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小拇指……

游樂場由于是今年才裝修的,增加了好幾個項目,所以來玩的人尤其多,并且不是一群群就是成雙成對,祝恩還看着一對小學生手牽手羞羞答答的一起坐旋轉木馬。

祝恩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确是老了。

就像是上個世紀的人,再怎麽用光鮮亮麗的時裝包裹自己,裏頭也是幹枯醜陋的緊。

祝恩不習慣出現在所有人的注視裏,所以剛才玩游戲的時候,他只是在下面看着開朗帥氣的舒一齡輕松獲得第一名,拿到了最大的玩具熊。

少年身材颀長,有點點小肌肉,愛動,平時痞氣很重喜歡耍賴,卻在很多不經意的時候流露出逐漸成熟的擔當和強大。

少年和那個人長的一點兒都不像,可是從某種方面來看,卻又無限接近。

在還不知道舒一齡和那個人關系的時候,祝恩只是倒是不會這麽在意,現在卻不行了,他時不時的都在少年身上看到年輕時候那個人的影子。

祝恩看着不遠處穿着牛仔褲上衣時尚的少年正買了兩個巧克力的冰淇淋朝他走過來,便急忙把紛繁的情緒收攏起來裝在腐爛的記憶紙盒裏,一邊接過少年遞給他的冰淇淋,一邊說:“我們要回去了嗎?”

少年撇了祝恩一眼,說:“不行,我還沒有盡興,老板你不會這麽掃興吧。”說罷,就坐姿随意的朝後倚靠,伸手攬住被放在他們中間的巨大玩具熊的肩膀,讓大熊歪着頭姿勢甜蜜的靠在自己的肩上,說,“老板等會兒去鬼屋吧。”

祝恩舔舐着手中的巧克力冰淇淋,嘴角糊了一點,疑惑的看着舒一齡:“我以為那些都是小孩子玩的。”

少年笑道:“沒錯,我還是小孩子,老板你要保護我啊。”

祝恩哈哈笑起來,說:“好。”話音剛落,就聽到少年繼續道:

“畢竟老板站我前面鬼都看不見我。”

祝恩頓時一手把甜筒捏碎,糊到了少年那張笑起來其實很溫暖的俊臉上,抱起一人高的大熊就走。

少年在後面追着道歉,祝恩一概不理,徑直走到鬼屋的入口,交了兩人份的錢,朝臉上還糊着一些冰淇淋的舒一齡說:“你,走前面。”

舒一齡卻不知道在笑什麽,點頭,大方的走了進去,并把手伸給祝恩,說:“老板,手給我吧,裏面大,還有好幾個出口,別走丢了。”

祝恩把大熊的爪子伸給少年,少年無奈的牽着熊爪,祝恩抱着熊,就這麽一前一後的走了進去。

鬼屋裏除了用來營造氣氛的綠燈和紅燈,沒有其他的光線來照亮即便有,也伴随着鬼屋工作人員滿滿的惡意,制造了吓人的陷阱。

開始的一段路,祝恩和少年兩人都沒有說話,好一會兒,等經過一個擺放着棺材的大坑、遇到一個跳着走來的僵屍後,少年忽然開口問道:“老板,你認識我小叔嗎?”

祝恩看着黑暗中少年還并不很寬闊的背影,心就像是有塊兒石子‘砰’的一下子被人砸入,蕩起無數的漣漪:“你……怎麽這麽想?”

少年說:“沒事,就是感覺你見到我小叔的時候有點兒奇怪。”

“怎麽會?”祝恩一慌,根本沒有看見從身邊的暗門裏爬出的喪屍,一腳踩到了喪屍的爪子上,快兩百的重量壓了上去,喪屍立即發出凄慘的尖叫,這才把祝恩吓了一跳。

舒一齡說:“沒什麽就好,我小叔他這個人有點兒奇怪,看着不用一靠近吧,實際上更不易近人。那天是他吓到你了吧,我也覺得他挺吓人……”

“……”

“不說他了,快看,那邊是停屍間,老板跟我走!”

少年的腳步一頓,略微出神的祝恩就撞在了少年的背上,一個不注意就被少年甩掉了熊爪牽着自己的手往前面跑去,

祝恩方才差點想要問出口的話被堵回了肚子,專心跟着少年的步伐進行鬼屋冒險。

少年的手比他的要細長,也要骨節分明些,手心有剛剛成型的繭,掌心溫熱。

等祝恩根本什麽都沒被吓到的跟着少年走到了鬼屋的最後一層樓,在穿越一個僅僅只容一人通過的窄小長廊時,本應該是牆壁的地方卻猛的伸出一只青白的手拍了拍祝恩的肩,祝恩回頭,牆裏面是個擁有無數只手和眼睛的怪物,和祝恩一牆之隔,貼的極近,猛然看到,就是不怕這些東西的祝恩也是一個激靈,還沒有反應就把手中的大熊丢了過去,并匆忙要跑出去。

大概是祝恩這裏的動靜太大,少年剛出了長廊就立即轉身,好巧不巧此時祝恩跑了出來,把少年撞倒在地,自己也壓了上去!

混亂之中,少年雙手剛好捏在了祝恩胸前兩團柔軟的不可思議的地方,一手一個,還根本包不住……

別樣的手感叫少年不自覺的收緊,卻換來祝恩隐忍的疼的倒抽一口冷氣。

……

冰冷的大房子裏安靜的連微風吹拂窗簾的聲音都似乎能聽見。

舒家大院裏一個安靜的少年正抱着一本書不放,神情冷淡,似乎很認真,可是卻看了許久都沒有翻頁的跡象。

少年有自己的小心思了。

他覺得空落落的,好像有什麽和自己錯過了,卻找不到答案,心裏莫名煩躁,便負氣‘啪’的一聲合上書,上樓,準備回自己的房間。

舒家很大,但是能住在主樓的卻很少。

舒城身為長孫,自然是可以的,舒城可以,那麽舒宗言自然。

舒城的房間在舒宗言那層樓的下面,走到樓梯間,舒城就可以聽見樓上有女人忽而尖銳起來的聲音:“我到底哪裏不好?!宗言,你是不是還想着那個死了八年的神經病?!”

一個更加冷漠的男聲淡淡的道:“你很吵。”

“我哪裏吵?!就他聽話是吧!他能做我都給你了!我還可以給你生孩子,你為什麽就是不看看我?!”女人說着說着就哭起來,但是聲音卻柔和下來,說,“宗言,你是喜歡女人的不是嗎?那個神經病就是個騙子,跟你在一起騙了錢就跑了,死了也活該,宗言……”

“宗言,你常年都不在家,我一個人……”

“你可以選擇離婚。”冷硬的男人面無表情,一雙深邃的眼将視線掃過面前敞開了衣襟露出雪白胸脯的女人。

女人不甘心,把自己的飽滿的乳房送到冷俊的軍人手裏,臉頰也緋紅起來,她死都不會離婚的,就算走也要生下一個姓舒的孩子,不然根本對不起她浪費在冰冷舒家的八年時光,她要獲得足夠的回報才行,離婚獲得的太少太少……

但是舒宗言并沒有情動,他可以說的上是漂亮的手掌像是把玩着一個什麽物件似的,絲毫不憐香惜玉,拇指在那送到手上的乳粒上的密閉的小孔掐了掐便失去了興趣似的松手,說:“小了。”

女人本還以為自己勾引的成功了,卻沒有想到對方來了這麽一句話,頓時茫然道:“哪裏小了?”女人對自己的胸部很有自信,也很注意保養,絲毫不見下墜,挺翹又大又好看。

“我喜歡乳孔能讓我小拇指插進去的。”舒宗言的聲音冷淡的像是冷血的爬行動物吐出蛇信子緩慢的舔過人的皮膚那麽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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