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羅素說,人類的一切活動都發源于兩個來源:沖動與願望。而林天恰巧占據了這兩個來源的最頂端。
我很清楚要想跟他出國要放棄多少東西,但是除了有愧于爸媽之外,對其他我竟然都毫不惋惜。
我和夜店老板辭了職,把旅店也退了,打算回家和老爸老媽說一下這件事,我想了想,給林天發過去了一條消息。
Brent:晚上的火車,準備回家了。
Brent:我知道我爸媽肯定能同意,但是還是感覺有些舍不得。
過了一會,林天發來了消息。
林融:後悔還來得及。
Brent:不會後悔,只是要離開父母兩年,會想他們。
Brent:而且我媽剛換肝成功,有點擔心她。
之後林天便沒了消息,我把東西收拾好,簡單吃了一碗泡面,躺在床上胡思亂想,忽然,手機響了,我拿起手機,是林天發來的微信。
林融:你住哪裏?定位發我。
我猛地坐起來,林天讓我發定位幹什麽?不會是想來找我吧。
我心裏納悶,但還是給他發了過去,順便把心裏的疑問問了出來,結果等了半個多小時,才等到林天的回信。
林融:下樓。
我從床上站起來,匆匆跑下了樓,在路邊的樹下,看到了林天的背影。
“你,你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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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回頭,我才發現他的前面竟然還立着一個行李箱。
他掃了我兩眼,我不好意思的捋了捋頭發,早晨起來沒洗臉沒梳頭,所以形象不大好。
“你的行李呢?”
行李?
“在樓上啊......”
林天看了一眼腕間的手表,緩緩地說:“我買了兩張去你家的火車票,還有一個小時檢票,從這裏到火車站要40分鐘。”
我愣神了幾秒鐘,立馬挺直了後背。
“等我一分鐘,馬上!”
看着火車窗外飛逝而過的風景,我依舊感覺很不真實。
我竟然和林天一起,坐着火車回家了。
我從雙肩包裏拿出一袋蠶豆,遞到林天面前:“吃嗎?紅燒牛肉味的。”
林天看着我,沒說話,我默默的收回了手,不一會兒,一袋蠶豆只剩下了外面的包裝袋,我感覺無聊,又從雙肩包裏拿出了一袋威化,撕開包裝,看了一眼旁邊正在看手機的林天,還是遞了過去。
“巧克力威化,吃嗎?”
我拿出來一塊,晃了晃手:“白巧克力的。”
我們已經上車一個小時了,林天買的是軟卧,旅店單間大小,上下兩張床鋪,只有我和林天兩個人,林天上車之後一句話沒說,也不吃東西,實在很無聊。
林天看着我手上的威化,嘆了一口氣,張開了嘴,我從裏面拿出來一塊,遞到他嘴邊,林天吃威化的時候,舌頭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指尖,舔的我後背一陣酥麻,急忙把手指頭抽了回來。
車廂裏面有些熱,林天把外衣脫掉,慵懶的靠在身後的被子上,一條腿踩在床上,另外一條腿随意的搭在床邊。
我坐在床腳,一邊吃一邊偷瞄他,真是秀色可餐。
吃飽喝足,我閑得無聊,手機網又不好,我便咳了幾聲,道:“玩撲克嗎?”
林天把手機放到一邊,問:“你帶撲克了?”
我從雙肩包裏拿出撲克的時候,看到林天的眼角似乎抽搐了一下。
“我們玩什麽?”
我一邊洗牌,不知道為什麽,就想起來在地下室的那段日子。
“你選吧。”
林天想了想,道:“德州撲克會玩嗎?”
我把洗好的牌握在手裏,林天将腿收了回去,我脫鞋坐到床上,笑着說:“就沒有我不會玩的牌。”
林天點點頭,把手機放到旁邊的桌子上,說:“多少錢一注?”
我恍然驚醒,德州撲克需要不停地下注,但是我沒錢啊,錢都用來買車票和吃的了,我尴尬的看着身下的床單,正在想怎麽回複他,林天突然開口道:“我建議我們拿錢當籌碼,但是最後輸贏可以定其他的。”
我趕忙點頭,然後接着問道:“那輸贏定什麽?”
“你來定吧。”
我看着林天毛衣下的鎖骨,咽了口口水:“要不要玩個刺激點的?”
我知道我有趁火打劫之嫌,但是作為一個觊觎對方已久的男性,也要根據自己為數不多的優勢為自己争取一點甜頭。
林天探究的目光打探着我,我小聲的說:“五局定一次輸贏,錢少的人脫一件衣服怎麽樣?”
我知道自己有點龌龊了,于是說完便繼續低着頭洗牌。
“好。”
我忍不住竊喜,卻聽到林天繼續說道:“要是衣服脫光了呢?”
林天的尾音微微上揚,沙啞的很性/感,我眨了眨眼睛:“那就讓對方摸一下?”
林天看着我,眼睛似乎帶着笑。
“去,把門鎖上。”
半小時後。
我看着林天亮出了幾張牌,絕望的捂住了自己的臉。
“你又輸了。”
我憤恨的把牌扔到床上,瞪着林天。他不是不會玩牌麽,為什麽德州撲克玩的這麽好?我看着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內褲的自己,尴尬的說:“有點冷,那個,不脫行嗎?”
林天把腿伸直,他的腿比較長,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伸開的時候還蹭到了我的屁股。
“不脫衣服也可以。”
我感激的擡眼看着他。
“要讓我摸一下。”
就知道林天也不是什麽好人,我看着他:“要不我們玩別的?”
“那最後這局怎麽算?”
靠,一局也不讓,我無奈的說:“讓你摸一下行了吧!”
林天看着我,道:“過來。”
靠,還得送上門被摸,我踩着床,剛要直起腰,一下子磕到了上面床鋪的床板,磕得我直接趴到了床上,腦袋疼。
我一邊揉腦袋一邊睜開了眼睛,才發現我趴到了林天的身上,剛剛他也輸了一局,所以上身光着,我近距離看着他的小腹,咽了一口口水,擡起頭看着他,看到林天沒有扶我的意思,更像是笑着看我的熱鬧。
“趕緊摸,摸完我們繼續,我就不信贏不了你!”
林天像買菜一樣在我身上掃來掃去,最後伸出手,直接伸進了我的褲衩裏。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詫異的道:“你幹什麽?”
林天笑着說:“摸你。”
“那你伸裏面幹什麽?”
林天靠近我的耳朵,輕輕的說:“給你擴張啊。”
耳朵癢得要命,我伸手撓了幾下,紅着臉看着他:“不是說摸一下麽,什...什麽擴張。”
“是啊,不過我不想用手摸......”
我拎着褲衩,雖然我也很想和他做,但是絕對不是在回家的火車上。
“你這是玩賴,你松開我褲衩。”
林天把我按在床上,膝蓋頂住我的腰,我力氣一下就沒了大半。
我使勁抓着自己的褲衩,聽到林天在我身後擰瓶蓋,然後屁股一涼,林天把大半瓶礦泉水都倒在了我的屁股上,随後身上一沉,林天把我的雙肩包放到我背上,似乎在找什麽。
“你快松開我!你再不松手我就動了,到時候把你掀地上去可別怪我。”
林天沒有松手,我感覺後背一輕,雙肩包被拿了下去,正當我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忽然感覺一只手順着後面奮力伸了進去,褲衩不像褲子,實在擋不住林天四面八方伸來的手,于是我奮力掙紮,可是林天個子高,太沉了,我掙紮了半天也沒能把他掀下去。
林天的手很滑,我回頭,看到了扔到床上開着蓋子的洗面奶。
“林天,你別鬧了,這裏不隔音。”我抓住他的手,轉頭看着他。
“所以啊,一會摸你的時候,千萬不要叫出聲,預防萬一......”
林天把我掙紮的手按住,然後将床頭的被子蓋在了我的頭上,眼前立馬一片漆黑,可身上的觸覺反而更加清晰。
林天的手指靈活的伸了進去,好久沒有做過,異物感讓我很不舒服,但是更多的,是那種羞恥感。
我顧不得髒,咬住了被子,林天的手指在我後方不停進出,我喘着粗氣,逐漸放棄了掙紮。
林天鑽進了被子,壓在我身上,在我耳邊輕輕的說:“舒服嗎?”
我咬着被子不出聲。
林天舔了一下我的耳垂,然後使勁伸了進去,我唔地一聲,把頭邁進了床裏。
“怎麽?受不住了?”林天笑了兩聲,然後增加了一根手指。
“你放心,我只要我應得的那一下,要完了然後我就停。”林天咬住我的肩膀,兩根手指在我腸道裏飛快抽/插着。
“你...不是不會玩撲克嗎?”我咬着牙問出了我的疑問。
“唐尹的大哥是玩德州撲克的專業選手,我和他學了一個月。”
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最近我真的不能再試圖占便宜了。
林天把手指增加到了三根,我慢慢感受到了快感,忍不住擡起屁股,讓他插得更深。
林天拿出手指,然後掰開我的屁股,在我身後笑着說:“我來了,寶貝。”
“啊!”林天說來就來,提着槍直接插了進來,我緊緊抓着身下的被子,靠,太粗了。
“還沒有到底,還要摸得更深一點。”林天拍了拍我的臉:“準備好了嗎?”
靠,我咬着被子,還沒到底嗎......
林天向外抽出了一截,然後按着我的要用力一插,我差一點就射了出來,太深了,好爽。
“啊~”林天在我身上舒服了喘了一口氣,然後突然整根都拔了出去。
“我的報酬收到了。”林天掐了一把我的屁股,然後竟然提起了褲子,把我晾在了那裏。
我咬着牙回頭看他:“林天,m。”
“我倒是不介意,不過她現任老公大概不會同意。”
我握緊拳頭:“趕緊過來......”
“嗯?”
“嗯個屁,趕緊過來,做完!”
身後傳來林天的笑聲,然後身上一沉,林天把着他的性/器在我身後蹭了幾下,然後猛地插了進來。
“你好好趴着,雙腿并攏,手掰着自己的屁股。”
靠。
林天滿意的嗯了一聲,然後在被子裏面快速的聳動,後面傳來一陣陣酥麻,我爽的想哭,但是又不敢出聲,我甚至能聽到門外的人的說話聲,我咬着被子,所有的神經都集中到了身後的那一點。
林天的家夥又粗又長,幹的還快,沒一會便聽到了後面傳來的水聲,我還真是天賦異禀,媽的。
我的後背出了汗,我伸手摸着林天的腹肌,感受這久違的快感。
我被他幹的渾身發軟,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長期的缺氧讓我陷入到一種失智的眩暈中,我半閉着眼睛,痛苦而快樂。
林天插得很深,每次插到最裏面都像插到了心窩,沒一會,我前面便像失禁一般的射了出來,可是林天的家夥還是很硬,他換了個姿勢,掐着我的脖子繼續操我。
我把着自己的腿,方便林天插到最深,林天時而摸着我的脖子,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于是斷斷續續的問他:“你...你什麽時候知道brent...是我的?”
林天放緩了速度,一邊抽/插一邊回答我:“從你剛加我的時候。”
“什麽??”
“邱瑞迪跟我說,你跟他要我手機號,當天就有人加我微信,我就知道那是你,後面看了你的喉結照片,我就更加确定了。”
枉我裝了那麽久,林天竟然一直都知道那是我。
我抱着他的背,咬着牙看着他:“你看我喉結照片,就能确定是我?”
“蘇棟。”
我已經好久沒聽到他叫我的名字了。
“你身體的每一處我都記得,你脖子上有幾條紋路我都一清二楚。”
這麽變态的事,為什麽從林天的嘴裏說出來竟變得如此觸動人心,甚至有些浪漫。
我摸着他有力的胳膊,摸着他胸口的那處紋身,随後摟住了他的脖子。
“林天,我他媽的......愛你。”
“啊~~輕點輕點!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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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彩蛋:
妻子:老公,旁邊的人好像打撲克打生氣了。
老公:你怎麽知道?
妻子:打到一半就沒聲了,然後就開始吵架,現在就有個小兄弟開始哭了,還越哭越兇咧。
老公:要我說,這賭博可不能碰。
妻子: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