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南宮傷要果奔
第二天一大早,萬流就被敲門聲吵醒。打開門,正好看到劉峰正對遠處的兩名美女行着注目禮。
“劉長官。你怎麽進來了?”萬流問道。
劉峰毫不尴尬地收回目光。在萬流肩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說:“不錯,小子,幹得漂亮。”
萬流頓時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劉峰讪笑了一下。知道自己太激動了,立即補充道:“你已經被蝮蛇錄取了。”
聽到這話。萬流忍不住挑了挑眉。不過倒是沒有絲毫的失态,只是高興地笑了笑。
“呵。你這小子比我還能裝啊?”劉峰不爽地說。
萬流想起自己贏來的錢票,難得大方地說:“不多說了,走。我請客。”
說完。從口袋裏拿出錢票在劉峰面前晃了晃。
劉峰驚奇地說:“哪來的?”
萬流看到錢票,便想起了南宮傷,想到了他那些逗B的樣子。嘴角帶着笑意,說:“贏來的。碰上了一只有些意思的肥羊。”
劉峰也沒追問是誰,拉着萬流就向外走。準備好好享受一番生活。
路上劉峰把報道的時間跟萬流說了一聲,三天後。就會有蝮蛇的人到營地來接萬流去蝮蛇的基地。
沒一會,兩人來到了雲城一擲千金的麗人酒店。
看着門口花枝招展。搔首弄姿的迎賓小姐,萬流猶豫了下。說:“換個地方吧。”
劉峰把頭擺得跟撥浪鼓一樣,一副大義凜然地說:“換什麽換,這裏才是男人該來的地方,我今天帶你來,不為別的,就是想将你培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知道嗎,男人不止是上陣能殺敵,酒桌能服人,床上還要能耕耘,否則頂多就是個撿肥皂的。”
接着一把将還在考慮‘撿肥皂’和‘耕耘’這兩個詞意思的萬流拉了進去,萬流沒看到的是,剛才還一臉嚴肅的劉峰此時笑得跟偷腥的花貓一樣燦爛。
坐上二樓的雅座,劉峰菜都沒點,就點了一瓶199金幣的陳年鳳酒,順便叫了兩個漂亮的陪酒公主。
陪酒公主一邊一個滿臉笑意坐在了劉峰和萬流身邊。
坐在萬流這邊的公主十七八歲的樣子,正是青春年少,五官端正妩媚,膚如凝脂,身材雖然稱不上魔鬼,但是也很有料,她一坐到萬流身邊,熟練地摟過萬流的胳膊,便開始斟酒。
萬流只感覺如坐針氈,胳膊上不時傳來的柔軟觸覺叫他心神搖曳,畢竟是十七歲的少年,正是氣血方剛的年紀。除了見過酒吧內那些如色中餓鬼的拾荒者和毫無羞恥的應召女的交流方式,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這場面,只能木楞地盯着面前的酒杯,看得一旁的公主咯咯直笑。
就在他尴尬的時刻,一聲熟悉的狼嚎給他解了圍。
“萬流,劉峰!”南宮傷不知何時來到了兩人桌前,一臉意外地叫道。
将身旁公主逗得咯咯直笑的劉峰難得轉移了注意力,看向南宮傷,對萬流問道:“你認識這熊孩子?”
“當然啊。”不等萬流回答,南宮傷直接應了下來。接着立即反應過來,自己被劉峰罵了,氣憤地說:“劉峰,你才是熊孩子,你全家都是熊孩子。”
劉峰則一臉壞笑道:“這可是你自己承認的。”
一旁的萬流上上下下打量着南宮傷,表情古怪地問道:“難道你還要賭?”
聽到這話,南宮傷的臉色頓時比吃了蒼蠅還難看。
不過接着他就看到了萬流兩人桌上的鳳酒,突然靈機一動,計上心來,接口道:“是啊,有種咱們今天不比手腳,比比酒量,怎麽樣,敢不敢!”
“賭注呢?”萬流問。
南宮傷猶豫了下,擡高八度音調,高聲道:“今天誰要是輸了,就脫光了衣服,圍着二樓跑一圈!”
這話一出,将劉峰都怔住了,不禁懷疑這家夥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他可是南宮家少主,要是除了這等洋相,還不被南宮家主剝皮抽筋了。
接着南宮傷又轉頭對劉峰說:“敢來不?”
劉峰一聽有這麽好玩的事,立即也來了興趣,大聲道:“難得你有這果奔的興趣,我怎麽能不支持呢。”
哪個男人會在酒桌上說自己不行的?
“老板,先來十二瓶烈火焰。”
南宮傷豪氣地大手一揮叫了酒水,接着将萬流和劉峰身邊的公主趕開,一屁股坐在了萬流身邊。
沒一會,酒上來了,老板親自跑了一趟,先是對南宮傷一頓恭維,接着将這十二瓶的單給免了,這才在南宮傷不耐煩的揮手中笑着退了下去,将空間留給了三人。
南宮傷站起身,将十二瓶烈火焰一人四瓶放在三人面前。
萬流對烈火焰不是很熟,但是也聽過這酒的名字,是出了名的烈酒。之前掃過酒單,記得這一瓶就價值五百金,十二瓶算下來就是六千,而這酒店的老板上來就給南宮傷免了這單,可見南宮傷的面子。
萬流舉起酒瓶,直接開口道:“開始?”
南宮傷拿過面前的酒瓶,直接敲開了瓶口,說:“自然,來先幹了。”
萬流舉瓶,一仰頭,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放下酒瓶,萬流已是滿臉緋紅,看樣子已經上了頭,再喝兩口,非趴到桌子下面去不可。
南宮傷也灌了半瓶進去了,他倒是神志清醒,看到萬流這樣子,終于有了揚眉吐氣的感覺。心道,格鬥、射擊比不過你,這酒桌擊敗你也是一樣。
他一把拍在萬流肩上,樂呵呵一笑,道:“哈哈,萬流,再來不?”
一旁的劉峰絲毫沒有摻與進來的意思,拿起一瓶烈火焰,倒了小半杯,就這面前這兩個騷年的面前自酌自飲起來。
萬流也不回話,再次舉起酒杯,一口将剩下的酒全部倒進了嘴裏。
南宮傷伸手贊了句:“有種!”說完,也将自己手裏的這瓶一口幹了。
接着南宮傷不懷好意地又拿起了兩瓶,打開後遞了一瓶給萬流,笑道:“來,萬流,我們今日不醉不歸!”
萬流眨了眨有些模糊的眼睛,接過酒瓶,二話不說,直往嘴裏倒。
南宮傷看到這,哪裏肯落後。
片刻後,兩人面前又多了一個空酒瓶。
這時,南宮傷的眼睛也開始發直了,說話漸漸語無倫次起來,一會兄弟,一會大哥的,逗得一旁看戲的劉峰直樂呵。
然而或許是萬流給他的陰影太深,哪怕是如此,他依然記得繼續喝酒,再次敲開兩瓶烈火焰,直接一起塞進嘴裏,咕嘟咕嘟往下灌。
萬流倒是不慌不忙,拿起一瓶烈火焰抿了幾口,接着一口喝了下去,接着又開一瓶,再次灌了進去。
這時,一旁的南宮傷打了個酒嗝,用力拍打着萬流的肩膀,贊道:“真夠爺們的,萬流,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來,再喝……喝……”
喝字還沒說完,南宮傷就咚的一聲趴到在酒桌上了,萬流咧開嘴對着劉峰露出個大大的笑臉,随後也撲倒在酒桌上。劉峰推了半天也沒将兩人喊醒,只好叫人開了一間房,直接将他們丢到一個床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做完這些,劉峰在床頭留了個字條,拍拍屁股直接轉身離去。
早上五點,天蒙蒙亮。
“嗯,來,來,再喝。”南宮傷翻着身,不停地說着夢話。
睡在他身邊的萬流突然噌的一下坐了起來,有些茫然地看着周圍,他的頭很痛,宿醉的感覺可不好受。
萬流爬起身,先去沖了個澡,這才好了許多。
沒多久,南宮傷也爬了起來,不過是被尿憋醒的。
南宮傷小解完,一走出來就看到萬流目光發直地坐在床邊。突然他想起來了昨天晚上的賭約,隐隐約約記得自己倒下去前,萬流好像還沒倒啊!頓時他只感覺臉跟發燒了一樣火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難道他堂堂南宮家少主真的要到這酒店二樓果奔一圈?
萬流正淬煉着原力,突然感覺有人靠近了過來,立即回過神看去,只見南宮傷面目猙獰地站到他身前,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喂,萬流,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數,我現在就去二樓果奔一圈。”
南宮傷說完便向門口走去。
萬流突然出聲道:“不用了。”
南宮傷立即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大聲叫道:“什麽不用,難道我南宮傷是那種說話不算數的人嗎?你別攔我,今天我就是要去跑一圈,看誰敢笑話!”
萬流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床頭上的紙條,上面寫着大大的兩個字‘平局’。
萬流接着說:“你要是有這特殊癖好,我倒是不攔你。”
南宮傷差點一口血噴出來,幸好自己還沒脫呢,要不這不死得太冤枉了!
兩人換過衣服後,回到新兵營,南宮傷說頭暈要回去睡覺,萬流點點頭,兩人揮手分別。
等南宮傷走後,萬流突然覺得有些無所事事,問了訓練場的路線,準備去活動下手腳。
接下來的兩天,萬流都在訓練場度過,期間南宮傷倒是來了次,是來告別的,戰勝利刃已經派人來接他了。
兩天後,萬流的宿舍來了一名戴着蝮蛇肩章的上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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