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是人

餘曉妍把眼睛閉了又閉，好久才鼓足勇氣爬到他面前，吃力地去拉他的衣角……

程南方享受受地壓住了她的頭。絲毫不客氣。過了仿佛一個世紀那麽久。他才松開她，像是甩開一塊抹布。自己站了起來，衣冠整齊。與她的狼狽形成鮮明對比。

“果真是不要臉的東西，這些年被男人調教得這麽有技術！”

那句“我沒有”生生壓在喉嚨裏。怎麽也說不出。她伏在地上，無盡地嘔吐起來。

“你合格了。”他甩下一句話。往外走。

“能不能放過我妹妹？”她拉住他的褲管。他不耐煩地提起，甩開她的手，“你沒有資格跟我要求那麽多！”

趙橫總算得到了救治。但還是因為醫療事故被醫院開除。餘曉妍從那天起。有如禁腐一般，在任意時候，任意地點。只要程南方一個電話，她就要趕過去。用各種極致屈辱的方式取悅他。

毫無尊言，她只能忍着。

程南方一邊享受着她提供的服務。一邊跟餘曉婷出雙入對，所有人都知道餘曉婷是他的女朋友。這讓餘曉妍覺得自己是一顆定時炸彈。不定哪一天就會突然炸開，把妹妹曉婷炸得灰飛煙滅。

這一天。還是來了。

餘曉婷回了家，當着她的面點開好多視頻。全是她取悅程南方的！餘曉妍面如紙白，驚恐地看着自己的妹妹，“曉婷，我……”她最後雙膝一滑，跪在餘曉婷對面，“姐對不起你。”

餘曉婷卻輕輕将她扶起，“姐說什麽呢，我和程南方已經沒關系了。”

“沒關系了？”餘曉妍不敢置信，“那……孩子呢？”

“流掉了，我自願流掉的。”

她撫了一把腹部，臉上并沒有悲傷。餘曉妍輕輕點頭，“也好。”程南方不可能給她幸福生活，孩子流掉了她才能尋找新生活。

“姐，我問你個事，你常常帶我去幸福孤兒院看的那個孩子，是你和程南方的吧。”

餘曉妍再次吓得毫無血色，“不……怎麽可能！”

“不要騙我了，如果不是，你為什麽對她那麽好，而且現在想來，那個孩子長得真像程南方呢。姐，你在怕些什麽？我可是她的小姨啊。”

“對不起，姐不該騙你，姐只是怕程家的人知道。曉婷，你得向我保證，一定不要讓程家的人知道。”

“好，我保證。”

餘曉婷含首，眼底卻一片冰冷。在餘曉妍轉身時，她用力壓住自己的腹部，指甲根根斷裂。

第二天，餘曉妍突然接到幸福孤兒院打來的電話，說是甜甜不見了。餘曉妍瘋了般趕到孤兒院，和甜甜一起玩的孩子說，她失蹤前跟一個阿姨買糖吃去了。

“那個阿姨跟您像。”

聽到孩子這麽說，餘曉妍馬上明白過來，帶走她的是餘曉婷。她瘋了似地去打餘曉婷的電話，但那頭就是沒有人接。她跑回出租屋，剛進門就聽到了甜甜尖利的哭聲，巡聲跑進去，看到餘曉妍拿着一把水果刀直刺甜甜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