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醉酒和背叛

葉黎穿起裙子,房間的燈有些暗,她沒有開燈,不想開,這樣就很好,她休息了一會了,本來極累,想休息,不過洗了完澡後清爽起來,剛穿完裙子她就聽到腳步聲,知道靳北森走出來了。

擡頭看了下浴室,依然水汽缭繞,燈光昏暗。

靳北森披着裕袍走了出來,高大的身影站在那裏,居高臨下看着她,葉黎也看着他。

“我回去了。”葉黎很快轉開視線,望着外面說了一聲,聲音又輕又淡。

“回去了?”靳北森道。

“是。”葉黎又說,靳北森:“這麽快?才多久?”

“你還想我呆多久,天都黑了。”葉黎回問。

靳北森沒有說話。

外面真的黑下來,夜色徹底被五光十色染亮,點綴,打開的窗子風輕輕吹進來,吹起了窗簾,吹動了一邊點着的蠟燭。

讓燭光搖拽,吹起她披散開的頭發,她準備挽起來,她一邊挽起頭發一邊搖了一下頭。

夜風吹進來讓剛洗過澡的她身上多了一絲涼!

她覺得舒服了很多,夜裏比白天好了許多,收回目光,她不再多說也不再停留,邁開步子找到了一邊的包。

“天是黑了。”

“所以?”

“真的要走?”靳北森又問起來,也走過來。

“對,不然留在這裏,一直在這裏,明天再走?”

葉黎回了一句,只是無意中的回問,看着他走過來,不知道他要做什麽,擡頭。

“可以。”靳北森走到她身邊沒有停留,直接到了床頭,彎腰拿起放着的煙還有火機,修長有力的手一下子按開床頭的燈。

房間裏亮了不少,他轉過身來一手拿着火機一手拿着煙,抽出一根來,丢開煙盒,把煙放到嘴角。

啪一聲響,火機點燃,湊到嘴邊點燃了煙,他抽了一口開口。

“你要是想留下來就留。”

“我想留下來就留,只要我想嗎?不過是我想,你呢,想不想,不想我留下來?”

葉黎本來要走的停了停,看着他。

“明天再走。”靳北森凝着她直接說了一句。

葉黎看着他就看着。

“沒有聽到?”靳北森見狀。

“靳北森。”葉黎一時不知道說什麽:“你讓我留下來陪你?”

“有何不可。”

靳北森就那樣站着,沒有再說你想就留下來了,知道她不愛聽,或者不該說,這一點他還是體會到的,他抽着煙盯着葉黎。

煙霧再次随着他吐出飄蕩起來,隔開他們,葉黎想說你是不是太愛抽煙了,她看到他的時候,他一直在抽。

“我遇到你幾次,好像一直在抽煙,你好像很喜歡,無時無刻不在抽,抽煙不好。”

“關心我?”靳北森問。

葉黎:“你說呢?”不置可否,并不回答。

“不喜歡?”

靳北森聽到她說,又問了一聲,停下抽煙的動作,把玩火機的動作也停下,然後盯着她,抽出嘴裏的煙。

“我說不喜歡你就?”葉黎見狀,意外。

“要是你不喜歡我就不抽了。”靳北森真的像他所說,也像她想的,說到做到,抽出來的煙一下子掐斷了丢一床頭櫃上的煙灰缸裏。

火機也被他丢到床上,無聲無息。

煙霧散去。

“靳北森。”葉黎看着他,叫他,靳北森任她看,也注視着她。

“叫我做什麽?有什麽要說?感動了?”

“你覺得我會感動?因為你不抽煙了?”葉黎再問。

“不知道。”靳北森不知道。

“你也會不知道?”

“我不是神!”

“靳北森你不用如此,不用我不喜歡你就不做,好像很在意我一樣?”葉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錯覺,可是她親眼看到了,她不希望如此,明明說要走,不想多糾纏,可是還是不由自主說着說着留下來說了這麽久。

“如果我說是呢?”有沒有什麽改變?靳北森道,心中想的并沒有說出來。

葉黎不說話。

“沒有要說的了?”靳北森開口。

“我以為這樣的話是女人該說的。”葉黎說,靳北森:“可是我卻說了。”

“靳北森。”葉黎不說了。

“你是一點也不想和我一起,不想了解我,別的女人沒有一個像你一樣,我更好奇了。”靳北森看出來了。

“我是不是該覺得榮幸或者自得?別的女人不一樣,我這樣獨特所以你才喜歡?我不該出現的。”葉黎也。

“你要回去,去你和那兩個朋友一起,在哪裏?不如留下來和我。”靳北森最後道。

“不了,靳總。”

葉黎再次拒絕。

“你要在省城多久?我讓人送你回去,明天再過來,我讓人去接你。”

“幾天。”

“好。”靳北森表示他知道了,讓她等着,葉黎等在一邊,靳北森打了一個電話讓人進來,叫人送她回去。

葉黎也沒有硬要自己一個人回去。

“過來。”

靳北森突然又開口。

葉黎看向他,過去幹什麽?

“過來。”靳北森再開口:“沒聽到我說話?”

“你。”葉黎走了過去,到了靳北森面前,還沒有問,靳北森凝着她,一下子伸出手擡起她的下颌處,擡高她的頭,低頭攬過她,親了一下。

葉黎想不到要走了他又

她又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動作之快,一拉一親,她回神只能看他,然後等到分開。

靳北森:“你是我的,知道嗎?這是留下我的氣味,烙印。”

“靳北森。”有必要嗎?又不是狗?

葉黎不喜歡這樣。

“想什麽?”

靳北森看出她在想,問起她來:“說出來?”

“這樣有用?”葉黎摸了一下嘴角,靳北森放開了她,問她要不要喝酒,葉黎說她不要,靳北森還是走到酒櫃前,擰開紅酒的塞子。

拿出兩個高腳杯,倒了兩杯,看着紅酒倒入高腳杯中,冰冷絢麗。

他遞給了她一杯,葉黎接過搖了一下,喝了一口,靳北森也喝了起來,目光緊緊鎖着她,就沒離開過她。

“你在看什麽?我有什麽好看的?”葉黎不知道靳北森看她做什麽,她知道自己很美,也變得很美了。

靳北森:“你很美!沒有一點不美!”帶着贊嘆。

“我知道。”葉黎望着他,她覺得靳北森對她有種莫名的感覺,不然才見過兩次而已。

靳北森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臉。

葉黎也捧着他的臉看了看:“你也很英俊。”手指輕劃。

“不親親?”

“不了。”葉黎失笑。

“我想親。”靳北森喉間一動。

葉黎攔下她。

靳北森一下子喝下紅酒,要把高腳杯放到一邊。

葉黎收回手,門被敲響。

葉黎放下手中高腳杯,跟着人走了,靳北森盯着她,一直盯着,葉黎回到和王姐她們住的酒店。

下了車,看了一下送她回來的人,送她回來的還是接她的人送她回來,向她點頭示意,她也點了點頭,說了一聲謝謝。

黑色轎車離去,她也回了上面,看了下時間,九點半了,她是七點多去的。

一下過了兩個小時。

到了上面,她想了想,先走到薜雪房門前敲了一下,不知道薜雪和王姐在做什麽?是不是還在房間?

或者出去了?只是敲了一會,薜雪沒有來開門,她又走到王姐房門前敲響王姐的房門,

沒有一會,王姐打開門,看到她回來笑了:“回來了葉妹子?”

“王姐,我以為你和薜雪不在。”

葉黎收回手,往裏面看了下,說她去敲門薜雪不在。

“薜妹子好像睡着了,我去找她,本來想問她要不要去玩,你一直沒回來,在房間呆着也無聊,就算一起說下話也好。”王姐笑了。

“可是薜妹子“

“但是她睡着了?“葉黎接過她的話。

“是啊,葉妹子回來,是回去休息還是不想休息,進來說下話?”王姐問。

葉黎:“好。”薜雪睡着了,就不去叫她了,這麽早就睡着,還說要去玩,跳得最歡的是她。

現在最早睡着也是她。

想到薜雪一直說等她回來去玩的事,她搖搖頭笑了,王姐既然沒睡,看着也無聊,她也想和王姐說一下話。

王姐笑着讓到一邊,請葉妹子進來,葉黎走了進去,王姐關上門轉過身。

“我剛才一個人無聊買了點酒上來。”指着裏面,讓葉妹子看,一起走進去。

“聞到了。”

葉黎聽了看她,她聞到了王姐身上有淡淡酒味。

“聞到了?嗯,喝了不多,身上染了味道。”

王姐笑笑請她進來坐下,問了起來:“要不要來點酒,總覺得葉妹子和我一樣,不像薜妹子一樣天真,沒有話說。”

指着一邊擺放的酒,啤酒還有紅酒,高腳杯酒杯,還有一些花生米,袋裝的零食,王姐都配齊全了。

要是再加上燒烤?

“好,王姐。”葉黎看着王姐,應了一聲:“王姐什麽都備好了,下酒菜也是。”

“嗯,一個人也要準備好。”

“我也喝了一點回來的。”葉黎又說起來,想到在靳北森那裏,喝了幾口紅酒,紅酒的口感還有醇度完全不同。

一喝就知道是深藏多年的,和一般的紅酒不同,不過無所謂,她不在意。

“你也喝了回來,在哪裏?和那個男人?”

王姐聽了,擡頭,去取了幹淨的高腳杯還有酒杯,是她讓人送來的,同時到浴室洗了洗回來。

“嗯。”葉黎看着,沒有多說。

“我給葉妹子你倒,我們一起喝,一起幹杯。”

王姐拿起打開的紅酒問她喝什麽,葉黎說先紅酒吧,啤酒涼爽但是她之前喝過紅酒。

她并不想醉。

王姐說了一聲好,拿着高腳杯倒起酒:“一個人出去玩也不知道玩什麽就喝點酒,一會要是葉妹子想出去玩,我們一起去,或者再叫薜雪?”

“去叫嗎?薜雪能起來,不會鬧?薜雪就算了,也有點晚了。”

葉黎也看着。

“也對,薜妹子睡得那麽沉,累了?她最喜歡出去玩,跳得最歡,可是,睡得最早,薜妹子明天起來不知道會不會後悔,會不會說我們沒有叫她?現在倒不算晚。”王姐想到什麽。

“應該會。”

葉黎道。

她接過王姐倒好的酒,拿在手中,喝了一口,王姐舉起手中的酒杯:“幹杯。”葉妹子。

葉黎也舉起來,倆人一起碰了杯。

清脆的碰杯聲響過後,她們一起喝了一口,王姐喝完放下酒杯:“葉妹子吃啊,零食,餓了沒有?出去跑了一趟。”

“有點。”

葉黎拿起一包香花生,袋子是扯開的,不用再扯了,她拿起幾顆吃起來,外面麻麻辣辣,不知道裹了什麽,咬起來又脆又香。

适合喝酒,适合男人喝酒。

王姐。

她看向王姐,又喝了一杯,再舉杯和王姐碰杯:“幹杯,王姐。”

王姐也舉起來。

“要是有燒烤”葉黎想到一些好吃的,說了出來,王姐說她也想去買燒烤回來下酒,但是沒有找到賣的,一個人也不想去找。

她也想吃燒烤了。

“要不要一起去買?”葉黎想去買,王姐說好啊,她們一起出了門,去了酒店樓下,找人問了問,得知了在哪裏。

但找起來也有點難,走了很遠,好不容易找到了,看到了不遠處的燒烤攤,還沒有走近就聞到了燒烤的香味,還有燒烤的煙味。

燒烤就是這樣神奇的吃食,遠遠聞到就會想吃。

俗稱串串,和她弄出來的串串一樣又不一樣。

省城的夜晚和縣城還是不同,很熱鬧,和後世差不多。

到處都是煙火味道,到處都是人在街上,走着逛着,找地方坐下來聊天,吃宵夜還有喝酒。

聲音很大,雖然還比不上後世,各種攤位林立,也有一些攤位,五光十色的夜晚,很美麗。

到了賣燒烤的攤位,除了久違的燒烤味,攤位和後世的燒烤還是有區別。

葉黎看着老式的燒烤攤,還有燒烤攤上坐着吃還有喝酒的人,人并不少,也都在說着話,她笑了笑。

王姐:“大家都出來了,天氣熱。”

葉黎和王姐點了一些肉還有菜,價格并不便宜,她們并不在意這點錢,買了差不多三個人夠吃的份量,葉黎請客的。

她們提着回去。

“叫薜雪。”葉黎道。

王姐:“不叫她,明天一定會生氣的!”

葉黎讓王姐先進去,她叫了薜雪就來,她敲着門,再次敲,而且敲了很久,也叫了幾聲,王姐已經進房間去了。

“薜雪,薜雪。”她又開口。

“誰啊?”

薜雪還是被叫起來了,她爬起來,很不想起來,手捂着耳朵,不高興,很不高興,她正熟睡,做着夢,做着美夢。

夢裏,有一個人說喜歡她,她賺了更多的錢,買了好多東西,和黎子一起,就被突然吵醒了。

誰吵醒她的?心裏想着,聽到有人在敲她的門,她沒有想太多,走到門前,拉開了門看出去。

“誰找我,誰敲門,太煩了,我還在睡,我。”她一邊說着,還要說下去,一擡眸停了下來,不過。

“啊!黎子,是你?你回來了,你來了,你叫我敲我的門?黎子是你啊,我還以為是誰吵醒我,很不高興!”

她一口說起來。

“薜雪。”葉黎看着薜雪剛睡醒起來的樣子,頭發亂亂的,裙子也皺了,再看臉,她不由一笑。

聽着薜雪說的,嘴裏嘟囔的話,更是想笑。

“黎子。”

薜雪清醒了一點,也精神了一點又叫了一聲,看到黎子臉上的:“你在笑我的樣子,我怎麽了?剛醒是這樣,早知道是你叫我,我就不會不高興了。”

“還是吵醒了你。”葉黎說:“你沒什麽,就是看着可愛。”

“黎子。”薜雪叫了一聲,高興了。

“我叫你有事。”葉黎說。

“有什麽事啊黎子?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剛回來?”薜雪馬上就問道。

“才回來不久,回來找你,你沒有醒,敲了半天門都沒用,後來找了王姐知道你睡着了,和王姐說了說話,王姐原本也想找你一起聊天玩喝酒吃東西,你不在她一個人,後來買了酒,不想下去玩,等我回來,叫我一起喝酒,我們去買了燒烤回來。”

葉黎說了說。

簡單說了下經過。

“黎子,我睡着了,我不知道你什麽時候回來,王姐叫我時我已經睡了。”

“知道。”

“現在我醒了,剛才你們就該叫我,不然明天我會不高興,我要吃燒烤,不知道好不好吃,為什麽不叫我?”薜雪一聽馬上。

“好吃,走吧。”

“黎子。”

“我和王姐就說不叫你起來,明天你會後悔,會問我們為什麽不叫你,所以買了燒烤回來就叫你了。”葉黎最後,讓薜雪一起去王姐房間。

“好,在王姐房間?”薜雪問,葉黎說對。

她們一起出來,薜雪關上門。

葉黎問薜雪不進去收拾一下,打量了她現在的樣子。

“又不見人,我去王姐房間收拾,黎子我們還是快去吧,我餓了。”

“嗯。”葉黎不再開口,她們走到王姐門口,門沒關,走進去,薜雪走在前面,看到了王姐。

還有放着的零食以及酒瓶酒杯還有散發着香味的吃食。

“這是什麽?”她過去坐下,拿起一串。

葉黎:“燒烤,和我弄的串串一樣,差不多。”

“是差不多,薜妹子起來了,過來了?那就一起喝酒聊天吃東西,之前想叫你的。”王姐又拿酒杯倒酒。

“我知道了,黎子和我說了。”薜雪一說就吃起來。

拿着燒烤串串,咬了一塊,扯出來,好好吃,真好吃,她不停贊嘆,她一覺得好吃就會這樣。

“不比黎子你發明的油炸串串差。”

“是。”這比油炸串串還要經典,燒烤啊,後世也是熱門宵夜之一,葉黎也坐下看着王姐過來倒酒。

王姐倒好了酒,舉杯,拿起一串燒烤,葉黎也拿起一杯,自己端着,給了薜雪一杯,讓她端着,一起幹杯。

薜雪咬着烤肉,舉起杯子。

葉黎三人舉杯碰了杯,一起喝起來,一起吃着零食還有燒烤,葉黎咬了口手中的燒烤,她喜歡烤牛肉,排骨,嫩骨還有鴨舌頭,素菜也有幾樣好吃。

王姐:“這東西。”她吃的是五花肉,最愛的就是這一口了,最好大魚大肉。

還有就是羊肉。

“我們要不要在縣城也開一家賣這個的?”

薜雪說起來,她是什麽都愛吃,只要好吃,不挑:“會不會生意很好,很多人吃?”她也不知道。

就是想到便說了。

“薜妹子現在也一開口就想到賺錢開店了。”王姐一聽一樂,沒想到薜雪也成了這樣,笑了起來,笑出聲了。

葉黎也沒想到薜雪會這樣說,看了一下薜雪笑了笑。

薜雪看她們都笑她。

“我只是忽然想到,我們不是在做生意,想要賺錢,就說了,黎子王姐你們笑我做什麽?”

“薜雪你想的不錯。”縣城她沒有吃過燒烤,可能有,但不多,葉黎見狀還是微笑着,給了肯定。

“那怎麽樣,黎子王姐?”薜雪又問,不再生氣了。

王姐:“可以試下,就是怎麽弄出好吃的燒烤?”

她笑着看向葉妹子,問葉妹子。

薜雪也看過去,黎子?

葉黎對上倆人的視線,也在想,知道她們的想法意思,倒是想到韓式燒烤還有後世多樣話的燒烤,和現在這樣的燒烤不一樣,原始的燒烤最好吃,但韓式的也另有味道。

如今還沒有,更幹淨,想開店想賺錢,也許可以考慮一下,到時候弄出來,也能賺錢。

“我也有想法。”她說了

“什麽想法,葉妹子說。”王姐期待着。

薜雪:“黎子又有什麽想法了?”

“就是薜雪說的開個這樣的店,不過不是這樣,是裝潢得不一樣一點,也不是這樣的燒烤。”

葉黎形容了起來。

王姐薜雪聽着,點頭,原來是這樣,這又是另一種新的燒烤?

黎子想出來的就是不一樣,肯定賺錢。

“葉妹子,韓式燒烤,什麽叫韓式燒烤,是韓國的?你說的這樣,裝得好一點,這不适合縣城吧。”王姐說:“縣城也可以。”

她還在想。

薜雪不懂這些,只要聽黎子的就好。

不過也想知道。

“可以到市裏開,或者以後到省城,在縣裏,也行,韓式燒烤就是韓國那邊的,取的一個名字,不用裝得那麽好。”葉黎說出她的意見。

“嗯,這樣可以。”王姐有了想法。

薜雪:“那能賺到錢嗎?”

“能,味道這方面差不多,只是別的不一樣,需要生菜,還有別的,要開這樣的店,需要準備的不少,我們要開也不用急,到時候不賺錢怎麽行?你說呢薜雪?”

葉黎最後。

“當然。”薜雪應了聲。

“好,那就準備,我們準備好開,等回去後,出來玩吃一頓燒烤就能想到一個生意,我們真要發財!”王姐笑得不行。

“黎子。”薜雪望着葉黎:“我也要賺很多錢!”

“可以。”葉黎笑笑。

“油炸串串也可以弄出來了,先前光是狼牙土豆。”因為剛推出狼牙土豆,她們想着新鮮吃食,一樣樣來得好,看看狼牙土豆情況再說,如今可以推出油炸串串了,她想到還有油炸土豆沒弄出來。

“葉妹子不說我也要提。”

王姐也想到。

“對對。”薜雪附和着王姐。

她們繼續吃着燒烤,端起酒杯碰杯,喝酒,薜雪主要喝的啤酒,王姐也是,葉黎一直沒喝啤酒,喝得醉後。

葉黎看王姐,王姐還很清楚,薜雪說話一搖一晃的了。

“明天我們去跳舞吧,還有去外面喝酒?”

王姐說:“上次說着一直沒去。”

“嗯。”葉黎應聲。

薜雪:“我要去,要去!”

“我跟着黎子賺到錢,把錢拿回去,如今我不回家都可以了,家裏相信我,讓我不用回去。”完全不同,錢的力量真大!

黎子王姐說了,見識到她才真相信了!

不然她還不敢跟着王姐黎子這次來省城,真不回去,還要呆一兩天,住在省城。

她自由了,可以和王姐葉黎一樣!

盡管王姐葉黎覺得薜雪和她們還是不同。

她自己覺得是一樣的了,不用像以前一樣羨慕黎子王姐。

王姐:“錢是萬能的。”

“錢的魅力當然大!”葉黎也說:“有錢不是萬能,但沒錢萬萬不能。”

“黎子你和那個男人一起”王姐又看葉妹子,大家喝了醉,都半醉了,也好問,她問了出來也說了,帶着提醒。

“但那樣的男人不是好掌控,葉妹子不要陷進去,吃虧。”

她知道葉妹子聰明,成熟,懂事,什麽都知道,比她想的知道得還多,想來不管什麽事心裏都有數。

不會吃虧,她還是擔心,其實是多此一舉。

“黎子你去找那個男人,你們,你們?”

薜雪聽了也睜着半醉的眼看過來,她想知道得更多,更詳細。

“我和他沒關系,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也清楚,王姐,薜雪,不會讓自己吃虧。”葉黎道。

“多的不說了,之前也說過,忍不住又說了,有這樣的男人,那個陸辰相比就差多了。”

王姐道。

“陸辰是比不了。”薜雪想了想。

“香江靳家的掌權人,靳北森,誰能比得上。”葉黎低低的說了聲,王姐看她。

薜雪不知道黎子說什麽:“黎子你說什麽?”

“沒有。”葉黎看着她的樣子,笑起來,就是她自己想着還有種做夢的感覺呢,靳北森和她?

王姐再舉起酒杯。

“今晚我們好好喝酒,不醉不歸,難得這樣,在酒店裏。”

葉黎薜雪都說了不醉不歸。

想法和王姐一致。

這一晚三人喝了不少,都醉了,後來不知道怎麽睡着,葉黎也想讓自己醉一醉,喝了太多,醉了後好像說了很多。

但醒來記不起了,真的不記得,醒來後她想了好久,看向王姐薜雪,見她們還沒有醒,她是第一個醒的。

躺在沙發邊上,王姐也在另一邊,薜雪橫在沙發中間。

睡得最好。

昨晚睡過去前,王姐一直在笑,好像王姐喝醉了就是笑,薜雪一醉就睡,她則是對她們自言自語,想到此,她放心。

之前怕自己說了太多話,包括心思還有前世靳北森,有人聽到不好。

她沒有叫王姐薜雪,先掃視一下四周,很亂,都是她們三人弄的,聞了下,濃重的酒味襲來,到處都是,還有燒烤味以及零食的味道。

紅酒啤酒,一地的狼藉,很髒很臭很難受。

身上也有味道。

要洗澡。

王姐薜雪還睡得很香,她叫了一聲。

“王姐,薜雪起來了。”

拍了拍王姐薜雪。

“黎子?”薜雪先睜眼,看到黎子,看向四周,一會就清醒了,怎麽這樣了?這是天亮了?

頭暈還有頭痛,難受,喝酒喝多了醉後的情況,她覺得頭暈:“怎麽這麽暈?”

王姐也按着頭:“不舒服,還有要收拾下,先洗澡,這是喝醉後的症狀,薜妹子,葉妹子你呢?”

她看出也想到昨晚她們情形了。

“我們先各回各房間,洗個澡,再說吧天亮了,睡了不知道多久,還是頭重腳輕。”葉黎說。

她的症狀不比誰輕。

只是強忍着,酒醉後一般睡得好恢複得快,她們睡得算好,已經症狀算輕的了。

洗個澡會好得多。

很快這樣的感覺會過去,到了明天就會沒有了。

要是沒有睡好,那才是真難受,前世她有過,在她最痛苦的時候

為什麽又想到?

她明明什麽都不想的。

薜雪聽說洗澡後會好,馬上出去,回房間去了,約好洗了澡見面去吃飯,王姐笑着也去了浴室。

葉黎回了自己房間。

收掇好了,換上更一身更舒服的黑色長T恤加白色中分褲,梳好頭發,随意束成馬尾。

擦一下臉,沒有化妝,清爽出門。

王姐也一身花色襯衣風格紗衣配黑色褲子,幹練又多了女人味。

薜雪出來,米色上衣配紅色荷葉邊短裙,也沒化妝,束着高馬尾,好一個佳人。

到酒店旁邊找了一家早餐店,油條還有稀飯,包子面條的香味飄浮在空氣中,整個店都是。

油條的香脆,配上稀飯的清淡,豆漿的清甜,包子的肉味,整個早晨都有了顏色。

這才是早餐。

葉黎她們吃得很香,醉了一夜,帶着飽腹還有滿足感,葉黎說要去葉妤的大學。

很快到了。

看着葉妤陸辰的大學,葉黎走過去。

靳北森起來,有人進來。

“那個女人?”他看向進來的人。

“還沒有來,靳總,你要是想,馬上派人過去。”進來的人回答,靳總才起來就提起。

靳北森沒有說話。

進來的人也不敢說。

“不用派人去。”過了一會靳北森洗漱之後,看着鏡中的自己,照了一會鏡子,回過頭來盯着門外的人。

問今天有什麽事。

“是,靳總,今天有不少事,要和王總吃飯,還有要林總見面,和市裏”

“嗯。”

他知道了,不用說了,一會去,靳北森想的是今天忙完,他要再見那個少女。

“是,靳總。”眼見靳總不要聽了,他也不敢說了,退開一下。

靳北森也沒做夢,天亮醒來,覺得懷裏空,手也空,手中好像該握着什麽,最後什麽也沒有握住。

葉黎走到陸辰葉妤大學門口。

放假沒有人。

偶爾會看到一倆個人進去出來,和上一回她來省城看大學時一樣,早有所料。

大門的門衛看着她們三人,問她們來做什麽的,說放假了,葉黎也說起她想參觀一下,很喜歡這所大學。

想考進來,沒有考上,但今年想再考,放假就來看下,知道學校沒人,但也還是想看看,想打聽一下,門衛問她想打聽什麽,薜雪王姐在旁邊幫着說。

葉黎先主要問學校如何,後來無意中問起陸辰這個人,還有葉妤,看門衛知道不知道。

門衛很年輕。

長得一般,有點矮。

“陸辰,是不是那個陸辰?葉妤?”門衛想了一下還是沒想出來。

葉黎也知道這樣問不會有什麽結果,陸辰和葉妤在學校還不算出名!

大學的人太多了,只有真的出名才會打聽得出來,縱然心裏知道她還是來了。

找人盯着葉妤陸辰,在外校找不行。

打聽他們的事也一樣。

學校的人,葉黎先頭就想到兩個人,和陸辰不對付的人,還有一個喜歡收錢辦事的女人。

不知道在不在學校。

她和門衛說了聲,進到學校裏面,到了女生宿舍一問,沒有問到。

男生宿舍那邊也沒人。

她要麽留到周一,要麽靳北森。

她想起靳北森了。

“葉妹子?”王姐看着,叫葉妹子,薜雪:“黎子什麽也沒有問出來,你看,你說?”

“我有準備,還有辦法。”

“啊,什麽?”

這邊,葉妤他們昨天陪着陸媛還有任墨霍離他們玩了一天,去了陸辰家裏一趟,在縣城玩了玩,今天他們要到她家。

到她家來作客。

明天他們要一起去爬山,當然是爬離縣城不遠的一座山,還要去釣魚,家裏爸媽早就知道他們要來,買好了菜,更是一大早就起來備好了好吃的,也借了桌子等。

擺放好了,就開始問她什麽時候去接人來。

什麽時候去!

“妤兒,你去接人回來吧,飯菜備好了,不知道行不行,你說請到家裏用,不然去外面多好。”

“妤兒。”

周梅葉成一起開口。

“去找陸辰一起去。”

“我知道了,在外面用還需要來我們縣裏?他們都是不缺錢的,要吃什麽沒有,來就是吃個鄉土味,我和爸媽說過的。”葉妤知道,她要等陸大哥來,陸大哥說會來接她,昨天陸媛一直在問葉黎那個蠢貨的事。

任墨竟然也問她!

她随便說了說。

霍離他們住在縣城最好的酒店,她又想去王姐的店看一看,看看葉黎那個蠢貨回來沒有。

讓她回來。

家裏請客,她的朋友還有同學都來了,葉黎那個蠢貨!

陸辰沒一會來了。

葉妤和陸辰一起去了酒店接人,他們開着車,陸辰開的家裏的車。

“陸大哥,我們要不要叫姐姐也回來?不知道姐姐回來沒有?”

陸辰聽了看她:“妤兒,你又要?”

“昨天我們遇到你姐姐,她不是出去了,有事。”陸辰接着再說,葉妤:“大家都到家裏吃飯,我想着要不要叫她一聲,免得到時候說什麽。”

“随你。”陸辰說了聲。

“不要和媛兒說什麽了。”他再道。

“我也沒有說什麽,陸大哥。”葉妤道,前世陸媛就不喜歡葉黎,葉黎和陸大哥的孩子,也被

葉黎最後也對不起陸大哥。

和別的男人一起了!

“任墨一直問姐姐的事,不知道是不是喜歡上姐姐?”葉妤又問,任墨!

“任墨不用管他,他就是這樣。”陸辰說。

“任墨。”

葉妤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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