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爺爺在電話中充分表達了他贊成我去KNS讀書行動,并給予我高度的表揚。爸爸也打電話來恭喜我,最後說,還不去國防大學了,最少還有假期,你看你現在連假期都沒了。
我聳聳肩裝做無奈,媽媽則興奮的上樓給我收拾東西。我不理解她怎麽能轉變的這麽快。不過很快我就接到學校打來的電話,希望我能盡快入學。
媽媽只能依依不舍的加快了打包行李的速度,未等爺爺和爸爸歸來我便上了飛機。
到達英國,來接機的是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年輕男子,他穿西裝的樣子很奇怪,雙肩被頂起,有點不倫不類。我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像是老師。也許是看到我嚴重的疑惑,他突然上前靠近,我本能反映後退。他點點頭。用不倫不類的中文說了一句,“山無棱,天地合。”我接了一句,“寶塔鎮河妖。”原來是雇傭兵訓練營的人。
他後來又說,“山無棱,天地合,後面不該是乃敢與君絕嘛?”
我一下又緊張起來。看着我全身僵硬,他笑了,“花了三千七百多萬,痛不痛?”
我仔細想了一下這個數字,原來是我付的訓練費用。這才又放松下來,又問,“一花一草一木。”他想了下回答我,“全都枯死了。”我這才徹底放心,真的是雇傭兵訓練營的人。
他幫我把行李拎上他的車,上了車又對我說,“你反映挺快的,警覺性也挺高。”我眯着眼睛不理他,轉頭看向窗外,他又接着說,“中國娃娃,我先送你去學校,然後我們在轉去訓練營。你以後可以叫我黑火。”
我聽見中國娃娃這個稱呼轉過頭來,看他,原來網上和我接洽的是這個家夥。他擺了個BOSS沖我抛了個媚眼,“不要被哥哥迷住哦。”
我起了一身的疙瘩,厭惡的說,“離我遠點,我怕得艾滋。”說完爬到後座。閉上眼睛養精蓄推。一時間車裏安靜下來。
等到了KNS,黑火領我辦理好入學的手續後,來到校長室,打了聲招呼,沒多說,就帶着我離開了。我們先是開車來到一個別墅,然後換車,開了一天,到哪我也不知道,後轉乘直升機。在直升機上我被黑布蒙住眼睛。黑火解釋,這是規矩。直升飛機左搖右擺,讓我有點頭暈。等到直升飛機降落後我迫不及待想要摘下黑布,卻被人在後背敲暈。
17 傭兵訓練營(一)
更新時間2012-1-21 0:11:06 字數:2983
醒來的時候頸部有些酸痛,我在心裏咒罵,哪個王八蛋下的這麽重的手。揉揉後頸,我這才打量四周。是木質的小木屋,間隔一米左右就有一張鐵床,是上下鋪那種的。我走出屋子,發現和軍營差不多,只不過多氣氛沒那麽嚴肅罷了。
“嗨,醒了。”黑火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我身後,愉快的沖我打着招呼。我身體前傾,一擡腿從後面踢了上去,他忙伸出胳膊抵擋。我雙手拄地,另一條腿跟着往上提一腳踹在他腹部,然後我一個漂亮的翻轉,雙腳落地站好,面對着他,“站在我後面的下場。”
他被我踹得後退了一步,拍着手說,“漂亮。”又從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繼續說,“身體柔軟度不錯嘛,就是力度不夠。”
我沒有打理他,只是四處看了看,看看能不能見到熟人,以前我在這裏接受過訓練。黑火問我,“你找什麽呢?”
我想了想,還是沒有問出口,現在的我從來沒有來過訓練營怎麽會知道這裏的人呢,這是個不好的問題,貿然問出口的結果是我可能要體驗雇傭兵們獨有的特殊詢問方式了。
“沒什麽。”我轉身往屋裏走。這裏的宿舍不分男女,所有來受訓的人都住在一起。洗澡也是一個洗澡堂。不過前世一起受訓的有一個法國來的女殺手,為人冷冽,下手狠毒,她洗澡的時候可沒有男人趕闖進去,所以我也借了一些光。不知道這次是不是有這樣的女人來到訓練營。
黑火說,我要跟他去領東西,我懶洋洋的跟在他後面走進了一個帳篷,一個健壯的黑人扔給我一個大包,一個鐵盆,裏面有毛巾,牙膏,牙刷,牙缸,別無其他。我問黑火我其他的東西在哪裏,黑火說暫時替我保管,等訓練結束後給我。
我沖着他咧嘴,問他如何和我的父母聯系呢,要知道訓練可能是兩年或者三年或者更多年,我怎麽能不和家裏聯系,黑火扯嘴一笑,和那個黑人要了一只鋼筆和一疊白紙還有一些信封,“最古老的方法,寫信,當然,信在郵寄出去之前我們會做檢查,你不能透漏你訓練營的位置。”他聳聳肩,“要不要寫随便你。”
我臉色有些發青,可是這些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只能照辦。
黑火拍拍我的肩,告訴我明天開始訓練,他由衷的說,“中國娃娃,希望你能熬得過去。”
等到晚上,陸陸續續有人走進營房,都是男的。汗漬的味道充斥着營房,而我早已經換上了統一發的迷彩服,壓低了帽檐半靠在床上。進來的人端起床下面的盆就往外走,洗漱幹淨後躺在床上等着一會去吃飯。我觀察這裏的每一個人,有白人,黑人,還有黃皮膚的人,全是男人,沒有女人。
等大家都忙完了自己的事,這才把關注投在我身上,一個白種男人來到我床前,“今天新來的,看樣像是個小妞,瘦瘦小小的,是來這裏伺候我們的吧!”最後一句話是對我說的。他說完大家跟着哄笑。我沒有說話,只是略微擡起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有點冷,還有一絲不屑。
“還看不起我呢!”那個白種男人伸手抓住我的衣領,旁邊有人起哄,“扒了她的衣服!”……他一手脫掉我的帽子,長發傾瀉而下。“哎呦,還真是個小妞呢!”他轉過頭對着其他人大笑,可是其他的人都沒有出聲,只是盯着他看。白種男人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直到冰涼的金屬貼着他喉管處的大動脈,他才察覺,我的手不知不覺已經拿着一把刀搭在他的大動脈。他把我一把摔到床上然後伸出腳來踹我,我一個翻身躲過去,他心有不甘對我出拳,我抓住他的手腕一個側踢,一腳踹到他腋下兩寸的肋骨處。他有些憤怒,退後了兩步,變拳為掌,向我抓來。我嘴角揚起了一絲冷笑,愚蠢。趁機抓住中指,用力向後一掰,指頭應聲而短,我接着狠狠一腳踹在他褲裆處,他倒地哀嚎。
黑火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營門口,光看了我和白種男人的打鬥。他拍着手,點頭稱贊。随後臉色一變,對着地上疼得直大官的白種男人說,“萊恩,這裏不是你撒野的地方。這裏不是美國的紐約。”說完看了周圍一圈人,“你們最好都老實點。想要找死,這裏有的是機會。”都沒有看清楚黑火什麽時候從身上摸出的軍刀,他用舌頭舔舔刀尖,然後猛的甩出,快的讓人看不清,一閃而過的冷光後,刀穩穩紮在正在打滾的萊恩耳邊,在他臉頰刮出一道血絲。黑火突然後變臉,露出陽光般的笑容,“娃娃,明天早上見。”說完走出門,背對着我揮揮手。
我本以為還有一番苦戰,剛來的時候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要在這裏生存,肯定要跟人打架,而且我力道不強,只能靠技巧戰勝。誰知,就這樣結束了。
大家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床上做着自己的事。不一會走進兩個人把捧着手在地上打滾的萊恩擡了出去。萊恩臨走前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大有你等着瞧的意思。我聳聳肩,不以為意,你要與我做對,後面有你受的。
鈴聲想起,大家陸陸續續走出去,我跟着後面也出了營房走進一個綠色的帳篷。打好飯,我找了個空桌坐下,準備吃飯。剛準備把飯送進口中,身邊就坐了一個亞洲人。看一舉一動有點像是日本人,這個亞洲人給我的感覺帶有一點猥亵和自大。我埋頭吃飯,他卻開口說話,先是報上自己的代號,說是代號叫櫻花。我聽了差點噴出飯來。他洋洋自得的說着自己這個代號——櫻花是日本的國花,而一般人的感覺聽見叫櫻花的都是想到女人,誰能想到男人叫櫻花呢!他的自我感覺是良好了,可我聽了就只想吐。看我不打理他,那個代號叫櫻花的男人又說自己是日本山口組未來的太子爺,什麽山口組是日本最牛的黑社會等等,最後說別的人來訓練就花了幾十萬,他進來則花了幾百萬。我在心中腹黑,你花幾百萬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