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023
洗了個澡,水了會群,看了會男神的小說。
等到蕭流終于想起來要碼字的時候,已經半夜十一點了。
看着自己手機word一字為添的空白文檔,蕭流想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浪,浪,這下好了,浪過頭了吧!
一萬字啊!那可是一萬字啊!就算他手速爆表也得花上兩三個小時。
看樣子,今晚得修仙了,唉。
蕭流撐起身子,默默地環視了眼黑漆漆的宿舍,只有他一個人還醒着。
得到了這個認知,蕭流的心又痛了幾分。
拖延症果然要不得啊!
唉,還是碼字吧,再拖下去今晚就不用睡了。
蕭流嘆了口氣,斂了斂精神,将注意力放在了文檔上。
不知道是不是環境太過安靜的緣故,雖然是用手機碼字,但蕭流的速度卻一點沒有降下來,指尖如飛,流暢的文字如流水般滑出,漸漸地鋪滿了整個文檔。
兩個半小時的時間就這樣順着這些方正的黑色字體流逝了,看着字數統計那一欄顯示的10117,蕭流檢查了一遍bug之後,便飛快的複制了更新文字,登上晉江文學城後臺把更新發了出去。
做完了這一切,蕭流頓時松了口氣。
他看了眼手機的時間,已經淩晨一點多了,困倦感不住的朝他襲來。
蕭流調整了個姿勢,拉起被子正準備睡覺,忽然察覺到身側有些異樣。
他心裏猛的一驚,無比迅速的看向了宿舍的角落。
那裏空蕩蕩的漆黑一片,隐隐約約的仿佛能看到一團詭異的黑影。
是錯覺吧?蕭流下意識的打開是手機的燈,往角落一照。
什麽都沒有?!那那團黑影是什麽?!
蕭流喉頭一滾,頓時這個人都不好了。
他移了移手機,角落頓時恢複了漆黑,那團詭異的黑影再度顯現了出來。
腦洞無限大的蕭流頓時在腦海裏腦補出了n個恐怖的畫面。
心肝膽顫的蕭流,一骨碌從床上翻坐了起來,緊接着掀開被子一個跨越,邁到了明徽的床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窩進了明徽的被窩裏。
明徽被蕭流弄出的響動驚醒了,感受着貼的越來越近的溫度,他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寸。
陷入過度驚吓中的蕭流完全沒有注意到明徽已經蘇醒,下意識的順着明徽退卻的動作貼了過去。
宿舍的單人床本就不大,擠着兩個身材并不矮小的男生根本留不出什麽空隙。
明徽退無可退,隐忍着**低聲道:“蕭蕭你這是在做什麽?”
“我,我……”蕭流支支吾吾半晌,也沒好意思說出來自己害怕,忙找了個其他的借口,“我我想和你一起睡!”
明徽:“……”會憋死人的,真的!
“別鬧。”明徽放柔聲音輕道:“床太窄了,睡不下兩個人的。”
“你嫌棄我。”蕭流垂下頭,聲音帶着幾分委屈。他也嫌窄啊!可是他不敢一個人睡啊!他能怎麽辦?膽小如鼠的他也很絕望啊!
“我沒有。”明徽無奈極了。
“那你讓我和你睡!”蕭流順着杆子爬了上去,目光灼灼的盯着明徽,然而在黑暗中他根本看不清明徽的臉。
“好吧。”明徽默默按下**,微挑了挑眉,低笑:“你該不會是害怕吧?”
“我,我才沒有!”蕭流下意識的拔高了音調,話一出口才想起聲響過大,忙捂住了嘴偏頭看向了對床。
眼見着任劄和曹韓沒有蘇醒的意思,蕭流這才松了口氣,壓低聲音強辯道:“我怎麽可能會害怕!我只是!我只是突然想跟你一起睡罷了!”
“是麽。”明徽笑了笑,沒有戳穿蕭流的謊言,“那睡吧,不早了。”
“嗯!”蕭流幹脆的應着,目光下意識的看向了那個角落,之前還團在那裏的一團黑影此刻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果然是有什麽髒東西吧?
想起今天無可救藥那番詭異的話,以及那個問路女生神神叨叨的忠告,蕭流這個人都不好了。
他瑟縮了下身子,害怕的往明徽懷裏拱了拱。
感受着包裹着自己的熟悉氣息,蕭流的恐懼感頓時撫平了些許,衍生出了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安全感。
嗅着身邊人清淡好聞的氣息,蕭流腦子裏不由産生了個莫名的念頭。明徽明明和他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為什麽身上卻帶着清香呢?難不成噴香水了?
蕭流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便在這股清香的渲染下陷入了沉睡。
察覺到蕭流的呼吸平穩了下來,明徽不由得嘆了口氣,還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這般致命的誘惑就貼在身邊,讓他怎麽無動于衷?
明徽斂了斂眉,濃密纖長的睫毛在眼底撒下一片陰影,即使是在黑暗中,也把自己的情緒深埋了起來。
明徽微動了動身子,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自己的動作,深怕驚醒身旁的蕭流。
他伸出手,環上了蕭流。
這還是他長大之後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接觸着蕭流,指尖貼着蕭流腰間的軟肉,感受着那裏的滑嫩及柔軟,明徽只覺得自己的小腹隐隐竄起一抹火焰,順燃而下,牽動了某處不可描述的部位。
果然,蕭蕭是他命中的劫啊。
僅僅只是這般的微小觸碰,就讓他的**變得這般不可控制。
只是,還未到時間。
明徽勾了勾唇角,挑起了抹意義不明的笑。
他緩緩撤回手,調整了下姿勢,讓自己側起身子,與蕭流拉開了一段距離。
蕭流睡覺一向不太老實,剛睡着沒多會,就張牙舞爪的開始了表演。
不是把大腿跷在明徽小腹上,就是把胳膊纏在明徽脖頸,甚至還半壓上了明徽的身子,硬生生改變了明徽的睡姿,整個人緊緊的貼着對方,不留一點縫隙。
蕭流的臉緊挨着明徽的肩膀,灼熱的呼吸順着明徽的肩頭攀爬至他的臉上,酥.酥.麻.麻的,帶着說不出的暧昧氣息。
他們之間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明徽甚至一側頭就能觸碰到蕭流的唇。
被折磨的苦不堪言的明徽平躺在床上,目光直直的對視着天花板,根本不敢偏移半分。
他怕,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對蕭流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睡夢中的蕭流不曾察覺到明徽的異樣,勾了勾胳膊,把兩人的距離又拉進了幾分,唇與明徽的側臉間距甚至不足兩厘米。
……果然,不該答應蕭蕭的要求。
明徽無奈的勾了勾唇角,微側了側臉,正對上了蕭流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