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通緝與鄰居

昏暗的空間中,無數只拉門錯落有致地排布,猩紅的瞳孔深處閃過一絲驚懼,鬼舞辻無慘身着繁雜花紋的黑色暗紋和服站在一處木質地板上。

怎麽可能,那家夥居然有後人!?

腦海中回憶着那對熟悉的日輪耳飾,拟态為女子的鬼王臉色微沉,滿臉不敢置信中又帶有一絲惱怒。

響凱那個廢物,居然在片刻之間就被斬殺了。

居然連那個家夥的一絲實力都沒辦法試探!

帶有尖銳指甲的手指收攏在袖中微微顫抖,鬼舞辻無慘蒼白的臉上青筋暴起,神色滿是暴躁,如同血液般的眼睛中閃過一絲殺意。

要他們下弦有何用?

不,不僅是下弦…

突然想起童磨上次重傷的樣子,鬼舞辻無慘神色明滅不定,動作中又帶了一絲遲疑。

如果說遇上那個日呼後人的響凱算是運氣差,實力不濟才死亡的。

那麽童磨呢?

昏暗的空間內,無數房間開始移動,不過片刻,五位模樣異于常人臉色略微慘白,眼中都帶着數字的惡鬼被移動的木板帶到了鬼王面前。

“無慘大人!”

部下尊敬中帶着絲恐懼的叫喊聲驚醒了陷入沉思的鬼舞辻無慘,它看着這些弱小的存在,猩紅的瞳孔中閃過一絲厭惡。

或許自己太過輕視鬼殺隊了…

既然他們當中有人能夠使童磨重傷,那就說明再讓他們成長下去,說不定會對自己造成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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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在鬼舞辻無慘沉思的過程中,看到自己老板沒有動靜的所有下弦在恐慌或尊敬驅使之下,紛紛跪倒低着頭表示臣服。

“響凱死了!”

女子冷漠的聲音響起起,讓五位跪倒的惡鬼紛紛顫抖了一下。

“你們說,到底為什麽上弦的位置可以在幾百年裏毫無變動…”

“偏偏下弦卻換了好幾批?”

傲慢而又冰冷的聲音在這昏暗的空間中回蕩,鬼舞辻無慘看着這群瑟瑟發抖的部下,紅豔的嘴唇勾起露出了一個冷笑道:

“我想了又想,連身為人類的鬼殺隊你們都對付不了,那我要你們這些廢物有何用?”

話音剛落,猙獰而醜陋的觸手自鬼舞辻無慘的身後出現,帶着一點人性化的躍躍欲試,似乎想要吞噬眼前這些跪倒在地的廢物。

“咚!”

“大…大人!”

頭重重地磕在木質地板上,瞳孔中刻着下弦之四,頭頂兩只角的白發女性惡鬼吓得一個哆嗦,結結巴巴地說道:

“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區區鬼殺隊,只要大人您一個吩咐…”

“這種事情還要我主動吩咐你們!?”

“應該是你們這些廢物主動去找鬼殺隊的麻煩!”

尖銳的指甲指向第一個開口說話的女性惡鬼,身為鬼王的鬼舞辻無慘嘴上暴怒說着話語的同時,有着尖銳指甲的手卻輕描淡寫地一揮。

不過剎那間,那位下弦之四的腦袋就倒飛了出去。

明明自己同僚的腦袋都掉了,然而剩餘跪倒在地的惡鬼卻都松了一口氣。

只是腦袋掉了而已,裝回去便是,無慘大人沒把那家夥攆成肉泥就已經是仁慈至極了。

“浪費了我那麽多血液,怎麽就制造出了你們這種蠢貨!”

胸膛因為說話緊湊而有些急促的上下鼓動,眯着猩紅的眼睛掃視了一下剩下緘默着的部下,鬼舞辻無慘微微頓了頓,随後才不緊不慢地說道:

“既然有人提出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我很仁慈,所以那倒也可以。”

“只要你們能夠在接下來半年的時間內殺死一位柱,那麽我就允許你們留下一條狗命。”

一部分的惡鬼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感受着部下腦海中的想法,鬼舞辻無慘臉上閃過一絲冷笑,猩紅的眼底閃過絲厭惡。

難道鬼殺隊的柱比我還要恐怖嗎?

居然還有不敢對上柱的下弦!

身後猙獰的觸手像是被下達了什麽命令一般,猛地沖向一位有着一頭黑色短發,額頭上戴着交叉十字疤痕的惡鬼。

不過剎那間,那只惡鬼就被吞噬殆盡,只在地面上留下了一攤血跡。

剩餘惡鬼瞳孔微微放大,僵着身體動也不敢動,而殺雞儆猴過的鬼舞辻無慘看到這一幕,也滿意地輕點了一下下巴繼續道:

“除此之外,如果你們能夠殺死一位穿着黑黃相間的格子羽織,帶有日輪耳飾頭發暗紅的劍士。”

“只要提着他的頭來見我,你們不僅可以活下來,而且還可以得到我給予的大量血液。”

“是!”

琵琶聲響起,昏暗的空間再次變換,剩餘的下弦消失在眼前,鬼舞辻無慘和服的振袖一甩,緩緩地走在自動組建好道路的木板上離去。

希望那些蠢貨在死前能多創造些價值,如果能用了一些那個形似繼國緣一男人的情報就再好不過了!

至于自己……,嗯,還是暫時先蟄伏一段時間吧!

這邊鬼舞辻無慘對鬼殺隊剩餘的柱下達了通緝令,而另一邊造成下弦鬼如此苦逼的罪魁禍首炭十郎卻與杏壽郎結伴前往自己未來定居的村莊。

“原來你就是阿刃口中那個開啓了斑紋的劍士啊!”在經過一番仔細的詢問後,杏壽郎恍然大悟地一拍掌心說道。

“唔,原來小刃跟你們提起過我啊!”

走在驢車旁,黑黃色相間的格子羽織微微鼓動,炭十郎一邊防範着玩鬧的孩子們離開自己的視野,另一邊語氣随和地對着杏壽郎說道。

此時他們已經非常接近目的地了,夕陽的餘晖灑落大地,遠遠望去甚至還能看見縷縷炊煙在袅袅升起。

“這倒是個安靜祥和的地方…”感受着小村莊裏的氣氛,炭十郎輕笑着說道。

在他身旁,葵枝抱着竹雄觀察着這個他們未來所居住的地方,而小彌豆子和小炭治郎則是眨巴着眼睛好奇地東張西望。

“父親?!”

竈門一家在感受着此處的地域風情,而杏壽郎遠遠地看見自家父親那頭發尾火紅的金色頭發後,有些疑惑與難以置信地喊道。

因為已經有些習慣前段時間父親的頹廢,所以他沒想過槙壽郎會在村口等着自己。

“嗯!”

槙壽郎表面上看似極為穩重地應了一聲,實際卻被自家孩子那難以置信的語氣給弄得有些害臊。

看來自己當初真是太愧對杏壽郎了…

心中有着淡淡的愧疚,随後目光一轉,槙壽郎就看到了自家兒子身邊那個看似普通實則毫無破綻的男人,還有他耳邊垂落的那對日輪耳飾。

那是…初代日之呼吸耳飾!

金紅色的瞳孔狠狠一縮,身為歷史悠久的炎之呼吸傳承者,槙壽郎不過瞬間就認出了那對标志性的耳飾。

“你是什麽人?”

身形在原地一閃,剎那間如同往常一般随意穿着和服的槙壽郎就出現在竈門一家面前,随後目光炯炯有神地質問道。

“哎呀!”

看見突然出現的中年男人,還在好奇地看着四周的小炭治郎與小彌豆子明顯被吓了一跳,發出了有些害怕的驚呼聲,然後一人抱住了一根自家父親的大腿。

“沒事沒事!”

因為長時間幹農活而顯得有些粗糙的手輕柔地拍着孩子們的後背,炭十郎先是安撫住了自己孩子們的情緒,随後才微微一蹙眉看向槙壽郎,語氣嚴肅地說道:

“這位先生怕是過于失禮了,都吓到我的孩子了。”

“抱歉!”

此時的槙壽郎也意識到自己的舉止有些不太妥當,立刻微微鞠了個躬表示歉意,然後指着炭十郎的耳飾滿臉激動的問道:“這對耳飾…,請問你是日之呼吸的後人嗎?”

嗯?!什麽日之呼吸?

眉頭微微一挑,手輕輕觸碰着耳飾的炭十郎搖了搖頭若有所思地說道:

“我并非是你口中所說的日之呼吸的後人,我的呼吸法名為火之神神樂,這對耳飾也只是從我先輩那裏流傳下來的。”

“這樣嗎?”

“可是,按照古籍所說的,你這對耳飾确實是呼吸法的創始人所佩戴的那對。”

“那或許是對方與自己的先輩有所交情也說不定…”

炭十郎回憶着自家流傳下來的訓誡,臉上露出了一個柔和的笑容說道:“因為我家的火之神神樂據說就是一位非常強大的劍客教導我家先輩之後,經過多次改良然後流傳下來的。”

“原來如此!”

微微愣了一下,初次見到這對耳飾過于激動而失去的理智重回大腦,冷靜下來的槙壽郎稍稍思索了一番便明白了過來,随後自我介紹道:

“我叫煉獄槙壽郎,是杏壽郎的父親,同時也是保護這片區域的鬼殺隊現任炎柱。”

有如此強大的劍士保護着這裏嗎,那樣安全也有一定保證了啊!眼中閃過一絲了然,槙壽郎的實力在能夠看清通透世界的炭十郎面前無所遁形。

“那麽請問,我們家被安排的居所在哪裏?”炭十郎客氣地問道。

“應該是在富岡家旁邊,這是那戶人家的主人在聽說你們要搬過來後強烈要求的。”

“好像是因為緋村刃那個小鬼和那家女主人的弟弟是非常好的朋友…”

“啊啦,是小刃認識的人啊!”臉上浮現一絲驚訝,炭十郎笑眯眯的說道,“那倒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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