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鎖了門,不管在外面邊抱怨邊收拾東西的老七,柳葉兒躺在床上,靜默的時候不禁想起了樂尚清。

她怎麽也不相信,昨天還說着甜言蜜語,明天就抱着別的女人親吻的人會是樂尚清。想當年,樂尚清為了追求她,拒絕了那麽多的人,她也不是沒有感動過,總想着這樣的感情,應該值得信任了吧?可是沒想到這還沒有跨國戀呢,就先情變了。不過也好,早死早超生,省的将來一切都淪陷了,再來上這麽一出。估計要比現在疼上好幾倍吧。說是說,現在,就疼的受不了,柳葉兒覺的心在滴血,如同尖刀一下一下的剜着渾身的血肉。

疼!

真的疼!從身到心都疼!

眼淚一滴滴的滑出來,落在枕頭上。老七外面收拾東西傳來叮叮咚咚的噪音,柳葉兒将枕頭取出來,直接蓋到頭上。

老七收拾着被柳葉兒扔出來的東西。這個女人太過分了!這是他的家好不好?不就是欠了她的錢嗎?就不能溫柔點兒,幫他把東西搬出來?

客廳裏的東西收拾完了,終于松了口氣。不收拾不知道,一收拾吓一跳,原來自己有這麽多的東西。是不是在這裏住的時間太長了?老七思索,要不要換個地方?

坐在堆滿衣服的沙發上休息一下,這個女人,太可惡了,将他的衣櫃霸占了不說,還将他的衣服随意的扔在地上!他這可都是一件幾萬塊的襯衫好不?就這麽糟蹋了,真是可惜啊!

咦?什麽聲音?

老七屏息細聽,似乎是從卧室裏面傳出來的。極細微、極壓抑!嘤嘤的哭泣聲?這個女人會哭?他有些不相信。

許久,才聽着那聲音漸漸的停歇了,老七才故意弄出些動靜,然後又跑到卧室門口去敲門,“喂,出去吃飯?”

柳葉兒盯着鏡子裏紅紅的眼圈,心裏懊惱自己真是沒出息。又聽老七敲了敲門,在外面催着,自己這副模樣怎麽出去呢?還不被他笑話死。于是清了清嗓子,故意裝着沒事似的說道:“不去了,你自己一個人去。”

果然,聽見外面“哦”了一聲,不做聲了。不一會兒,又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緊接着,又是重重的“咣”的關門聲。

柳葉兒松了口氣,好不容易走了。她現在還不習慣和異性住一起,尤其是一個陌生的異性。

放松了心情的柳葉兒,甩甩剛剛到耳邊的短發,嘴裏哼着“我已剪短我的發,剪短了牽挂,一寸一寸,長長短短,短短長長,一寸一寸在掙紮……”

越唱越傷感,歌聲從低哼一直到高唱,借着歌詞來宣洩着自己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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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心情收拾的七七八八,柳葉兒換了睡衣,汲着拖鞋,端着自己的臉盆,打算去衛生間洗漱一下。

打開水龍頭,還好,有熱水。

柳葉兒心裏喜滋滋的,可以洗個熱水澡了,這幾天在醫院,加上心情不好,也沒怎麽收拾,身上早就臭烘烘的了。可是就在她脫衣服前悲哀的發現,衛生間的門,沒有鎖!

猶豫了半天,還是覺得老七沒有那麽快回來吧?再說了,他要是回來肯定能聽見門鎖的聲音,到時候她迅速的将睡裙套到身上就行了。心下有了主意,便關了門,那門關不嚴,只是虛掩着,算了,關不了就關不了吧,反正也沒人。

快速的脫了衣服,打開花灑,溫熱的水噴在身上、臉上,一陣陣舒服。柳葉兒歡快的往身上噴着水,仔細的往身上抹着沐浴液。将沐浴液慢慢的搓成泡泡,再細細的用水沖掉,一觸肌膚,滑滑的,嫩嫩的,柳葉兒滿意的輕吟一聲,關了水,用浴巾仔細的擦去身上的水珠,将睡裙穿上,又拿過一塊毛巾,偏着頭擦着頭發上的水珠,邊擦,邊往外走。

“洗完了?”頭頂突兀的一聲男聲傳過來。

“啊!”驚得柳葉兒大叫一聲,迅速轉身跑進去,關上門,兩只手還推着衛生間的門,他幹嘛?不會硬闖吧?柳葉兒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着,手機也不再,連報案也不能。怎麽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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