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于澈無所謂黑浦是否主動,反正他可以主動。

親吻過後他自己拿過潤滑劑,擰開蓋子淋在手上,而後岔開腿跪在黑浦的前面,手指伸到後/穴去放松和拓寬。

他一邊緩慢地用手指進出着,一邊靠近黑浦的胸口,舔舐着他胸膛的肌肉和溢出的汗水。

黑浦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撫摸着對方還沒幹透的發絲。

于澈喜歡這樣服侍黑浦,這也是黑浦難以拒絕的原因。

黑浦第一次和于澈做/愛時就是這樣,于澈的主動與順服讓他難以相信那是把他買下來的富商。

那時候他剛從新兵訓練營結束熔煉,領導卻讓他們參加獸籠角鬥。他可以選擇不參加,畢竟獸籠角鬥是關在一個籠子裏,打到其中一方死去為止。

這樣的比賽是為了培養富商或高官的貼身安保,而黑浦只是打算上戰場,卻從沒想過能用保镖這條路謀生,何況很多參加過角鬥也服務過富商與高官的安保之後被淘汰了,下場那是極其慘烈。

畢竟在這些人身邊久了,就知道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哪怕他們選擇退役,也只能隐姓埋名,否則被追到了就得清掃幹淨,

黑浦出身窮苦人家,他覺着在血狼還是上個戰場來得穩妥,參戰了的人退伍之後還有安置,打卡上班那是自在得很。

不過讓他不解的是,黑石卻報名了。

按理來說黑石不該報名,黑石的母親是一名醫生,父親則是軍區翻譯員,可以說是出生于中産階級。不要說去獸籠角鬥了,或許上了戰場也不是一線。

然而聽聞黑石的領導給他做了思想工作,大致意思是這小子前途無量,何必局限于此。

黑石和黑浦也就是二十出頭的血氣方剛小夥子,實在受不起什麽前途的誘惑,糾結是糾結過,但最終還是熱血沸騰地報名了。

黑浦見着黑石那麽有野心,他又如何可能不去。畢竟這幾年在新兵營,他倆幾乎是從頭競争到尾。

當然事後他才知道,這樣的動員工作就是于家做的。他們要想辦法拿走黑石,當然也要想辦法拿走黑浦。這是他們幾年前就有的決定,只是黑浦和黑石沒資格知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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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浦原以為會和黑石角鬥,但是沒有。他們各自有另外的對手,而那一場血戰不用說,黑石黑浦都勝出了,籠子裏的地面都鋪滿了黏膩的血漬,他們的衣服也看不清原本的色彩。

不過黑石沒有被人帶走。

在那些有錢人坐在看臺上吶喊助威之後,竟然沒有一個富商或高官感興趣地靠近黑石。

黑石就這麽站在空曠的籠子邊,等着同伴一個一個地離開。

他沒有見到于淨,他還不認識于淨,他甚至不知道于淨已經競标把他拿下,不允許任何人再選他。

所以他看到了于澈走下來,走到了黑浦的面前。

黑浦朝黑石的方向看去,而黑石卻沒有看他。

那一刻黑浦甚至問了于澈能不能把黑石也帶走,畢竟他不認為黑石該被落下。那個人可是和他競争了幾年,卻難分高下的對手,有人願意選自己,就應該有人願意投資黑石。

但于澈說不,我只要你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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