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刁難
如果說外面的裝飾很漂亮,那裏面的就只能是用更漂亮的來形容了。湖綜合在丁蘇容這裏,可以算是最漂亮了。
丁蘇容一直以來也就只有在連鎮呆着了。很少有機會會見到什麽夠格的裝飾。可是現在的環境。就算是沒有見到更加漂亮的房間,這裏也絕對是不差了。
丁蘇容小小的驚嘆了一下,想不到這什麽不知道湊夠那裏冒出來的顧家。還真的是很有錢的樣子呢。
若能夠将他們那個什麽公子給治好了,是不是能夠多讨點錢財呢。丁蘇容在心裏面偷偷的想着。完全無視了自己是來給明醫堂争面子的事情了。
身邊的那個下人就這麽退下去了。這房間很大的樣子,丁蘇容一時間也是沒有看見l了他們所謂的那個什麽公子在什麽地方。就探頭探腦的向着裏面張望了一下。
房間裏面靜悄悄的,丁蘇容死出張望了一下,也是沒有看見什麽人影。不過裏面好像是有個小房間的樣子。丁蘇容試探着看了看,然後小聲的喊了一句:“顧公子在嗎?“也不知道他們是在做什麽,自己明明是在治病的。可是現在這個樣子,真的是讓他有些摸不清頭腦了。
随着丁蘇容的聲音。裏面房間的門也就緩緩地打開了,有個很是高大的人影走了出來。那人一身的藍色的長衣,不不胖不瘦的。面目看上去也還算是英俊。
丁蘇容有些疑惑的盯着眼前的這個人,就是他生病了嗎?看着好像哪裏有點不對勁的感覺呢。如果他真的是像他們的那個些人說的那個樣子,病入膏肓了。怎麽狀态還會這麽好的樣子呢?
或者說,這人也就是一個高級的仆人。
沒有辦法确定眼前的人的身份,丁蘇容就只能試探的問着:“請問顧公子在嗎?“
眼前的男人居高臨下的看着丁蘇容,對着她倒是好一番的打量,丁蘇容還沒有被人這樣的看過,整個人都感覺怪怪的,也不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是有什麽想法。
“怎麽不是沈清塵來嗎?“那人說道,聲音很是洪亮。
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樣的突然說話嗎,倒是把丁蘇容給吓了一跳。
原來是埋怨為什麽沒有讓沈清塵來嗎?丁蘇容定了定神,道:“沈公子沒有時間,我來也是一樣的。”其實這話倒是真的,如果只是一般的病症的話,的确是她比沈清塵要強上了很多的。
只是不知道現在究竟是什麽人有這個需要,丁蘇容張望了一下,又将目光放回了眼前男人的身上,“究竟是誰有病?”丁蘇容也是有些急躁了,本來她空閑的時間就不是很多,心現在好像又是被人這樣的浪費了時間,她倒真的是想馬上就回去了。
明醫堂裏面還有那麽多的人,她卻在這裏浪費時間的話,要是被任重給摘掉了又會有的說了。
那人繞着丁蘇容走了一圈,忽然問道:“你是沈清塵的什麽人?”
丁蘇容只覺得這個男人的身上處處都很奇怪。本來她就是被他們三催四請的要來治病的,結果現在病人沒有看見,倒是問起了自己的事情,看來,他們根本就不是真心有什麽事情的。
丁蘇容馬上就想到了,如果不是惡作劇來消遣他們的,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這個家夥就是沈清塵的敵人。現在丁蘇容已經不是對沈清塵的事情一知半解的那個糊塗蛋了。這麽些時間,她已經是将沈清塵做什麽事情,聯合着任重暗示的話都已經是猜測的差不多了。
就跟丁蘇容想的差不多,沈清塵不是個一般的人物,他的手下的數量也遠遠不是丁蘇容所能料想的,而這個明醫堂就是暫時讓他的手下們能夠掩人耳目的來醫治傷勢的一個地方。
就只是受傷的人都能有這個數量的話,那他身邊還能有多少這樣的高手,就不言而喻了。
而他們在外面做什麽,這個丁蘇容倒不是很清楚,想來也就是些争權奪利互相殘殺之類的事情了。不過這個跟丁蘇容又能有什麽關系呢,連這個連鎮上的官府都沒有歲沈清塵進行了什麽管制,就說明沈清塵早就已經是将這個方面的事情給處理好了。
從丁蘇容剛剛認識了沈清塵的時候,就被他的手下任重給願望成了殺人犯,看來當初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早就跟沈清塵有交易的話,說不定自己就會變成了一個替死鬼了。
沈清塵手底下也都是些冷血的人,雖然他們最近相處的不錯,但是不代表他們對着其他人也是這個樣子的。
丁蘇容也是慢慢的将這一切都看的很是清楚了,不出意外的,她也很快的就能接受了這一切。以為內沈清塵給她開出來的條件是她這輩子都不會再能遇得上的了。而且沈清塵也是有很大的實力的,有這樣的一個人做靠山,盡管尋仇的人很多嗎,但是也是會保護好了自己的安全的。
所以丁蘇容在了解了這一切的時候,一點猶豫也沒有的,就在明醫堂留了下來。
算算也是有三年的時間了,這其中,麻煩的事情也是遇上了不少的,不過危害道了丁蘇容的事情也就只有那麽一點點罷了,不過今天看來,她的好運氣就這樣的要用到頭了。
眼前這個有些嚣張的男人,看來跟沈清塵是有很多的過節呢,他用了這麽長的時間才從明醫堂将沈清塵給騙了出來,本來可能是以為自己做的很好,可是沒有想到來的人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人,他會惱羞成怒怕是也只有時間的問題了。
知道了對方大概是有什麽意圖之後,丁蘇容也就收起了之前裝出來的一副醫者父母心的虛僞模樣,木着一張臉看着眼前的那個男人,“你究竟是什麽人?”
“我是什麽人,你不就是為了我的病來的嗎?”那人走了兩圈之後就做了下來,然後将自己的手腕伸了出來,“我生病了,不過之前是想要讓沈清塵來幫我看看的。沒有想到他竟然是這樣亡故病人的性命,讓你這樣的一個黃毛丫頭來了,不過聊勝于無吧,就讓你來看看吧。”
丁蘇容看着他伸出來的那只手,道:“怎麽你不怕我這個庸醫,一時間控制不好,将你的手就給剁下來嗎?”丁蘇容對這個男人是一點好印象也沒有了,他是敵人的身份,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能夠順利的從這裏離開了。既然情況已經是糟的不能再糟糕了,丁蘇容也就懶得再做出什麽虛以委蛇的樣子了,那樣的話說不定是會讓這個所謂的顧公子更加的嘲笑。
那人倒是沒有想到丁蘇容這麽快的就連僞裝一下都不願意了,依舊伸着他的那只手,在桌面上輕輕敲了一下,“不管怎麽說,我是個病人呢,你剛才也說了,是個大夫,來了一趟怎麽也是要看看我究竟是生了什麽病吧。”
面對丁蘇容的故意刁難,那人倒是顯得不急不躁,完全沒有要發火的意思,很是鎮定的模樣。這倒是讓丁蘇容有些料想不到了。
本來她以為估計的激怒了這人的話,說不定就能得到一些他無意中洩露出來的信息,按着這些信息說不定能夠有點幫助也說不定的。可是這個人根本就是不吃她的這一套,很明顯,這也是個城府很深的家夥。
丁蘇容手裏提着那個藥箱,站在了那裏,正在想現在應該是要怎麽回應才是。
見到丁蘇容的樣子那人更是挑了挑眼睛,示意讓丁蘇容來給他診脈看看。
算了,既然這個人這麽喜歡玩的,她現在也是不可能離開這裏的,就陪着他玩玩也好。
想到了這裏,丁蘇容也就将藥箱給放了下來,做到了那人的對面,然後伸手搭在了那人的脈搏上。就算不能将他的手給剁下來的話,看看有沒有什麽別的機會也還是好的。
那人等了一會兒,然後問道:“我的身體怎麽樣?”
丁蘇容倒是認真的在給他把看這脈搏,然後問道:“公子最近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嗎?”
那人道:“自然是有不舒服的地方了。就是這裏。”他指了指自己胸口,“總是煩悶的很,已經是有了好幾年的時間了,煩心的很。”
“哦,是這樣嗎?”丁蘇容很快的将手給收了回去,“公子的身體沒有任何的異樣,不過既然公子說自己的心煩悶的很大概是心生病了。”
那人笑道:“請問我的心生出了什麽樣的病呢,可有什麽藥可以來醫治嗎?”
“公子的心太黑了,這病我束手無策。”
丁蘇容輕描淡寫的将這話給說了出來,那人愣住了一下,而後大笑道:“是嗎,我的心黑,哈哈哈哈哈。”不知道丁蘇容的話究竟是有什麽好笑的,他倒是真心實意的笑了很長的時間,而後,說道,“如果只是心黑的話,用水洗洗不久好了嗎?”
丁蘇容冷着臉看他,“只怕這世上還沒有那麽清澈的水。”
知道眼前的人的危險性,可是當時還是這樣冷言冷語的。她不是不怕,而是對于這樣的熱嗎,只是一味的磕頭求饒,可能是會讓自己死的更快一點罷了。用些其他的手段的話,倒是有可能将時間拖延的更長一些,希望任重早點發現這裏的不對勁的地方了。丁蘇容現在也就只能将希望給寄托在了他的身上了。她沒有什麽武功,硬是逃走的話,也是沒有機會離開這裏的。
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周旋到了什麽時候。丁蘇容很緊張,但是卻強迫自己甚至連冷汗都不可以流出,因為一旦是有什麽懼怕的樣子在這個人的面前流露了出來的話,只怕自己會死的更慘而已。
丁蘇容的臉上倒還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樣子,可是心裏卻已經是無比的焦急了。
“遇見了最自家的仇敵,你還能維持住現在的這個樣子,也算是不錯了。”那人很是欣賞的打量了丁蘇容一下,而後緩慢的說道,“我的名字,叫做顧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