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以後你養我
蕭景玄不松手。
溫軟的身子,手感極好,讓人恨不得嵌進身體裏。
他抱起方朵朵就往床上走。
方朵朵神情嚴肅,掙紮幾下沒成功,蕭景玄卻已經坐下來,他把她放在大腿上。
這個動作很輕佻!
她只要一想到大腿中間的那個東西,就聯系到那晚蕭景玄的禽獸行為!
方朵朵覺得屁股都開始發燙。
心下胡思亂想着,越發無法淡定,她輕輕扭了扭身子。
蕭景玄察覺到,在她的纖腰上掐了一把,“你這麽亂蹭,是在勾引我?”
“我是瞎了才會勾引你,”方朵朵狠狠瞪他,“巴不得你離我遠點呢!”
蕭景玄氣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這女人淨會氣他,他還不如不問呢。
蕭景玄不爽,他一不爽才不會放過方朵朵。
他收緊雙臂,方朵朵被她禁锢其中,兩個人越來越近。
眼看着就要親上,方朵朵忽然道,“你跟我的胸有仇嗎?再被你這麽勒下去,好不容易長出來的一點胸,又要被夷成平地。你以為你開鏟車呢!”
蕭景玄哈哈一笑,擡手就要襲胸,“我知道有個辦法,能讓你的胸變大,要不要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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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試,你髒。”方朵朵冷着小臉打掉他的手。
“……”蕭景玄咬牙,死女人不懂情趣。
他朝她斜過去眼,瞥到她冷豔的小臉,心情更不好。
他又拿熱臉貼了冷屁股。
但奇怪的是,他明明可以甩袖子走掉,卻也不肯走。
相比起來,見不到方朵朵,和被方朵朵氣死,他在心裏權衡了下,意外地發現,他的選擇是後者。
蕭景玄覺得,他最近可能中毒了。
而對他下毒的人,就是方朵朵。
之前一走三年,即便家中有美妻美妾,他都沒半點興趣,在外浪的不亦樂乎。
可是上個星期去晉城修路,不過才幾個晚上,他卻頻繁夢見方朵朵。
第一次夢見她,是回到了他倆有過的那個火熱夜晚。
她柔軟又溫熱的小手,不停撫摸着他的龍身。那種美妙的感覺,簡直讓人血脈噴張。
夢境裏面更加誇張,他把她壓在身下,不停地掠奪索取。
整個夜晚都是她的嬌喘和呻|吟。
毫無疑問,第二天醒來之後,他的雙腿之間,濕了。
蕭景玄皺眉,神色正常的換了亵褲。
精滿則溢,他是正常男人,有那個需求。
至于後來夢見的幾次,內容都大同小異。
總之,每每早上醒來,身下都是一片濡濕。
晉城的修路原本還需要兩天,越到後來,他便越心猿意馬。
蕭景岩看出他的心不在焉,便讓他先一步回來。
他得了批準,馬不停蹄回府,結果卻被荔枝告知,王妃不在府上。
蕭景玄甚至沒有來得及換衣服,便又騎了三個時辰的馬,天黑之前趕到了大覺寺。
結果他那麽着急的過來,就是為了被她怼了又怼?
蕭景玄都認為自己挺賤的。
“你抱夠了沒?”方朵朵一出聲,打斷了蕭景玄的思考。
他擰了擰眉頭,理直氣壯的道,“不夠!我的王妃,我想抱多久抱多久!”
方朵朵知道蕭景玄的脾性,讓他松開,他肯定要牛逼哄哄和她對着幹。
對他,只能用半哄半拖的。
所以她沉吟了下,說,“等下再抱,我還有事要做呢!”
蕭景玄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什麽事情?”
“摘抄心經。”方朵朵跟他解釋,“今天上了早課,課業是要摘抄一百遍心經,我還差三十遍呢!”
“爺重要還是抄心經重要?”蕭景玄冷哼。
“心經。”方朵朵不留情面。
蕭景玄立刻濃眉倒豎,鼻孔對着她就要講道理。
方朵朵推掉他的臉,“王爺,四十五度角時,你最好看,就像是這樣。”
她熱心的給蕭景玄調整了一下角度,蕭景玄道,“你不覺得本王這樣倒仰着脖子,有點難受?”
“為了英俊。”方朵朵鼓勵他,“真的。我們那的美男,都是倒仰着脖子走路的。”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
蕭景玄本想拆穿她,可入目便是她一本正經诓人的模樣,小臉緋紅,讓人忍不住想要啃一口。
算了。
她想怎麽鬧就怎麽鬧吧。
蕭景玄有點累,趕了一天的路,甚至連口水都沒喝上。
他把方朵朵松開,拍她屁股道,“先給爺弄點吃的來,又餓又渴。等下我吃我的,你抄你的。”
方朵朵說,“這麽晚了,寺院裏沒有什麽吃的了,已經過了晚飯時刻。”
蕭景玄瞪她,“不給我找吃的,不然我就吃你!”
方朵朵拉下小臉,他威脅人的方法就這一個,偏偏她還吃這一套。
“那你去廚房偷點吃的吧!”她說,“我要抄心經了。”
說着便走到了書桌,蕭景玄後腳便跟上去。
方朵朵鋪開宣紙,蕭景玄便把宣紙再合上,方朵朵拿起毛筆,蕭景玄再把毛筆給奪走。
“蕭景玄!”
“我餓。”蕭景玄道。
“去廚房偷點。”方朵朵再次說。
“你讓我一個王爺去偷?我不管,你去,不然的話,我就不讓你抄心經。”蕭景玄死皮賴臉的坐在了書桌上。
方朵朵咬牙切齒的狠狠瞪了他一眼,拿毛筆摔他臉上,“等着!”
不出半刻鐘,方朵朵回來了。
蕭景玄運氣好,鍋裏還有一些粥,她給他成了一碗,又拿了兩個冷饅頭,便回來了。
推門進來的時候,發現蕭景玄還在書桌旁,她皺眉,“過來吃飯了!”
蕭景玄跳下來,當看到清粥饅頭時,一張臉皺成了包子,“你就給我吃這些?”
“有的吃就不錯了,你再挑的話,我就倒了!”方朵朵簡直快被他氣死了。
什麽人啊,這裏是寺院,他還以為是酒樓飯館,還能雞鴨魚肉的招待着他?
蕭景玄實在是餓,最後乖乖的去吃飯了。
但他吃飯就吃飯,這吃飯時吧唧吧唧嘴是什麽毛病?
方朵朵說了他好幾次,他反而像是非要怒刷存在感一樣,吸溜的聲音越大,方朵朵無奈的開始抄心經。
她做一件事便會十分認真,等終于抄完,擡頭才看到,蕭景玄居然躺在她的床上睡着了。
方朵朵把抄好的心經整理好,放到一旁,這才來到床邊。
她踢蕭景玄,“醒醒!”
睡夢中的蕭景玄朦朦胧醒過來,目光惺忪,眉頭微皺,似乎湧着數不盡的疲倦。
他嗯了一聲,朝她招手。
方朵朵以為他這是要她拉他起來,不情願的伸出手,誰知蕭景玄卻用力一勾。
她被他抱在懷裏。
“睡吧。”他嗓音低沉的說。
方朵朵拿拳頭捶了他的胸口,“你起來回去睡,這是我的房間。”
蕭景玄不吭聲,方朵朵力道更大了,蕭景玄索性把她的手包住,“哪有夫妻分房睡的?”
“蕭景玄,你是不是忘記咱們簽的合約了?”方朵朵提醒他。
蕭景玄搖了搖頭,方朵朵正要繼續勸他,便聽他說,“本王今晚不想遵守那個合約。”
“……”方朵朵頭一次見毀約毀的這麽理直氣壯的,“你不遵守,以後賭場都是我的!”
“沒關系。以後你養我。”蕭景玄說着,抱着她翻了個身,這麽一來,他的前胸貼着她的後背。
方朵朵不敢動了,她感覺到了某處的覺醒。
想到上次他的獸行,現在的她不想再激怒他。
說真的,單獨比力氣的話,十個方朵朵都不是蕭景玄的對手。
帶着對蕭景玄的深厚怨念,一晚上就這麽過去了。
第二天,方朵朵要做早課,還是早早地醒了。蕭景玄還在睡覺。
她洗漱完畢回來後,去叫蕭景玄。
“快起床。”方朵朵說,“你該回府了。”
要是讓姚水月或六王妃發現,她來祈福還帶着一個男人,肯定又會到太後面前說三道。
方朵朵怕麻煩。
蕭景玄的大手朝着身旁摸了摸,被子早已冰涼,他坐起身,看見穿戴整齊的方朵朵。
“我要去上早課了,我回來之前,不想再看到你。”
昨晚讓他抱着她睡,都是給他面子,今天可別想再蹬鼻子上臉。
蕭景玄看着她,沒說話。
方朵朵卻不以為意,只是轉身就走。
她身體纖瘦,僧服寬大,穿在身上十分寬松,走路之間,衣袂翻飛。
看着她的背影,便知道被包裹着的身體,該有多麽柔軟。
蕭景玄喉頭一緊。
方朵朵去上了早課,之後又和納蘭雪她們吃了早齋。今天沒什麽課業,不過兩個時辰後,卻要到寺院門口施粥,她便先回房間休息,順便看看蕭景玄走沒。
回到房間,沒有蕭景玄的身影,她松了口氣。
今天他還算聽話。
趁着還有時間,方朵朵便又把心經多抄了幾十遍。
她還惦記着那個被無辜處死的仆從,打算今天晚上去給他放河燈,希望他一路走好。
方朵朵的心經還沒抄完,便到了施粥的時間。
她從房間裏出來,到達寺院門口的時候,看到了姚水月。
方朵朵挑眉。
太後讓姚水月關禁閉一個月,她知道姚水月會想辦法出來,只是沒想到這麽快。
看來,她還是有點本事的。
方朵朵唇角帶笑,緩緩朝着她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