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閃電中間,高傲地飛翔;這是勝利的預言家在叫喊: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高爾基《海燕》
我還是沒有足夠的自知之明,竟敢把自己比作海燕,暴風雨是有了,高傲沒了。
也就是我歲數小,身體好,不然今天我都不能完好無損的走出這間出租房,大概連沙發都下不去。
林融事後神清氣爽慵懶豔麗,像個剛剛吸食完男人精氣的妖精;而我呢,嗓子疼,腦袋脹,脖子酸,眼睛一個勁淌眼淚,都tm是林融那倆玩意撞的。
下回啊,我是徹底不會相信網盤裏面的那些女的了。
盡管我十分不想動,但還是先回了寝室,林融擔心我太累,這麽近的距離還叫了個車,有用嗎?我累的又tm不是腿。
看着空無一人的寝室,忽然有點恍惚,我有多久沒回來了?看着毅毅整齊的床鋪,他又多久沒回來了?心裏不禁想着,等爸媽走後,一定要找機會和毅毅聊聊。
火車站和寝室完全不同,人多的跟外面貨車裏五毛錢一顆的大白菜似的。我媽剛一從人群中出現,我就瞄到了,那一頭火紅的頭發,好像火烈鳥成精了,我爸把他香港買回來的真絲小圍巾都系上了,這兩個人好像要去泰國七日游。
“媽!我在這!”
我朝着我媽招招手,看着兩個人拉着行李箱向我走來,才猛然想起一件事:我要怎麽跟我爸媽介紹林融?
朋友?校友?男……朋友?我在心裏偷笑,真是嫌自己命長了。
想着想着,我爸媽就走到了眼前。
“大兒子!媽想死你了!”
我把抱過來的老媽推開,“你倆這是跟我搞突然襲擊嗎?”
“怎麽叫突然襲擊那,這叫驚喜。”老爸正了正他脖子上的小絲巾。
Advertisement
“對啊,棟棟,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嘛!”老媽笑着挎住了我的胳膊,然後突然道:“這個小夥子是誰啊?”
我的心一震,感覺魂兒都要吓飛了,突然十分後悔把林融帶來。
“叔叔阿姨好,我是蘇棟同學,你們叫我小林就行。”林融把媽媽手中的行李箱接了過去,“叔叔阿姨累了吧?我來拿。”
媽媽瞬間笑得跟一朵花似的,“呀,沒關系的,不沉,小林是吧?長的可真精神。”
“阿姨過獎了,剛剛蘇棟和我說您是他媽媽,我都震驚了半天,您看起來像他姐姐。”
我:……
“哎呀,哈哈哈哈哈哈~”我媽像是一朵大牡丹,樂的嘴都閉不上了,“這孩子嘴太甜了。”
這麽明顯的恭維,您真的聽不出來嗎?
這一句虛假無比的誇獎,讓林融的地位輕松就蓋過了我老爸。
我和我媽在前面走,不時的聽到林融和我爸的笑聲從後面傳來,我回頭看了一眼,林融不知道在跟我爸講什麽,我爸聽的是聚精會神,紅光滿面。
林融要是個姑娘,估計現在我爸我媽已經将我的老婆本交給林融了。
林融領着我們去了一家飯店,門市不大,但是很有特色,很好吃,結賬的時候還能看到我爸媽滿意的表情。
“媽,你和我爸你倆到底幹什麽來了?”
我媽眨了眨眼:“看你呀。”
“實話。”
“真是來看你啦……順便再旅個游。”
我就說麽,這半年都沒太搭理我了,怎麽就突然來看我了,“準備去哪啊?”
“泰國。”
“……”
我們來到了給她們定的酒店,是連鎖酒店,一進房間就感覺很溫馨很幹淨。米白色調的房間,顯得我媽的頭發更紅了。
“媽,你這頭發怎麽弄成這樣了,不好看。”
“蘇棟!”我爸在後面突然喊了一聲,我吓了一跳。
“你跟孩子喊什麽!”我媽推了老爸一下,然後小聲地說:“小林還在這呢。”
我被喊的莫名其妙,我們家直來直去慣了,今天這是怎麽了。
“叔叔阿姨,這附近有個特別有名的博物館,現在免費開放,我們休息一會兒可以一起去逛逛。”
關鍵時刻,還是林融出來打破了這個尴尬的氛圍,老媽聽到,急忙笑着說:“我不累,咱們現在就去吧!”
進了博物館的時候,我媽把我拉到一邊,拍着我的肩膀說:“你爸最近更年期,脾氣不好,別跟他一般見識。”
我噗嗤笑出了聲,“我爸不更年期,跟我喊也正常啊,誰讓我是他兒子呢。”
我看到我媽放心似的舒口氣,我也安了心。
“對了,棟棟,之前你總和我說你大學交了一個好朋友,叫什麽毅毅的,就是小林嗎?”
我看着眼前的玉碗和銅樽,低聲道:“不是。”
“那毅毅呢?”
“他……最近有點忙。”
“哦哦哦,我還想着這一年多了,人家這麽照顧你,我和你爸這次來,還想請人家吃頓飯呢。”
我想到毅毅,心裏有點不舒服。
“有機會的吧,也不差這一次了。”
老媽聽到點點頭,附近的東西拍夠了,便拿着手機去找老爸了,我自己一個人站在那,突然有點想毅毅,于是拿出了手機。
我:在幹什麽?
想了想,又發過去一條。
我:我媽來了,剛才還問到你了。
我等了兩分鐘,沒有收到回信,于是把手機裝回了兜裏。
“滴鈴。”剛放回口袋,手機就傳來了消息聲。
毅毅:你們現在在哪?
毅毅回我了,還是我媽有面子啊。
我:在市區博物館。
毅毅:跟阿姨說,我馬上就到。
?????
——————————————————
我是彩蛋:
彭城澤:海帶,你今天面帶兇兆啊......
我是彩蛋:(和正文無關,平行空間小故事)
我的眼前透出一片亮光。
我不适應的眯着眼,擡起蒼白的胳膊橫在額頭前,試着擋住上面的白光。
十年了。
我幾乎要忘記了太陽和天空的顏色。
“喜歡嗎?”
我緩緩擡頭,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蒼白無力的胳膊搭在身體兩側,細長的腿像兩只筷子。
這樣的身體,穿什麽樣的衣服都不會好看的。但是這是林融為我準備的,我還是點了點頭。
“對了,把這個戴上。”
林融拿過一個金屬環,上面閃着紅色的光。
“咔嚓。”脖子上增加了熟悉的重量,我的心反而踏實了一些。
“去……哪裏?”
林融抱起我親了一口,“一個我不想去卻不得不去的地方。”
黑暗的長廊中,我看到兩邊雕刻着奇異的花紋。
我穿了和以往不一樣的衣服,感覺身體很拘束,林融牽着我的手,在一處沉重的鐵門前停下,然後輕輕推開,裏面有很多人,我低下了頭,緊緊跟在林融身後。
我偷偷的向四處看,發現有很多男孩,穿着跟我身上一模一樣的衣服。
林融在一處沙發前停下,他讓我跪坐在旁邊,我有些羞愧,可還是服從性的遵從他跪坐在沙發邊上。
林融坐在沙發上,長長的腿伸出去,氣度非凡。
我聽到林融在和沙發邊的人寒暄,我低着頭,看着沙發下柔軟的地毯花紋。
過了半個小時,腿有些麻,露出的那截腰也感覺涼飕飕的。
我擡起頭,才發現沙發對面也跪坐着幾個男孩,年級大概只有十八九歲,身上臉上流露着青春的氣息。
我絞了兩下手指,低下了頭。
林融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背,在我耳邊輕輕的說:“等我幾分鐘。”
我拽着他的褲腳,不想讓他走。
“馬上回來,乖。”
林融還是走了,我緊緊貼在沙發上,很緊張。
我低着頭,突然看到眼前多了一雙黑色的皮鞋,不是林融的。
“你是誰帶來的?”
我慢慢擡頭,看了一眼眼前的人,是個年齡比我還要小幾歲的男人。
“你長的真漂亮,今年多大了?”
我沒說話,這人耐心的蹲下,笑着問我。
“十九歲?二十歲?”
十九歲?二十歲?這人眼神有點問題。
“你為什麽不說話?不會說話?”
他輕輕地掐了一下我,我“啊”了一聲,他笑着說,原來不會說話,只會叫。
“你的腰上是什麽?紋身?”
我往後縮了縮,心想這人怎麽還不走,一會林融就要回來了,看到我旁邊有人,一定又要生氣了,我最怕他生氣了。
“真的是紋身啊……”這人突然摸了一下我的腰。
“真滑。”
十年的地下室,我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拼命往後縮,又不敢站起身。
“別……”
那人靠我很近,聽到我說話,似乎驚訝了一下,然後低聲笑着說:“怎麽回事,你這一個字,我聽硬了。”
我尴尬的低着頭,喘着粗氣,心裏盼着林融趕緊回來。
“你到底是誰帶來的?他人呢?你不說話,我就把你帶走了。”
我急得臉通紅,越着急越說不出話來。
那人似乎是蹲累了,索性坐到我旁邊的地毯上。
“你可真瘦。”
他抓住了我的腳腕,我吓得急忙想要站起來跑開。
“怎麽?想站起來?他同意了嗎?”
我頓時停下了動作,直挺挺的跪在原地,咬着嘴唇,不可以的,林融沒讓我離開,我不能離開的。
男人抓着我的腳腕,手掌滾燙。
他看我不動,笑了兩聲,順着我的腳腕往上摸。
“他有給你穿內褲嗎?嗯?”
我咬着嘴唇,眼淚在眼睛裏含着。
“你在幹什麽!住手!”
是林融的聲音,林融回來了!
我聽到林融狂躁的叫喊聲,随後那個人就被帶走了,我吓得低着頭,不敢動。
林融把我帶回了家,足足給我洗了五遍澡才抱我出來。
“對不起。”
我躺在床上,搖搖頭,又不是他的錯。
“蘇棟,我想做了。”
我臉紅了紅,輕輕脫下了褲子。
林融靠在床上,露出了巨大的下/體,我蹲在他旁邊,伸出舌頭把它一點點打濕,然後用嘴把它吸的又硬又燙。
“坐上來。”
我的後面每天都會清洗,所以我只是用潤滑液擴張了一下,便擡腿騎到了林融的身上,然後緩緩坐了上去。
“啊~”我咬着嘴唇,坐到了底。
林融把着我的腰,撫摸着我腰上的紋身。
我腰間和大腿根紋着兩圈黑色的線,看起來性/感而淫靡,如果仔細看,你會發現那不是普通的黑線,而是一排小小的字組成的。
大概有好幾百個,密密麻麻寫的都是兩個字:林融。
我分開腿坐在林融的胯間,一邊上下的坐着,一邊用屁股畫着圈,讓林融的東西在我體內更爽一些。
“你要騷死了。”
我一邊動一邊呻吟着。
“轉過去,屁股沖着我。”
我保證林融的東西在我體內,慢慢的轉過去。
“自己動,不許碰前面,把自己幹射。”
我咬着下唇,讓林融的東西在自己體內抽動。
“你是什麽?”
我張嘴,“騷婊/子。”
“再說一遍。”
“騷婊/子。”
林融用力掐了一下我的胸。
“你是誰的騷婊/子?”
我的前面直直的翹着,随着身體上下晃動而搖動着。
“我是,林融的,騷婊/子。”
“你要當多久?”
我臉色潮紅,眯着眼,回答着這十年每天都要回答的問題。
“一輩子。”
————————————————————
最近太忙啦,實在沒時間寫,平行空間番外小存稿拿上來充一下數,上面評論裏面有一個寶藏女孩啊,脖子好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