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作者有話要說:

已修

致之前看過這篇文的老朋友:

如果你還願意繼續看的話,我想解釋一下,着重說一下為什麽要大修文。

在十五天停更期間就想這麽做,因為我自己對這篇文的期許是很大的,但目前的進展并沒有讓我自己滿意(指劇情和人設) 我自己想了蠻多,謝北人設我之前就覺得出了點問題,但我沒多去管,一直寫着,後面再重頭看時候覺得不行不滿意。開文蠻草率的,時間也不固定,大綱都是現碼,這些天也認真思考了下确定了最終走向。

昨天想更文時候看到修文要月石的消息,因為我讀者號和作者號分開這個號上啥都沒,我這篇文二十多章修下來可咋辦,都在想要不要自殺這篇另開,但又覺得對不起看文的姑娘,也沒想到怎麽很好的告知大家。所幸今天通知修文又改了,稍微好一點那我就着手開始重寫的活。

前兩章的改動有但不大,還是建議看一下,從這章開始後面的變動就和之前的相差很大了,設定我改了不少,建議抛開之前的劇情去看,這是不一樣的劇情了。

這個舉措我也知道很不合适也很對不起看文的大家,但我自己真的不滿意也很失望,為了不在後面後悔,我還是決定在前面能挽回的時候挽回。

我寫文最初目的還是為了滿足自己,自己不滿意的實在是不好意思給大家,後面的劇情都是我已經完全确定好并且肯定自我滿意的,如果大家還願意看的話歡迎看下去,不是很在意成績啦就是希望把這個故事寫好。

以及不能接受不想看的我真的很理解!完全沒有問題!

接下來就是我慢慢寫,暑假後面一個月我努力保持隔日更

感謝大家的觀看,真的很感謝,鞠躬  早餐是吳秀芳炕的雞蛋餅,酥而不脆,嫩而不焦,全家都惦記這一口,只是吳秀芳懶,嫌麻煩,非重大日子不做,久而久之,每次吃這個就意味着要有大事發生。

許之圳呼啦啦喝着粥,吃着餅,吳秀芳瞅他這香勁,也偷偷笑了,又給他拈了塊餅擱面前。

許家成看了眼自己伸出去停在半空的筷子,又看了眼空空蕩蕩的盤,再瞅眼吃得唏哩呼嚕的孫子和笑眯眯望着孫子的老伴,無聲嘆口氣。

誰料吳秀芳也不瞧他,就知道他心裏想的什麽,眼睛都沒離開一眼許之圳,說着,“鍋裏還有一貼,自己去拿。”

許家成樂呵呵起身,蹲在廚房吃完了餅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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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出門,正值早高峰,路上堵得不行,昌平校區離他家又特遠,路上走走停停,許家成氣施展不了自己卓越的車技,吳秀芳坐得頭暈,許之圳幹脆睡了過去,心比誰都大。

到學校已經快十點,許之圳流着哈喇子,癱在後排睡得正香,被吳秀芳一骨碌搗起來,一下車就被烈日驕陽曬得眉頭一皺,眼睛都沒睜開,就聽見不絕的喇叭聲。

這時正是報道高峰期,許多本地人經歷了艱辛的堵車浪潮,大多這個點到了學校,拖着行李箱走進學校。

許之圳一手拉一個行李箱,前面兩老挽着手喜滋滋走進去,這兒他倆還挺熟,來過不少次,常會邀請老爺子來做個講座啥,都熟悉得很。

表導樓報道完,領了鑰匙,許之圳頂着滿頭的汗拉着行李去寝室樓。

央戲宿舍都是是四人間,許之圳心裏暗暗多少有點期待。他從小到大都沒住過校,只參加過遠足夏令營,但酷愛旅游,和常應明那丫跑了不少地方,最初是跟團,野了之後就自己規劃自己走,玩得也痛快。這個暑假倒是遺憾沒能出去,他跟着父母的藝術團跑了幾個城市,看了巡演,常應明也就沒等他,招呼人去了日本轉。

昌平校區不算很大,但校園環境着實不錯,很漂亮,宿舍樓附近種了不少樹,走在樹底下稍微不那麽熱。

平日央戲管的嚴,沒有門卡是不允許進校園的,今日例外,因此幾乎是随處可見扛着攝像機的記者。

宿舍在四樓,他抱着箱子哼哧哼哧爬上去,汗順着鬓角往下流,上面又是熱烘烘的,還沒走近走道就有一股熱流撲面而來,還有股灰塵味,嗆人得很。各地口音都有,一個阿姨拉着箱子操着口河北話呼啦啦走過,旁邊的大叔對着電話吼着天津腔,他稍微走個神就瞧不見老爺子了,趕緊拉着行李走過去。

“410……412……诶,到了。”

他在414,裏面已經率先有人到了,來了兩家人,一個在鋪床單,另一家人在往行李箱裏面拿東西,都背對着他。許家成和吳秀芳都站在門口,笑眯眯看着許之圳,等着他先打招呼再進去。

這是禮儀,也是規矩,許之圳揚起嘴角扯出個笑來,眉眼彎起,陽光又俊朗,“大家好,我是414宿舍的許之圳。”

趴在床上鋪床單的那個小夥子立馬擡起頭,長得乖巧又白淨,笑眼彎彎,打招呼道,“你好,我是徐海順。”

他的父母都床下站着,一個拿盆一個抹桌子,聞言都轉過頭來樂呵呵打招呼。另一家子來的人不多,就兩個人,一個蹲着的男生,瞧着背影清清爽爽的,反帶着鴨舌帽,蹲在地上玩手機,另一個……是個小姑娘,紮着個雙馬尾,穿着超短褲,坐在地上往行李箱外面拿着東西。

這是帶着女朋友來的?或者是姐姐妹妹?都不帶父母的嗎?

他正想着,往裏面邁了一腳,沒注意到後面徐海順使勁沖他使眼色,還以為是那男生沒聽到他的打招呼,剛準備再說次,沒想到那男生像是意識到後面來了人,轉過頭來,懶洋洋的,揚起些許頭來,沖他打了個招呼,半彎嘴角,笑得惬意又随性,“嗨,我謝北。”

許之圳伸出的半只腳愣在原地,有點懵。

居然謝北和他一個宿舍?。

只聽得吳秀芳一聲“哎呦”,沖上跟前,壓抑不住盡量小聲的喊出聲,臉上卻是難掩的喜色,驚訝又興奮的喊道,“哎呦,這不是我寶貝孫子嗎!”

許之圳:“…………?”

謝北:“?…………”

饒是許之圳也一時沒反應過來,待和謝北對視幾秒後突然意識到好像有什麽不對勁,趕緊拉過吳秀芳然後不好意思的道歉,“謝北你好,這位是我奶奶,很喜歡你,所以剛剛有點激動,不好意思冒犯了,你別太在意。”

謝北從地上站起來,揚眉笑笑,擺手道,“沒關系。”

甚至還挺習慣的,不過被人喊孫子還真是頭一回。

地上坐着的小姑娘也轉過頭來,笑嘻嘻打了個招呼,“我是北哥的助理,喊我常常就好。”

許之圳招手笑着打了招呼,然後硬牽着吳秀芳去給他鋪收拾行李。

吳秀芳不是第一次碰上明星,但是第一次遇到這麽年輕的小鮮肉。她在央戲也認識不少教師朋友,不乏藝人,但多數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輩,交流的也只是藝術文化知識,不像今天這樣,冷不丁看到個鮮嫩嫩還能掐出水的年輕小輩,眼睛都快直了。

吳秀芳被許之圳攔着,手上雖然在拆行李,但眼睛就沒離開過另一邊,嘴裏念叨,“诶圳子,你說一會我上去要個簽名好不好?合照呢?可以嗎?會不會不太好?可是又……唉,诶,你們是室友,以後會經常見面吧?那找個機會帶他來家裏吃個飯好不好?怎麽樣?”

頭頂是呼啦啦轉着的電風扇,卻一點也止不住熱意,汗随着肩胛骨順流而下,臉上黏糊糊的。許之圳好言勸好吳秀芳,只答應一會幫忙問問可不可以簽名合影,然後抱着盆和抹布去洗漱間盛水。

他有些燥熱,長胳膊長腿擠在小小洗漱間總覺得憋屈,把盆子放着盛水後便去旁邊的窗戶那透氣。

窗外後面仍是宿舍樓,一排又一排,隔着綠茵,蟬在叫,陽光在閃爍,綠色在空氣中發散,慢慢混入身體裏,水聲清脆,他閉上眼。

啪嗒一聲,水聲沒了。

他轉頭,冷不丁對上謝北的臉,想說的話全沒了,一時語塞。

像是電影畫面,打光光線甚至空氣浮沉都恰到好處,謝北站在洗漱間門口,只探進來半個身子,摘了帽子,黃頭發亂蓬蓬,臉是格外的精致,好像造物主就是那麽的偏心,總會對一些人投以格外的在乎。五官無論是單拿出來或是組合拼接都有不一樣的味道,偏生放在他那張臉上是那麽神奇。

桃花眼,長而纖細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右眼下的淚痣,紅嫣的嘴唇略往下撇,他揚了揚下巴,說,“嗨,你的水滿了。”

許之圳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嗯”了一聲,又一句“謝謝”,擡腳走過去,卻發現居然同手同腳了。

靠。

太好看了吧。

這臉,是人嗎?

顏狗被擊中心靈的一瞬間往往是猝不及防且回味無窮的,許之圳彎腰站在洗手臺前給抹布瀝水,低着頭知道自己心在砰砰跳,但無關其他,只是被一瞬間的美打動了。

真好看,害!

許之圳默默心頭感慨,然後抱着盆出去。

收拾到一半,最後一個室友來了,父母拖着東西大包小包,後面還跟了個小不點,最後是拎着兩個大包的男生。

男生很黑,笑得很爽朗,露出一口漂亮的牙齒,“嗨大家好,我叫鄭城!”

妹妹鄭庫庫才五歲,牽着衣角乖乖坐在一邊,怯生生的,許之圳心軟,從帶的零食袋子裏找了袋小餅幹遞給她,蹲在她面前,“你吃嗎?”

鄭庫庫點點頭,有些羞澀,接過了小聲說了句“謝謝”。許之圳笑笑,起身繼續去收行李。

無論是誰,都對他們的室友謝北同學表示一定程度上的震驚,雖然都知道謝北是作為央戲第一進來的,但都沒有猜到謝北居然會和他們一個寝室。

謝北的助理常常收完行李就走了,臨走前跟他叨叨說了幾句話,然後毫不留戀,在門口對他們笑得格外燦爛,然後兩根馬尾一甩就走了。

吳秀芳還是要到了簽名和合影,笑得快看不見眼睛了,說趕緊回去給他們那群老姐妹們炫耀炫耀。也快中午了,許家成念叨着餓了要去吃飯,對床的徐海順和鄭城都還沒收拾完,謝北雖然收拾完了但沒人陪着,許之圳背上包,想了想沒怎麽好開口,倒是坐着玩手機的謝北擡頭看了眼他,露出疑問的表情。

許之圳趕緊說,“我和爺爺奶奶要去吃飯了,你是……?”

他委婉的試探,對方愣了一下,随即說,“啊沒事,你們先去吧,我等經紀人來一會去吃。”

許之圳舒口氣,那就好,于是重新挂上笑容,“那好,我們先走了。拜拜,回頭見。”

鄭城和徐海順也都跟他揮手拜拜,他一一回應,笑着關上門走了。

許家成對央戲的熟悉度極高,餓了直奔食堂二樓,坐在西餐廳去不肯走,吳秀芳今天心情好也不跟他計較,難得願意讓他吃了頓牛排。

“老許我跟你說,你要是今天因為這頓肉回去血壓上去了,呵,醫院我可不陪你去的喽你可想好…”吳秀芳絮絮叨叨,許之圳旁邊邊聽邊笑,叉了塊肉送進嘴裏。

這個點的食堂人越來越多,家長和學生擁着進來,滿堂喧嘩,各色各地的人都有,卻很難看到世間百态,多是相同的喜色期待和展望未來的興奮,他支着下巴觀察了好一會,覺得沒勁,低下頭來切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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