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郭洽聽了,也明白自己說錯話,趕緊表示我的錯我的錯,哎呀那不是受于淨壓榨久了,總想找個地方說幾句抱怨的話,絕對沒有別的意思,絕對沒有。

于澈說他怎麽壓榨你了。

郭洽自罰幾杯,這提問卻讓他打開了話閘。

他說你不知道哇,這幾年于淨網羅這麽多軍事和科技人才,全世界範圍搞了多少基地,“那裏面的金錢是如流水一樣走哇,投資越大,回報就越多,你可想而知他又收回了多少。然而我們這移民局可憐巴巴就吃些殘羹冷炙,一年三十多萬收入,這也就是他打賞給寵的零花錢。”

于澈說你看着了?你去哪看着他搞了那麽多基地。

郭洽一拍大腿,他說那還用看嗎,像您這樣高位的人或許不稀得了解,但周圍狼國呀,熊國呀,象國呀,那些基地全是老蛇投錢搞的。做什麽,做的就是用當地人打他們當地人。

每次找個理由搞個啥了,打一仗,自個在那賣軍備,回頭還派幾支漁蛇的軍隊過去,又是一輪搜刮。

“于淨不是什麽戎裝出身,但他那個男寵是呀。您知道吧,狼國前司令員。還有我們那的方闊,家裏就是軍隊的,他們是好得同穿一條褲子。你說他賺不賺,那錢對他們來說就是個數字。”

還有之前競選議員,沒錢選個屁,他算是自己買自己上位,這也是投資呀,上位了有權能掙錢,掙錢了有辦法把自己舉得更高位,“就這,我提的那幾個要求他還不願意幫。您說費得了他多大力氣,您說。”

何況沒有他郭洽,他去哪裏搞那麽多科員,去哪裏把這些科員完美地送到基地,說到底還不都是移民局幫的忙。

于澈看着郭洽說得眉飛色舞,搞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打斷。

不過既然稍微告一段落了,那于澈也可以表明态度——“可能因為我到底和他是兄弟吧,三觀差不多,所以,我也不打算答應你。”

郭洽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笑容逐漸消失之餘,反問——“不……您,您說啥?”

“我說,你的三個要求,我一個都不打算答應,”于澈稍微坐直了身子,更加清晰地解釋,“不僅如此,我還要告訴你,我要求你把人分到我這邊來,不是三分之一,不是大部分,是全部,以及他們每一個科員的檔案。”

于澈當然知道這人做不到,不過一席話下來他對這人也不抱什麽合作意圖了。這類人能在他面前說出那麽多于淨的消息和壞話,轉個背還不懂他到哪裏去說他于澈的消息和壞話。

何況軍事基地的事情是茶餘飯後的談資嗎?就算是,也不是郭洽能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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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只是慢條斯理地伸手去拿煙盒,再慢條斯理地滿了酒。

等到于澈一根煙都差不多燒完了,郭洽才哼笑着罵了一句“可笑”,而後站起來,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但當然,來都來了,走就別想走了。

于澈看向副手,點了點頭,副手幾步上前,向着郭洽就是一槍,郭洽連呼救都來不及便趴在了血泊裏。

而副手則随着包廂外的音樂,把槍裏的子彈打光。

于澈站起來,副手過來幫他多點了一根煙,低聲問,“他如何處理?”

“我哪懂,”于澈說,“他又沒來過廣森。”

老實說,于澈覺着不是他比老蛇寬容,而是老蛇比他更能忍。居然郭洽這逼人都能用那麽久,果然霧枭和漁蛇的底線不一樣。

走出舞廳外,于澈想了想,幹脆撥通了老蛇的電話,看他會不會接。

老蛇接了。

于澈說,“郭洽那逼人我幫你幹掉了,別說哥哥我不讓你招賢納士,你拿黑石來換,那啥路子我都給你鋪好了。不過還是提醒你一句,不要再把這類傻/逼扶上去了,不然你拿什麽跟我對抗。”

于澈壓根沒等老蛇回複,便把手機摁了。

司機把車開了過來,于澈坐上去。

副駕駛是黑浦,看來黑浦也反省一輪,聽話地來接于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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