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喘不過氣來
夜很漫長,女人從最開始的求饒,到後來慢慢放棄掙紮,最後甚至因為承受不住男人的激烈而昏死過去。
不知道做了幾次,權厲只知道,自己在激烈的歡愛之後越來越清醒,可越清醒就越激烈,完全控制不住地要她。仿佛要彌補這多年無處發洩的精力!
男人恢複力氣,靠在床頭抽煙。那冷漠的的神色與方才的熱情似火判若兩人。
初回虞城就中招,這對權厲來說絕對是奇恥大辱。
那些人想玩兒,他也會奉陪到底!
不過,身邊這個女人,他們是從哪裏找來的?
目光掃過身邊的小女人裸露的肌膚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跡,他眸底一熱,随即又壓了下來。
床單上暗紅色的血跡還昭示着女人曾經的純真。
一個有男朋友的雛雞?
這年頭,還真是難得!
權厲不禁嗤笑,真有意思。
他找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哪位?”電話裏的人火氣很大,一大早的擾人清夢,也不怕遭天打雷劈。
“權厲。”
“什麽?”電話那頭,男人一股腦兒從床上爬起來,聲音都有點哆嗦了,“哪,哪個權厲?”
“張局,您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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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繼偉,虞城市公安局局長,在虞城這地界兒,維護治安少不了他。
“是,是權少?”那邊試探着問,語氣也變得小心翼翼。
“我懷疑暗夜高級娛樂會所暗藏恐怖分子。”
“什,什麽?暗夜怎麽會有恐怖分子?”那可是虞城最高級的娛樂會所啊!
“你在懷疑我的話?”
“沒,沒有!您說有就一定有!我馬上派人過去把它圍了!”
就算沒有,也能變成有!
“你親自過來!”
說完,他就挂掉了電話。
那邊捧着電話的張繼偉都懵了,卻不得不馬上滾下床收拾照辦。
一個小時之後,市武警部隊全部出動,把虞城最豪華的娛樂會所給圍了。
錦繡路這一條街愣是被圍了個水洩不通!
“什麽情況?”
路過的人悄悄打量,開車的反正也走不了,索性也伸長了脖子探出頭看,手機還對着這難得的盛景錄視頻。
周圍的商家吓得連生意都不敢做,生怕等下打起來殃及池魚。
隐隐的,都察覺到這次暗夜是得罪了人,否則,警察抓人怎麽不進去,而是就這樣圍着按兵不動?
“不許拍照,不許錄視頻,看熱鬧的快走!”
警察同志們語氣嚴肅,表情冷酷,不讓拍,誰敢再拍。
至于那些漏網之魚,真敢往網上發嗎?
外面亂作一團,暗夜裏的頂級貴賓房依舊不受打擾。
“唔……”女人嘤咛一聲,陽光透過窗簾射進來,讓她不舒服地揉了揉眼睛。
不自覺地翻身,卻——“嘶……”
渾身上下如同被車碾壓過一樣,特別是雙腿間的火辣疼痛讓她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醒了?”
入目是男人一張俊美的臉,岑染只覺得腦子裏“轟”地一聲炸開了。
終于想起身體的異樣是怎麽來的了。
“你……我……我們……”岑染臉紅到了耳根,也不知道是羞還是惱。
她昨晚真的和這個男人做了!
不對,是他強迫她的!
昨晚她明明抵死不從,可男人的力氣實在太大,也太會撩,她的理智很快就崩潰了,身體更是不堪一擊。
“我們怎麽?”
見她一副羞惱無措的模樣,權厲狹長的鳳眸裏溢起一抹戲谑的笑意。
出來賣的,何必還一副被強了的表情?
憑他的身份地位以及這無人企及的長相,主動貼上來的女人能從帝都排到月球!
“我們真的發生了關系嗎?”
岑染眼裏還有一絲絲希冀,心裏在祈禱他回答“沒有”。
那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測不是嗎?
萬一,他們還沒做到最後一步呢?
可惜,女人脆弱乞求的目光非但沒得到男人的憐惜,反而挑起了他內心的邪惡因子。
“沒錯,我們發生了關系。你要了我很多次!”
如果當事人不是她,岑染可能真的會笑出來。可現在,她心裏說不出的錯愕與憤怒。
什麽叫做“你要了我很多次”?明明是他強迫她!
“怎麽?你以為吃虧的是你嗎?看看你的長相,身材,再看看我。我也沒想到,你看着挺純的,卻如狼似虎到這種地步。”
“我……”她确實不是絕色,身材也沒好到哪裏去,可一個女孩子,被男人這樣說,岑染只覺得羞愧到無地自容。
可惜,男人還不肯放過她。
“明明是出來當婊子的,就別在爺面前立牌坊了,爺不吃這套!”
這樣的女人他見多了,不會同情,只會惡心。
“我沒有……”
她想辯解,我不是出來當婊子的,可解釋有用嗎?
“沒有?”
男人譏诮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根本不相信她的話。
“你出現在暗夜是為了什麽?”
“賺錢。”
“所以,為了錢,你可以出賣自己的身體,不是嗎?”
“我……不是的,我是有……”苦衷的。
“不管原因是什麽,結果只有一個,你想用自己換取金錢。”
岑染瞬間小臉兒慘白,血色在一剎那間全部褪盡。
她心尖都在顫抖,他長得那麽好看,為什麽會說出如此殘忍的話?
可是,他的每一句話都讓自己無法反駁。
她的手死死摳住床單,指尖泛白,雙眸含淚,卻強忍着不肯落淚。
本來就是被蹂躏過的身子,她這種楚楚可憐又倔強的模樣更能激起男人體內的獸性和征服欲。
男人鳳眸裏很快浮起一抹灼熱,該死,那藥效竟然還有殘餘!
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濕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
“你很缺錢?”
“我……你快放開我!”岑染胡亂地推拒,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對上他根本就是蜉蝣撼樹。
“我包你一年,你可以開個價。”
她的身體雖然青澀,但勝在滋味兒不錯。他回來至少要待一年,總要給自己找點樂子。
而且,有些應酬,他也需要一個女人,幹淨,是最起碼的要求。
“你休想!我是不會出賣自己的!”
清澈的眸子裏閃過憤怒的光芒,他這是赤裸裸的羞辱!
“不願意?”男人目光一沉,
“你已經賣過一次了,不是嗎?”
語氣裏的輕視,嘲諷,如同剜心,讓岑染委屈難堪得直咬唇。
“我是被騙的!”那個經理肯定給她的酒裏下了藥,她根本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