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應帆的沉默給了許樂答案,許樂也知道這種情況情形下,跟人家談柏拉圖啥的,挺不人道的。

而且是他先撩的騷……

要是剛才不作死,不去驗貨,這會說不定啥事都沒有了啊啊啊啊!

如果時間能暫停,許樂又想摸出手機發帖求助了。

标題就叫,男朋友傑寶過大,擔心自己菊花殘該怎辦?已硬,在線等,特別急!

許樂內心特別糾結,但手裏的大兄弟卻是充滿了傾略性傳來一點動靜。

許樂吓的毛都炸了:“……會動!在動!”

應帆:“……”

許樂:“不好意思……我腦殘了……”

……他忘了這玩意他也有,可不是會動麽!動完了還有驚喜呢!

許樂想把爪子縮回來,但是那爪子卻是不太聽使喚,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有點不聽腦子使喚。

應帆喊他:“樂樂……”

聲音有點委屈,有點撒嬌。

許樂內牛滿面,帥哥不帶你這樣的……你這種糖衣炮彈撒過來,我很容易就要把持不住的!

應帆一點點朝他靠過來,許樂不自覺的往後退。

然後,他就有靠到門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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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樂覺得自己這不是靠着門板,是靠着砧板。

偏偏身為刀俎的某人這會像是摸準了他的命門,不做多的舉動,只是貼着他,将下巴放在他肩頭,湊在他耳邊呢喃一樣的喊:“樂樂……”

溫熱的氣息噴在耳側,許樂只感覺到脊背上都泛起陣陣的酥麻來。

許樂聲音有點虛:“就是……幫你一下……”

應帆的唇輕輕碰觸他的耳垂,像是無意又像是刻意。

應帆:“我也幫你。”

互相幫助什麽的,越互助火越旺。

許樂覺得男人一旦精蟲上腦起來,也是蠻可怕的。

比方說他自己,禽獸起來簡直不是人。

許樂覺得自己是真勇士啊……

真勇士第二天屁股疼的下不了床。

許樂趴在床上氣若游絲:“你個禽獸……你怎麽下得了手……”

應帆伏低做小:“嗯嗯,我禽獸,我不應該……”

許樂哀怨的看他,目光掃過他頭頂的四角內褲,又是一陣心悸。

媽個雞啊!他之前到底是哪裏來的勇氣啊!

這還是靜止尺寸呢!

許樂內牛滿面,感覺菊花更疼了。

他真的……好牛逼哦……

應帆看他疼得厲害,試探着問:“再抹點藥?”

許樂一個眼刀殺過去:“從現在起,任何東西,都休想再進老子的菊花!”

應帆這會肯定是什麽都順着他的,忙不疊的點頭:“嗯嗯,那要不要吃片止疼藥?”

許樂有點心動,正糾結要不要吃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應帆過去開了門,小王探了個腦袋進來。

小王:“老板,樂樂,咱們先走了啊!”

許樂:“……一路順風。”

許樂覺得小王看他的眼神充滿了內涵。

許樂知道他在內涵什麽,因為他不能跟大部隊一起走的官方原因是——痔瘡犯了,沒法動彈。

這理由正常人一般想不歪,但作為基佬的小王肯定秒懂。

小王看應帆的眼神也很內涵,他說:“好好照顧樂樂,事關重大啊……”

應帆秒懂,點點頭,表示一定盡心照顧。

葛財務在一邊咳嗽了一聲,說:“這兩天少吃肉,多喝點粥。”

應帆“嗯”了一聲,表示自己記住了。

許樂趴床上聽他們這麽說話,覺得基佬的世界真是一點隐私都沒有……

仿佛全世界都知道他被爆了菊花……

門口幾位敘話完了,應帆關門回來了,繼續伏低做小。

許樂其實覺得自己把應帆指使的團團轉的舉動真的挺作的,但一想到昨晚他說不要了,應帆卻還勾引他來着,他就覺得好氣哦!

都怪他!

色是刮骨鋼刀!古人誠不欺我!

許樂又開始哼哼。

應帆聽他哼哼的心疼,小聲問:“還特別疼?”

許樂:“……你說呢?”

應帆很自責,像是只知道自己犯了錯的大狗似的。

許樂看他這個樣子,就忍不住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嬌氣了。

許樂想了想,拉住了應帆的手:“其實也沒那麽疼……”

應帆反握住他的手,拉到唇邊親了一下。

許樂覺得自己應該說點啥活躍氣氛,不知怎麽的忽然腦洞大開:“……我覺得我倆的對話特別像産後病房裏發生的。”

應帆驚呆了,覺得許樂這個思維跳躍的程度他有點跟不上。

許樂繼續說:“就是……我覺得太疼了,以後不生了,然後你很自責,然後我又安慰你生孩子其實沒那麽疼啥的。”

然後許樂特別慶幸:“還好我不會生小孩!聽說特別疼!”

應帆:“……”

許樂:“!!!”

卧槽!!!

他在想什麽?!!

為什麽如此樸實的對話下,他會有反應!!!

許樂仔細的看了一眼應帆頭頂上的內褲,确定不是自己看錯了以後,就一臉難以置信的盯着應帆:“你在想什麽!”

他伸手一指應帆某處:“這是怎麽回事!”

應帆:“……”

應帆沒想到那麽容易就被發現了。

應帆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才那啥,難免容易想入非非。

許樂瞪圓了眼睛。

應帆輕咳一聲:“就……你說懷孕什麽的……”

許樂:“……”

呵呵,想不到你腦洞也挺大的,腦補的很開心的樣子啊!

許樂:“收起你的腦洞吧老板,我們是不存在孕婦play的,生子也是不可能的。”

應帆:“……你就不要具體形容了。”

許樂:“……我不具體的時候,你腦補的也不少啊!”

倆人同時沉默下來。

過了一會,許樂:“你還在想!”

應帆:“……”

吃過肉以後,想要控制自己真的蠻難的,特別是想吃的對象還就在自己面前……看着特別可口的樣子……

許樂:“……我以前對你到底是有什麽誤會。”

為什麽他會覺得應帆是那種坐懷不亂,就算面對無數女妖精勾引都會巍然不動的人呢?

呃,好像也沒錯,女妖精的确是勾引不動。

應帆喜歡男妖精,這個男妖精,是他本人……

應帆其實也太好意思:“……我會努力控制自己的。”

許樂:“……”

他是不是太嚴厲了?

但是作為一個擁有毫無卵用超能力的菊花殘男妖精,能看得見這種事情,他真的很慌張啊!

好在應帆平時自制力不錯,努力了一下,也就控制住了。

原本剛确定關系第二天,倆人應該是膩膩歪歪纏在一塊才對。

奈何男妖精菊花痛,身上痛,反正就是一身嫩豆腐不能讓人碰。

男妖精還差遣剛上任的自己男人:“給我削個梨……”

應帆就聽話的給他削了個梨,削完還不算,都切成了小塊放一次性杯子裏。

只要許樂一張嘴,應帆就用牙簽紮一塊梨送他嘴裏。

許樂:“我覺得現在的生活有點腐敗。”

應帆又喂了一塊梨到他嘴裏,許樂補充:“又甜又腐敗。”

應帆被他逗笑了:“那你喜歡不喜歡?”

許樂長嘆了一口氣。

應帆不解:“怎麽忽然就嘆氣了?”

許樂說:“我有點後悔了。”

應帆動作一頓。

許樂看他:“……你別!我不是說那個!”

應帆這才自然了一點,但還是眼睛緊盯着許樂,等着他的下文。

許樂:“……你這樣讓我怎麽往下說啊!”

應帆裝的跟個沒事人似的:“你想說什麽盡管說。”

許樂:“我剛才想說不應該那麽早讓你得手,不然以後你不這麽寵着我了,我這落差得多大啊!”

應帆看着他,一雙眼睛像是溫柔的泉水,潺潺的情誼在其中流淌。

應帆輕聲說:“不會的,我會一直寵着你的。”

許樂:“男人靠得住,豬都會爬樹……聽過這句嗎?”

應帆:“……”

他這無差別攻擊起來,連自己都不肯放過啊……

許樂對應帆勾勾手指,應帆靠過去。

許樂撐着病體,在他嘴巴上吧唧起了一下,帶着點梨子的清甜味道。

許樂舔了舔嘴唇,把耍完流氓的強調裝的挺足:“勉強相信你一下。”

應帆盯着他的嘴唇,看着他的粉色舌尖舔過唇瓣……

過了一會。

許樂顫抖了:“……你你你你,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麽!”

應帆:“……你親我。”

許樂不信:“就這個???”

應帆咳嗽,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許樂:“……”

知道太多之後,覺得自己的菊花時刻都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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