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誰在乎誰,何必呢

我真是奇怪,為什麽每個人都要把自己堅強的一面表現給被人看呢,何必呢?現在我已經學會了告訴別人自己的心情,是因為秋言。可是會是怎樣的人來改變這樣的女生呢?

我還真多事,自己的事還沒解決,還在想別人的事。真是的。

轉過頭,看向攝像頭,我嘀咕着,為什麽沒有聲音呢。

我盯着柳秋言,看着他低了個頭,就轉身離開了房間。我轉頭看向許妙潔,她居然已經不在了,我竟然沒有發現。我完全關注着秋言的,都沒有注意她。當時的敏感度都沒有了。

還是去找秋言吧。

走出這個狹小的空間,突然發現這裏對我來說完全是個陌生的地方,讓我很沒有安全感。可是為了秋言,我去讓自己帶這樣的地方,又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我會把秋言放在第一位。

四處走走,這裏的環境還是不錯的,不遠處還有保镖之類的人,穿着黑衣,還真挺像回事。

恩?“秋言?”突然發現不遠處神色匆匆的秋言。

“你怎麽在這裏?”為什麽秋言看上去沒有高興的樣子,反而有生氣呢。

“我找許妙潔的。”只能如實回答,看着他質問的眼神,我還真沒有勇氣欺騙他什麽。

“快,跟我走!”

被秋言直接拉着衣袖,一路快跑到我車旁邊,一只手将我推進車裏。我還微笑着問秋言,“你這是怎麽了?着急幹什麽?”

又如剛才的冷淡,秋言很是冷靜地說:“現在馬上回家,收拾好你的行李。”

“給我個理由!”突如其來的話讓我很無辜,為什麽?就因為我來找許妙潔嗎?就因為我沒有乖乖在家裏等他嗎?這些理由我實在不能接受。

“我必須和許妙潔結婚了。”這樣說着,秋言就離開了。頭也不回地想許家別墅裏走去,步伐很是穩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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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卻只能坐在車裏,因為她的一句話毫無反應,這樣的話對我來說刺激太大。我不知道我該做什麽,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什麽,只是覺得很無力,這種感覺似乎占據了整個胸腔,連呼吸都覺得多餘。為什麽要這樣?明明可以有好一點的未來的,是誰讓他改變的。

明明可以确定秋言對我的心情,為什麽現在有這樣了。為什麽!

誰可以給我個解釋?

無力開着車,想=向曾經的家走去,那裏已經不再屬于我了,為什麽竟是那樣的不舍,秋言,我該怎樣對你啊!忘了你我做不到,恨你更是做不到。

很快,就來到那個家,毫無人氣,冷冷清清。

掏出手機,“心雨,來,最後陪陪你嫂子。”

不理會那頭驚吓的心雨,沒想到還有是讓那孩子驚吓到的。

走進家門,拿出之前秋言藏起來的酒。無意中打掃找到的,好在當時沒有扔掉,可笑,現在卻好像是為自己準備的。

也不知道哪一種酒精度最高,都是英文。随便吧,貌似有人說過,很多種酒混合在一起會很有效的。找不到酒杯,随手拿出喝水的玻璃杯,突然發現酒的顏色很漂亮啊。呆呆地舉起酒杯對着光,玻璃杯也是可以搖的嘛。

還沒喝酒,我就好像已經醉了。

我清楚的記得,我好像是要喝酒,品酒好像不太适合我。

仰起頭,大口大口的灌着酒,冰涼的酒傾入喉嚨,頓時像火燒一樣,想要打開喉嚨就那股熱氣放出來。只有不停的灌着,才可以讓自己不感覺到那種強烈的灼燒感。

之前從沒有喝過酒,酒是可以消愁的嗎?可是為什麽我感覺不到模糊的感覺,反而格外清醒。為什麽?難道對我來說,喝醉都那麽難嗎?

感覺到汽車剎車的聲音,看來是心雨到了啊!

我端着酒杯,跑到門口,去給心雨開門。不然她又要翻牆了。

我一下子将門大開,迎面而來的光讓我吓得閉上了眼睛。

好不容睜開了已經,卻看到了滿臉笑容的心雨。她笑的這麽開心幹嘛?還沒知道這件事嗎?

“秋言哥哥說他要結婚了,所以我着急就趕來了,其實我已經準備好久了哦!”

“他有說他要和誰結婚嗎?”我心裏很是冷靜,這孩子還是太沖動了。

“他是沒有說啊!不過,肯定是你喽,怎麽可能還有別人呢。我哥哥只愛你喽,也只是愛過你的!”說完,她貌似發覺到我的不一樣,擡起手要摸我的額頭。我敏感地向後退了一下,她也識相地沒有再繼續。

一把把我推進門,力道過大,我差點一下子摔在地上。好在心雨還是及時扶住了我,我只是感覺自己身體踉踉跄跄的。

終于發現屋裏的一樣,心雨很疑惑地嘀咕着:“怎麽酒精味這麽重?”

轉過眼,發現屋裏還站着另外一個人,是?哦,是秋言的父親?

這時候,我還真不想考慮什麽禮儀了。現在我和他的父親應該只是陌生人了,雖然理性上是不可以的,但是他應該會原諒一個喝醉酒的人吧。

突然心雨向門口喊了一下,突然進來好幾個人,他們手裏捧着什麽?

“恩?”我站穩向那邊歪歪扭扭地走去,努力眨眨眼,“額,是婚紗呀!”

伸手輕輕地撫摸着潔白的紗裙,心裏更是悲痛。

雙手抓住婚紗,将它抱緊懷裏,像我的秋言一樣。

“我可以試試嗎?”我期待着問心雨。

心雨很是淡然地說:“本來就是為你準備的啊!”說完還擺出清的動作。

我傻笑着抱着婚紗走進更衣室。

經過秋言父親身邊時,聽到了很威嚴的聲音:“我可不喜歡酗酒的兒媳婦。”不過這跟我又有什麽關系呢!

不理會他,繼續搖搖擺擺地向前走去。感覺到身後心雨緊跟的腳步聲,我回頭向她擺擺手。這時候我不需要別人的陪伴。

一個人走進房間,溫柔地換上婚紗,為我和秋言而準備的婚紗。低頭發現這件婚紗的裙擺還真是異常的長啊!用很大的力氣直接撕開了華美而略顯複雜的裙擺,與膝蓋齊平,這樣的高度才正好。

打開門,我要給心雨看看我的勞動成果。

如我想象,心雨和秋言父親坐在了沙發上,心雨的表情已沒有剛才那麽輕松,看來她是知道了。不用我解釋了,正好。裝着不知道的樣子,“心雨,裙擺太長了,這樣看是不是舒服很多?好看嗎?”說完,雖然不太穩,我還是硬是轉了一個完整的圓圈。

不理會我,心雨一下子把我抱緊懷裏,力道很大哦!是在同情我嗎?

“嫂子,你永遠是我的嫂子!誰都不可以取代!”很肯定的說着。

“可是你親愛的秋言哥哥不同意哦!”我老實的說着。

“哥哥沒有跟你說嗎?他也是被逼的。你是知道的,他做這樣的是因為要替伯父還債啊!那個人說只要五年,讓秋言哥哥照顧許妙潔三年。這是最後一件事了,相信他,你要相信他!”

“三年?又是三年?”我苦笑着!憑什麽又是我等待三年,為什麽我要等!就因為我愛他嗎?他到底要我做到少他才足夠,愛這樣的一個人讓我好累啊!

跌坐在地上,我無力地說着。

“楊陌,只要你願意等,我可以對你保證,我的兒子絕不會讓你失望的,我相信他,也拜托你相信他!”體會到秋言父親語氣裏的中肯,也是,那個父親不信任自己的兒子呢!

“你保證,好啊!你保證什麽?你能保證三年之後秋言還是那樣純潔的回來,別的我不可以不在乎,你能保證三年之後他回來的時候不會比現在更冷血?你能保證嗎?”我語氣分外嚴肅,絲毫不顧及了。我知道,現在我和秋言這樣的狀态和他是脫不了關系的,秋言願意為他付出這麽多,我沒有這個義務。

“你沒有必要恨我,秋言是我的兒子,我的兒子因為我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你覺得我會很舒服嗎?”秋言的父親生氣了。

感覺到氣氛中的不愉快,我不想再多說什麽。

直接走到門口,拿起鑰匙,“你們自己玩吧,我不陪你們了!”

“楊陌,再給你自己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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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裏還是希望有一種事情值得自己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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