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豪門妖嬈小男妻
沈堯:“……林枯木, 你整天喜歡臆想是不是?”
蓮生搖搖頭, “你要相信我, 你們高中畢業的合照他一直就擺在公司裏, 一天摸十遍,撸.管必備。”他說的半真半假, 添油加醋,盯着沈堯的表情看。
沈堯擰了眉, 語氣嘲諷, 仿佛這是他聽到的一個莫名其妙的笑話, 他反問道:“高中畢業?他是我高中同學?我怎麽不知道?他高中在哪上的?”
蓮生:“……”
你倆是高中同學你不記得了嗎?那張照片就擺着楊駿辦公室,楊駿十分的寶貝, 原身的記憶裏有一次林枯木去公司看到了那張照片, 吵鬧了一通, 直說要把照片燒了,被楊駿賞了一個大耳光, 放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 動那一張照片完全是碰了楊駿的逆鱗。
蓮生僅此一次開始可憐楊駿,暗戀人家那麽久, 把人當白月光, 放心尖上愛着, 畢業照片都擺公司桌子上了, 結果人家壓根連你是高中同學都不記得。
這還有什麽好戀的,到頭來還不如夢一場。
沈堯好好的拿着離婚證看,似乎現在這個紅色的本本才能吸引他的注意, 看完之後,他把離婚證遞給蓮生,“林枯木,我知道你想幹什麽,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的意思是說你的前夫一直像是一個變/态一樣的對着我抒發他的生.理欲/望?”
“……好吧,我承認我的話含有水分,不過楊駿想着你zi wei是真的,你是他心目中的男神,不相信可以找個私家偵探打聽,他對你思之如狂——”
沈堯不想多聽,他把手裏的毛巾扔到了蓮生的頭上,聲音不高不低的說:“我為什麽要去打聽這麽龌/龊的事情,我有病嗎?”
毛巾濕熱,帶着淡淡的洗發水味道,蓮生把毛巾扯下來的時候,沈堯已經出去了,房間沒人,就剩下他一個,他頓時興致缺缺,“撸.管有什麽龌.龊的,你不撸嗎?你不想知道楊駿想着你的時候,是他攻你,還是你攻他嗎?沒勁。”
黎洛在樓下把草莓都快吃半框了,樓上的人終于下來了,只不過先下來的是沈堯,黎洛瞪了他一眼,野狗護食般抱緊自己的草莓筐挪到一邊去,蓮生是最後下來的,黎洛見他下來,立馬像是充了電一樣,他這次拉着蓮生去洗草莓,怎麽着也要把人盯緊了,他手抓的緊緊的就怕不留神人就跑到了沈堯的呆着的地方去了。
廚房裏水流聲掩蓋了一部分客廳裏ma:'j-ia:ng牌桌的聲音,草莓用鹽巴泡一泡,沖幹淨就行了,不用怎麽清洗,但黎洛洗的格外用力,感覺就像是搓洗衣服一樣,熟透的草莓根本禁不起他颠來倒去的這樣弄,等全部洗完,相貌好一點的草莓也不剩多少了,幾乎都被洗壞了。
把草莓給客廳裏打牌的人擱牌桌上,蓮生濕潤的手指拿着一個草莓,站在旁邊看,這些富二代官二代真有錢,就打牌搓ma:'j-ia:ng,一把x-ia'zhu都是幾萬塊,蘇宥已經輸了不少,感覺今天打ma:'j-ia:ng着實不順,于是把ma:'j-ia:ng一丢跑到了沈堯的那一桌玩牌九去了。
沈堯那一桌的人退下了好幾個,不想再和沈堯湊在一起打,媽的,再打下去,真的得輸到光屁股蛋了,趁着還剩一點,趕緊撤。
那一桌的人少了不少,蓮生走過去,打算添個人數:“我也玩玩。”打p:u'k:e牌他也會,玩的也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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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宥笑了起來:“你會牌九?”問了又覺得問的多餘了,仔細想想,林家沒倒的時候,林枯木再寒酸也能算得上是一個不愁吃喝的富二代,牌九這種是肯定會打的。
蓮生:“會一點。”
打牌就是消遣,林枯木的生意才上正軌,手裏的餘錢肯定不會多,他們幾個人都是家底厚,錢足夠折騰,但林枯木現在不同,于是蘇宥體貼的就建議道:“行,那我們賭小一點,五萬塊一局怎麽樣?”
蓮生抿了下嘴,遲疑道:“……五萬?”他說着伸出食指來,笑的漫不經心,“我以為賭小一點是這個數。”
蘇宥:“一萬?”也不是不行,只要打的人同意,
蓮生:“一百。”
蘇宥:“?!你在開玩笑嗎?一百塊夠做什麽?”連一千都沒有,就一百,開什麽玩笑,給人小費都不止這個數,林枯木這麽摳的嗎?他記得食香閣的一道佛跳牆都要好幾百的,林枯木平時會給他們送吃的,像是醉好的醉蟹或者是應季的糕點,還是比較大方的,玩個牌九,一百塊一局?蘇宥從玩牌到現在就沒玩過這麽低的。
坐在蓮生對面的沈堯看了他一眼,他收攏桌上的牌,慢慢的說道:“剛剛打十萬一局,五萬一局不能再少了,打不打?沒錢可以找人幫你出,我可以——”
“黎洛。”蓮生偏頭朝坐在沙發上吃草莓的人看去,他聲音脆脆的,沒一點窘迫,“黎洛,借我點錢。”
“……不賭就是贏,你怎麽總喜歡上沈堯那湊熱鬧,不借,沒錢。”黎洛拿着手機,狀态上似乎是在打游戲,但實際一直在盯着蓮生那邊,聽到蓮生和他借錢,他嘴都快咧到後槽牙了,忙塞了幾個草莓裝淡定,把後槽牙遮住。
蓮生:“哦。”
黎洛:“……”
沉默了不超過60秒的時間。
媽的!黎洛把手機一丢,站起來忿忿的掏皮夾子抽出一張沒寫金額的支票,甕聲甕氣的問:“要多少?”
蓮生笑着比了個數目,黎洛恨恨的簽下,走過去塞到他手心,“開着個破店也敢朝我借錢,給你,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打不打?”對面的沈堯适時出聲,目光如電盯着他們,随手拿過牌放在手上開始洗,“開始吧。”
牌一張張的分發出去之後,牌桌上的人開始亮牌,牌桌上四個人,除了林枯木都是老牌手,黎洛就像守寶貝一樣拿了個板凳坐在蓮生的旁邊,怕人吃虧,被這些人吃的骨頭都不剩。
這一把洗牌的莊家是沈堯,沈堯洗的牌很漂亮,蓮生的牌一一亮出來之後,看勢頭,贏面并不是很大,但底牌沒亮就有翻盤的可能。
沈堯是個玩牌高手,蓮生盯着他亮出的牌面就知道這人可能打算做同花順,蘇宥的牌面也不錯,另一個和他差不多,但他知道他這把肯定得輸,因為他的底牌沒得賭,太小了,不夠大,蓮生摩挲着底牌的邊角,嘴角弧度微微向上勾起。
對面的沈堯人甩出一張紅桃十,忽的他身子一愣,僵直了幾秒後,晦暗不明的眼眸擡頭,看向對面的蓮生。
蓮生低着頭摸牌,完全沒看他,但桌子底下,厚厚的桌布遮擋間,他伸出一只腳正在沈堯的小腿上游走,沈堯就穿着簡單的浴袍,皮膚還挺滑的。
從小腿一只滑到了大腿的內側,活生生就是勾引,從上至下,又從下至上,沈堯從開始怔過之後就沒再動過,在桌邊的遮擋下,這抹撩撥更顯得**/靡和刺激。
偏偏對面的人,一副專心玩牌的樣子,認認真真,看不出任何色/情的痕跡,然而在桌下的腳卻放.蕩的不可思議。
沈堯眼眸暗了又暗,似乎全身的感官都跑到了腿上,但他面上不顯,手裏淡定的甩出一張牌。
黎洛看他甩出來的牌,眼珠轉了幾下,他輕輕咳嗽一聲,身子朝蓮生靠去,小聲道:“喂,扔了吧,這把我們不跟。”不跟就不會輸,把穩一點,等下次洗牌輪到他們這邊就贏面大了。
蓮生笑着道:“再等等。”
“等什麽等,沈堯手裏的牌面大,你這會不扔,一會等蘇宥他們都扔了——”
“喂喂喂,黎洛,是你玩還是他玩,要不要讓林枯木讓位子給你,閉嘴懂不懂?”蘇宥拍了拍桌面,“要看就別說話,一邊打游戲去。”叽裏咕嚕的,還要兩個人一起研究不成,洗好的牌面就這樣,難不成還能變出一朵花來,他剛剛輸了不少,不說從林枯木的口袋裏拿錢,怎麽着也得從沈堯的兜裏撈一點。
“我就是說幾句,吼什麽,說話都不行。”黎洛自覺理虧,悻悻的閉上了嘴,不說話就不說,偶爾看蓮生出錯牌,就在桌子底下拉拉他的衣服角,給他提個醒。
不過,一局将終,林枯木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贏面,這一把沒救了,輸定了,黎洛起身去把剩下的草莓都拿了過來,打算重新一局的時候好好指導林枯木這個傻子。
二兩水都沒有,瞎幾把亂打。
去沙發那邊端草莓,黎洛餘光忽的看到玩牌的亞麻色桌子布在輕輕晃動,動的是很厲害,把桌邊勻開一層層小小的波紋,不仔細看根本看不清,但他站着的角度剛好在沈堯的背面,所以看的格外的清楚,黎洛愣愣的擡頭看打牌的幾個人。
沒人抖腿啊?
“咚”的一聲,另一桌打ma:'j-ia:ng的不小心把手裏的一個子撞了出來,黎洛彎腰去撿,擡頭間他看到了那微動的亞麻色桌布下一只光/裸的腳丫子。
腳丫子不大,似乎雙手就能握住,腳指頭圓潤帶着粉,膩白似發亮,那只腳丫子正在沈堯的小腿肚上滑.動,慢慢的,慢慢的,就像是家裏的雞毛撣子拂過桌面一樣。
黎洛:“!!!!”
蘇宥看到黎洛端着草莓,招招手,捏着嗓子道:“小洛子,過來,伺候我用一個。”
黎洛黑着臉走過去,把草莓盤子胡亂的塞他手裏,回自己剛剛的位置重重的坐下,凳子都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音,他盯着蓮生又看向對面的沈堯,忍了又忍,不忍了,驀的躬身伸手撈住蓮生桌子底下的腳,捏了兩下,壓低聲音道:“你丫的洗腳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先放一更,九點放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