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了個哈欠,“別笑了,睡吧,累死了。”

白路師說:“嗯,男神說睡覺就睡覺。”

白路師想摟着齊策,卻被齊策給打開了手。

“少膩歪,別打擾我睡眠。”

“好吧。”白路師摸了摸自己的手背,特別純情地在齊策的額頭上印了個晚安吻,“男神,晚安。”

齊策摸着額頭愣了下,“嗯,晚安。”

做愛一時爽,爽完渾身疼。

齊策這輩子第一次深刻地體會到了什麽叫做腰酸背痛,在他起身的那一刻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幾十年後,成了一個身體糟糕的老頭子。

“要不今天請假吧。”白路師給齊策揉腰,“我也請假在家裏陪你。”

“神經病。”齊策說,“我什麽時候請過假?”

白路師一想也是,自家男神從來都是直接曠課的,特別酷!

“那我們曠課一天。”

“不了,今天周五,明天就休息了,去上一天課也不是多大個事兒。”

“那我給你帶個坐墊去吧。”

“……你敢帶我就弄死你。”這是要讓人人都以為他長了痔瘡嗎?!

白路師勸不住齊策,很是心疼地給齊策好好做了個按摩,幫他緩解肌肉的酸痛。可他按摩着按摩着就又蠢蠢欲動,剛要化身為獸就被齊策一腳踹飛,嘤嘤嘤地去衣櫃拿了衣服服侍齊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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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齊策剛把衣服套好,他就低低地“嗯”了聲,那上揚的尾音十足的勾人,白路師直接給聽硬了。

“男神,你在勾我犯罪。”

“犯個屁。”齊策心煩地揪住自己的T恤領口往外扯,盡量不讓布料和自己的皮膚相貼,“你一直咬我的乳頭,咬腫了,摩擦着布料很痛。”

白路師眨眨眼,說:“我看看。”

白路師卷起齊策的T恤下擺,一直卷到胸膛上,見那兩顆慘遭蹂躏的乳頭果真是又紅又腫,看上去可憐極了。

白路師在兩個乳頭上一邊親了一口,“那怎麽辦呢?”

“我怎麽知道。”齊策生怕白路師又要折磨他的乳頭,連忙打開對方的手,把衣服放下,他這衣服一貼身,兩顆乳頭的形狀就完完全全地透過薄薄的布料展示出來,白路師眼睛都看直了。

“男神,咱們不去上課了吧,我們在家裏再溫存一天。”白路師抱住齊策蹭啊蹭,“啊,我算是明白夜夜笙歌的滋味兒了。”

齊策像是拎貓一般拎住白路師的後頸肉,把人給扯開,“你就不能像個正常人嗎?”

白路師對手指,小聲說:“誰讓男神你太迷人。”見齊策又要揍他,他忙說,“我給男神買乳暈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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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乳暈貼,就是用來帖子乳頭上,防止穿衣服時胸前激凸。

在齊策的概念裏,這是女孩在在夏天才會使用的東西。

他,一個大男人,鐵骨铮铮的漢子,用乳暈貼?搞笑吧!

“不用。”齊策嚴詞拒絕。

“可是用乳暈貼是做好的解決辦法。”白路師拿起卧室裏的話筒,那一頭直接連接到管家,飛快地說了他的要求。

“哪個男人會用那種東西?”

“特殊情況特殊處理嘛~”白路師笑得特別純良,“它爸,我們先去吃早飯吧。”

早飯吃完,白路師要的乳暈貼就送到了,他拆出一副,在齊策的百般不情願中,半強迫地幫齊策給戴上了。

白路師用手捂着鼻子,生怕自己會流鼻血。

“它爸,你太誘人了。”

“……你真的特別變态。”

“我只對你一個人變态!”白路師義正辭嚴。

齊策無力扶額,只覺這小子在跟他睡過後膽子肥了兩圈,頂撞他不說,還敢強迫他做事,非常讨打!

齊策在上課時本來就不容易集中注意力,如今胸上貼了乳暈貼,他更無法集中了。他一會兒想着這乳暈貼會不會突然掉了,若是被人看到他豈不是要淪為笑柄?他一會兒又想着乳暈貼會不會讓他的乳頭越變越大,變得像個女人?

齊策趴在課桌上,心煩意亂。

白路師也趴下來,和齊策對視,小聲說:“它爸,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腰酸得厲害嗎?”

齊策翻了個白眼,對這種白癡問題自動忽略。

白路師摸上齊策的腰,力道适中地幫他按揉,按着按着,齊策就趴在課桌上睡着了。

白路師也無心上課,他靜靜地觀察着齊策的睡顏。

男神長得可真好看啊,皮膚好,鼻梁高,睫毛長,這麽好看的人是他的男朋友,白路師光是想到這一點就開心得不得了,想要手舞足蹈來表達自己的喜悅之情。

我怎麽就這麽喜歡他呢!白路師想,我太喜歡他了,并且會喜歡他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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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策的乳頭好多天才消腫,結果才一消腫,他和白路師就又滾了一次床單,然後就又腫了。

循環往複,乳暈貼居然成了常用品!

和白路師在一起後,齊策總有一種要完蛋的感覺,近日這種感覺愈發強烈了,他時常在思考自己會不會也被傳染為變态,畢竟總是戴乳暈貼的男人這世上恐怕也沒幾個吧。可即便如此,他從沒想過要和白路師分手,看來真的是完蛋了。

“男神,你在想什麽啊?”白路師從背後抱住齊策,“我們暑假一起過好不好?”

“不好。”齊策說,“我暑假要回家。”

齊策是本市人,但他的父母離婚後各自重組了家庭,且都在別的城市,他誰也不願意跟,就留在了本市,逢年過節或者放假的時候,會憑心情去爸爸或者媽媽家待幾天。

“我媽上周打電話來哭了半小時,不去一趟她能天天煩我。”

“那我跟你一塊兒去啊。”白路師說,“去別的城市也順便當是旅游了嘛。”

“成天黏黏糊糊的你不膩嗎?”

“和男神在一起怎麽會膩?”白路師親了下齊策的耳朵,“男神和我在一起會感到很膩嗎?”

齊策閉眼想了想,很奇怪的,他也享受着和白路師一起的時光。

從什麽時候起,他都這麽習慣白路師的存在了?

在白路師的苦苦央求下,齊策無奈同意了讓對方随自己去見老媽,白路師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抱着齊策“吧唧”親了兩口。

齊策抹了抹臉上的口水,笑了。

暑假一晃就到了,但在暑假到來前,先有期末考試。盡管白路師最初給齊策說補課的出發點不良,可到了緊要關頭,他還是相當靠譜的!

白路師抛開了腦中的黃色廢料,專心致志地給齊策補課,在齊策注意力分散時就陪他玩點小游戲消磨時間,休息好了後兩人又開始補課,效率還挺不錯。

等期末的成績一出,白路師拿着齊策的成績單笑得比齊策本人還要開心,他家男神在年級上進步了一百名呢!從倒數第二十名進步到了倒數第一百二十名,這是多麽大的進步啊,非常值得用大餐和做愛來慶祝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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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白路師家裏呆了幾天,沒日沒夜,胡天胡地,直到管家來提醒他們年少時縱欲過度,過幾年就會擡不起頭,兩人這才心有餘悸地告一段落,決定好好做人一陣子。

齊策這天要去赴羅真的約,白路師想跟着去,齊策不同意。

“白少爺。”齊策在玄關穿鞋,“你就沒有自己的朋友圈嗎?成天黏在我後面像什麽樣子!“

“我的朋友都是無聊的富二代。”白路師癟嘴,“成天就知道花錢,好沒意思。”

齊策眼角抽了抽,覺得這句話格外讨打,“那我這種成天搶錢的很有意思?”

“超有意思的!”白路師狂點頭,“有個性,特酷炫。”

“你的腦回路是相當清奇了。”齊策黑線,“不過你不能跟着去,否則我不帶你出遠門了。”

白路師一把撈起路過的小寶兒,“好吧,我和小寶兒一起等策爸爸回家。”

齊策:“……”

齊策在去見羅真的路上,一連收到了十個520紅包轉賬,全是白路師發的。

自從兩人好上後,白路師每天都會給齊策發一次520.然而齊策一次都沒收。齊策的家境趕白路師自是趕不上,但小康總是有了,他的父母雖然離婚,卻并不短他的吃穿用度,說白了,他當校霸搶錢欺負人,都是中二病發作認為這很酷。

搶錢他能心安理得, 小弟上貢他也能心安理得,偏偏戀人——這個肉麻的詞兒讓他不适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男朋友的錢,他沒辦法心安理得地接受。

如果接受了對方不斷的給予,那和被包養有什麽區別?

他,一個堂堂的男子漢,一個出名的校園惡霸,被別人包養?

開什麽玩笑!

齊策才跟羅真一見面,羅真就超誇張地“哇”了聲,用一種“你已經不是我認識的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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