淨，将她先放到沙發上，然後進卧室将床單都換了幹淨的一套，才将她放過來。常樂感受到幹爽舒适，往他懷裏縮了縮。
常樂沉沉地睡去，常睿仍仔細地看着她。眼前的這個人，她的所有都讓他驚心動魄。常樂的愛很濃烈，她愛就傾盡所有。常睿以前覺得常樂是個他要保護的小妹妹，可當他們有了那樣的關系之後，他又開始真正審視起常樂。她外表溫柔，內裏卻全是瘋狂，她在他跟前時時燃燒着，個人情緒特別濃烈。常樂離開的那幾年，他也在想是否一切開始都是欲望所致，他也試着接觸其他的女人，不過這個想法僅僅冒出，就讓他全身不自在。常樂在他身上留下的烙印太深刻，她飽含赤誠的眼神，她在他身下輾轉千嬌，她的一呼一吸，他都記憶深刻。
常睿從那時起，就知道，常樂這個人，連同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這輩子也戒不掉的。可他不知道常樂是什麽想法，是否她只是年少懵懂，又從小對他過于依賴，所以錯付于他。他不知道，她以後，是否會遇上另一個人，讓她感覺到不一樣的愛。常睿每每想起，都揪心異常，所以幾年中他從不敢去聯系她，就一直當作他們只是相愛不敵現實，也好過聯系後知道她已開始了新的生活。
既然這次知道了她一個人生活得并不好，還敢自我折磨。常睿覺得他們必須要一起，永遠！
他附在她耳邊，“常樂，明天跟我回去見爸，咱們把事情都說清楚，好嗎？”
常樂也不知道聽懂了沒有，哼了幾聲。
其實常樂還是年輕，有的決定她還不敢下，常睿也不想讓她為難。
他吻着她的嘴角，鼻子。
“常樂，我們說清楚，然後離開。以後，都別再分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