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媳婦幫我撒撒火
浦澤愣了一下,看到鄭元洲眼裏的狂熱,一時怒極反笑,“鄭元洲,你竟然喜歡上了一個啞巴?”
“憑你還不配說喜歡這兩個字!”細密的汗水浸濕了鄭元洲的頭發,反射出一點水光,他盡量忽視自己身體上的反應,五官露出一陣猙獰,“浦澤,不要讓我說第二遍,白致遠究竟在哪裏?!”
“鄭元洲,我是不會說的,”浦澤笑着湊上前去,還是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我要看看你能挺到什麽時候。”
“浦澤,你太小看我了,難道你以為這些下三濫的東西就能控制我嗎?”
“你可以試試,我加的劑量可不小啊,這東西可不是靠意志能撐下去的。”
正在這時,忽然洗手間裏傳來了響動,像什麽東西猛然被撞倒在地上,浦澤一聽立馬臉色變了。鄭元洲立刻捕捉到了浦澤的表情變化,松開了浦澤,毫不猶豫地沖向了洗手間!
白致遠在洗手間裏将兩人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他知道鄭元洲是在擔心自己的安危,但是隔得如此之近他竟然什麽也做不了,白致遠看到了靠近馬桶的地方有一個垃圾桶,他咬牙滾過去,擡起雙腳狠狠地将垃圾桶踹翻在地,材質厚重的垃圾桶翻倒在地,發出了沉悶的聲音,白致遠怕鄭元洲忽略這個響動,接連不停地用力踹着,他的胳膊壓得幾乎要脫臼了,但是他毫不在意,他腦子裏只有一個想法,就是不能讓鄭元洲任人擺布!
鄭元洲沖進洗手間,看到的就是躺在地上被人捆在一起的白致遠,想沖進來的浦澤看到鄭元洲轉過身來,他的眼睛赤紅一片,浦澤從來沒見過鄭元洲這個模樣,吓得頭皮發麻,接連後退,鄭元洲往前走了幾步,浦澤下意識地奪門而出!
鄭元洲覺得嗓子幾乎要冒煙了,身上的肌肉因為過度緊繃,竟然隐隐酸痛,他暫時顧不上浦澤,只能先折回洗手間,幫白致遠把身上的繩子解開。
白致遠看到鄭元洲的額頭上,臉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全身都在微微發抖,就連手指也在抖個不停。
好不容易他的手解開了,白致遠顧不上自己酸痛的胳膊,連忙用手幫鄭元洲擦汗,一臉焦急地看着他。
“我沒事。”鄭元洲粗喘着,炙熱的氣息壓都壓不住。
白致遠不知道鄭元怎麽了,只覺得他的反應很奇怪,他的臉色帶着一股不自然的潮紅,就連脖子也紅了,鄭元洲給他解腳上的繩子,白致遠連忙自己動手去解。
鄭元洲安撫地摸着白致遠的臉,低聲說道:“沒事了,抱歉,我沒想到……浦澤會幹出這樣的事來……”
白致遠趕緊搖頭,這件事怎麽能怪他呢?要怪只能怪浦澤心術不正。
白致遠覺得鄭元洲身上的氣息很熱,很燙,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忽然,他毫無征兆地狠狠堵住了他的嘴!
白致遠渾身一哆嗦,鄭元洲的吻一向克制,但是這一次跟以前有很大的不同,他忽然想到了剛才聽到鄭元洲問浦澤的那句,“你在酒裏放了什麽?”難道浦澤會給鄭元洲吃那東西嗎?他無法想象竟然會有人能用這麽卑鄙的手段,但是鄭元洲的反應太不正常了。
鄭元洲粗喘着閉上眼睛,額頭抵在白致遠的額頭上,懊惱地說道:“抱歉,浦澤在酒裏下了*,我有點忍不住了。”
這短短的功夫,鄭元洲身上的汗水将他的頭發浸地濕漉漉的,胸前的襯衣都浸濕了一大片,但是他還在狠狠的壓抑着。
白致遠知道要不是為了救自己,鄭元洲不會讓浦澤有機可乘,而且他願意為了他做任何事。這麽想之後,他捧着鄭元洲的臉,把嘴唇湊了上去。
鄭元洲一愣,随即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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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過後,兩人穿好衣服離開了酒店,白致遠本來也不想在那呆,怎麽說那裏發生的事情讓他不舒服,要不是為了鄭元洲,他絕對第一時間回家。
鄭元洲的身上還有殘存的欲望,開車回去的路上他的手忍不住撫摸着白致遠的大腿,白致遠一想到剛才發生的事,臉上差一點就要冒煙了。
回到家之後,白祁果然還沒回來,家裏只有他們兩個人,鄭元洲的眼神多了一份灼熱,白致遠被他看他臉紅心跳,他勉強壓住,指了指廚房。
“我不想吃東西,”鄭元洲搖了搖頭,将白致遠拉進懷裏,低聲說道:“我現在就想吃你。”
……
鄭元洲火撒的差不多了的時候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後了,白致遠覺得渾身酸軟地要命,尤其是腰。正在這時他聽到樓下傳來動靜,應該是小祁回來了。
他轉頭一臉緊張地看向鄭元洲。
鄭元洲笑了笑,說道:“別緊張,小祁又不會到我們的房間。”
白致遠拿過手機,寫道:“可是這個點,他應該會知道我們在幹什麽。”
現在還不到九點,要說睡覺的點有點早了,而且弟弟知道他通常都會熬夜的。
“知道又能怎麽樣?”鄭元洲不以為意,“你別忘了我們是夫妻,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白致遠一想到讓弟弟知道他們在做成人的事,就忍不住躁得慌。
正在這時,白致遠的肚子咕嚕一聲。
“餓了?”鄭元洲揉着他酸軟的腰,慵懶地說道:“我也餓了,一晚上不吃飯肯定不行,我記得早上還有一些馄饨放在冰箱裏,一會我下去把馄饨下了。”
白致遠連忙回道:“我來做吧,等小祁回房間裏再說。”
過了沒一會,白祁的房間傳來關門的聲音,白致遠連忙下床穿了簡單的家居服,做賊似的打開門東張西望了一會之後才蹑手蹑腳地下了樓。
躺在床上的鄭元洲忍不住笑着搖了搖頭。
白致遠把冰箱裏的馄饨拿出來,把水燒熱了之後下了進去,他剛開始翻攪,自己就落了入鄭元洲溫暖堅實的懷抱裏。
白致遠一驚,如果小祁沒在這還好,但是萬一小祁有事下樓看到那多不好,但是他又不舍得推開鄭元洲,只能含羞帶怯地瞪了他一眼。
這一眼對于鄭元洲來說不僅沒有任何殺傷力,反而讓他心口一蕩,忍不住低頭不輕不重地咬了他脖子一下,“……別引誘我。”
白致遠簡直是一臉冤枉,自己哪裏引誘他了?不過心裏卻甜滋滋的,嘴角忍不住勾了起來。
鄭元洲又忍不住親了他一下。
白致遠被他弄得心慌意亂,就怕把馄饨給下破皮了,這次板起臉來,用力瞪了他一眼。
鄭元洲呵呵笑了一下,終于不再打擾他。
馄饨出鍋,白致遠加了紫菜,蝦皮和香菜,又淋了一點麻油,鄭元洲深深地吸了一口,誇贊道:“好香。”
白致遠抿着唇笑了笑。
兩人吃得差不多了之後,鄭元洲臉上多了一股凝重的表情,“致遠,你怎麽會在酒店裏,難道是浦澤派人綁架你?”
白致遠搖了搖頭,拿出手機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簡單地說了一遍。
最後又寫道:“對不起,我不該聽浦澤的。”
鄭元洲搖了搖頭,“這件事不怪你,論起心思手段,你又怎麽能是他的對手?幸好沒出大事。”
鄭元洲的話音剛落,樓梯的位置就傳來了白祁的聲音,“鄭哥,你在說什麽?什麽沒出大事?”
白致遠一臉驚訝地看向白祁,他怎麽下來了?
鄭元洲和白致遠對視了一眼,白致遠朝他輕輕的搖了搖頭。
鄭元洲說道:“沒什麽事,已經過去了。”
白祁皺了皺眉,“哥,你還總是拿我當小孩,什麽也不告訴我,可是我已經長大了。”
白致遠求助地看了一眼鄭元洲,鄭元洲拍了拍他的肩膀,“小祁說的對,他現在已經長大了,你不用什麽事都瞞着他。”
說完之後便把事情的經過複述了一遍。
白祁聽完以後,忍不住為他哥鳴不平:“這個叫浦澤的也太欺人太甚了吧?”
“為了以防這樣的事情再發生,我希望你哥還是不要去送外賣了。”
白致遠聽到鄭元洲的話,立刻想反駁,結果白祁也站到了鄭元洲這條戰線上來,“哥,我也不同意你再去送外賣了,本來我就希望你能好好準備高考,現在正好。”
白致遠看到兩個人都一臉凝重,臉上是不可辯駁的表情,他忍不住想自己怎麽成了被保護的那個了?不過再一看英俊沉穩的鄭元洲和已經慢慢脫掉稚氣的白祁,他發現自己還真的是最弱小的那一個。
“致遠,”鄭元洲緩和了一下氛圍,輕聲勸道:“浦澤既然能幹出這樣的事來,就難保他不會狗急跳牆,你外賣的工作流動性太強了,就算我想保護你也有可能疏漏,別讓我擔心好嗎?”
白致遠聽到鄭元洲的話感到很熨帖,他看着自己的兩個親人,一個是從小跟自己相依為命長大的親弟弟,一個是自己摯愛的丈夫,就算他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他們兩人考慮,于是點了點頭。
看到白致遠同意了,鄭元洲和白祁兩人忍不住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