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1)
重要的一方一樣,難道是自己的錯覺?為什麽自己總感覺這裏面會有點什麽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不應該嗎?”陶旭也反問,宋枝枝直接就笑了,冷笑。
“那他算什麽?”她沒有指出誰,但是除了夏涵意外在座的三個人都知道她說的是誰,夏涵也知道她說的不是自己,第一次她懷疑了,難道自己真的有好多事不知道?她看了一眼陶旭,陶旭的臉雖然在黑暗裏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她卻感覺到了冷,所以她沒有說話,也沒有質問,盡管這樣,陶旭還是感受到了她的懷疑。
“你說話最好經過一下大腦。”陶旭在提醒她,別因為一時的不痛快而破壞了這麽久的努力,不管他們怎麽不和,怎麽看對方不順眼,畢竟他們還是同一個戰線上的人,還需要互相合作和幫助。
“枝枝別瞎說。”古馳也跟着提醒了宋枝枝一句,宋枝枝這才閉了嘴,她恨恨的看着夏涵,眼裏流露出兇光,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因為她就要看到自己的成果了,不能因為圖一時之快而破壞了自己處心積慮了這麽多年的計劃。
然後車子裏就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夏涵想知道宋枝枝口中所謂的“他”是誰,但是她不會問,至少現在不會問,就算是問出來又能怎麽樣呢?要是陶旭真的不想說的話,她是得不到真正的答案的,還不如到時候他自己和她說,她相信他,所以她不問,但是卻不代表她不把這件事放到心裏,可是她不知道,越是不說清楚,越是解不開這心中的結,越讓這個疑問慢慢的标成了一種嫌隙。
作者有話要說: 要是沒有因,哪來的果呢?
☆、放得下的放不下
之後夏涵沒有問,陶旭也沒有說,這件事要想就這麽過去了,可是卻又好像永遠也過不去。
婚期已定,就定在了五月一日,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夏涵開始忙着拍婚紗,收拾房屋,雖然陶旭并沒有什麽讓她幫忙的地方,但是她還是希望自己能夠參與到自己的婚房布置之中,婚房很溫馨,溫馨中又有點大氣,是陶旭選擇的色調,偏藍色系列,雖然藍色是冷色調,但是絲毫沒有影響整個屋子的溫馨,夏涵喜歡得不得了,每每睡覺的時候她就會幻想婚後的美好生活,然後在幸福的微笑中誰去,幸福來得如此的突然,又如此的快。
張正自然之道這所有的一切,有幾次他還幫着夏涵買了裝修的東西,雖然沒有大改,但是還是有了不少的變動,有的時候看着夏涵這麽認真的在布置婚房,他就開始迷茫,不知道自己以後想要的還能有什麽,但是這些他不會和夏涵說,不會告訴她自己迷失了。
“想什麽呢?”李嫣然在臺上就看到了一個人在這喝悶酒的張正,歌唱一結束她就走了過來。
“想人生。”張正有點落寞,眼睛并沒有看李嫣然,而是有點迷離的等着吧臺。
“別開玩笑了,人生有什麽好想的,過一天是一天,等到哪天不想過了也就到結束的時候了,要是真的結束了,其實再想想也沒有什麽,人生這個詞太虛渺了,還是來點實際的吧。”她用手拍了拍張正的肩膀,也要了一杯酒。
“是呀,之所以還活着就是因為想活着,還有希望要是哪天或者沒有希望了才真該考慮死亡。”張正笑了,為什麽笑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是不是又是因為夏涵的事?”李嫣然側着頭看着他,他點了點頭,又喝了一口酒,一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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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馬上就要結婚了,你打算怎麽辦?”這話李嫣然問的很認真,她又何嘗不知道張正對于夏涵的認真,可是光認真就管用嗎?感情是兩情相悅的事,誰也左右不了,在一段感情裏,如果其中一個人太認真了,那麽這個人就已經輸了一半,至少已經把自己輸了進去。
“我能有什麽打算,以前我總以為總有一種虔誠的堅持能夠打動人,到後來我才知道,有些人是你再努力也得不到的,所以何必傷害別人也傷害自己呢?我現在能做的只有祝福她。”張正說得很認真,他比誰都清楚夏涵對于他的感情,或許已經超越了友情,但是走的卻不是愛情那條路,而是親情那條路,還是條不歸路。
“然後呢?”李嫣然雖然認為他說的很有道理,可是她卻并不認為這就是故事的結尾,頂多算是剛剛開始。
“然後什麽?”張正還沒有想過然後,以後的時間誰說的清呢?也許自己能夠忘了吧,他只是告訴自己“也許”。
“你不覺得自己應該放下她然後開始一段新的生活嗎?”
“是呀,是該放下了,抓着也沒用,已經是別人的了。”他苦笑了一下,好快,五年的時間終究也沒有敵得過那一面。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你可以不信,但是絕對不能不折服。
“你能放得下嗎?”李嫣然看着他,極為的認真。
“應該能吧。”他說的是“應該”,他自己聽到了,李嫣然也反應到了,她就知道沒這麽容易。
“越說放得下其實越放不下,借口都是說給別人聽的,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內心最真實地想法。”李嫣然這話說的很有深意,張正就這麽笑了,笑的李嫣然都有點不明所以。
“笑什麽?”她疑惑的看着他,他挑了挑眉。
“笑你不該學唱歌,應該學心理學,或者哲學,一定會有所造詣的。”李嫣然不以為然的白了他一眼。
“少挖苦我,我可告訴你,有些時候,人就是喜歡得不到的東西,說白了就是有着嚴重的受虐傾向,其實要是人都知道珍惜,都能夠不那麽固執的話就會發現,其實這個世界上總會有那麽一個人,她那麽那麽愛你,又那麽的真實,只是我們所有人都會錯過,看到的永遠是觸不到的夢中人,而且越是觸不到就越想要,然後注意着他的一舉一動,甚至于每一個表情,再然後那個人就會像夢一樣的存在于他的心中,揮之不去,也忘卻不了。”李嫣然覺得自己都要被自己的話觸動了,她甚至不知道這話是說給張正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是呀,人都是貪婪的,想要一切,卻又偏偏失去了最重要的。”張正說,然後李嫣然只是喝了一口酒,沒有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 -----馬上結婚
☆、放得下的放不下
之後夏涵沒有問,陶旭也沒有說,這件事要想就這麽過去了,可是卻又好像永遠也過不去。
婚期已定,就定在了五月一日,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夏涵開始忙着拍婚紗,收拾房屋,雖然陶旭并沒有什麽讓她幫忙的地方,但是她還是希望自己能夠參與到自己的婚房布置之中,婚房很溫馨,溫馨中又有點大氣,是陶旭選擇的色調,偏藍色系列,雖然藍色是冷色調,但是絲毫沒有影響整個屋子的溫馨,夏涵喜歡得不得了,每每睡覺的時候她就會幻想婚後的美好生活,然後在幸福的微笑中誰去,幸福來得如此的突然,又如此的快。
張正自然之道這所有的一切,有幾次他還幫着夏涵買了裝修的東西,雖然沒有大改,但是還是有了不少的變動,有的時候看着夏涵這麽認真的在布置婚房,他就開始迷茫,不知道自己以後想要的還能有什麽,但是這些他不會和夏涵說,不會告訴她自己迷失了。
“想什麽呢?”李嫣然在臺上就看到了一個人在這喝悶酒的張正,歌唱一結束她就走了過來。
“想人生。”張正有點落寞,眼睛并沒有看李嫣然,而是有點迷離的等着吧臺。
“別開玩笑了,人生有什麽好想的,過一天是一天,等到哪天不想過了也就到結束的時候了,要是真的結束了,其實再想想也沒有什麽,人生這個詞太虛渺了,還是來點實際的吧。”她用手拍了拍張正的肩膀,也要了一杯酒。
“是呀,之所以還活着就是因為想活着,還有希望要是哪天或者沒有希望了才真該考慮死亡。”張正笑了,為什麽笑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是不是又是因為夏涵的事?”李嫣然側着頭看着他,他點了點頭,又喝了一口酒,一大口。
“她馬上就要結婚了,你打算怎麽辦?”這話李嫣然問的很認真,她又何嘗不知道張正對于夏涵的認真,可是光認真就管用嗎?感情是兩情相悅的事,誰也左右不了,在一段感情裏,如果其中一個人太認真了,那麽這個人就已經輸了一半,至少已經把自己輸了進去。
“我能有什麽打算,以前我總以為總有一種虔誠的堅持能夠打動人,到後來我才知道,有些人是你再努力也得不到的,所以何必傷害別人也傷害自己呢?我現在能做的只有祝福她。”張正說得很認真,他比誰都清楚夏涵對于他的感情,或許已經超越了友情,但是走的卻不是愛情那條路,而是親情那條路,還是條不歸路。
“然後呢?”李嫣然雖然認為他說的很有道理,可是她卻并不認為這就是故事的結尾,頂多算是剛剛開始。
“然後什麽?”張正還沒有想過然後,以後的時間誰說的清呢?也許自己能夠忘了吧,他只是告訴自己“也許”。
“你不覺得自己應該放下她然後開始一段新的生活嗎?”
“是呀,是該放下了,抓着也沒用,已經是別人的了。”他苦笑了一下,好快,五年的時間終究也沒有敵得過那一面。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你可以不信,但是絕對不能不折服。
“你能放得下嗎?”李嫣然看着他,極為的認真。
“應該能吧。”他說的是“應該”,他自己聽到了,李嫣然也反應到了,她就知道沒這麽容易。
“越說放得下其實越放不下,借口都是說給別人聽的,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內心最真實地想法。”李嫣然這話說的很有深意,張正就這麽笑了,笑的李嫣然都有點不明所以。
“笑什麽?”她疑惑的看着他,他挑了挑眉。
“笑你不該學唱歌,應該學心理學,或者哲學,一定會有所造詣的。”李嫣然不以為然的白了他一眼。
“少挖苦我,我可告訴你,有些時候,人就是喜歡得不到的東西,說白了就是有着嚴重的受虐傾向,其實要是人都知道珍惜,都能夠不那麽固執的話就會發現,其實這個世界上總會有那麽一個人,她那麽那麽愛你,又那麽的真實,只是我們所有人都會錯過,看到的永遠是觸不到的夢中人,而且越是觸不到就越想要,然後注意着他的一舉一動,甚至于每一個表情,再然後那個人就會像夢一樣的存在于他的心中,揮之不去,也忘卻不了。”李嫣然覺得自己都要被自己的話觸動了,她甚至不知道這話是說給張正聽的,還是說給自己聽的。
“是呀,人都是貪婪的,想要一切,卻又偏偏失去了最重要的。”張正說,然後李嫣然只是喝了一口酒,沒有回答。
作者有話要說: -----馬上結婚
☆、歡喜了誰,醉了誰
當夏涵和陶旭相攜着站到一起的時候,所有人都覺得這是郎才女貌的典範,就連古馳都這樣認為。夏涵身着白色的婚紗,微微盤起的頭發,散落的零星碎發顯得可愛又活潑,白皙中帶着紅潤的笑臉讓人不由得心生向往,手裏捧着手捧花,優雅的站在那,面帶着微笑。陶旭就站在夏涵的身邊,黑色的媳婦,油亮的黑發,英俊有神的面容,挺拔的身姿,這一切的一切都那麽的完美,那麽的天衣無縫,宛若一堆璧人。
“下面有請新郎吻新娘。”司儀的興致也很高漲,飽滿的工作熱情感染着大家,大家都等着這一刻的到來。古馳和張正的心情雖然不一樣,但是他們的心都跳得那麽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們。陶旭俯下了臉,嘴唇輕輕地貼到了夏涵的唇上,就那麽一下,他就馬上起來了,有些倉促,但是他已經感覺自己的心也要跟着跳出來了,這是他第一次吻女生,還是這麽多人在場的時候,他故作鎮定的看着大家,面帶微笑,可是他現在亂的很,不敢看陶然還有古馳,眼光四處掃射,看着大家叫好鼓掌,他都有點想笑自己,現在自己真的是什麽都做得出來了。
夏涵也是第一次被吻,她有點緊張,也有點滿足,因為自己終于把最美好的自己留給了自己的老公,但是畢竟是第一次,她還是害怕的。婚禮依序進行,大家都很開心,陶媽媽如此,夏爸爸和夏媽媽也是如此。夏濤沒有來,他要高考複習,李嫣然也沒有來,她突然有點事走不開,但還是給了夏涵最好的祝福。宋枝枝就坐在古馳的旁邊,冷眼看着張正的所有表現,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但是為什麽她高興不起來呢?因為張正那深情而受傷的眼神嗎?
“來來來,讓陶哥給我們倒一杯,嫂子也要親自給我們倒才行。”陶旭的同事起着哄,夏涵溫和的笑着,一一的為他們斟酒,但是自己并沒有喝多少,都被陶旭搶着喝了,今天的陶旭看起來很高興,一杯一杯的喝着酒,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并不是因為高興,而是想到了今天晚上的逃避。
“你行呀你,這動作這麽快,看來我要好好加把勁了,可不能輸給了你。”趙晨開着玩笑,夏涵聽得出來,她笑的極為的甜蜜,有陶旭在身邊,她即光榮又幸福。
“加油。”夏涵笑着走到了張正他們那桌,宋枝枝和古馳都在。
“祝福你。”張正是笑着說的,看不出半點難受,他不希望夏涵今天因為他而過的不開心,今天應該是她最開心的日子才行。
“謝謝。”夏涵沒有多說,他的意思她都懂,說出來又能怎麽樣呢?
“你終于嫁出去了,來幹杯。”宋枝枝自己幹了一大杯,看的夏涵有點疑惑,但是還是跟着喝了一點。
“枝枝,你別喝多了。”宋枝枝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她已經有點多了。
“我也祝福你們,祝你們”後面的話古馳說不出來了,他不想祝福,人都是自私的,看着自己喜歡的人結婚,能夠笑出來,真心的祝福出來是假的,所以他沒有說完後面的話,然後一飲而盡,陶旭看着沒有說話,他不知道該說什麽,或許越解釋就會越亂,他聰明的選擇了沉默。
“來來,大家一塊祝福你們白頭偕老,早生貴子。”同桌的人也都跟着敬酒,夏涵和陶旭都喝了一點,然後轉向了陶然那桌。
“表哥,表嫂,祝福你們。”又一個一飲而盡的,夏涵都有點目不暇接了,今天的人都有點怪,但是她沒有深究,也跟着喝了一口。陶旭看着陶然,又看了看郭盼盼還有她懷裏的孩子,脫口一句“謝謝”,然後也一飲而盡。就這樣,陶然喝多了,古馳喝多了,張正喝多了,宋枝枝喝多了,就連陶旭也喝多了,但是陶旭的喝多是故意的,因為他真的不能清醒的面對新婚之夜的夏涵,所以他逃避了。每個人各懷心事,但是都醉了。
作者有話要說: 都是誰在快樂,又是誰不快樂呢?
☆、新婚之夜
終于結束了一天疲憊的婚禮,夏涵看着醉的一塌糊塗的陶旭,想哭又想笑,自己的新婚之夜完全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麽美好,陶旭根本就醉的不省人事。夏涵幫着陶旭簡單的脫了外套,他就一轉身鑽到了被子裏,還有就再也沒有下文了,她看了一會陶旭的睡姿,他睡得很熟,夏涵盯了他半天都沒有反應,她只好自己去洗了個澡,然後又坐在那看了一會周圍,一切都變了,她以後都要搬到這裏來住了,這個新家,也許就是她一輩子的歸宿了,她的感觸挺深的。看了一會她又走到了窗子那,看着外面的燈火通明,一排排整齊地路燈好像提着燈籠守夜的衛士,那麽的筆挺,那麽的莊嚴,但是還帶着點點的溫暖,照亮黑夜的溫暖,但是這燈光卻會讓孤單的人更孤單,幸福的人感到更溫暖。
夏涵突然被一陣涼風襲擾了,雖然已經五月了,但是夜晚還是會有絲絲的涼意,她輕輕地裹了一下睡衣,她站着的角度是背對着陶旭的,所以沒有看到陶旭睜開的眼,他望着她,好像不知道她是誰,又好像知道她是誰,然後他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好像自我催眠一樣的進入了夢鄉,睡着了就不會想,就不會亂。夏涵還站在那,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感覺到了孤單與寂寞,可能是新婚之夜的原因,可能是受到了丈夫冷落的原因,夏涵就是不想睡,就是想着在這吹吹涼風,讓自己感受這絲絲的涼,細心咀嚼心底那點點的孤單。等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慢慢跟着涼了,夏涵才走回來,站在床邊看着還在熟睡中的陶旭,她覺得自己沒有任何的睡意,她慢慢的躺倒床上,就占了左邊的一點地方,蜷縮在一起,可能是由于害怕,可能是緊張,她說不清為什麽,這是一種缺乏安全感的睡姿,就這樣,她慢慢的睡着了,可是不曾想,這個睡姿竟然一直伴随着她。
早上醒來的時候陶旭已經醒來了,也已經不見了,他去跑步了,其實這個習慣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堅持了,可是現在他又想重新堅持了,他還是想要逃避,逃避在床上見到夏涵,雖然夏涵已經是他的老婆了,可是他還是在內心裏抵觸,不想要靠的太近。
“醒了?”陶旭身上的汗已經消退了,他的手裏還提着兩杯豆漿,還有包子,臉上帶着溫和的笑。
“你出去了?”夏涵剛剛洗漱完畢,想要做點早飯,結果發現沒有可以做飯的材料,正在發愁的時候陶旭就買着飯進來了。
“跑步去了,洗漱了嗎?”陶旭把東西放到餐桌上,看着夏涵點了點頭。
“洗了,你快去洗洗吧。”陶旭答應了一聲就進了衛生間,夏涵站在那看着已經進了衛生間的陶旭,不知道為什麽,她突然感覺到了客氣,夫妻之間不該有的客氣,可是這種感覺以前她沒有感覺到過,也許有過,但是沒有讓它放在心上,但是結婚的第一天她竟然感覺到了,她甩了甩頭,不讓自己胡思亂想。
“今天我想去買點蔬菜什麽的,家裏的冰箱裏沒有什麽可以做飯的。”看見陶旭出來,夏涵随口說道。
“行,你看着買吧,我公司裏還有點事,你今天是不是不去公司?”陶旭也坐了下來,開始吃早飯。
“恩,不去,我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你去上班吧,中午回來嗎?”
“不會來,晚上回來,你自己吃飯吧。”夏涵點了點頭。
“那行,你晚上想吃什麽,我給你做。”夏涵臉上帶着小女人的幸福的笑臉。
“都行,你看着做吧。”夏涵點了點頭,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回答,其實陶旭也很不習慣自己的生活中多出來一個人,但是他必須學會習慣。
作者有話要說: ----結婚了,但是真的幸福了嗎?從明天開始一更了,半拍在考證,時間有點不夠用了,希望大家諒解,謝謝啦
☆、溫馨的小家
陶旭回來的時候家裏已經多了一盆不知名的花,确切的說是他不知道,在桌子上放着一盆不大的富貴竹,綠得發亮,但是給人朝氣蓬勃的感覺,好像在還沒有盡綠的世界裏平添了一抹希望,這是陶旭第一眼的發現。然後他又成功的在陽臺看到了大大小小的盆栽,他說不上名字,但是有些他還是見過的,他站在那看着這些盆栽,突然就有種別樣的感覺,他有家了,一個屬于自己的小家,這個家裏有一個人開始為他以往一成不變的生活在改變着什麽,無疑,他是喜歡這樣的改變的。其實以前他也養過花,因為覺得沒有綠色的生活太過單調,但是後來花沒有養活,因為他的疏于照顧,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養過花,可能是擔心這些可愛的小生命再次被自己冷落而死吧,他也從未為此深究過什麽,只是單純的覺得自己不适合養花,他不知道,其實養花和養人一樣,都需要精心的照顧,但是人又有所不同,人還需要精神的溝通與交流,還需要關愛。其實不管動植物都需要關心和愛護,可是人們往往都選擇了忽略。
“你回來啦。”夏涵剛剛去樓下買東西,回來就看到陶旭一個人站在那望着陽臺的花發呆,“喜歡嗎?”她接着問。
陶旭回過神來看着她,她穿了一件紅色的小外套,顯得非常有青春活力,還有些妩媚在裏面,他滿足的笑了,這個人是自己的老婆,為此他感到了高興,他不知道為什麽,也同樣沒有深究,“你出去了?”他走到沙發坐下,看到了夏涵手裏的一小袋東西,“手裏拿的是什麽?”他有點好奇的問。
“是樓下的張大媽給的,我剛才去丢垃圾,她正好拿着一些東西上來,我就上去幫忙,結果她就叫我去她家坐了坐,他家就住我們樓下,還給了我一袋特産,說是兒子在雲南帶來的,她也不知道是什麽,說是對身體挺好的,炖湯的時候放上可以提神,我不好推辭就要了點,等有時間我做給你吃。”夏涵笑着把那包東西放到了冰箱的冷藏裏面,又從冰箱的上層拿了一些菜,都是些洗好的,看來是已經提前買了的。
“張大媽?我怎麽不知道?”陶旭打開電視,一邊調着電視節目一邊随口問道。
“就住在我們樓下,有點胖,但是很慈祥,還經常在樓下跳舞,說是要交給我呢,你可能平常比較忙沒注意。”夏涵一邊忙着切菜,一邊給陶旭搭話,兩個人交談的很好,陶旭竟然也樂得和她說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以前這些事他是從來都不關注的。
“你倒是可以和他們學學跳舞,我倒是真的經常聽到樓下有人放音樂,雖然有些擾民,但是有點娛樂總比沒有強。”
“我這人笨,不會跳舞的。”夏涵不好意思的說,依舊沒有回頭,而是忙着自己手裏的工作。
“你不是笨,就是不願意學,以後可以學學,就當娛樂了,等你學會了還可以和媽讨論一下,她也很喜歡跳舞。”陶旭盯着新聞聯播說道。
“真的嗎?”夏涵回過頭來看着陶旭,陶旭也看了她一眼,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那我還真的可以學學,對了,今天媽打電話來了。”她又回過頭去繼續忙活着。
“說什麽了?”陶旭問的有點漫不經心。
“也沒說什麽,就是問我習慣不習慣。”其實陶媽媽還問了陶旭有沒有欺負她,指的哪一方面夏涵沒敢瞎想,只說沒有。
“恩,沒什麽事就行。”陶旭不知道說什麽了,就接着看電視,夏涵也沒有說話,認真的做飯。陶旭看電視的間隙不時地看看夏涵,她的動作很娴熟,一看就是很會做飯的女孩,那窈窕的身材加上女性的樸實,陶旭覺得夏涵真的是一個無可挑剔的女孩,而且她已經開始慢慢地融入他的生活,為他打造一個溫馨的小家。他禁不住再次環顧這個他住了許多年的家,牆上多了幾幅畫,都是風景畫,卧室有他們大大的婚紗照,那上面夏涵笑得很美,也很幸福,門口的鞋架上多了女士的高跟鞋和拖鞋,就連茶幾上也多了幾本女性的時尚雜志,陶旭感覺好像到處都充斥着夏涵的味道。雖然她才正式的入住一天,但是這裏已經被她把自己放了進去,好像已經存在了很久一樣。以前陶旭是很讨厭別人插足他的生活的,所以他自己搬了出來住而沒有陪着陶媽媽,也拒絕了古馳合住的要求,但是對于夏涵的入住,陶旭竟然沒有感覺到一絲的不适,只是剛開始有點不習慣,但是僅僅隔了一天,他已經接受了,接受了她的存在。當夏涵把美味的飯菜端到餐桌上以後,陶旭确信,自己希望有這樣一個家,這個家除了房子以外還有滿滿的溫暖。
作者有話要說: 女人總是在為幸福努力着,但是幸福卻沒有那麽容易
☆、新婚第二夜
“晚上有幾個同事叫我出去喝酒,可能會晚點回來,你別等我了。”吃罷飯,陶旭坐在那看書,夏涵在廚房收拾東西,聽到這個話她的心不由得一震,但還是點頭答應了一聲。
“你少喝點。”沒有任何的反對,也不阻止。
“我知道,我有分寸。”然後兩個人就沒在說話,夏涵收拾完了就去洗澡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麽面對這個問題,畢竟才是新婚第二天,陶旭就已經開始出去喝酒,晚歸。她不确定這是不是他故意的,但是不管是不是故意的,于她心裏總是不舒服的,但是她又不是那種能夠說得出自己想法的人,于是又一次的忍氣吞聲,自己默默的在浴室聽着嘩嘩的流水聲,思緒飄飛。
陶旭也不好過,其實是古馳叫他,可是他不知道為什麽就撒謊了,他知道夏涵剛才的不自然,她一個人去衛生間洗澡,半天不出來,他知道夏涵介意了,可是不這樣他又能怎麽辦呢?他雖然不讨厭夏涵,也喜歡這樣溫馨的家,可是他還是不能夠在心底裏接受和一個女人同床共枕,做正常夫妻所要必須做的事。自從夏涵進去以後他就沒再看書,他根本就讀不進去,索性把書放到了沙發上,一個人仰面躺在沙發上,用手捏了捏眉心,好累。他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做,可是又說服不了自己不這樣做,本來今天到剛才都是好的,新奇的,美好的,但是現在,一切都變了,這次才剛剛開始就已經變成了這樣,未來的一年,兩年要是過一輩子的話,陶旭不确定自己能夠堅持多久,雖然夏涵不吵不鬧,可是陶旭卻感受到了她深深地無可奈何無聲的反抗,他又何嘗不想反抗,不是無奈的呢?
“我先走了。”陶旭見夏涵久久不出來,只好走到了門口說一聲,順便看看她還好不好,夏涵只是答應了一聲,并沒有多說什麽。陶旭知道現在說什麽也沒有用,何況他現在不想解釋,就自己穿上外套,換了雙鞋走了出去。站在門口,陶旭并沒有立刻就走,他在想,是自己把自己關進了牢籠,還是把別人騙進了陷阱呢?為什麽現在感覺不到夏涵的快樂了呢?自己好像也并沒有想象的那麽快樂。不想多想,陶旭還是邁着腳步離開了,留下夏涵一個人就這麽靜靜的躺在浴室,浴室的水都被自己放幹了,有點冷,夏涵知道陶旭已經走了,就從浴缸裏走了出來,簡單的穿上了睡衣。
夏涵站在鏡子面前看着自己的臉,她不覺得自己到底哪裏做的不好,可是為什麽結婚了過的生活和自己想過得不一樣呢?第一天自己的丈夫就喝的不省人事,第二天又扔下新婚的老婆出去喝酒,第三天又會怎麽樣呢?夏涵開始害怕了,她害怕明天他也不在,而自己是無力阻止他的。
她走出去坐在床上,床上沒有陶旭的一點味道,他不吸煙,所以沒有濃重的讓人窒息的煙味,其實夏涵倒是希望陶旭能夠吸煙,這樣屋子裏至少還有他的味道,夏涵這樣想着,越想越亂,她決定不再想了,就自己一個人拿着吹風機吹頭發,吹風機發出“嗚嗚嗚”的聲音,蓋過了所有的聲音,她靜靜地吹着,等到頭發全幹了才關上,也沒有心情看電視,但是還是開着,她害怕安靜,她一直都是膽小的人,本來以為找到了依靠,但是想她又開始害怕了。她的身體蜷縮在一起,還是新婚之夜的姿勢,連她自己都發覺了,于是換了一下姿勢,可是不久又變了回來,于是她就沒有再換,聽着電視裏放着的電視劇,占着大床的半張床,就這麽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退路
陶旭就在古馳家待了半個晚上,他們就在那喝酒,并沒有幹別的什麽,陶旭沒有喝多少酒,他還要開車,又不能不回去,古馳倒是喝得不少,可能也與昨天喝的太多有原因,此時他又開始有點暈。陶旭眼睛盯着古馳家牆上的那幅《睡美人》,美人睡得很安詳,微微下垂的眼睫毛,沐浴後的慵懶,還有那半蜷在一起的身體,每一處細節都彰顯出了她的幸福。看着這幅畫,陶旭就想到了夏涵,或者說這一晚上他都沒有把夏涵從自己的腦子裏剔除過,他又想起了今天早上自己醒來時候夏涵那蜷縮在一起的身體,他知道她睡得很不安穩,可是又不敢靠近她,只能逃開。他想現在夏涵也許已經睡着了,可是睡相一定沒有這麽自然,她一定會把自己蜷縮起來保護自己,占着自己的那半張床,或者說一個小角落,她不會說什麽,這點陶旭早就猜到了,也知道夏涵早晚都要承受這一切,可是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